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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王作妃 正文 第81章 最后关头

作者:浅浅的心 分类:校园 更新时间:2015-12-04 05:57:4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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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最后关头</br>    刑部牢房

    牢房之前,顾廷煜看着容逸柏,脸色黑沉,嘴巴抿成一条直线,眼里沉痛,怒火交织,“容逸柏,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容逸柏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而这沉默,落在顾廷煜的眼里,就是一种无声的默认。是无话可说的表示。

    如此,眼底怒火染上戾气,满满是对容逸柏的无法原谅,“就因为她对倾……容倾无礼?就因为她诋毁了容倾。所以,你就要杀了她吗?”

    看着顾廷煜眼中的怒火,容逸柏嘴角溢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眸色悠远。当一个人在落难的时候,最能看清身边人,那所谓的真心,情意有多少。

    现在,除了倾儿,这世上完全相信他的人大概没有吧

    “廷煜,顾静的死,我很遗憾。只是,她的早逝去却并非我所为。”

    一言坦诚,此时听在顾廷煜的耳中,那就是狡辩。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说这些谁能相信?”顾廷煜沉怒,“事儿既然已经做了。是男人,就干脆的承认。不要让人更看不起你。”

    “是非黑白,是犯罪,是清白,很快就会有定论。”

    “你这是强辩”容逸柏说的任何一个字,顾廷煜都不相信。

    容逸柏听了,亦不再多言。

    顾廷煜却是没停止发难,“静儿她就算有再多的不是。可她总归是你的表妹,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就因为她说了容倾几句不中听的就把她杀了容逸柏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顾静已死。在顾廷煜看来,她说容倾的那些逆耳之言,更加显得不足为道。也因此,容逸柏的作为,在他眼里变得尤为恶毒

    清者自清,信你者凭心。容逸柏沉默不言。

    “容逸柏,我告诉你,此事无论怎样我们都无法原谅。所以……”

    “容姑娘,这边”

    “劳烦”

    声音入耳,容逸柏抬眸,看向那缓步走来的纤细身影,晦暗的眼眸溢出点点轻柔。

    看到一身装扮极致简单淡雅的容倾,顾廷煜要说的话顿住,面色有些紧绷。

    看到顾廷煜,容倾却是分外平淡,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而后抬脚越过他,随着刘振和衙役走到牢房之内。

    “晚饭吃了吗?”

    “吃了听你的,窝窝头泡水。味道不怎么样”

    “还能吃出味道,定力不错”容倾说着,从食盒里把粥拿出,递给容逸柏,“先把这个吃了。”

    “好”

    容倾看着容逸柏吃饭,衙役们在刘振的指挥下开始准备一些东西。

    顾廷煜站在牢房之外,嘴巴动了几动,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多少有一些尴尬,只是,没人在意他

    稍时,容逸柏吃完粥。容倾抬手为他擦去嘴角的饭汁。而后转头看向刘振。

    “刘大人,开始吧”

    “好”

    对着容逸柏,容倾席地而坐,拿过刘振递过来的纸笔,“哥,我有一些问题要问你,请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好”

    “前天,戌时那段时间你在什么地方?”

    “在距离京城二十里外的林泉别庄。”

    “去哪里做什么?”

    “哪里环境不错,我想买一个庄子等到容姑娘出嫁之后,给她当做陪嫁。”

    容逸柏话出,容倾拿着笔的手微顿,笔下晕开一朵墨花,微笑,带着一丝飘忽,“容姑娘肯定很高兴。”

    “我希望是这样”

    容倾扯了扯嘴角,继续问道,“在林泉别庄,可有人见过你。”

    “有”

    “叫什么名字?”

    容逸柏报出两个名字,容倾记下,看向刘振,“劳烦刘大人,派几个人过去确认一下,并带他们过来。”

    “我明白”

    容倾点头,继续询问,记录,“什么时候离开的?”

    “戌时中断。那两个人也能证明。”

    “嗯离开的途中可遇到过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儿?”

    对于容倾的问题,容逸柏如实而坦诚道,“离开别院两里左右,遇到了顾静”

    话出,顾廷煜面色一沉。

    容倾神色平静,“遇到她之后呢?”

