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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淫传》(未删全本) 正文 第 1 部分阅读

作者:未知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16-01-11 21:54:0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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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生息,侠女思淫欲

    ——    里是浙西天目山里的一座大寨,寨主‘怪手仙猿’廖庆山和洪花会的九当

    家、‘九命豹子’卫春华是从小玩到大的同乡,又是姑表兄弟,所以红花会众好

    汉在大闹总督府,救回文泰来之后,就暂时借住在这里避避风头。..rg

    此刻,聚义厅里烛火通明,一个火爆的声音说道:‘我不管了,四哥被他们

    折磨成这样,十四弟也为了救大家,烧得遍体鳞伤脸都烧坏了,我们如果不替他

    们出口气讨个公道,还算是兄弟吗?’说话的是排行第十的石敢当章进。

    铁塔杨成协接口道:‘十弟说得不错,我们避在这里已经五天了,再不有所

    行动,江湖上的朋友都要笑我们红花会是缩头乌龟。’

    此时陈家洛望望坐在右手边的无尘道长,后者正拈须微笑,看向下首正低头

    沉思的武诸葛,陈家洛道:‘七哥你可有何妙计?这口气我们是一定要出的。’

    武诸葛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开口道:‘总舵主,众位哥哥,这件事就是你们

    不吩咐,我也一定要做的。现在我有一策,法不传六耳,请大家围拢来……’

    ‘什么!去妓院……’一个高亢的女声,听出来是铁胆庄周大小姐所发。

    ‘嘘!噤声!!’

    ************

    离聚义厅约莫三箭之遥的后院,在一片修竹篱簧中,错落着三间精舍和一间

    瓦房,合围着一个人工雕砌,有假山流水的荷塘,比起前院的灯火辉煌,人声顶

    沸,这里就显得出奇的安祥静谥,除了断续的蛙鸣和微风轻拂林梢的树叶声外,

    不闻一丝杂音。

    此时靠左最里的瓦房正透出微晕的灯光和‘哗啦’的水声,屋内水汽迷漫,

    一个大浴桶内正有一位少妇一手挽着盘在头上的青丝,一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

    耸的双峰倒水。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双手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

    勾划出深深的弧线;两侧腋下乌黑的细毛,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水珠;胸

    前双乳紧耸,中间深深的乳沟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乳头,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

    人垂涎欲滴。

    突闻一声动人的娇喘,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

    中,渐渐的连头也没入水里,青丝漂散合著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

    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那么的详和。

    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女侠骆

    冰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肌肤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边

    缘,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宽,两脚微踢,桶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股下,乌黑

    茂密的阴毛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骆冰自己看得不觉有点痴了,轻轻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阴毛,微痛中感到阴

    道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淫水也汨汨流出。当手指划过阴唇,指尖碰

    触到阴核时,骆冰不由起了一阵颤抖,淫水流得更多了,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

    尖已轻压着阴核在打转。

    此刻骆冰感到阴道壁逐渐开始蠕动,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便把自己的手指

    插入阴道里快速地抽动,即使在水中,骆冰仍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四溢。

    水温已开始凉了,可是阴道和阴唇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激

    起的水花溅得满脸都是,离那缥缈的感觉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她眼睛里好像充满了雾气,迷离中脚下似乎踢到一件粗糙的物是,猛的忆起

    那是适才洗浴的丝瓜囊,不由一声欢呼俯身捡起,迫不及待的塞入胯下,紧紧的

    压住阴核搓动。抓住桶缘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头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

    得呼吸造成困难,这些骆冰都没有感觉。

    自从文泰来罹难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好不容易人救

    回来了,却因为伤重需要休养,眼看这两天丈夫越来越有精神,尘封的淫欲像决

    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也许再过一、两天就可尝到那巨阳贯体的快感,但是骆

    冰现在正沉醉在自己的淫欲世界。

    快了!还差那么一点!阴道的蠕动,像真气一般震动到五经八脉:‘大哥!

