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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节 歃血为盟齐得知 二人是剑拔弩张
“皇朝有些制度，需要拦截、改进、废止。例如：人殉制！”候齐说。
“皇帝在努力。”从弘云那听几句孔孟名言，侯齐有贬低、薄待皇朝言语，孙贵妃听着有点不是滋味。皇帝必定是自己丈夫，人殉制大权在太后手，侯齐许不清楚，孙贵妃笑说。
“小的听说，真秀花被救，高谷侄女被陪葬，是皇帝意？”看眼开着的客厅门的门口，侯齐小声说着问。
“谁说？”孙贵妃笑问。
“道听途说。”侯齐说，
“我听到的非是如此。搭救秀花，是皇帝主意，高谷侄女陪葬，是太后让的。皇帝传太后懿旨。”孙贵妃当时一听糊涂，后有人验证了此事。孙贵妃笑地纠正。
“从这一点上，皇帝反人殉制，碍于太后情面不好直说。小的说得对？”侯齐笑说着问。
“是！你救丽妃，先找的谁？”孙贵妃笑承认地问。
“我当时有顾虑，没敢与你说，现在我说。贵夫人老病症，我请你姐公公，来给诊治过，贵夫人认识了我。小的求贵夫人，贵夫人求太后，太后当时找人，从牢找女犯尸体。太后那时是太子妃，救下的丽妃，按此行为，也反人殉。可是……”侯齐对太后行为，有所怀疑地说。
“咱不说太后，你说南京事。”孙贵妃不想往下说，转移话题地说。
“兰琴和丽妃，在南京拜了姐们？”侯齐笑问。
“歃血为盟，齐得知！”孙贵妃笑说。
“成语释义：古代参加盟会者，在嘴边涂上牲口血，表示诚意。盟：宣誓缔约，泛指发誓订盟。语出唐•苏安恒《请则天皇后复位于皇子》：‘歃血为盟，指河为誓，非李氏不王，非功臣不封。’你仨也涂血着？”侯齐解释成语笑问。
“为截殉，我仨拍手为盟！”孙贵妃笑说。
“你是贵妃，小的称你为妹！”侯齐一脸微笑，不好意思地说。
“事也怪我，一遇到事，就忘记了。我之所以，派你去南京，也有此因素。你在非公场合，可称我为妹，我爱听。”孙贵妃疏忽了此层关系，就歉意地说。
“行么？”侯齐问。
“你以后，就如此称谓。”孙贵妃笑说。
“好。”候齐说。
“咱背后说话，你别自称小的。”打断候齐话，孙贵妃笑提示。
“我去南京前，丽妃说的，兰琴是大姐，贵妃是妹。我以此名誉，去找兰琴，也是专门，感谢大姐的。兰琴是主管，丽妃在商铺，不会干啥。兰琴很是关照。当然，此事有你家令尊意，丽妃很感谢令尊。”侯齐说。
“丽妃谢啥，人在危难时，都会出手相助！”孙贵妃笑着说。
“不对！二狗、易敏、周干，非有此善心，丽妃遇到他们，非死不可！”侯齐说。
“是啊！你碰到周干？”孙贵妃惊地问。
“我去第三天。李豪冶、李豪红，拉着各自丈夫，去看了李六。李豪冶丈夫是周干，李豪红丈夫是万年吼。李豪红在皇宫，差点没嫁仁宗。仁宗驾崩，她逃殉出宫后，怎嫁给万年吼？”侯齐说着问。
“我只是听说。”不想说李豪红事，孙贵妃转移话题笑说。
“李六俩姑爷，一位土匪，一位官吏。二人一说话，就互掐。”侯齐说。
“李六病怎样？”孙贵妃问。
“李六好多了，可在地上杵拐走动。李六不能喝酒，让我作陪。我仨人坐在一桌，喝起了酒，我是长辈。”侯齐说。
“俩姑爷在永城，一起念过私塾。上学期间，二人脾气就不和，总较劲。”二人竟成李六的姑爷。想着万年吼、周干，孙贵妃笑说。
“是这样？‘遥知湖上一樽酒，能忆天涯万里人。’周干喝酒前，看着万年吼地说。”侯齐说。
“万有何反应？”孙贵妃问。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万年吼看着周干地说。万说完不叫周，冲我一举杯。周也没叫万，也冲我一举杯。我仨就如此，喝第一杯酒。妹子，我叫妹子？”侯齐环视下客厅笑问
你就如此地叫。”孙贵妃笑说。
“我不懂那诗，他们说的，是谁的诗句？”侯齐笑地问。
“ 宋•欧阳修，《春日西湖寄谢法曹韵》诗。”孙贵妃说。
“何意？”侯笑问。
“周干说的，借一樽酒，彼此可畅谈，交出知己人。万说的是，知己者可常饮，彼此心意不同，不如沉默好。”孙贵妃笑地解释。
“他们没喝酒，说出此话，出现僵局。”侯齐说。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孙贵妃笑地说。
“你说的在理。他们因何较劲，肯定有过节。妹听我说。李六没跟着吃，躺在另一屋。兰琴指挥二女，大闺女炒菜，二闺女端菜，兰琴也端。柳絮房院，很大不说了，餐厅很宽敞、明亮。我们第一杯酒喝得不顺，万年吼问周干，吴勉儿是谁？周干疑惑，不知万年吼要说啥，只顾吃菜，也没言语。贵妃妹知吴勉儿是谁？”侯笑着问。
