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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爱妃来也 第624章 怎么就这么难?

作者:百幻音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0-07-24 16:26:53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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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我们又不傻!”后面的人轰然回应,“把我们的银子还给我们!不然,你今天别想了结!”

    “我真没有!真没有啊!”苗小翠抱头痛哭,“我要怎么说,你们才肯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姐妹们,别管她,我们搜!”最前面那妇人一招手,后面的人立时冲过来,在屋子里一阵乱翻。

    “你们干什么?”苗小翠痛哭流涕,“你们凭什么翻我的家?凭什么?”

    “就凭你私吞了我们的银钱!”妇人们恶狠狠叫着,看到什么好物件,趁乱就往怀里揣。

    大家翻到最后,翻出一个钱袋子,塞在床底下的瓦罐里,都一齐欢呼起来!

    “贱妇,居然还说没有!这是什么?”

    “这是我自已家的银钱!你们谁都不许动!”苗小翠急红了眼,张牙舞爪扑过去抢夺。

    然而,她两只手,如何能抢得过那么多人?

    妇人们银子到手,也不再管她,都一齐凑过去数钱,商量着要怎么分。

    “我家男人赚了那么久,苦苦攒了那么久,才存下这点银钱!你们这些强盗!土匪!”苗小翠捂着胸口,心痛得快要晕厥过去。

    她一咬牙一跺脚,尖声叫:“你们闯进我的院子,强抢我的银子,我要到衙门去告你们!”

    这一天,棠京城中,有好多个苗小翠,经受了这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为了一百文,竟然亏了全部的家当。

    那些家当,就是她一家人的命啊!

    她们如何能忍?

    顺天府在一天之内,接收了十几个跟苗小翠类似的案件。

    方文正提前已得了讯,这会儿审起案子来,自然也是顺风又顺水。

    为了夺回自己苦巴巴攒下的家产,苗小翠们当下也顾不得太多,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来龙去脉,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反正她们拿点银钱,替人造谣这事,也就是一件小事,不会蹲监牢,顶多是被叱骂一顿,又或者,挨上几板子。

    这些,她们都能忍受。

    唯独,不能忍受银钱受损!

    在她们的交代下,衙役们顺藤摸瓜,在黄昏时分,约定好的时间,约定好的地点,守株待兔,将那些形踪可疑之人,全都逮了回来。

    其实这些妇人,也并不曾见到这些人的真面目,但是,大家还是异口同声的指认,就是这些人怂恿她们干坏事的。

    她们又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得出来,堂上坐着的那位老爷,最喜欢听她们说什么话。

    有了妇人们的指证,这些人罪证确凿,立时便被收监。

    那些妇人,则是打了板子,训斥一顿,将银子的事结清,放她们回去了。

    这板子没打时,都没觉得疼。

    等真的打在身上时,妇人们都觉得肉痛的紧。

    其实主要的,也不是皮肉之痛,而是,丢人。

    做这种事,闹上了衙门,被这么多人看着,指指点点的,实在是丢人又现眼。

    妇人们只是现眼肉痛,可是,那几个收买人造谣的人,则没有那么容易了结了。

    方文正顺藤摸瓜,一点点的往上查,最后,查到了魏府陈氏头上。

    当衙役们站到了魏府门口,称陈氏和京中造谣案有关,要带她去衙门问话时,魏晋言和魏安歌全都惊呆了!

    魏晋言先将衙役们安抚在暖阁吃茶,自己则将陈氏堵在了屋子里。

    “说,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他死死盯住了她。

    “我什么也没干!”陈氏自认此次行事,手脚极利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自然是死不认帐。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魏晋言咬牙,“你跟我说实话!你若肯说实话,此事或许尚有转寰余地,你若不说……”

    他咬牙,“你可知道,你若真是被定罪,你的孩子们,他们会如何?”

    陈氏想到自己的子女,身子微微轻颤了一下。

    “我的孩子们?”她抬头看着魏晋言,“孩子们只是我一个人的吗?不是你的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不配给你生孩子呢?”

    “你少跟我在这里扯这些闲篇儿!”魏晋言一掌拍在茶几上,那杯盏跳起来,滚落在地,“你快跟我说实话!”

    “我说过了!跟我无关!”陈氏尖叫,“是,我承认,我不喜欢她!她一出现在二郎身边,就挑拔得二郎打灵儿,叫他们兄妹生隙,也叫二郎跟我呕气!她这样的女人,我不喜欢,有错吗?”

    “可是,就算我不喜欢她,却也不会造谣生事,辱她名节!”

    “我不喜欢的人多了,你何时见我这么做过?”

    “你平白无故的,为什么非要怀疑我?”陈氏说着,泪盈眼眶,“魏晋言,我可是你的结发妻子!你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能这么羞辱我!你有什么证据,说此事跟我有关?”

    “你要证据是吗?”魏晋言冷笑,“好!那我便告诉你好了,衙门的人说了,你身边的那位周婆子,已然落网了!她熬不过顺天府的刑罚,已然全招了!”

    “什么?”陈氏倏地一颤,大力摇头:“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她怎么可能被抓?她明明乔……”

    她说到一半,倏地噤声。

    魏晋言冷笑:“你是想说,她明明乔装打扮出去做事,怎么会被人发现的,是不是?”