    ……我好舒服……我要你……我要你……快来插我……快!快!!喔……喔……

    要来了……’

    突然,一股浓烈的药香和焦味充满在空气中,‘糟了!大哥的药。’顾不得

    着衣,骆冰赤裸裸的娇躯带着四下飞溅的水珠冲向隔间的厨房……

    兴云雨,虎侠试隐忧

    ——    灶上一只药罐盖子已经被水汽冲开,药泡沫正‘噗噗’的冒着,炉子上的火

    也熄了一半,袅袅青烟中弥漫着浓浓药味。骆冰一个箭步抓起药罐往旁边的灶上

    一搁,再轻快的旋身一转,胸前雪白双丸跌荡有致,门户中开,雪肤粉脐,纤腰

    盈盈一握,腹下迷人的三角地带布满漆黑细长的阴毛,丰臀宽广圆润,在昏黄的

    灯火掩照下,彷似雾中谪仙。

    只见她轻快的从靠门厨柜内取出一只碗来,嘻嘻一笑,往缸里瓢了一碗水倒

    入药罐内,再把药罐搁回炉上,再微拢双膝,俯下身来添加柴火,两瓣肥厚的阴

    唇半开微合,一撮细长的阴毛揪缠成尖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

    ‘好了!幸好溢出的不多,不会影响药效。’挺起身来的骆冰喃喃自语道,

    ‘哎呀!’此时她才惊觉自己身无寸缕,飞快的,眼光一扫门窗,除了右边的木

    板窗有一小片腐朽剥落外,一切关得紧紧的,细听外面,寂然无声。虽说如此,

    骆冰的颊上依然泛起一抹嫣红,赶紧掩胸遮腹的冲往澡间着衣。

    门外十步之遥的假山石后,一个黑影幽幽地立着,动也不动。

    聚义厅里的讨论已经有了结果,只听陈加洛道:‘众位哥哥,一切就照七哥

    的计划,明日我们分批潜回杭州,四哥和十四弟伤重未愈,十哥,十三哥,这里

    要劳烦你们多加照应了。’

    章进回道:‘总舵主那儿的话,自家兄弟应该的,请放心!’

    此时,徐天宏正要跨出门外,侧里迎来了周绮,看到他,撇了撇嘴,说道: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贪淫好色,人家说矮子满肚子坏水,我看你是一肚子的淫

    水……’

    ‘放肆!绮儿!’周仲英一声大喝。

    ‘爹爹,怎么啦!难道我说错了?他……唉哟!’周绮的脸唰地胀得通红,

    一扭身飞快的跑了,留下身后群雄哄堂大笑。

    骆冰端着药碗,顺着小径轻快的走着,天上的月色很好,银光透过精舍后面

    山壁上的古松枝缝倾泻而下,照得大地一片光明。她没有回头张望,不是吗?没

    什么好耽心的,从他们住进大寨,怪手仙猿就将后寨精舍划为禁区,好让文泰来

    和余鱼同安心静养,白天除了红花会兄弟会来探视外,一般山寨里的人是不敢靠

    近的,入夜后更是绝无人迹,所以骆冰虽然曾经赤裸裸地在小屋里行动,心底下

    她是不虞有人偷窥的,更何况一想到也许今天晚上就可以再一尝丈夫巨阳的滋味

    时,胯间的淫水似乎又泌泌的流出,不觉加快了脚步。

    当经过金笛秀才住的精舍时,骆冰不觉顿下脚步,望了望左面小径尽头的房

    子,螓首微摇,喃喃道:‘还是先给大哥喝了药吧!’脚下不停地走向前端迎来

    的小叉路。

    在她后面暗香犹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后的黑影,还是一动不动的立着,好

    像千百年来他就在那里。

    文泰来静静地躺在床上,两眼直睁睁的望着帐顶,两手搁在脑后,小腹下好

    像有一团火在烧着。五天了,外伤已好得差不多,两天前当妻子脱得只剩亵衣替

    自己洗涤时,虽然双手还缠着药布无法大施禄山之爪,但是透过宽松的肚兜,妻

    子那挺耸的双乳左右上下随着手的移动不断在眼前跳跃,那时候肚子里好像就有

    一股火苗升起。曾经要求妻子脱光了让自己欣赏,骆冰总是‘嗤’的一笑,点着

    自己的额头说道:‘傻哥哥!等养好了伤,随你爱怎么样都行,那怕是……’说

    时眼波流转,又是一声嗤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看样子今天……”正想着,‘吱’的一声,骆冰推门进来:‘大哥在想什

