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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逍遥王 正文卷 第四百八十章 皇家公主们

作者:悦小童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19-01-30 00:33:4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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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八十章 皇家公主们

    古人对黄昏有特别的偏爱,诗词中时不时出现黄昏的描写,如“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把酒问春春不语,黄昏却下潇潇雨”等等。不光如此,连人生中至关重要的婚嫁也选择黄昏举行。《白虎通》上说:“婚者,谓黄昏时行礼,故曰婚。”据说,古代婚礼之所以一定要在昏时,是上古时代抢婚习俗的孓遗,因为抢婚需要借助夜色的掩护。《易·睽卦》上九:“见豕负途,载鬼一车,先张之弧,后说之弧,匪寇婚媾。”大意是说,有人夜行,见一豕伏在路中,又见一辆车,上面载着许多鬼,于是张弓欲射。仔细一看,哎呀,原来不是鬼而是人呢,于是弛弓不射。再仔细看,这些人也不是寇盗,而是为婚媾之事而来的。故此,先秦文献中的婚字都写作“昏”。儒家对“昏”字作了哲学诠释:“必以昏者,取其阴来阳往之义。”

    午膳后,崔瑾、崔玦、崔琰、崔珣便分别领着人前往卢府、崔府(武珝在哪里呢)、长孙府和皇宫。崔玦三兄弟是干嘛去?那不是因为一下子娶四女,崔瑾分身无术吗,只得让几个兄弟代替迎娶了。好在,都在长安城内,若是在外地,则需要早早地候在当地,包下客栈的一个小院儿,然后等到迎娶当日,到了吉时出门迎亲,然后便直接将新娘子连同嫁妆迎回去。

    对于长安百姓来说,齐国公成亲可是件大事儿。午后,人民便早早地候在几路必经的街道上,到时候,人家可是要撒喜钱的,男女双方门口,还要散喜饼啥的,虽说如今长安人民的日子都好过许多,但最重要的是能看看热闹沾沾喜气。从齐国公府出来,齐国公府便开始一路撒钱,面额不大,不过是五元面额,但也引得人们纷纷争抢,好在,左右金吾卫全都出动维护治安,不然,肯定有那胆子大的要拦路要喜钱,若是太过小气,人家还不满意。但一般来说都不会太过分,不过是图个热闹罢了!

    除了傧相和官媒外,齐国公府的随从小厮丫头婆子们都着新衣,按职务、品级统一的服装,统一的打扮,很是精神,让满城的人也觉得眼前一亮,不少官宦人家便寻思着是不是也给下人们缝制一身制服。

    崔瑾自然是要到卢家的,崔玦沉稳,便让他去皇宫代为迎娶晋阳公主。

    一大早,长孙氏便搂着晋阳公主念叨个不停,告诫她,以后便是为人妻了(虽然年纪还小,还不能通房),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任性……

    晋阳公主插话:“阿娘,儿从小就很乖啊,还没人说儿不懂事儿呢!”

    长孙氏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是很乖巧,就是太黏小十三郎了,须知,今后他不仅是你一个人的夫君,若是你太黏他,让其他几个姐姐如何想?”晋阳公主眼睛一黯,恹恹地点点头。长孙氏长叹,哎,谁叫圣上偏偏选中了小十三郎呢,明知博陵崔氏是不愿迎娶皇家女的。

    李世民在旁边捻着胡须皱着眉头,心中满满的怨念,自己的女儿还没宠够,这么小小年纪就出嫁了,也不知小十三郎会不会对兕子好。哎,应该多留几年,等兕子及笄再出嫁的。但是,又担心再过几年便没有兕子的位置了。他眼睛一瞪,哼哼道:“兕子,若是小十三郎敢对你不好,你尽管回宫来告诉阿耶,阿耶帮你出气!”

    长孙氏白了他一眼,拍拍晋阳公主的手,柔声道:“别听你阿耶胡说!嫁了人就要做好人家的儿媳、妻子,孝顺长辈,敬重夫君,爱护兄妹,友爱姊妹,不要争风吃醋,不要无理取闹,不要任意妄为,不要……”

    若干个“不要”,晋阳公主不断地点头,后来,觉得自己的小脑袋都有些晕了,长孙氏才暂时停住话头。高阳公主连忙机警地递上茶盏,笑眯眯地道:“阿娘喝茶!”城阳公主赶紧给长孙氏捏肩膀,衡山公主替长孙氏捶腿。长孙氏既是欣慰又是感叹,不知不觉中,儿女们都长大了,连最小的女儿(年初被封为衡山公主)都已九岁(虚岁),过不了几年也就可以相看人家,圣上准备将她也许配给功臣之子。

    李世民撇撇嘴,怎么一个个女儿都不理会自己?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高阳公主立即回味过来,又倒了一盏茶送到李世民手中,讨好道:“阿耶您辛苦了,这是今年新采的碧螺春,遗爱说是东洞庭山那颗老树上摘得,不过一两斤,遗爱听高阳说喜欢这茶,便从瑾表兄那里抢……嗯,不是,是分了几两,全都送进宫来。”

    李世民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接过茶盏:“嗯,倒是孝顺!”

