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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契犀香 卷三 天之赠 第一百章 特效药

作者:旌零君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19-07-24 22:14:0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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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池然将小铁佛放在一个白色的盒子里,他说这个盒子是特制的,可以隔绝一部分小铁佛的磁性。然后他叫我拿手机给李池然打电话,刚拨通就被他抢了过去。

    何用交待李池然要把小铁佛收好,最好一直放在酒店的储物间内,不要随身携带。并告诉他,自己需要留下来观测一段时间我的病情,不过他需要远离这里的虫洞,所以我们会离开这里,让他有事随时打我的电话。

    我听不见李池然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但估摸着是同意了何用的安排。

    紧接着何用便连夜给我办理了退房,并将装有小铁佛的白色盒子交给了酒店的前台,让他们代为转交李池然。

    他霸道地做完了所有事,拉着我,拖着我的行李箱就跑出酒店打车。

    坐上出租车的我忍不住问他道:“这个点也回不了上海了,你带我往机场赶干什么?”

    “先在机场旁边的酒店窝一晚,买明天的飞机送你回家。”何用说的不容置喙。

    “你说回我就得回吗?我来这里的事都还没办完呢?”我有点小气恼。

    “什么事?”何用问得很干脆直接。

    “我是来找吴佩礼的,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他的消息,就连他的妹妹吴佩文都没有等回来。”

    “那你再等下去也未必有用,给李池然发微信,让他有空代你过去看看,见到人了告诉你不就可以了吗?”何用说得越发霸道,我感觉我的所有行动都被他强行支配了。

    不过我还是依照他的话做了,毕竟他说的没有错。都快过年了,我也不可能一直无止境地这么等下去。

    下了出租,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拽下去。然后在酒店大堂登记入住,到送我至房门口,他始终没有一丝笑容。

    我就这么一直被他牵着手,愣愣地看着他。

    一直到在酒店房门口,他同我告别的时候,我才终于开口问他:“你之前给我留下的那封信,是想说喜欢我吧?怎么这次好不容易又见面了,你却一脸的不悦。”

    或许是何用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了当地当面问他,所以他一下子红了脸,就连耳朵都红了起来。

    不过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然后他的脸色如常,但是却略带生气道:“你说说你能让人省心吗?做事前老这么不考虑自己的安危,出了事之后么又开始着急。我若有天真的再也来不了了,你让我怎么能放心?”

    好吧,他说的有道理,我无言以对。

    于是我直接从他手上抢过门卡,刷卡进了房间。

    次日早上九点左右,我还在呼呼大睡,就被何用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他说买了中午回上海的飞机票,让我赶紧起来吃饭,然后去机场。

    坐在酒店餐厅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问他:“你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你确定你能登机吗?”

    何用白了我一眼,道:“身份证和指纹都是一样的,你说呢?”

    好吧,又是他对,那我闭嘴,乖乖吃饭。

    被他怼了这么两次以后,我自知他生气起来嘴巴还是挺厉害的,所以接下来都没怎么敢和他说话。

    我感觉心里好虚,但是我并不知道我到底在虚些什么?其实我就算真的不让人省心,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他何干?

    要是换做平时,换做旁人,以我这火爆的小脾气我可能早就怼死她了!敢管姑奶奶的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然而眼前这个人,我看着竟然是心虚的,说来也真是奇了。这么一个文弱的小瘦子,居然能有这么大的气场震慑住我的小爆脾气?

    一路上,我竟然害怕了何用的嘴,没和他多说话。他也没怎么和我说话,但是还算是挺照顾我的。替我问空姐要毯子、枕头、饮料等,做的还算是挺周到的。

    下了飞机,他陪我坐地铁回家。一出地铁的闸机,他看到有个出口写着医院的指示路线,他居然都不让我先回家放行李,直接拖我去医院验了个血常规。

    血报告要明天才能出,我问他:“这几天你住哪里?有什么打算?”

    “就住你家附近吧,有没有什么酒店?我这次就是过来看着你的,你每天给我按时吃药,三天后再去医院验个血。”

    “好吧。”

    何用既然说得那么霸道,我也只有接受的份了。我把他带到我家附近的如家去开了一间房,然后自己提着行李回了家。

    奶奶见我这么快就回家了,事先也没打个电话给她,倒是意外地很。

    “囡囡,出什么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奶奶确实还是很了解我的,如果事情顺利的话,我一定在贵州就会高兴地给她打电话了。如果事情不太顺利的话,以我的倔劲一定会耗在那边的。但是我都没有,就连回来前也没有同她说一声。

    我不敢把自己被蛊虫入体的事情告诉奶奶,怕她担心。又不能说什么事都没有,怕她起疑,于是只能同她说,吴佩鸣转院走了,吴家人失踪了。

    奶奶听了,笑笑道:“这不算什么事,侬哥哥的事有侬奶奶在呢,不要担心了啊!”