    “因为过去的事,偶遇并不愉快”

    “都说了什么?”

    “她诅咒容姑娘不得好,我斥了她几句。”

    “然后呢?”

    “然后我就离开了。”

    “期间可有发生肢体冲突?”

    “不曾”

    “这么说,你离开的时候顾静还是好好的?”

    “是……”话未落,顾廷煜从中截断,愤然依旧。

    “你说这话,谁能相信?”

    面对顾廷煜的愤怒,容逸柏未有反应,容倾表情淡淡。

    顾振开口,“顾公子,这些都是必要的程序。容逸柏的话只是一个陈述,并不是定案的依据,只是查案的一个必要过程。所以,你无需如此激动。”

    顾廷煜听了抿嘴。

    “不过,在我回来不久飞,在我房间里发现了这个。”容逸柏说完,伸手从腰间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容倾。

    接过,展开,一句话映入容倾眼帘。

    顾静死,你或有麻烦

    看完,眉头皱起,“当时为何没说?”

    “因为分不清真伪。”

    容倾听了,直直看着容逸柏。

    容逸柏温和一笑,不多言。

    容倾移开视线,把纸条递给刘振,“除了这些,可还有其他?”

    “没有了”

    容倾点头,起身,“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好”

    容倾抬脚走出,刚走几步,被顾廷煜拦住去路,“容倾……”

    “煜表哥”

    面对分外平静的容倾,顾廷煜心里发沉,“不管你做什么,容逸柏杀了顾静的事,我们都无法原谅。”

    容倾颔首,“若顾静之死,最后证明确是他所为。你们有理由恨他。只是,若不是他。以后的日子请你离他远点儿。”

    “容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静死,你愤怒情理之中。只是,官府还未定案。你却先急着给他定罪。虽可以理解,但之后或难包容。人有远近,亲有厚薄。或许,就是这个道理。”容倾说完,抬脚……顾廷煜随着伸手。然,还未碰触到容倾,既被凛五挡开。

    “顾公子,请别忘了自己的礼数”

    直白的提醒,让顾廷煜面露难堪。只是,此时没人有闲心顾念他的情绪。

    馨园

    容倾从刑部回来,看到吴文晙,顾氏一家已在馨园。看到她,顾氏赶忙起身,走过来,“倾儿,怎么样?柏儿他可还好?”

    “让姨丈,姨母挂牵了,哥哥他还好。”这份关心,无论多少真心,总是比狠踩一脚强。

    “那就好,那就好”

    “嗯”

    吴文晙上前,神色略显凝重,肃穆道,“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好”带你头应,随着道,“今日事多繁杂,暂无法款待姨丈,姨母了。”

    “我们能理解。”

    “待事了之后,再向姨丈,姨母表谢。”

    “你不用如此客套,我们都是亲戚。”吴文晙真诚道。

    容倾笑了笑。

    顾大奶奶开口,“那我们先走了。你也不要过于担心了。”

    “嗯”

    几人离开,祥子疾步上前,“小姐,公子当日穿的衣服,小的拿来了。”

    “可洗了?”

    祥子摇头,“因小姐及笄,这几日事多,下人还未来得及清洗。”

    “很好”伸手拿过,找出腰带,仔细看着,而后,面色舒缓几分,看向一旁衙役,“请把衣服个交给刘大人,暂请刘大人亲自保管。”

    “是”

    “凛护卫,麻烦你派个人一同去。”

    凛五点头。

    衙役同湛王府护卫一同离开。容倾看着祥子问,“容府可有什么发现?”

    “在公子不再府内的一段日子,凡是进过公子院子,屋子的下人都已被监管起来。老爷正在询问,只是暂时还未有发现。”

    “一共多少人?”

    “十个”

    容倾听了,沉默。稍时看着祥子开口,“你带上几个人,请同官府的人一起,去查查这十个周边的人,还有亲近之人。看看他们最近有什么异常举动,或家里有什么突然的变化。”

    “是,小姐”

    祥子领命离开,容倾转头看向凛五,“那个目击者可已带到衙门了?”