    高阳公主揉搓着手中的丝帕,偷偷地抬眼瞅了瞅李世民,低声嘀咕着:“儿比兕子还大两岁呢!”嘟嘟嘴,小兕子都出嫁了,和瑾表兄双宿双飞,自己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嫁给房老二?哎,房老二在信中写的那些趣事儿,描述的那些风光人情,自己是一个都没瞧过,以后,他会不会嫌弃自己孤陋寡闻,会不是嫌弃自己是井底之蛙?嫁人不是得按年龄先后顺序出嫁的么,怎么兕子都出嫁了,自己和城阳姐姐还得等到及笄后方能嫁人?这太不公平了!哼哼,说什么那是为自己好,嫁早了,对身子骨不好,但是,人家只嫁过去,然后等及笄后再洞房不行么?哼哼,太偏心眼了,亏得自己有啥好吃的好玩的都先想着阿娘阿耶!

    李世民口中的茶水差点喷出来,捂着嘴连连咳嗽,高阳公主忙给他拍背,嘴里埋怨道:“阿耶,您都多大人了,怎么喝茶还要噎着?虽然这茶好喝,但也不要牛饮啊,得慢慢品,慢慢回味,不然,白白辜负了这等好茶!要知道,吃一口就少一口,得等到明年才有新茶了。”

    李世民原本拿起茶盏猛灌几口,顺顺嗓子,但听高阳公主如此一说,咧咧嘴,放下茶盏,深吸几口气,强制压下心头蹭蹭直冒的火气,咬咬牙,道:“都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这老话儿果真不假,才多大点儿人,便想嫁人了,也不想想,自己嫁过去能做什么?打理中馈还是生儿育女,服侍公婆还是人情客往?别看只是后院巴掌大一块地儿,学问多着呢!这几年便好好跟着你阿娘学,学会如何为人媳为人妻为人母,学学你们长乐姐姐,端庄贤惠、知书达理,才能得到公婆、夫君的喜爱。这一辈子,夫妻和睦、儿女争气,才是最大的幸福!”他忍不住敲打着自己的几个女儿。都说皇家的女儿不愁嫁,其实,但凡有能力有本事有理想有抱负的儿郎都不愿意娶皇家公主,若是像长乐、豫章还好,孝顺公婆、友爱妯娌,但是,若是遇到刁钻蛮横、恃宠而骄的公主,便就不好受了。故此,除了长孙无忌让自家长子长孙冲娶了长乐公主,还有萧瑀的嫡长子萧锐娶了当今之长女襄城公主以外,李世民的女儿们基本上嫁的都是嫡次子,嫡长子是要继承家业的。

    见到李世民貌似生气了,几位公主很是懂眼色地连忙称“是”。高阳公主摇着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道:“阿耶,儿错了,是儿辜负了阿耶的一片疼爱之心,以后儿会乖乖听话,好好学习,做一个贤良淑德、守礼孝顺、才貌双全的小娘子,不给皇家丢脸,不给阿耶阿娘丢脸!”

    李世民扬扬眉,见她忐忑不安的小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忍住笑意,微微颔首:“罢了,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但愿你能真正理解。你这性子,比城阳、衡山和兕子都要活泼一些,小时候还好,但以后终究是要嫁人的,到时候,人家会如何想?说皇家的公主刁蛮任性,还是说不不孝不悌?皇家的公主,当是世人之典范,有才德,有智慧,知进退,懂孝悌!”

    众位公主站起身蹲身应诺,纷纷表示,一定要严格遵从爹娘的教导,不坠皇家名声。

    待李世民教训完,长孙氏才道:“兕子该梳洗换衣上妆了,耽误了吉时可不好!”

    李世民皱着眉头道:“还早着呢,得待午膳后崔家才派人来迎亲,早知道应该再等几年的,今日小十三郎肯定是要去卢府!”这让他心里很是不舒服,自家女儿怎么就比不上五姓七宗世家女?害得自己不得不厚着脸皮求着舅兄把唯一的女儿也白送给那混小子,他倒是美了,白得了几个美娇娘,嗯,武士彟的次女倒是他自个儿求的,不过是木材商人之女,难道比公主还要高贵,偏生巴巴地求了去,还特意给她成立了报社,将如此重要的事儿交给她打理,这不是存心让人膈应么?哼哼,明日等他领了兕子进宫谢恩时,朕得与他好好说道说道,不要欺负兕子年纪小,朕可是时刻盯着呢!

    长孙氏知道李世民心里不舒坦,但是也不能耽误了兕子的好时辰啊,故此,安慰了几句,便令人赶紧给晋阳公主收拾。也亏得她年纪小,又知崔瑾不喜浓妆,所以只是薄薄地上了一层妆便罢。

    高阳公主一眼不眨地看着,不解地问:“待会儿不是还要午膳么,上了妆如何进食?是不是真的从早到晚都得饿着,坐在床榻上不能下来?若是想如厕怎么办?头上戴这许多首饰会不会很难受啊?”

