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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意的情感 第十五篇死去的活人 第887章.漂在水上的古镇

作者:纪实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8-12-02 09:17:5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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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在水上的古镇张宝同 2019

    听说蓬莱仙境是人间的最美,后来才知道蓬莱仙境只是一种虚幻,是虚无缥缈独立于世的一种海市蜃楼的奇观。()去年,我去了一个神秘但并不虚幻的地方,被称之为一枚镶嵌在水面上的宝石。它就是柳江上的丹洲古镇。

    丹洲古镇,置身于融江江水之中,四面环水,已经在水上漂泊了400多年。这个古镇至今还没有一座桥,要进到古镇,只能乘船渡江而入。岛上没有任何的机动车辆,也没有公路,到处是水田、树林、农舍、古迹和土路,街道狭窄,行人稀少,安宁古朴,远离喧嚣。人们穿着朴实陈旧的衣服,做着原始而简单的劳作,完全是一派世外桃源的梦幻景象。

    从三江县乘车来到江边,江边有一座房屋。我们站在屋檐下等待着乘船过江。可是,朝江面上一眼望去,江面上雨雾正浓,大雨磅礴,根本看不到渡船。我们只得在雨中等待。七月正是当地雨量充沛之季。雨势很大,一连几天不曾停歇,宽阔的江水在不断地上涨,把一道江中的堤坝都要漫住了。丹洲古镇本身就是山环水抱,临江沿岸植有蒿竹、柳树和榕树。河滩上长满了大片大片的水草。水草在漫涨的江边一垛垛一丛丛地漂摆着,一副奄奄一息将要淹没的凄然。

    过了一会,船来了,是一只能载几十人的木船。我们冒雨上船,然后行驶在宽阔的江面上。来到了绿岛的岸边,进到了小镇。我们开始顺路游览和参观。小镇古朴安宁,恬淡寂静,没有机动车辆,没有商业气息,没有喧嚣纷扰,只有古香古色的门楼、城墙、书院、会馆,只有沧桑古老的建筑和庭院,还有古县衙门、城皇庙等众多的明清遗迹和古迹。所到之处,是满目的农耕迹象,所见所看是让人回味无穷的古城遗韵。

    到了中午时分,雨停了下来,清新的雨雾从眼前慢慢地飘散。街道被雨水冲洗得干干净净。街道十分地狭窄,两边盖的建筑物和屋舍很有古时民居的特色。高高挂着红灯笼的砖瓦房颇具古韵,悠长蜿蜒的青石路干净整洁,许多青石板已被踩出片片的凹痕。不足2米宽的街道,既是村里的主道,又是镇里的集市。许多人家利用小楼开着店铺。但这些店铺是在出售着自产的蔬菜、腊肉和沙田柚。可以看到许多家户门前吊着腊肉腊鱼,摆起自酿美酒,用竹篮盛装着金黄飘香的柚子,招揽着远道而来的游客。街道上行人稀少,人们的穿着十分地简朴陈旧。有些中老年人一边坐在门前卖着货,一边做着家里的事。只有一些孩子在街道上来回地跑着玩着。看到这一些,让人有种回到了民国时期的感觉。

    出了街道,走在狭窄寂静的小路上,路上却是泥泞湿滑。顺着小路一不小心就进到了一个古朴别致的庭院里。庭院里的情景就像电影中那明清时期的大户人家,两层阁楼,重脊高檐,上是木质的楼台,下是青砖的门洞,宽敞、厚重、古朴幽静、残破不堪。但庭院里却毫不掩饰曾经的富华与尊贵,随着岁月的浸蚀,又增添了一股浓浓的清幽与惬意。在这里,你可以卸下常日里的疲劳匆忙,返归到最真实散漫的岁月时光。

    丹洲被称为是一个漂在水中的古镇,水自然就是古镇的风姿神韵。古镇三面临江,四面环水,总面积为23961平方公里,森林覆盖率673,整个镇子里只有一个自然村,村民为1000多人,可谓是被人遗忘的后花园。这个孤立于江中的小岛古镇,没有路桥可通,必须渡船而入。据说,当地政府曾有意建桥,以使天堑变通途。但遭到居民的一致反对,声称“一旦有桥,再无丹洲”。是的,没有桥,丹洲就会少去许多的繁华与打扰,保持着古朴的平静与安宁,继续沉眠在那古老而迤逦的梦境之中。这让我们深深地感悟到小镇的淳朴,是因村民的淳朴。如果民风的淳朴,哪来得小镇的淳朴?