    “已带过去了。”

    “嗯”容倾问完,不再多言。端起小麻雀盛好的饭菜,闷头吃完,而后走入内室,倒头即睡。

    湛王府

    听完护卫的回禀,湛王不由扬了扬嘴角。

    全控容家,监控尸体,急速提问容逸柏,速度提拿见证人,证人且一切均有衙役同行。

    还有问容逸柏的哪些问题,可谓是细微到了极致,犀利程度超于衙门。

    事发之后,容倾这一连串的动作。可谓是做到了一个绝对的速度。

    一点儿不拖沓,完全不耽搁。相比之下,刑部的反应反而显得尤其迟缓。处处落在了她的后面

    更重要的是,面对吴家,顾廷煜等一众人。对于容逸柏之事,不解释,不辩驳,不提什么情意,不求什么相信。态度干脆,明确,不做任何口舌之争。一切让事实说话

    亲审容逸柏,自身做到堂堂正正,透明,无遮无掩。不可否认,这种态度,在某种程度上,已令人信服。

    “小安儿……”轻语,浅笑,眸色沉沉暗暗,隐晦难辨。

    上串下跳,怕死怕疼,口舌无忌,狡猾刁钻,总是不着调的一个人。忽而画风一变,变得冷静,果断,雷厉风行。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冲击。

    这么一个人,虽可恼的时候很多,可厌了却难。哪怕她又一次反抗了他这感觉……有些磨人。

    翌日

    又是一天,容倾一身轻便的装扮,起身既去了衙门。

    “刘大人”

    “容姑娘”看着容倾,刘振眼里除了客套,还多了其他东西。

    容逸柏的案子,容倾意外成了主审,他一个刑部大人成了辅佐。在这一点儿上,刘振除几句叹息,倒是并未有太多排斥的心理。

    容倾这湛王妃的位置还未丢。如此,若是容逸柏最后结果不好。容倾也没埋怨他的理由。

    而且,湛王既开了口,没人敢说他一句失职。哪怕是皇上,在他禀报时,亦无声给予了默认。如此,辅佐就辅佐吧更重要的是,事发之后,容倾突然的发力,那一连串的举措,倒是让他吃惊不小。

    本该有的手误无措没有,本以为会有的求助帮忙亦是没有。曾经,容倾给刘振的感觉,两个词,聪明,大胆。只是,纵然再聪明,再大胆,她也是一女子。

    讨巧卖乖的事儿她做得,可这审案问案,女子从不曾涉及的事儿,她自然是一筹莫展,全无头绪,无从下手才是。可现在……情况完全跟他想象的相反。

    难道是因为境况的改变,因担负了一个人的安危,因有了一个使命。所以,让容倾一夕之间,连那怎么都不该懂得都懂了,审案什么的,也忽然就通了?这想法,太扯淡

    不管怎么想,容倾审案的力度,都让刘振感到惊奇,更是止不住的好奇

    何为随机应变,这就是,而是还是一个极致。刘振甚至在她身上看到了老辣的氛围。让刘振也不由的跟着转变了心态,从被动的听从,到主动的配合。

    “林泉别院的那两个人可带来了吗?”

    容倾的声音来回了刘振思绪,屏退心中那些杂念,开口,“已经带来了。”

    “小民武钢,钱皓叩见刘大人。”

    两个年逾五十,一高一低身材均是颇为富态的两个人,跪地见礼。

    “起来吧”

    “谢大人”

    “这位是容姑娘,一会儿对于容姑娘的提问,你们务必如实回答,不得有一句虚言。不要自己给自己招祸,明白吗?”

    “是小的明白。”

    刘振坐在主位,容倾站在下面,看着两人,开口,直入主题,“今月二十六日,晚上戌时,你们两个可曾见过容逸柏?”

    “见过”

    “他当时穿的什么衣服,可还记得?”

    “一件锦缎镶边白袍。”

    “什么颜色的腰带?”

    “蓝色”

    “身上戴了什么配饰”

    “好像有一个荷包,还有一个玉佩。”

    “荷包和玉佩的样式,图样,颜色可都记得?”