    我心想,这下可如了奶奶的愿了。奶奶本就不想吴佩礼带着我去下斗,如今吴家人统统失踪了,她可算安心来。

    只是我刚回来,不在家里吃晚饭实在有点太说不过去了,所以也只能委屈何用自己照顾自己了,我实在是尽不了地主之谊了。

    何用倒是爽快地让我不用理会他。

    次日,我们约好在医院门口等,去拿血常规报告。

    报告的显示居然是一切指标正常。

    有没有搞错啊,那么厉害的一只毒虫子爬进我身体里了,我的血指标居然是正常的?

    何用说,应该是这只蛊虫还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他记得我曾经和他提过,在他那个时空的蒙淼霂当时是蛊毒发作而亡的,那个时候医院是从血里检验出他有严重中毒的现象。

    换而言之,只要是这只蛊虫开始对我身体有任何的动作,那么血的指标应该是能发应出来的。

    何用让我不用太担心,叫我先安心吃药。

    对于何用这个家伙,我心里还是相信的。如今既然有他陪在我的身边,我之间的忧虑几乎是一扫而空了。

    我提议带着他在上海到处转转玩玩,尽尽我的地主之谊。可是他却说,杭州离上海能有多远啊?他就平时出差跑上海跑得都吐了,哪里没玩过啊,让我省省力气。

    好吧,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次何用回来特别的冲,和之前陪我在贵州、云南玩的他一点都不像。

    我陪他用过午餐以后,他催我赶紧回家休息,不用理他。我听话得回去了,晚饭时分,我再去酒店找他的时候,发现他并不在。

    我在大堂等了他好一会儿,始终未见他归,便只好悻悻地回家了。

    第二天,我再去找他,他依旧不在。我给他的房间打去好多电话,始终无人接听,这下我倒有些慌了。

    一直到那天晚上,我终于接到了他从酒店给我打来的电话。

    何用说,他回了趟杭州,想找到这个时空他的研究室,可是却始终没有找到。虽然杭州确实也有他们那家公司,可是这家公司里并没有一个叫何用的人,而且那家公司也没有这样一个实验研究部门。

    何用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沮丧,可是我倒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找不到这里的何用就找不到咯,找不到实验室就找不到咯,有什么关系呢?

    何用却深深地叹了口气道:“这个药只是我们的试验品,若是无用呢?怎么办?难道我还让你冒险跟我再回去一趟吗?”

    无用?!说实话,我还真没这么想过。不知道为何,这次何用的出现,让我有更多的亲切感和无比的信任感。我当真不曾想过这个药会无用的。

    然而,何用这次回来似乎有点奇怪。

    如果那封他离别时留给我的示爱信是真的,那没有理由他这次回来会一点表示都没有啊?

    难道真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可能。

    我不相信。

    虽然我搞不懂这次再度回来的何用,但是我对他的信任却让我一点没有怀疑地吃下了最后一天的药。

    说来也是怪,何用说这种药是会有副作用的,会便血。可是这几天我特别留意了我的粪便,一切正常,没有便血的迹象啊。

    对此,我一直认为是我自己的体质特别好,所以抗住了副作用。然而,不曾想到,就在最后那两颗药下肚的当天夜里,我突然开始不停地上厕所,而且真的开始便血,甚至是越拉血越多。

    我看着第三次犹如例假般鲜红的马桶时,我开始有点慌了。我给何用打电话,这个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三刻了。

    我对何用说:“何用,我怕,我开始便血了,很多很多!”

    何用故作镇定地说:“不用怕,那我现在过来看你!”

    他的语气虽然假装着镇定,可是语调分明有些颤抖。

    “不用了,我爷爷奶奶睡了。我还走得动,我来找你吧!”

    “行,我出来接你。你过五分钟下楼。”

    我“嗯”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开始换衣服。

    其实从何用那个酒店走过来最快也要十分钟,他说叫我五分钟后下楼,其实他根本赶不到。但是我也懒得计较那么多了,换了衣服直接下楼去了,估摸着也差不多五分钟的样子。

    我心理预备好是要自己慢慢走出小区的,在小区门口能碰上他已经算是他走得快了。

    然而,让我极度吃惊的是当我下楼的时候,我居然看见何用已经在我家楼下等着我了。

    我走上前去,看见他有点喘,额头上还冒着汗,外套也脱下来拿在了手上。

    我有点感动,问他:“傻瓜,你是跑过来的吗?”

    他嘴角微微一扬,只点了点头,没说话,搀着我就往前走。

    我原本以为他是要带我去看急诊,可是走着走着,我看着方向是往他酒店去的。

    “你不是带我去看急诊吗?”

    “你这是药物的副作用,就算去医院,估计也差不出什么,只会白白开给你很多抗生素让你吊。抗生素这东西吊多了不好,你还是先让我观察一下你的便血情况,如果血量不大,明天又开始停药了,问题不会太大。”

    我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因为这个时候我开始觉得腹部开始绞痛,而且越来越痛。疼痛让我的后背已经湿得粘住了秋衣,而且我的手开始忍不住地使劲按着自己的小腹,牙齿自然也是不自主地咬住了唇。

    或许是半夜,路灯较为昏暗的关系,何用似乎没有发现我的异样,依旧搀着我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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