    么呢?该吃药了!’说时婷婷袅袅的走了进来,宽松的衣服下看得出不着一缕,

    雪白的乳房在弯身放药时,从斜开的衣襟已跌出大半。

    文泰来虎的由床上跳到骆冰身后,拦腰一抱,右手一下就由衣襟插入,牢牢

    地抓住一只乳房使劲的搓揉起来。骆冰‘嘤咛’一声,右手往后揽住丈夫的头斜

    转螓首,嘴巴已经被文泰来的大嘴盖住。粗大的舌头在嘴内搅动,自己的舌头被

    吸得发麻;胡髭又扎得触动一根根的神经,酥麻的感觉传至腹下,淫水不知何时

    已经顺着大腿流下;乳头又红又痛,快感却是一波一波的袭向全身。

    骆冰感到四肢发软,转身两手圈向丈夫,文泰来趁势抓起妻子两腿往腰上一

    圈,一步步往床榻走去,小腹下的火越来越旺。

    ‘大哥!门还没关好!’骆冰突然一声惊呼。

    ‘别管它!不会有人……’文泰来含糊地应道。

    夜更深了……

    眠淫根,欲海难起波

    ——    牙床上,骆冰玉体横陈,一丝不挂,屈着一只白嫩嫩的腿儿,星眸朦胧的斜

    睨着正喘呼呼解衣脱裤的丈夫。适才那一阵激烈的拥吻,两人都似用尽了力气,

    骆冰雪白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两颗新剥鸡头更早已傲然挺立,心里塞满了甜蜜

    幸福的感觉,可小腹下的空虚越来越盛,淫水正缓缓地流往会阴处,眼中丈夫的

    动作开始显得有些笨拙了。

    文泰来一手甩开束缚,翻身就压上骆冰的娇躯,‘大哥,先把灯熄了!’骆

    冰一声娇呼。

    ‘冰妹!今天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由它去吧!’

    ‘那有多羞人……唔……唔……唔……啊……啊!大哥,你轻点!’

    文泰来吐出口中死劲吸吮的奶头,两手各紧握住一个乳房,一收一放,看着

    细白的肌肉由指缝中溢出,松开时留下更深的指痕,粉红的乳晕因充血而变红,

    因挤压而更形凸起,乳头上布满自己的口水硬挺翘立,好似上了蜡的雪中樱桃。

    腹内的火愈来愈胜,可是胯下的阳具却仍如老僧入定,文泰来不期然脑中掠过一

    丝阴影。

    转身扫过骆冰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腹,来到草原密布的三角地带,阴阜高高耸

    起,乌黑细长的阴毛布满了整个洞口,大阴唇已经肿胀火热,两指微一剥开,透

    明黏滑的淫水泉涌而出,将另一只手五指弄得湿滑黏腻,底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大

    片,再不停留,骈指如剑,一下就插入阴道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大哥!大……哥……好……好……好舒服……不行了……’

    骆冰在丈夫的大嘴含上自己的乳头时,已快活得直颤抖,两手紧紧的扯住被

    子,全身肌肉绷得紧直,子宫也一阵收缩,淫水像屙尿般倾泄而出,喉咙里‘啯

    啯’作响,如果不是害怕丈夫误以为自己淫荡,早就叫出声来。当文泰来的手指

    猛的捅进阴道时,骆冰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大哥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用起手来?以前总是吃完奶后就用肉棒猛插自己