    听到这个问题,两人同时沉默一下。

    “请仔细的想一下。不过,若实在想不起也没关系。”

    两人思索了一下,少卿,钱皓凝眉回答道,“荷包好像是浅蓝色的,上面绣的是松竹,玉佩的话,不太记得是什么形状了”

    容倾听了,点头,随着道,“容逸柏是什么时辰离开的可还记得?”

    “记得……”

    随着两人的回答,刘振亲手做着记录。

    询问结束,既让他们离开了。

    容倾走到案堂前,拿起那染血的荷包。浅蓝色的荷包,绣着松竹。跟钱皓说的一样。只是,容倾看着,却是淡淡笑了。

    “小姐”

    闻声,转头,祥子,容霖,还有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厮同时映入眼帘。

    “刘大人”

    “容大人。”

    拱手,简短的客套。容倾看着祥子,问,“有什么发现?”

    容霖还未开口,祥子已率先出声,“根据小姐的吩咐,小的和几位衙役大哥,查了那十个下人的周边人,和亲近之人。而后发现,过去有一段日子,这个叫二柱的小厮在采买期间,曾有出入赌场的痕迹。且根据追查,赌钱数目虽不大,可也不小,绝对不是他能负担起的。”

    容倾听言,看向那小厮,开口,“钱财是哪里来的?”

    在容府已被衙役逼问了一次。到了这里,二柱也是老实了许多,狡辩的话也不敢再重复说,没了那侥幸的心理,老实交代道,“是……是一个叫铁头的人给我的。”

    “他为什么给你钱?”

    “他让我拿一件公子的贴身之物给他。”

    “你口中的公子,可是容逸柏?”

    “是”

    “铁头要你拿容逸柏的贴身之物做什么?”

    “他说,他家小姐特别仰慕公子,所以……”

    “哪家小姐?”

    “他没说说是不能毁了他家小姐的名声。只是,他说只要我拿到了,定不会少了我的好处。并且还提前给了我五两银子。”

    “你拿了什么给他?”

    “公……公子的一个玉佩。”二柱说完,噗通跪下,“大人,小姐,小的该死,一时被猪油蒙了心了……”

    二柱的求饶,请罪声落入耳中,心无波动。事到此,好像有进展了,只是却又随着陷入僵局了。光凭一个名字,踪迹难寻。更重要的是,就铁头那名字说不定都是假的。

    “那个人的长相,你可还记得?”

    容倾开口,二柱磕头的动作一顿,赶紧道,“小的记得,记得……”

    容倾拿起毛笔,用笔杆儿蘸起墨水,“说吧记得要说的仔细,详细。包括年龄,体征”

    “是那个人大约二十余岁,身材中等,有些瘦弱,长的……”

    容倾手中笔随着祥子的描述在宣纸上慢慢游走

    祥子话落,容倾少时收笔,一个简略的人体肖像落于纸上,拿起,“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二柱听了,抬头,看到宣纸上的画像,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后背溢出寒气,怔怔道,“是……就是他。小……小姐你见过他?”

    容倾听了,把手中画像递给刘振,“刘大人,麻烦你让人对比着画下来,然后张贴出去。多贴些,再派些衙役去寻人。”

    刘振听了,正了正神色道,“容姑娘你是要……”

    “就是刘大人所想。”

    打草惊蛇起

    寻人自是一时无果,只是案子却是不能停,进一步的询问,仍在持续。

    目击者,张成

    “那晚,你可亲眼看到容逸柏杀害顾静了。”

    “我……我就是在路过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然后……然后,我就看到一个女人倒在地上,还有一个公子坐上马车离开去的影子。等他们走远了,我装着胆子走过去,那女人当时还没死。只是嘴里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继续说”

    “她叫着容逸柏,说杀她的叫容逸柏,叫我不要忘记,让我告诉顾家的人,让他们帮她报仇……”

