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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关雎鸠,姜太太别走 全部章节 049.不正当关系

作者:安心不乱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0-07-30 03:47:0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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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半天,等于放屁。

    姜静被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搞得很是无语,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妒英才让她人生中必须遭遇此劫难,她只觉得自己一贯的冷静和耐心,都快被他被消磨光了。

    “能不能稳重点。”关之年又打趣。

    “对不起,是我失态了。”她毫无诚意地道着歉,把关之年给逗笑了。

    “没关系。”他厚着脸皮答着,随即歪着头看她,“果果谁在照顾?你把她扔下一个人跑过来干什么?打个电话不就完了?”

    打电话?

    好意思说。

    姜静这会儿没有一点想要跟他争论的心思,只是疲乏地揉了揉眉心,伸手在储物柜里找着自己的头痛药。

    “你不会被我气出个三长两短来吧?”关之年狐疑地看她,“那我怎么跟老傅交代?”

    “您只要杜绝一切可能惹祸上身的行为,我就去烧高香了。”

    姜静冷声说。

    虽然傅信然跟她说了好几次,关之年之所以变成这样都是有原因的,但原因归原因,她能不能忍受还另说。

    这换成哪个大律师都受不了他这样搞。

    “行了,为了老傅今后的幸福,我答应你,这两天我不跟她见面了。”

    关之年撑着车窗,将墨镜扯了下来,又抬手点了点她的脑门。

    “我要去医院跟小不点玩。开车。”

    姜静没什么精力跟他争,二话不说地启动了车子,便直奔医院而去。

    刚上楼,她就在过道上看见了正在外面来回踱着步子的顾钊。

    眸光冷了冷,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两步。

    “姜静,听助手说果果住院了,我来看看……”顾钊热络地上前跟她搭话,一扭头,就见关之年双手环胸,正挑着眉睨着他。

    他现在知道了姜静是关之年的私人秘书。

    但他不知道关之年是这么闲的人,为了姜静来找他讨说法,深更半夜还要跟着姜静一起回医院照顾姜静的孩子。

    都快让人分不清主次了。

    “顾医生,想干什么?”关之年冲姜静挥了挥手,示意她进去,自己慢条斯理地踱步到顾钊的面前,邪气凛然地看他。

    “这是我和姜静的私事,好像没有跟您汇报的必要。”

    顾钊不知怎的,就是不想跟这个人低眉顺眼的说话,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么做。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上次说的还不明白吗?”关之年冷斥。

    “您说得不明白,我听得也不明白。因为您现在的行为,已经越界了。”顾钊也不甘示弱地看着他,“莫非,您是对自己的私人律师,有什么非分之想么?你在顶着已婚男人的身份,追求讨好她么?”

    “哦?”关之年嗤笑一声,目光幽幽地冷了下来,“少在这里用你的专业套我的话,有这个闲心,想想未来怎么办吧。”

    他说完,优哉游哉地转身进了病房,并潇洒地关上了门,将顾钊隔绝在门外。

    “您没必要跟他废话。”姜静帮果果削着苹果,头也没抬地说。

    “为什么?他说我跟你有不正当关系,我还不得解释两句?”关之年大大咧咧地在一旁坐下,对果果挑了挑眉,“小不点,你说是不是?”

    姜小果哪里懂这些,拧着眉纠结了好一会儿,才问:“叔叔,不正当关系是什么意思呀?”

    “嗯……”关之年被她问住了,拧眉想了好一会儿,“不正当关系就是……叔叔不是纯粹的叔叔,叔叔也可能变成爸爸的意思。”

    “关先生,您要是无事可做,可以回家想一下庭前调解该怎么做。”

    姜静冷声打断了他的胡言乱语。

    “我没那个闲工夫,这都是你该做的。”

    关之年果断地拒绝,舒坦地在隔壁病床上侧躺下,右手撑着脑袋,满眼爱心地看着吃东西的果果。

    “叔叔,那你会变成爸爸吗?”