    此时,在京中的襄城公主、南平公主、遂安公主、豫章公主等人皆进了宫。听到高阳公主如此问,最年长的襄城公主不由笑了起来,道:“依着规矩,新娘子早上梳妆后便不能下地,也不能进食不饮水,不然中途如厕可就不吉利了,直到晚上除了钗环,这才能喝几口热汤吃几口热菜。不过,许多小娘子出嫁时,家里会准备极为小巧的点心,一口一个,既能垫垫肚子又不会弄花了妆容,不然,一整日饿下来,岂不是饿坏了?”想起自己出嫁时的场景,襄城公主轻轻摇了摇头。她与萧瑀长子萧锐成婚时,大唐并未有如今的繁荣昌盛,虽说萧家乃后梁帝王之家,公公萧瑀九岁便被封为新安郡王,姑母更是成为前隋炀帝之皇后,满门尊贵,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已是大唐,自家父亲不过是为了安抚前隋旧臣,才将自己下嫁萧家。公公秉性耿直刚烈,心高气傲不能容人,与同僚关系不好,如今已经淡出权力的中心。而驸马萧锐文人气息太重,好些年了,只能在太常寺待着,哪里如晋阳妹妹家的崔小十三郎,小小年纪便如日中天得了盛宠,还有豫章、城阳、高阳她们的夫婿(或未来夫婿),因为与崔小十三郎交好,柴令武屡建战功,杜荷和房遗爱家财万贯,长乐的夫婿长孙冲也在江南做出一番成绩,甚至连清河家的程怀亮前番随着出征高句丽也很受褒奖。唯有自家驸马,端着架子,整日风花雪月,看样子,这辈子便如此过了。罢了,罢了,反正凭着自家的家业,也不会短了儿孙的吃喝,那便好好教导儿女,让他们自个儿争气,不要坠了兰陵萧氏的名头!

    见除了几个姊妹,四周无其他人,南平、遂安两位公主一边替晋阳公主整理衣裳,一边笑道:“兕子以后也要多多看顾着娘家人哟,听说海上遍地是黄金,可惜咱们从未见到过呢!”

    晋阳公主虽小,但经过这些年武珝她们的熏陶,也知道许多事儿不能乱说乱问,故此,为难地道:“两位姐姐说什么,兕子不懂呢,大海不是全都是咸咸的水么,怎么会遍地黄金呢?那么,如何能行船呢?听说,咱们大唐的海船可是高如楼宇呢,哎呀,那还是瑾监督着制造的呢!”她娇羞地捂住嘴,一脸的得意和骄傲。

    高阳公主也是个人精儿,哪里不懂几个姐姐的意思,笑盈盈地拍打了一下晋阳公主的肩膀,娇嗔道:“谁不知道瑾表兄无所不知,偏偏要惹我们羡慕嫉妒,小心让遗爱他们今晚将瑾表兄灌醉哟!”

    晋阳公主眨眨眼,吃吃一笑:“房姐夫再不会呢,因为他今晚必定会帮着挡酒的,他可是瑾的好兄弟呢!哦,城阳姐姐,听说杜驸马特意从江南赶回来了,过几日妹妹请你出宫作客,到时候就可以见到你未来的驸马了哟!”

    城阳公主顿时羞红了脸,咬着牙跺跺脚,恨恨地道:“今儿是你的好日子,我且不与你计较,哼哼,待会儿崔表兄家派来迎亲的人来,咱们姐妹可不能轻易让他们将你迎了去!”

    晋阳公主眼珠一转,傲娇地抬起下巴,道:“待会儿必是玦表兄前来,他可是瑾亲自教导的,文武双全,才识过人,小妹却是不怕能难倒他。再说,玦表兄是替兄迎亲,阿耶阿娘可不会为难他呢!”

    众公主一听,虽然手痒痒的,但也只得道,待明日崔瑾进宫时必得让他补全了今日的礼节。晋阳公主摊摊手,表示对自家郎君很有自信。

    见几位年长的公主商议着明日如何为难崔瑾,高阳公主咬着手指皱着眉头暗道,以后自己出嫁时,不知房老二能做几首诗,不会被姐姐们吓住?哎呀,这些姐姐太凶残,什么抚琴吟诗作画舞剑,又不是考文武状元。当年,这些姐姐出嫁时,都没如此麻烦啊,不过是拜别爹娘,然后便按着规矩送进公主府。嗯,阿耶说了,今后都不要修公主府,免得让驸马不舒坦。还好,房老二会赚钱,即便是次子,也不会短了自己的吃喝。不过,自己也不能太依赖房老二,是不是应当学兕子,也弄一个产业出来,但是,做什么呢?其实,自己是不缺钱的,当年也向房老二借了钱入了海上的营生。好,过两日问问房老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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