    容倾听了没再问,让人下去了。

    叫铁头的还未找到,目击证人的证词,包括钱皓的证词,都容逸柏很不利。

    事情有了疑点儿,但二柱拿出府的是玉佩,并非是荷包。到时就算把铁头找到,也许出现只是跟案子无关的枝蔓。所以,到此并未找到一个真正的突破口。可时间却已过去大半儿了。

    牢房之中,容逸柏看着容倾,“眼底有黑眼圈了。看起来很辛苦。”

    “是有些累。不过,事情也有进展。”容倾看着容逸柏,淡然道,“我能够大难不死,你也必能逢凶化吉。”

    容逸柏点头,“回去休息吧要忙的还有很多。”

    “嗯我明天再来看你。”

    “好”

    每天傍晚,固定的时间,容倾来到牢房陪着容逸柏吃完饭离开。

    走出刑部,偶遇一人。

    “容姑娘”

    “仁王爷”

    两人对视一眼,钟离隐眸色柔和,容倾神色淡淡。

    “容姑娘气色看起来不是太好。”

    容倾摸了摸脸颊,“这时确是不会春光满面。”

    “容姑娘说的是。”

    容倾淡淡一笑,微微俯身,“王爷您随意,小女先告退了。”

    “好”

    一次巧遇,浅淡两句,容倾离开。钟离隐静站片刻,随着离开。

    安嗜走在后面,看着钟离隐那高大的身影,眼底神色变幻不定。每天听取案件的进展,每天听着容姑娘进入衙门,和出衙的时间。所以……这一次偶遇,真是只是巧合吗?安嗜觉,或不尽然

    湛王府

    案子如何,湛王亦在关注。只是,今天侧重点儿却转移了。比如……

    “皇家别院,刑部衙门,天南地北的距离,钟离隐散步的兴致倒是好”一句话,轻缓,绵长。

    “凛一”

    “属下在”

    “你去……”

    听着湛王的吩咐,凛一眼神微闪,神色不定。

    皇家别院

    “奴婢等给仁王爷请安。”

    散步回来的钟离隐,看到屋内伺候的丫头和小厮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屋子红红绿绿的,莺莺燕燕

    “这是……”

    “回仁王爷,这都是湛王爷刚送来的。”

    闻言,钟离隐眉头挑高,“湛王送来的?”

    “是湛王担心仁王爷这里太过冷清,缺人照料就送了些人过来。照顾仁王的生活起居”

    生活起居?让,她们?

    仁王看着,不由笑了,“原来是这样,湛王倒是有心了。”一声轻笑,别有意味。

    翌日,容倾刚到衙门,听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消息。

    “容姑娘,铁头找到了不过,人已经死了。”

    看着被带回的尸体,容倾开口,“行凶者可找到了?”

    刘振摇头,“晚了一步。衙役找到人的时候,铁头刚断气不久。”

    果然是还晚了一步,遗憾

    “虽可惜,不过也算是一种进展。”

    刘振点头,“看来,这件案子却有隐情。”

    打草惊蛇,虽然没抓到那条蛇。可总算是惊到了。

    “是有了进展,只是,时间却不多了。”没时间让她慢慢的查了。

    刘振听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被时间追赶着去办案,他还是第一次。这种紧迫感,确是让人睡不着觉,心里焦躁的慌呀

    “刘大人,你带上仵作,随我去顾家一趟。”

    容倾话出,刘振心头一跳,“容姑娘,你是准备……”

    “活人的话,有的时候难辨真假。可尸体却是不会,她最后经历了什么,承受了什么,都会在最后一刻如实的反应出来。”

    刘振听言,心头微动,“只是,顾大人恐怕不会答应”

    “是呀怕是很难答应。”所以,她没在第一天就去剖尸,而是等了现在。在仍未找到凶手,时间却已不多时。

    “那……”

    “带上仵作,走吧”容倾说完,抬脚走了出去。

    刘振看着容倾的背影,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今天一行之后,以后在仕途上怕是没法再跟顾大人好好玩耍了。

    走到门口,容倾顿住脚步,看向凛五,“今日定是要多多劳烦凛护卫了”

    凛五颔首,“属下定当尽力”

    “谢谢”

    凛五躬身,“不敢”