    最爱吃的苹果都堵不住姜小果的嘴,姜静闻言手一滑,水果刀险险地擦过手指,险些把指头给削了。

    “姜小果,这些都不是小孩子应该关心的问题,知道吗?”

    她耐着性子教导。

    本来果果一路都被管理教导得很好,自从这个关之年阴魂不散之后,她嘴巴里经常蹦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来,一听就是从老不正经的他那里学来的。

    关之年咧嘴一笑,“果果要是认我做个干爹,我不就变成爸爸了?”

    姜小果一脸好奇:“干爹又是什么?”

    姜静哐当一声扔下苹果,明晃晃的水果刀在手里晃了晃,一脸严肃地看着关之年:“关先生,她才四岁。”

    “现在的小孩都早熟,你得与时俱进。”关之年慢悠悠地说了句,随即清了清嗓子,没再跟果果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把目光转到了她的身上。

    “说起来,你没想再给果果找个爸爸?”

    姜静现在也不过二十六七岁,身材有料,面容姣好,整个人除了冷漠了些古板了些,嘴巴太厉害了些,倒也算是个不错的人了。

    这么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单亲妈妈,以后的路肯定不好走。

    “这不在您应该关心的范畴。”姜静冷声答。

    “家里没个男人怎么行呢?你要是再遇到顾医生那样的,或者是酒吧里那些混混,哪有还手之力啊?”

    关之年一字一句地说得起劲,姜静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冷静地帮果果把水果切成小块,装进可爱的盘子里。

    “我觉得老傅不错。”

    他自顾自地说着,才发现姜静压根就没听,又不爽地重复了一遍:“考虑一下我家老傅吧,温柔绅士又多金,朋友圈干净得像一张白纸,这么多年都没被我同化,很了不起了。”

    姜静不知道他怎么这么热衷于给自己和傅信然搭桥牵线,她只知道自己跟傅信然只是纯洁的师徒友谊,和他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八竿子都打不着。

    不知道他这喋喋不休的嘴什么时候能停,她干脆噤了声,一个字都不回他。

    “妈妈跟傅叔叔也是不正当关系吗?”

    果果嚼着鲜脆的苹果,冷不丁地问道。

    关之年直接被她给逗笑了,姜静一记白眼过去,两人都乖巧地噤了声。

    “姜小果,你再乱说话,我可就生气了。”

    “你是三岁小孩吗?跟四岁的小孩置气?”关之年自然是站在姜小果那边的,一边揶揄着她,一边冲姜小果眨眼睛。

    这投敌叛变的姜小果,实在是让姜静寒心。

    她托人看着果果,自己下楼买了点小吃和碳酸饮料,坐在过道的椅子上,边吃边喝。

    日子太艰难了。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幽幽地想。

    ……

    关之年晚上没回去,老老实实地在果果的病房呆了一整晚。

    她睡的病床被他给占了,她只好趴在果果的病床边,一趴就是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脖子像被人打过一般,疼得抬不起头来。

    关之年已经不在了,病床被子大大咧咧地掀在一边,护士小姐正在帮忙整理。

    早上医生来查了个房,表示果果可以回家了。

    但是还得下午再来挂一瓶吊针,巩固一下。

    她感激地谢过,要下去交医药费的时候,被何院长给拦住了。

    “您是关先生的私人律师,这关系匪浅,我不收您的钱!关先生会全权交付的,您回去好好休息。”

    姜静拧眉想了好一会儿,才用微信将医药费给关之年转了过去。

    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她便带着姜小果,回了家。

    黎酒居然在家,忙着捣鼓着什么东西。

    见了果果,她飞快地过去将果果抱在怀里,一边亲一边摸摸头,比她这个当妈的还亲昵。

    姜静看了一眼她的手里的遥控器,问道:“你在干什么呢?”