    的。喔!是了,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和我亲热,想玩久一点,太好了!”脑中刚升

    起的一丝讶异,很快就烟消云散,骆冰继续沉醉在肉欲的快感中。

    突然,文泰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虎目如火,额头汗水涔涔,直勾勾看着骆

    冰,嗕嗕的说道:‘冰妹,我……我想要你用嘴……帮我含含这里。’说完用手

    一指胯下,脸却胀得通红。

    要知道自从结缡以来,文泰来对这个貌若天仙的娇妻疼爱有加百依百顺,本

    身又沉溺武学,对房事只知按本能发泄了事,一向又都在暗中进行,如今要从口

    中说出如此淫秽的要求,只窘得一个好汉手足无措。

    骆冰被文泰来突如其然的动作,从虚无忘我中一下拉回现实,犹自怔浺,蓦

    地听到丈夫的要求,一下就羞红了双脸。略一迟疑,柔顺的她缓缓屈身坐起,伏

    向丈夫的胯下,伸出纤纤玉手捞起垂实如累的阳具,慢慢搓揉起来。

    没有勃起的男根,尺寸依然惊人,沉甸甸的,但是有点冰凉。玩弄了一会,

    骆冰张开小口,将软垂的阳具塞入,舌头笨拙的在口中搅动,两只小手上下合围

    着阴囊,口涎延着嘴角滴下。

    此时文泰来缓缓躺下身子,妻子光滑的背脊在耸动的秀发下蜿蜒而下,到了

    臀部轰然而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弧,下面秘处一道细缝夹得紧紧的,两瓣大阴

    唇上阴毛杂沓,水迹痕然。手轻抚着柔腻的臀肉,文泰来已经没有感觉了,思絮

    飞回到被幽禁的日子。那该死的张召重,是了!一定是那次肾粒ㄉ媳恢刂氐囊?br/>

    击。完了!以后人生还有何乐趣可言?冰妹这么年轻,我怎能害了她?!

    胯下的骆冰还在努力地摸索:“奇怪?往日大哥的东西又粗又硬,每每顶得

    自己酸软无力,子宫隐隐作痛,怎么今天像条死蛇一样?也许我嘴上的功夫不行

    吧?唉!我真没用,大哥忍了这许久,我都不能让他高兴。对了!也许大哥还没

    完全恢复,气力不足,这东西虽然软趴趴的,可也还蛮粗长的,还是把它放进去

    吧!可是怎么弄呢?大哥累了,我从上面套套看吧!喔!羞死人了!大哥会不会

    认为我很淫荡呢?不管了,只要大哥舒服就行,何况自己穴心子里火辣辣、空荡

    荡,也急需有东西充塞一下。”

    骆冰脑子里千回百转,最后跪起身来,背着丈夫跨坐上去,一手扶着阳具,

    一手两指剥开阴唇,努力的要将它塞进去,淫水源源流出,一会儿就将双手和阳

    具弄得黏腻不堪。熊熊的欲火烧的骆冰耐心全无,急切间两手四指交叠按住阳具

    就往穴里塞,屁股往下一坐,就前后摇磨起来。

    软软的男根像猪肠一样滑开,此时的骆冰像疯婆子一般肥臀急转,手早就放

    开了,粗糙的阴毛挤开阴唇,直接磨擦小阴唇和阴蒂,浪水急冲而出,阵阵的快

    感如波浪般袭来。随着一声长长的叫声,骆冰身体向上一直,再软软的趴向丈夫

    的腿缝间喘息不止。

    沉思中的文泰来被妻子疯狂的举动震得目瞪口开,久久不能自已……

    报深恩,女侠药榻献身

    ——    天色微明,山后的鸟儿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骆冰徐徐翻了个身,一

    摸身旁杳无一人,蓦地睁开眼坐了起来,两个丰乳也随之摇荡不止。慵懒的伸了

    个腰,斜斜地倚向床头,昨夜的缠绵放浪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未有的淫荡

    行为,两颊泛起一片红晕,阴道璧仿佛又蠕动起来,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脸色

    和淡淡说了声‘大家都累了,睡吧!’骆冰就有满腹的委屈,也隐隐有些忧心:

    “大哥昨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我太主动?还是在怪我只图自己快乐?嘻!

    嘻!一定是这样,嗯……那么今天……”

    一阵隐隐传来的吆喝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哎呀!十四弟的早点,还得换药

    呢!跳下床来,随手抓起床边的衣裙匆匆穿上,也顾不得没有着底裤和亵衣,急

    急忙走向另一头的瓦房。

    练功场的吆喝声越来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开始。

    看着犹自沉睡不醒的余鱼同,浑身裹满了层层的白布,骆冰还是感到一阵心

    酸。刚到天目山寨时,怪手仙猿曾派了两名伶俐的ㄚ环来服伺,是骆冰坚持要亲

    侍汤药,众人只当她感激舍命相救文泰来之德,也没想到男女有别,况且江湖儿

    女不拘小节,也就由她。文泰来更是极力赞成,就是有那觉得不妥之人,也闭口

    不语。

    每天早上骆冰总要熬上一锅鸡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轻轻的解开药布,用干

    净的纱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拭全身,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这段时间