    顾家

    容倾的到来,于顾家就好像似油锅里溅进去了水,当即一片翻腾。

    反应最为直接,也最为速度的当属顾大奶娘。看到人,尖叫着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先抬手。只是,还未靠近容倾既被小麻雀挡住了。

    啪……

    一巴掌干脆的落在了小麻雀的脸上,极致的恨意,滔天的怒意,绝对的力道。一巴掌下去,小麻雀的脸颊瞬时肿了起来。

    但小麻雀却是未动,一言不发,依然稳稳的站在容倾的前面。

    “谁让你踏进我顾家门的,给我滚,滚……你个婊子,你个贱货,你个灾星。我女儿死了,你还不让她安生。”顾大奶奶开口,尖锐,怒火,达到一个极端。说着,还欲抬手……

    凛五抬手,封穴。顾大奶奶定住,死死看着容倾,满眼的愤恨,却是无法动弹。

    容倾看了一眼小麻雀肿起的脸颊,转眸看向一边面色沉沉的顾振。

    视线碰撞瞬间,顾振面无表情开口,“可是查清了?”

    顾听灿站在一旁,看着容倾冷冷淡淡,随着开口,“你那所谓的真相是什么?要给我们的交代又是什么?”

    容倾看着他们,如实道,“我还未查清。”

    “那你来做什么?”

    “我要看看顾静的尸体”

    顾振听了,看了一眼跟在刘振后面的仵作,眼里溢出沉冷之色,“容倾,你不要做的太过分”

    顾静生不得安,现在人死了,顾振绝不容许再有人动她,让死了也不能安生。

    顾振的态度,容倾不意外。死者为大,动顾静的尸体,在顾振看来,等同再杀她一次。

    伸手从衙役手里拿过,容逸柏的衣服,容倾看着顾振开口,“这是容逸柏当晚穿的衣服。据衙役的记载和目击者的证词,顾静在死后,手里握着容逸柏的一个荷包。口中还说出是容逸柏杀她的字眼。”

    “如此,按常理推断,容逸柏十有**就是杀害她的凶手。但是,既已行凶,容逸柏绝不会主动把荷包扯下放到她的手里去。按照荷包的系法,几乎可以排除掉落的可能。如此,就应该是顾静在容逸柏行凶之时,不经意的给扯了下来。也因此,成了容逸柏行凶的一个铁证。”

    “只是……”容倾拿过容逸柏的蓝色腰带,展开,“这是当晚容逸所系的腰带。腰带的布料不同于锦缎,更似一种软绵质。这种布料,若是留下皱褶,痕迹。除非清洗,否者很难消除。所以,若容逸柏的荷包真的是被顾静用力扯下的,那么,这上面一定会留有痕迹。说不定还会染上血渍。但是,这个腰带上除了大的皱褶,并未有那种极致收缩的强皱,亦是干干净净”

    “还有铁头的忽然被灭口,这些……”

    容倾话还未落,顾振开口,“所以呢?”

    “所以,顾静之死,或不是容逸柏所为。”只是,单凭一件衣服,不能绝对证明容逸柏的清白。

    “那你就去查,无需特意过来跟我说这些。”

    “查探还在继续,只是时间却已不多。我需要看顾静的尸体,或有所发现,进而快一步找到真凶。”

    “不可能”

    “若我一定要看呢”

    “你可以试试。”顾振话落,手中剑出。

    此刻,她要守的是容逸柏的性命。而顾振要守住的是顾静的尸体的完整。

    容倾的心理,可以理解。顾振的心情,也能体会。只是……各自退一步却均太难。

    “如此,或只能这样了……凛护卫”

    容倾话出,凛五手中长剑出,护卫亦蓄势待发。顾廷灿脸色微变。顾振却毫不退让。纵然面对的是湛王府的护卫。此刻,顾振身为父亲也不能退那一步。否者余生难安

    对持将起的瞬间……

    “叩见湛王”

    小厮一声请安入耳,院内陡然一静。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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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携恨重生,素手抄刀,斗继母,惩嫡妹,灭渣男,溜王爷,手到擒来。

    二浅的话,最后关头,卡了昨天以为可以,可今天证明其实我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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