    黎酒大大咧咧地挥手,“上次被抓了我越想越害怕,这不是找熟人设置了一下咱家的监控录像么?以防意外。”

    确实也该注意这方面的问题。

    姜静没有多说,只是疲乏地去洗了个澡,便钻进书房里准备和解需要的东西。

    双方是不会和解的,现在这程度,也不过是走个程序而已。

    也不知道关之年这几天的行踪有没有被宋伊人他们抓到什么把柄,她更不知道陆佳依除了是关之年的初恋以外,还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宋伊人最近安静得可怕。

    韩立也没来找过她的茬了,也不知道二人在弄什么东西。

    昨天一晚上没怎么睡,她这会儿脖子难受得紧,便委托黎酒帮她看孩子,她去做个颈椎按摩。

    这个店她以前经常来,按摩师傅的手法不错,因为她之前颈椎一直出问题,经常疼得晚上无法睡觉,来按过之后,缓解了许多。

    这个地方不大,但是师傅的名声是响当当的。

    别人都卖服务,卖环境,他不卖,就卖一门手艺。几张按摩床挨得近,中间用张布帘子隔着,她选了最里面那张,先有个女师傅帮她敲背。

    “哎呀你这肌肉紧得很,最近太累了吧?”

    女师傅一边按摩一边问。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算是回答了。

    女师傅摇了摇头,又叹道:“女人啊,就是辛苦,要带孩子,要上班,要做家务,还要伺候那个什么都不会的老公!”

    “哎你这话就不对了,男人也辛苦啊!”

    姜静本来闭着眼睛在养神,忽地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整个人顿时没了睡意。

    好巧不巧的,段宝娥居然在这边拔火罐。

    “我跟你讲哦,我儿子结了婚,娶的那个媳妇,什么都不会做,做饭呢又难吃,夭寿哦!”

    “诶,你我认识的呀,你那个儿媳妇,不是有名的大律师吗?”

    女师傅扯着嗓子问。

    “大律师狗屁呢,那都是她自称的,打官司又赢不过我儿子,还好趁早跟她离了,不然啊,哎,我死得早哦!”

    段宝娥跟她你一眼我一语地聊得热火朝天,姜静淡然地趴在床上,闭目养神。

    “这就离了?哎哟我上次还说,你那个孙女儿,跟你儿子长得一点都不像,是不是这原因离的?”

    段宝娥轻嗤一声,调整了一下呼吸:“说到这个我就来气,那哪里是我孙女儿?就是个没爹的娃儿!你说,还有谁能像我这么大度的,允许我儿子辛辛苦苦去养个外人?”

    “不是吧?大律师还这样?你也是够能忍的。”

    姜静咬了咬牙,没吭声。

    都已经是往事了,她连一句废话都不想说。

    “这不分了嘛,就有小姑娘给我儿子表白,那模样乖巧的,哎呦我也不知道当初怎么瞎了眼了,好姑娘那么多,对吧?”

    段宝娥说着,语气中带着些洋洋自得,仿佛韩立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万人迷似的,给了她这么多的自信。

    没一会儿,按摩师傅过来了,他下手摁了摁姜静的脖子,“你这颈椎,都直了,最近有没有好好注意啊?”

    “最近事情多。”姜静低声答。

    “咦?”

    段宝娥耳朵很尖,噌地一声从床上爬起,一把掀开了姜静这边的帘子。

    姜静也不恼,只是冷淡地扫了她一眼,连话都不屑于说。

    “哎哟,看来最近日子过得美了,都有时间来享受了。”段宝娥自然不会放过这些挑刺儿的机会,哪怕她俩已经不再是婆媳关系了,她也不想让她好过。

    姜静眼皮都没抬一下。

    “不回去给你那个弟弟扫墓办周年,还挺会享受哈。”

    见她不理会,段宝娥也没带停的,脑子里搜索着各种膈应她的话题。

    “你说你少祸害点人,你弟弟也不至于死这么早,真是可惜,跟媳妇儿出去进个货都能出车祸……”

    “您说我就成,连故人都不放过,也不怕晚上遇到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姜静见她越发地过分,忍不住冷声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段宝娥翻了个大白眼,“你看看你这一家子,哪个不是被你给祸害的?弟弟弟媳听你的话去开个什么店,出车祸死了,爸爸为了供你读书,诈骗坐牢了,就连你妈,最近都被你气得得癌症了。”

    癌症?

