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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瓷 正文 第595章 陈年旧事

作者:努力飞翔 分类:校园 更新时间:2016-11-22 08:47:23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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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后,休谟师傅敲开她的家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身穿灰色短裙和黑色高跟鞋的梁秀,这身打扮让人感觉素雅干练又不失优雅!家里面干净整洁,鲜花绽放,就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温馨的味道。

    自从离开徕山涌金观,他这还是头一回拜访女人,心里多少有些紧张,进门后为了掩饰自己心里的兴奋和紧张,连声说:“家里收拾的挺不错、不错!”

    “请进吧!呵呵!”梁秀热情的笑着说。

    坐在舒适宽大的沙发上,休谟师傅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甚至忘了自己来找梁秀的本意。

    不一会儿,香气扑鼻的茶水和新鲜的水果端了上来,休谟师傅赶紧伸手去端,没想到因为紧张,一不小心打翻了热气腾腾的茶水,刚刚充好的茶洒在了茶几上。

    “没烫着就好,没事儿!我擦一下就行,你坐啊!”梁秀看了看局促不安的休谟师傅,善解人意的说着。

    于是,休谟师傅重新坐在了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掩饰刚才的失态和尴尬。而梁秀则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他对面,脸上始终洋溢着柔和的微笑。

    “你在电话上说有事情找我商量,说说吧!”梁秀重新递上茶水,笑着问他。

    休谟师傅挠了挠头皮,开始谈他的计划了。

    “三十多件放在地下保险库里,

    我还是不放心,一直打算尽快卖出去,换成现金。可是这段时间看来看去,在咱们这个洛江城里也只有你们的远山公司朱老板有实力收购这些东西了,可是朱老板又狠狠地压着价格。”休谟师傅念念叨叨的说着,重复之前发生的这些事情,还不时的看看洗耳恭听的梁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了一半就支支吾吾的停下来了。

    “你有什么打算就直接说出来,别顾虑太多!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梁秀脸上始终挂着笑,鼓励他。

    “嗯,我打算最近找多接触几家拍卖公司,放出风去就说人家打算高价收购我的古董。也许朱老板就不会那么狠压价格了。不过,我只是这样打算,心里没底,才来找你商量一下的。”休谟师傅诚恳的说着。

    梁秀听完之后,好半天没说话,眼睛盯着墙上的话考虑良久才说:“第一,朱桦是真心想收购你的三十一件古董,但是又不愿意用合理的价格收购。第二,你这些古董价值连城,即便是朱桦的远山公司资金也未必充足。第三,以朱桦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容忍这些上品落到别人的手里。也就是说,一旦放出风去,说有些拍卖行打算高价收购,那么朱桦一定用尽千方百计阻扰。”

    话说到这里,梁秀若有深意的看了看对面坐着的休谟师傅,接着说:“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些,究竟该怎么办,还得靠你权衡利弊后再拿主意。”

    “哎,好的,我回去之后再仔细考虑一下。”休谟师傅答应着。

    “还有一件事必须告诉你,以后出门的时候注意一下有没有人跟踪你。如果有,马上想办法甩开这些人,实在甩不开的情况下立刻报警。”梁秀脸上的笑容没了,认认真真的对休谟师傅说。

    刚刚经历老金在徕山被害那件事,休谟师傅还没完全从恐惧中解脱出来,听到梁秀说有人跟踪自己,很快惊出了一身冷汗,并且急匆匆的问“你怎么知道有人跟踪我?他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看你那点二胆量!别紧张!”梁秀眼睛含笑嗔怪着,稍稍停顿之后接着说:“据我说知,朱桦拍了几个人四处打探你的下落,他的目的就是每天在做什么。”

    “这家伙是不是看上了我的古董,打算谋财害命啊?”休谟师傅的语气里充满了紧张和恐惧。

    “别怕!没那么严重的!我猜测,朱桦就是怕你把古董卖给别的拍卖行了,才派人打探你的动向的。至于谋财害命,一来他没那个胆量,二来呢,就算是把你害了,古董在洛江城的地下保险库里面,他有天大的本事也取不出来。”梁秀看着休谟师傅紧张的模样,感觉很好笑,马上安抚他。

