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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一枝草木美人 第一百三十回 六界七宗定余罪

作者:以俟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20-05-25 16:25:52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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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阙,麝熏殿,微凉的曙光,正漫漫揭开......

    司鉴神君,如是记载:世道四十六亿四千九百九十三年,少典即位当夜,于麝熏殿,夤夜审理六界七宗遗案,是即:‘流离苑救孤’‘怪哉诛神’‘十万军士夺魂’‘混沌老祖并共工谋逆’‘草木换太子’‘含念惑主’‘鬼宿宿主’七案,六界判官悉数在场,物证、灵证皆全。经榷,少典帝宣决如下:

    “‘流离苑救孤’一案:涉案者,冥界青未若、人界荆芷兮,流离苑神裔遗孤。

    流离苑遗孤今已验明身份,又念其身遭万世苦劫,特擢升一品典神,共司伐神笺,襄助獬豸,吊恶神伐污罪,匡天界浩瀚正清之气,荡涤浊秽,以慰盘古与尔祖之构筑‘至清天、厚黄土’遗愿。未若、芷兮救助神裔,于本案有功,暂且记下,以备后续折罪;(此将功折罪一也。)

    ‘怪哉诛神’一案:涉案者,冥界青未若、人界荆芷兮,天阙神族。

    青未若用幽冥禁术,召唤上古怪物‘怪哉’,并以芷兮为其人舍,终酿成怪哉大闹天宫、诛杀神族的大错。然,念其动机是为解救流离苑,尚属纯良。

    所诛之神,经混沌老祖、玄玉、噬天樽共证,有雷神、风神、雨神、霹雳神、光神、招摇神,此六神乃构筑流离苑、诛杀上古神族、追杀软禁神裔遗孤的罪魁,神裔遗孤于流离苑,曾受其万般消磨,电击、悬头、钉骨、钳心、剥皮、插针、炮烙、刖足、裸刑等,残忍之度,惨绝寰宇,罪恶昭昭,故,怪哉诛此六恶神,有替天行道之因于内。(此将功折罪二也)。

    其余被诛之神,有白狐、墨狐、荼蘼、芍药、滇儿、木落六神,兼其所率领的狐族、木族、花族神卒若干。此六神及其所部,皆善义忠良之属,因此,本该严惩罪凶,然木落未死被救,白狐、墨狐、荼蘼、芍药、滇儿兼神卒,又皆起死回生,亦算将功折罪之三。

    特擢升白狐、墨狐、芍药、滇儿、木落为一品灵神:白狐、芍药、木落仍掌旧部;墨狐补招摇神缺;滇儿补光神之缺。荼蘼,与后案还有系隙,另当别处。

    特褫夺未若冥王少主称谓,废其幽冥血,驱逐人界,受红尘往复之苦;芷兮,与后案尚有干系,也另作别处。

    ‘十万军士夺魂’一案:涉案者,魔尊、芷兮、十万人间黄巾军、黄巾力士。

    黄巾力士,以混沌使者身份,插手干预人间世,先是于天界为混沌老祖的黄金天平并不平,做诸多掩饰,后见混沌老祖失势,又与魔尊暗通款曲,以十万军士性命为贿,试图在魔尊登新帝位后,能再封他做个热火朝天的神。如此势利,不配忝列天域,但念其力大无穷、又是混沌初开时便有的神士,即日起,迁入饕餮所守的混沌八荒边境,戴罪立功,与饕餮一同,御度化飘魂、魑魅、魍魉,使这些流浪无依者,不侵害六境,若能度一个列仙班,善莫大焉。特此钦命,待观后效,再论升迁。黄巾力士,俯伏接命。

    魔尊,觊觎本该归入冥府的灵魂,私用禁术夺取十万黄巾军士魂魄,欲占为己用,充斥魔界,虽终未得,然禁术与心思,不正有斜,着废其修为,发配往人境,再修造化。

    芷兮,因还与后案有系,依旧待后作别处。

    ‘混沌老祖并共工谋逆’一案:涉案者,共工,老祖,芷兮。

    共工在逃,藏身匿迹,其拟态之功,巧夺天工,故,寻而不得,至今未曾捉捕归案,只好留待后审。

    混沌老祖,密境倾颓之时,娘娘与密境妖,流离失所,老祖虽是虚与委蛇,然有给娘娘让贤荫蔽之恩,故,虽日后,被共工挑拨,有‘混沌出世、世统天界,却被娘娘李代桃僵、垂手而治’之‘意难平’,一时蒙蔽,行谋逆之实,然娘娘,不是利欲熏心之流,亦非割人所爱之流,之前接受老祖让贤,只为减其负担,却不想老祖,面上清心寡欲,内里实为不甘,见老祖谋逆时,只觉伤心,至今不愿定其罪。因无苦主来诉,老祖功过相抵。然念其德行有亏,六界共主之位,不能再托付还至其身。

    少典说完,自问老祖:“老祖,如此,你可服么?”