    姜静闻言心里一沉,飞快地坐起身,冷眼瞪她:“您再语言攻击诅咒我的家人,我不介意去法庭上跟你说道说道。”

    “我诅咒攻击?我亲眼见的亲耳听的!你妈得了乳腺癌,晚期!”段宝娥瞪着溜圆的大眼睛,见她这副义愤填膺的模样,随即勾唇一笑,“咋了,看你这模样,你还不知道那?”

    她确实不知道。

    她很是怀疑段宝娥话的真实性,正要打电话给杜文丽,就听得段宝娥粗犷的笑声。

    “你看你这女儿当的,自己妈快死了都不知道。你说说你,儿媳妇,女儿,妈妈,老婆,律师,哪一样你做得好?”段宝娥一边数落着她,一边无奈地摇头。

    “不用问了,韩立昨天叫我去医院做检查,我看见她了,我去医生那问了,人家说她都晚期了,还能有假?”

    姜静没有理会她,只是执着地给杜文丽打电话。

    好一会儿,那边才接。

    “又咋了?”

    她起身跑到外面,才沉声问:“妈你在哪?”

    “你忙傻了吧,我在老家!这边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完,打电话干啥?”

    姜静只觉得心里跟堵了一团棉花似的,闷痛得喘不过气来。

    “您说实话,人在哪。”

    她缓了好久,声音都有些微微地颤抖。

    “哎呀不知道你发什么神经,我这儿忙着呢,挂了!”

    “段宝娥说在医院见你了!”她飞快地接上话茬。

    那头的杜文丽沉默了好一会儿,道:“那又咋了?我这两天不适应这边的伙食,拉肚子,怎么了?这臭婆娘,又去找你不愉快了?她说啥了?”

    姜静听着她漏洞百出的话,一颗心越来越沉,颓然地垂下头,低声道:“没什么,您肚子还疼吗?”

    “早好了,这瓜婆娘,趁我不在又给你找事儿,看我回来不一刀翘了她,让她在那蹦跶!”

    杜文丽在那头骂骂咧咧地,听姜静没回话,便烦躁地吸了口气,“行了,我忙呢,这边人最近老热情了,拉着我不让我走,你把果果给我照顾好了,听到没!”

    “知道了。”姜静低声答着,听到她那头挂了电话,才收起手机,茫然地杵在原地。

    毒辣的太阳晒在她的身上,她也感觉不到热,只觉得周身冰冷,心脏没有规律得乱跳,浑身如同坠入了冰窟一般,冷得彻底。

    老天爷对她一家都不公平。

    段宝娥的话没有错。

    她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要承担如此多的悲剧。

    想着,她迈着无力的双腿,茫然不知所措。

    她浑身没了力气,走了两步,便软趴趴地蹲在路边,久久找不回神志来。

    自己向来坚强。

    姜学诚诈骗入狱,她想帮忙打官司却什么都不懂,为了帮他争取合法权益熬夜自学相关条文。

    顾钊的家人看不惯她,对她赶尽杀绝无所不用其极,她一天吃不上一顿饭也不曾气馁。

    姜晓东出了车祸之后,杜文丽受的打击太大几乎在崩溃的边缘,是她操办着他的丧事,没在旁人面前落一滴眼泪,包括离婚失去一切,她也没软弱过半分。

    可是现在,她终是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了。

    老天爷真的从未让她好受过。

    想着,她麻木地瘫坐在高温的水泥地上,手机在手里疯狂作响,她也没心思去理会。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手腕一紧,被人从地上给拽了起来。

    “姜静,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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