    时光将记忆铭刻在斑驳的古砖墙上,当今的思绪在诉说着往日的记忆。站在城墙上往下看,古镇就像是一个被人们遗忘的村落。残墙与古楼冷清在雨雾之中,民居随意地撒落在街道两旁,到处是绿色的树林和植被。走进这座斑驳千年岁月的幽然小镇,拨开眼前的层层雨雾,举目望去,远山朦胧,空气清新,历史那古老与沧桑的气息在雨后的空气中缓缓地飘散,让人依稀能看到古镇往日的情形与旧貌。“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其实,现在岛上的住户依然是日不闭门,夜不闭户,路不遗失,被称为是当今的“世外桃源”。到了每年的十一月份,柚子成熟,满镇柚香。沙田柚是当地的特产,果质味甘爽口、蜜香清甜。品尝着甘甜的沙田柚,游览着恬静清幽的江中古镇,会让你有种尽享无限风光的田园美感。

    古风犹存的小镇到处存放着残破的历史碎片,呈现着天远地久的孤寂凄凉。雨后的天际中,一阵阵清风拂过,将思绪的落叶吹在空中。置身于古朴恬淡的世外桃源,沉浸在幽远迷离的思绪当中,我们不禁会想我们是在追求着什么样的生活?多少年来,我们一直在追求着富贵,可是富贵是否就会让我们幸福?我们看到有多少已经富贵起来的人,却痴情迷恋着丹洲小镇,迷恋着它的古朴与安宁,迷恋着它的悠闲与从容,甚至迷恋它的风轻云淡和茶浓酒酣。是的,人们早就被滚滚红尘迷失了眼睛,唯有静默在这古香古色的氛围中,才能穿越时空,返朴归真,找到自己心灵的归属。就像我们在人生的旅途中走失,却又在这里遇见了自己,找回了自己。

    古城遗韵,历史匆匆,江水流淌,柚林片片,时光无限,岁月安好。哪里还有这古朴残亘的记忆,哪里还有这远离喧嚣的宁静?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午夜访客张宝同译 2011

    在福勒读过的所有的侦探书中,奥萨布尔都绝不能被描述成一位特工人员。奥萨布尔是个大块头,身体特别肥胖,再是他的口音,虽然他法语和德语讲得相当好,可他从来没有改掉20年前从波士顿带来的那种新英格兰口音。

    这天,他跟着奥萨布尔来到了他住的房间。他的房间在一个法国老式旅店六楼的顶层。房间不大,里面几乎没什么摆设,甚至连个浪漫的人物都没有。当福勒跟着他从楼层的走廊进到了房间里时,多少还是感到有些失望。

    “你是不是很失望?”奥萨布尔看出了福勒的心情,耸了耸肩对他的客人说,“有人对你说我是特工人员,一个间谍。你希望见到我,是因为你是一位年轻浪漫的作家。你期待着能遇到个神秘人物,还有手枪的枪声和酒中的毒品。”

    “相反,你把整个晚上花费在一个法国的音乐厅里,跟一个脏兮兮的胖子呆在一起。他只是接了一个从他房间里打来的约会的普通电话,而不是从那些黑眼睛的美女手中接过有价值的情报。你简直无聊透顶了。”这位胖子轻轻地笑着,打开了房门,站在一边让他的客人进来。