    众人怕扰她工作,也都不来吵她。骆冰静静的作完才回去陪伴丈夫,午后则众家

    兄弟轮番会来探视,偶尔余鱼同会醒来,也是一语不发双目含泪,大家只当他受

    了什么打击,安慰几句后离去。

    这时候骆冰总是特别难过,只能轻轻的抚着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鱼同总

    是昏迷的时候多,呓语时翻来覆去都是‘我该死!’、‘我对不起大家’,有听

    到的也猜不透什么意思。

    今天骆冰像往日一般将金笛秀才轻轻的扶靠床头,自己再斜坐在床缘,右手

    揽着余鱼同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拿碗喂食,这是骆冰试过能让两人最

    舒适也最有效的姿势,几天来一直无事。

    这时,骆冰感到交叉的双腿好像将下体几根阴毛挤进阴唇缝中,夹得隐隐作

    痒,想将腿分开点,不想用力过度,右腿碰触到余鱼同的伤口。金笛秀才此时浑

    浑噩噩好似在云端,几个美丽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还有骆冰;张口欲

    呼,骆冰已袅袅走来,娇靥如花未语先笑,伸手将自己扶靠她腿上,无比的柔软

    舒适;正想开口询问,突然一股剧痛传来,一切倏忽消逝,呼唤不及,缓缓睁开

    眼来。

    入目的是一只纤纤玉手,端着一个磁花碗,再近点青花碎布掩盖下,一片雪

    白的肌肤隆然,嘴里正有东西,不辨滋味,不觉转头微微一动,一个魂牵梦萦的

    声音说道:‘十四弟你醒了,别动!当心触到伤口,我放你下来。’接着一张宜

    喜似嗔的玉脸靠了过来。那不是四嫂是谁?余鱼同一下就痴了。

    骆冰满心欢喜的扶着余鱼同缓缓躺下,嘴里轻快的说道:‘十四弟你醒来真

    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呢!’也没留意当她俯身动作时衣襟大敞。

    余鱼同耳边听着悦耳的声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痴痴的随着骆冰的俏脸移

    动。突然,骆冰将他的头往胸前一揽,伸手去将枕靠调好,无限的春光很自然尽

    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两个垂下的大乳并着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经人事的余鱼

    同,小腹下的童子鸡登的一声抬起头来,一时间也忘了回话。

    骆冰一缩手就看到余鱼同的呆状,脸唰的一下红了,赶紧揪好衣襟,若无其

    事的说道:‘十四弟今天觉得如何?肚子还饿不饿?是不是想再吃点?’

    余鱼同讪讪的回道:‘多谢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饿,我在这里多久了?这

    是什么地方?好像曾听到众位哥哥的声音……’

    ‘噗嗤’一声娇笑,骆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刚醒过来就有这

    么多问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吧!这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

    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时候看似醒来,却痴痴呆呆,真担心死我了!

    众位哥哥都有来过,他们随总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

    命,那天若不是……’

    ‘四嫂快别说了!’余鱼同打断骆冰的话,接口道:‘我百死莫赎之身,那

    天在铁胆庄外亵渎了你……’

    骆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鱼同的口,说道:‘别再说了!都已经过去。是我

    福薄,此身已属大哥,没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

    呢!’说完嫣然一笑。

    余鱼同在骆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时,鼻端闻到一股幽香,唇上软软的、滑滑

    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觉伸出手来,抓住骆冰的柔夷轻轻地在唇上磨擦起来。

    骆冰说完话看到他的痴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刺激得小

    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

    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时,

    虽有一件宽松的内裤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一抬眼,看到

    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

    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

    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

    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

    的,恍如仍在梦中。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

    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

    才不知何时软垂的阳物又悄然挺立起来。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

    能这么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

    窜开来……

    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底裤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

    成熟的少妇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么办

    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

    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为净一般,接着

    轻快的擦起后背来。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嫩肉。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

    梆梆的大阳具压在胯下,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

    ‘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下身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说完转身拧了一条

    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阴毛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弹

    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沉入淫欲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

    夫雄伟粗壮的阳具,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淫水

    缓缓流出,阴道肉壁蠕动起来,子宫也一张一缩作好了交合的准备……

    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体,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

    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

    已紧紧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少妇在

    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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