    听着梁秀刚刚说的话,休谟师傅的情绪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下,端起茶水喝了两口。

    “哎,你正好可以利用朱桦派人跟踪你的机会,每天出入各大拍卖行和古董店,让他们误以为你在寻找卖家,这样一来,朱桦就会着急,也有可能提高一下收购价格啊!”梁秀说。

    “恩,是有点儿道理!”休谟师傅随声答应着。

    其实梁秀说的没错,朱桦的确派人一直监视着休谟师傅的动向,只不过几天来休谟师傅一直没出门,这帮人啥有价值的消息也没搞到罢了。

    可是在两个小时之前,休谟师傅离开公寓到梁秀家里来的时候,被躲在公寓门口的那个家伙盯上了。他看到休谟师傅出门,马上立刻不远不近的跟着,并且用手机通知了自己的同伙来帮忙。

    现在,这拨人一路尾随着他来到了梁秀家,正躲在楼下等休谟师傅出来呢。

    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公司里的朱桦接到喽们打来的电话后,心里恨的一个劲儿的骂娘。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公司的技术总监、温柔和气的梁秀居然和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混在了一块儿。

    气呼呼的撂下电话以后,朱桦脑子里一直在猜测梁秀和休谟师傅的关系。是设局骗自己的同伙吗?然而他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可能,梁秀是个人品很正的女人,不会干这样的龌蹉事儿!是不是情人?也不大可能啊!她一直单身,公司里谁也没发现她和男人们勾三搭四的来往。

    这个问题难住了朱桦,在摸不清梁秀和休谟师傅的关系之前,他不敢做出任何决定,生怕一步失误让自己错失了收购休谟师傅那批古董的良机!

    “你们几个在那里好好地盯着,

    一定得搞清楚他俩是什么关系!明白了吗?”朱桦越想越糊涂,只好气哼哼的拿起电话命令跟踪盯梢的下属兄弟。

    “老板,那个休谟师傅进了梁秀家里,我们只能守在楼下等。至于他俩是啥关系,怎么才能搞清楚啊?我们兄弟几个总不能敲开门看看吧。”接电话的远山公司职员对老板的吩咐很不满,但是又不敢抱怨,只能带着抱怨情绪反问朱桦。

    “他奶奶的,你们几个都是蠢猪!这点屁事儿都搞不定,还能干什么?纯粹是饭桶!”朱桦怒气冲天的破口大骂。

    “朱总,您消消气。我们几个人是无能的蠢猪,可您是聪明人,你教教我们,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才能搞清楚他俩的关系,我们照您的吩咐去做不就行了吗?”刚才被骂的职员狼狈不堪,把手机交给了身边的一位同事,这家伙嘴皮子活泛,先给朱桦戴上了聪明人的高帽子,然后问他怎么办。

    朱桦被问住了!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什么良机妙策,只好气呼呼的把电话挂了。

    楼下的这四五个人放下手机之后,互相对视着,然后又看了看十一楼上梁秀家灯火通明的窗户,不知道谁问了一句“怎么办啊?”

    “没他妈的好办法!等呗!”其余几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回答说。

    楼上,休谟师傅和梁秀围绕着如何高价卖出古董这个话题聊了很长时间,客厅里的气氛非常融洽,休谟师傅也不想刚才那样局促不安了。但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马上就要到十点钟了。

    “不能耽误你休息,我该回去了!”休谟师傅喝了口茶水,站起身来向梁秀告别。

    梁秀微微一笑,看着他说:“你来了只知道谈你的正经事儿,谈完了就要走!难道不知道陪我喝杯酒吗?再说了,现在才十点,晚什么晚!”