    “请振作起来,我年轻的朋友。”看着客人还是一副失望的模样,奥萨布尔又说。“不一会你会看到一个文件,一份非常重要的文件,是几位男女情报人员冒着生命危险搞到的。要我来说这事件终久会被官方所掌握。那个文件很可能会影响历史的进程。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很像戏剧,不是吗?”当他说这话时,奥塞尔关上了身后的门。然后打开了灯。

    当灯亮起来时,福勒今天第一次感到了震惊。他看到一个男人站在房间的半边,手里拿着一把小手枪。而奥萨布尔却只是眨了眨眼睛。

    “马克斯,”他说,“你真是让我感到吃惊。我还以为你在柏林呢。你干嘛在我的房间里?”

    马克斯这人很瘦,个子不高,脸上露出着那种狐狸般的猜疑。除了那支枪,他看起来并不那么危险。

    “一份情报,”他用平静的口气说,“一份今晚就要转交给你的有关新研制出的导弹的情报。我想我必须要从你手里得到它。这些情报放在我手里会比放在你手里更为安全。”

    奥萨布尔走到一把扶手椅上重重地坐下。“这次我要和管理层闹翻天,这让我非常生气,”他用坚定的口气说,“这是一个月里第二次有人从阳台上进到我的房间!”福勒的眼睛盯着房间的一扇窗子。那是一扇非常普通的窗子,外面是漆黑的夜晚。

    “阳台?”马克斯说,“不,我有万能钥匙。我没想到要走阳台。如果我要是走阳台,兴许会让我省去一些麻烦。”

    “这不是我的阳台,”奥菲斯生气地解释着,“它属于一家公寓。你看,这个房间曾经是这里建筑面积中的一部分,隔壁房间有个阳台,现在延伸到我的窗户下面。你可以从隔壁的空房间里爬上来,上个月有人这样做过。管理层答应要阻止这种行为,但他们根本没有。”

    福勒僵硬地站在奥萨布尔的身旁。马克斯挥动着他手里的枪对福勒说,“你请坐。我们必须要再等上半小时。”

    奥萨布尔说,“马克斯,请告诉我,你们德国人是怎么知道这个情报的?”

    这个小个子间谍微微一笑,说,“我们道是想知道这个情报是怎样搞到的。但是,不会出现任何的伤害,今晚我要把它带走。那是什么?谁在门口?”

    福勒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了一跳。

    奥萨布尔马上笑着说道,“是警察来了,”他说,“我想我们等待的这份重要情报应该需要一些额外的保护。我告诉他们要对我严加看守,要确保万无一失。”

    马克斯咬了咬嘴唇。这时,敲门声继续在响着。

    “你打算咋办,马克斯?”奥萨布尔问道,“如果我不开门,他们也会进去。门并没有锁着,而且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马克斯怒目而视,脸上一片铁青,急忙朝窗子那边走去。他把手放在身后,打开窗子,把腿伸到了夜色中,说道,“我会在阳台上等着。要想办法把他们送走,否则我就开枪,要抓住机会!”

    敲门声越来越大,喊声也跟着提高了,“奥萨布尔先生!奥萨布尔先生!”

    马克斯的身体扭曲着,他站在窗台上,一只手拿着枪,枪还在对着那个胖子和他的客人,另一只手在抓住窗子的框架,为了支撑着自己,他把全身重量放在一条腿上,然后他又把另一条腿放在窗台上。

    门的把手在转动着。马克斯迅速用左手支撑着自己,可是,他突然失去了平衡,一下子从窗边跌在了下面的阳台上。他尖声大叫了一声。

    这时,门开了,一个侍者端着一个托盘进到了房间。托盘上有一个瓶子和两个玻璃杯子。“这是您点的饮料,先生。”侍者把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离开了房间。

    福勒面色苍白,浑身发抖。他结结巴巴地说,“但是……但是…那警察……怎么还没来?”

    奥萨布尔说,“哪有什么警察,只有我所期待的亨利。”

    “可阳台上的那个人怎么办?”福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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