    “吾,无功,有大过,为争天位,曾使六界再蒙无数损伤,从此,再不敢觊觎天位,愿自降散神,于光阴谭设坛讲经,以毕生之混沌学说,以自身为鉴,训笏后世。”

    “准!”少典帝允混沌老祖所请。

    至于芷兮,少典帝言,混元珠私放共工、老祖,芷兮本是无心之过,与本案,只是不慎擦边,且与后案尚有关系,依旧是要留后,以作她处。

    这芷兮,柔弱蹁跹一红妆,却不想,竟与桩桩件件的案件,都有嫌隙,说来,不知是凑巧,还是她本身晦气太重了,从落入娘胎,便被荼蘼注定了,行差走错,而一步错,步步错,她这不长不短的大前半生,都是在走霉运,不止自己走霉运,连带着谁与她亲近,都被牵扯着,被霉运包围,就像人间的骨错,为了她,断腿、心殇、葬前程,最后死于非命,被人唾弃又抽筋扒皮,尽管他心甘情愿,可是,难保,与她无关么?

    她命苦,却任性。她本没有任性的资格,却偏偏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因着这流离、不幸而偶尔蒙生的与她人攀比的要强,最终让她促狭而神经质,总是因急功近利而行偏走险,一步步毁了最爱她的人,最能护她的人。而这些,最终,无非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与她相识,却与她疏远的,反而都行云顺水般,步步高升,让她愈发不平。

    这又是谁的错,该去怪谁呢?

    “敢问少典帝,共工谋逆,老祖附逆,你都能饶,我却与此案,有何干系?”芷兮也觉得,自己牵扯进的事情,太多了,她怕这重重罪,这桩桩罪,她承付不起,于是自我争辩。

    “我也希望与你无关。”这是少典帝离与心间的话,但他没有说出来。

    他说出来的话是:“共工与老祖,行谋逆事,但是被怪哉之力当场捉拿,本是你的功劳一件,可是,你将他们,锁缚于混元珠,过后,又私放了他们,这是事实吧?”

    “我没有。谁看到我私放他们了?”芷兮依旧要争辩。自以为,没有人可以为此事而指正她:“若是这天界,都指鹿为马,颠倒黑白,还真是,天不清、地不厚了。”

    “我便是为了这天清地厚,河清海晏,在努力!”少典帝打断她,他本想护她,故此处未指她详错,她不说,也未必有人深究背后,可是她偏要自己站出来,想撇清自己,却越是辩解,越让自己洗不清:“你自己说,混元珠,是不是,会随你的心意而动?”

    “我不知!”芷兮恨恨说。她对别人都唯唯诺诺、毕恭毕敬,去对最尊贵的六界少典帝这般,唇清口俐,难道,她心里,就不是在仗着离与喜欢她,而在任性么?

    “你虽不知,确是事实!”少典帝字里行间,却无处不在想着,为她脱罪‘这一句,你虽不知,’实则,已经将她的罪,降到了不知之罪:“你当时,利欲熏心,共工和老祖做的事,未必不是你想做的。你当时,还身负怪哉之混元之力,所以,你更觉得,你自己有资格。所以,混元珠,虽然暂时困住了共工和老祖,但是解往混沌天枢的半路上,便因你的意念,与他们本便沆瀣一气,而松散了所有捆敷他们的机关,自由他们去了。你甚至,还幸灾乐祸,想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的确是芷兮当时的想法。可是,她不明白,为何连她心里想什么,他都能猜得一字不错,而现在,居然要对着这么多的六界重灵,宣布她心底的一点私念。

    芷兮不再说话,咬着嘴唇。未若又护到她的跟前,向少典帝道:“不知者无罪,无为者无罪,她想与未想,谁又能说得清,即便她真的那般想了,混元珠因她心意,而放走了共工和老祖,那,也是因为,天界无能!竟连两个逃犯,捉捕归案的能力,都没有!难不成,她替你们,绑缚了一次叛逆者,便要保证生生世世,为你们绑缚叛逆者么?她凭什么要帮你们?你们又凭什么因此为难她一个弱女子?”

    未若,关心则乱。她,现在,弱与不弱,人人皆知。

    “所以,我说,她只是无心擦边之过!”少典帝强调重复了一句他方才下的定论,以此反驳未若,他并非不若他一般,关心芷兮。

    殿堂上,鸦雀无声。

    ‘草木换太子’‘含念惑主’‘鬼宿宿主’一案:涉案者,荼蘼、狐后、冥王、白芷、白狐、含念,芷兮,少典。

    此三宗,因缘际会,来龙去脉,于前已由冥王详作回忆论述,又在荼蘼、白狐等起死回生后,一一作了对证,自是确凿无疑的,不作赘述。

    荼蘼、狐后,因私情‘草木换太子’,触犯色规、伦理规,本应处死,念荼蘼已遭过一次‘诸神之劫’,去那生死道场里,又走过一场,而狐后,疯癫失性,也算遭了天谴。况此案,所受害者,均无苦主,甚至愿意为罪主隐踪灭迹,故只褫夺封号、位次,贬出天界了事。

    然,事竟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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