    说完,梁秀脸上带着生气的样子,嘟囔起了嘴唇。

    倘若换了别的男人听完梁秀刚才说的话,马上就能明白今晚孤男寡女之间会发生什么事儿!可是,休谟师傅是刚刚从徕山涌金观里出来不久的人,他这辈子和女人打交道的经历仅限于跟老金去洗浴中心找女人那几次。对付女人的水平充其量也就是起步阶段,一点儿经验也没有。

    “马上就到十点了,你还喝酒啊?”休谟师傅再次看了看墙上的表,犹犹豫豫的问。

    这句不解风情的话,在“老司机”们看来足以笑掉大牙。可是梁秀并没有因此真的生气。她转过脸去昂起头问“十点钟怎么了?这才是夜生活开始的时间啊,为什么就不能喝酒了!”

    “真没想到,大城市里的生活规律和我们山里恰好相反,半夜才开始喝酒!”休谟师傅说着,又坐回了原来坐的那个沙发上。

    “山里?你以前一直住在山村里吗?”梁秀好奇的问。

    她认识休谟师傅也就是最近这十几天的时间,一见之下感觉这个身材魁梧、个子高高的青年人有种玉树临风的味道,所以动了心思接近他。但是,梁秀对他的身份、家世、经历等等一点儿也不了解,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有三十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这当然也是梁秀乐意接近他的一个原因。

    “我不是山民!”休谟师傅马上否定了梁秀的猜测,当然了,他也不愿意讲自己在徕山做道士的经历,总觉的那样会引起别人异样的眼光。

    “那为什么住在山里呢?快说说!”梁秀好奇的追问着,还拿来了红酒和果盘。

    “不谈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了,好不好?”休谟师傅支支吾吾的,很不情愿讲。

    “哎,既然不是山民,却住在大山里!你是不是逃犯啊?哈哈!很惊险吧,快说说是怎么回事儿。”梁秀不达目的不罢休,一边开玩笑一边爽朗地笑着继续追问。

    休谟师傅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似乎被她开朗的情绪感染了,稍稍迟疑之后就断断续续的讲了自己以前的故事。

    “我的家是徕山南麓的风草坪,离这里有一千多里路呢!很小的时候家里不错,父母对我也很好。但是,我九岁那年风草坪一带瘟疫流行,父母相继染病去世了。从那之后我就成了孤儿,虽然有一些近亲属,可是却没人愿意养活我。村子里的老人们可怜我,无奈之下,把我送到了徕山的涌金观求道长收留了我。那年我不到十岁,之后的二十年里我一直住在涌金观,跟谁师傅和师兄们学习养植草药、设计暗器机关等等。”休谟师傅慢悠悠的讲着自己过往的经历,脸上带着一丝惆怅和无奈。

    梁秀听着这些话,对面前这个男人更多了一份好奇!大山、道观、道士,对于从小就生活在洛江城的梁秀来说,充满了神秘的魅力。

    “后来呢?你现在为什么离开了徕山涌金观?”见他停住了,梁秀小声追问。

    “就像刚才说的那样,我在徕山涌金观里住了二十多年,当了二十多年的道士。几个月以前,我的道长师傅去世了,大师兄当上了道长,从那时候开始,我心里就产生了离开道观,到外面看看的想法。事情凑巧,前段时间机缘巧合,我跟着那个叫老金的人来到了洛江城,并且在这里住了下来。现在老金走了,我一个人住在洛江城。”休谟师傅慢吞吞的说着,隐瞒了一些无关紧要但是又不便让梁秀知道的事情。

    “嗯,算是不同于平常人的人生经历!哎,你现在还经常回涌金观吗?”梁秀好奇的打听。

    “不回去了!以后我打算永远也不再回去了。”面对这个问题,休谟师傅叹了口气无奈的回答,语气里带着愁绪。

    “涌金观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为什么不想再回去了?”梁秀似乎有问不完的问题。

    休谟师傅却很难回答,他叹了口气,很不自在的说:“你刚才不是说想喝酒吗,咱们喝酒吧!不谈这些陈年旧事了,说起来就让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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