    “我没有!”陈氏那慌乱只是一瞬间,很快便恢复了冷静。

    她大声回道:“我是想说,她明明瞧起来再正常不过,怎么可能跟此事有牵涉?定是那衙门搞错了!”

    要么,就是魏晋言在故意套她的话!

    为了防止被人抓到把柄,她这回真是小心翼翼,叫周氏出去办事时,总是嘱咐又嘱咐,叫她一定要乔装打扮,千万莫要露出真颜。

    周氏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本身又是个胆大心细的,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她最有经验。

    她不相信周氏会暴露!

    魏晋言原本也不相信,陈氏会跟此事有牵扯。

    可是,夫妻这么多年,哪怕她脸上的惊慌一闪即逝,他还是一眼便确认了。

    那些恶心谣言的源头,就是她!

    魏晋言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他实在想不明白,陈氏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她所言,她跟苏蓁蓁也就接触过那么一次,就算再不喜欢她,也没有必要花钱费力的,去买人造谣诽谤生事!

    何至于此啊!

    魏晋言呆呆看着面前的妻子,忽然想起一些久远的事……

    从他第一次看到陈氏时,他就不喜欢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总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精明和粗俗,叫他下意识的便要敬而远之。

    可是,他最终,还是跟这个女人成亲了。

    他的未婚妻,原本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陈曼珍。

    他与她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发誓要恩恩爱爱,厮守一生。

    可一次宴会酒醉,他却莫名其妙的睡到了陈氏闺房,陈氏衣衫不整,痛哭流涕,说他趁着酒醉,把她当成了陈曼珍,破了她的身子。

    当时在宴会上,陈家的妇人们都看到了这事,很快,长辈们也都知道了。

    陈氏贞节既已毁在他手里,他便要负起责任来。

    好在,外人只知陈氏与魏家结亲,却并不知是哪个姑娘嫁给魏晋言。

    既然魏晋言和陈氏已有了夫妻之实,那自然就要娶陈氏,至于陈曼珍,日后再为她另寻佳婿便好。

    从那个时候起,他就隐约觉得自己被算计了。

    陈氏跟陈曼珍生得一点也不相像,陈氏身量高挑,几乎要跟他等高,人也丰腴,显得有点健壮。

    可是陈曼珍却是个轻盈娇小的姑娘,比陈氏足足矮了一个头。

    不光身形完全相反,陈氏惯爱涂脂抹粉,宴会那日,更是浓妆艳抹,穿着也极为艳丽。

    她走过自己身边时,他都能闻到浓烈的脂粉香。

    他不喜欢陈氏,更嫌恶那种脂粉香。

    陈曼珍却不爱妆扮,平日里穿着也极素净。

    魏晋言觉得,自己便算烂醉如泥,也绝不会把陈氏错认成自己心爱的女子。

    可惜,不管他怎么觉得,事实确是,他那晚醉成了一头死猪,被人吵醒后,脑子里仍是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因他记不清,也就只能接受这令人痛心的结局,心如死灰一般,娶了陈氏。

    陈氏婚后,的确待他不错,百依百顺,婉转*。

    可乍然与心爱人分开的魏晋言,根本就对她提不起任何兴趣,洞房花烛夜,让她独守空房,自己搬去了书房。

    其后的一年,魏晋言就一直住在书房。

    他真是不喜欢陈氏,任她做什么,他只会觉得嫌恶。

    后来的陈氏,便又做了一件叫他嫌恶的事,她给他下了媚药。

    然后,就有长子魏宗兴。

    过了几年,她又故伎重施,然后孩子就一个接一个的出生。

    说起来,也是荒唐又可笑,他的每个孩子,都是他在浑浑噩噩中的产物。

    初时,他是一直在提防她的。

    可是,他实在没有办法,长年累月的,一直防备着身边人。

    更何况,她下药的次数,也就是一两年来这么一次。

    他也是认了命,魏家需要开枝散叶,她也并无错处,将他卧在病塌的母亲,照顾得极好。

    母亲很是喜欢她,他想和离,也是离不成的。

    到后来,他就认了命,不愿再多想与她有关的事,不想再因为这个人心塞难过,他直接漠视她,也漠视他的孩子们,只把自己埋进公事里,清清静静的过。

    清静的过了这些年,魏晋言几乎都快忘了,自己的妻子陈氏,曾经做过的那些恶心的事。

    现在,那些刻意遗忘的记忆,却扬尘而起,叫他愈想,心里愈是冰凉!

    她既能算计他,自然也就可以算计苏蓁蓁!

    这个女人,她从来都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陈氏在魏晋言阴沉沉的目光下,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她色厉内荏,颤声尖叫:“你这就给我定了罪了吗?便算周婆子招了,那又如何?我没有做过的事,就是没有做!她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安排她去做这些事的?”

    “你敢,去衙门,跟她对质吗?”魏晋言盯着她。

    “有什么不敢的?”陈氏心里发颤,然而那面上却是死撑,半点没露怯。

    “我这就去!”她怒气冲冲走出去,“我倒想看看,他们要怎么样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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