“我那次听杨荣说的，湖广五开民吴勉儿发动暴动。你说的是他么？”孙贵妃听着想起此事笑地说。
“我回来后，翻看一些的书籍，黎平古城，初为五开卫城。万年吼净说起那里暴动，与松潘暴动联系在一起……”万年吼说的暴动的情况，侯齐说了起来：洪武十一年(1378)六月，湖广五开(今贵州黎平县)民吴勉儿发动暴动。靖州卫指挥佥事过兴，率三百人前去镇压，被暴动军打败，过兴父子被杀了。十一月，皇朝以辰州卫指挥杨仲名，为总兵官率军前往围剿，暴动军作战败北，吴勉儿在庶民的保护下得以逃走。他回到故乡奥密，运动储蓄积累实力。到洪武十八年六月，吴勉儿再次起兵称“铲平王”，古州十二主座司悉应之号二十万人。皇帝闻讯大震，急派信国公汤和为征蛮将军、江夏侯周德兴、都督同知汤醴为副，集中楚王的保护队，号称二十万大军将暴动镇压。不仅如此。今年(1427)四月，松潘爆发庶民大暴动，众至五万余人……与吴勉儿暴动紧密相连，是万年吼放的四个县令中广西卜塔县令，找吴勉儿外逃的孙子吴仁儿发动的暴动。
“原来这样。‘一股土匪，在你身后做靠山，你才敢到贵州，找我闹事？’周干一听吃惊地说。万年吼问周干：‘你原在广西布政司，怎到贵州，当都指挥佥事？’周干说‘你管不着。我效命于皇朝，皇朝让去哪，我就去哪！你一个土匪，管太宽了吧？在贵州，我冲豪冶、豪红，没捉你进牢。’周干冲我一笑，仍是生气地说‘姨夫喝酒，我哥俩说事，与你没关系。’周干对万年吼诗句有了反感，才如此说的。万年吼咋咋呼呼，嘴嘿哈哈笑地说：‘你有那本事？我是匪，以穷人为靠山，你行么？贵州吴勉儿暴动，卜塔领吴仁儿等人为啥闹暴动？你们中饱私囊，损民肥私，不干好事！’‘你你……你，污蔑皇朝命官，我非送你进牢，让皇帝砍你头。来人！’周干说着急眼地喊。”侯齐说。
“周干喊人？”孙贵妃看着一脸平静述说的侯齐惊地问。
“周干身边俩带刀护卫，万年吼身边俩随从持短棒。万年吼也喊声来人！带刀抽刀出鞘，持棒迎敌，我马上就说：‘你们不吃饭了？’我在东厂，与他俩熟悉，也没矛盾，就笑地说。李豪冶、李豪红，这时进了来，二丫头厉害，一脸的气愤。 ‘要动武，你们都出去！’冲四位保镖，李豪红有气地说。四人看眼各自的主，就出了去。‘我们去贵州，约你谈话，你不谈不说，还赶我们走。你不冲我姐，还要押我们，去进大牢？侯齐姨夫在此，不是外人，我们在那里，没敢公开。我们去闹你，是为你父母，没银子吃饭，去街上摆摊。你撇开我姐，又娶俩妾，有银子养妾，没银养父母？’万年吼有气地说。李豪冶、李豪红对视一下，气愤地看着周干，站一边没言语。”侯齐说。
“周干有何反应？”孙贵妃问。
“周干说万年吼瞎说。万说万氏帮土匪宗旨：惩罚贪官，除暴安良，不辱良女，拦截人殉！周干娶仨老婆，被匪列入黑名单，土匪进京调查，果然如此。那天巧了。调查的人，跟二狗后面，听到了周可的话。周可夫妇摆摊，说周干不孝，调查的人，与万年吼说的。万年吼冲豪红嫁给他，有亲戚关系，想帮周可夫妇，为豪冶出口恶气。万年吼和李豪红，从广西到贵州，约出来周干，要与周干谈，周干说啥不谈，不满意万年吼。周干拉着李豪冶，还有俩妾陪，一群保镖在不远处。豪红和豪冶一看不行，约定来南京，会面再说。”侯齐说。
“不应在饭桌，二人找个地方谈。调查人碰到二狗，也知道了二狗？事也真是巧。”孙贵妃问。
“周干一年多没回家，不往家捎银，娶妾花光银子。李豪红说。周干冲李豪冶哼一声地出餐厅。”侯齐说。
“周干这样，是不孝之子！周干向皇帝禀报完调查情况，没回家看二老。”孙贵妃听说地说。
“二人是，剑拔弩张！”侯齐笑说
“是啊！”成语释义：张：弓上弦。拔剑出鞘。后多形容气势逼人，或形势紧张，一触即发，出处南朝•梁•袁昂《书评》。孙贵妃想着说。
“周可夫妇不应摆摊，应学一位老头！”候齐故意笑地说。
“老头？”孙贵妃不解笑问。
“《一位老头》故事……”候齐说着说起故事：有位老头很老，但有群不孝顺的儿女，突然接到国外来的封书信。老头外国有一位亲戚死了，留下很多钱给了老头，老头立即换了满口金牙。儿女们都信以为真，轮番来给老头吃的，帮老头做家务，给老头洗澡。老头天天晚上，在房间里数钱。等到老头死的那天，儿女们发现，老头钱箱里根本不是钱，而是一堆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