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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网恋男友 第69章 激动相逢的恋人

作者:雪落十二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0-07-24 19:58:5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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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但是,男人向来侠义相救的只是美颜之女,常夏继续想道,金庸大侠笔下的女子都美得纤尖不染,当她们身陷险境,总有俊逸大哥来救。

    如若丑女,天大的险境,也只能自救。

    只有灰姑娘与王子的姑娘,哪有丑陋的哈蟆与王子的故事。

    当花朵朵的容貌越被摧毁时,她越只能子然一身。个人处境越发艰苦。一个女孩家,以前租那样的房子,就是明证。一人在生存的恶爪下挣扎,

    “在我容貌很丑的时侯遇到他。我相信,他看中的并不是我的容貌。遇到他之后,我的容貌就恢复过来了。回到了过去的样子。美貌是我送给他的礼物。但他爱的不是我的容貌……”

    他就在那儿,他就在一个地方等着她。想像着他的身影,她嘴角浮起一个羞涩迷朦的笑容,她的眼神羞嗒嗒的玫瑰花花般开放。

    她继续在用不同的句子描述着她心中的梦想,梦呓般地断断续续。

    常夏没有回应,常夏是嘴巴笨得不能给人安慰的人。她想起了海二,海二就是嫌花朵长得丑。也许,在我们卑微的生存四周,还没有出现这样品格高尚、皎洁如月的男孩子。这样的男孩子或许根本不在我们周边的世界里。

    可是每个人都有梦,做做又何妨?没有夜间的美梦,我们平凡的白昼该如何消逝?

    (二)

    约这样过了大半年时间,柏贤调回福城是越来越无望了。

    元旦了,正好沙姐回沙城公司总部开会,柏贤托沙姐将常夏一起带回沙市相聚几天。。

    拖着行李箱的常夏与沙姐在攘攘的售票窗口碰面,一见面,沙姐说道:“买软卧吧,毕竟安全一些。”

    “呵呵”,常夏满脸缰硬、尴尬的笑, 心里满是不情愿,却又不好意思拒绝。

    她没想到一与沙姐碰面,沙姐便要坐软卧。低头从口袋掏钱时心中那个疼呀,吃饭都还吃不饱,为了与柏贤相见,买一张硬卧都是额外昂贵的付出,现在居然要买火车票中价最高的软卧,简直是让填不饱肚子的贫民窟中的人掏钱吃燕窝呀!

    沙姐为了安全坐软卧,常夏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沙姐回去可以报销,即使不能报销,即近中年的她也不在乎这个钱。可连工作都还没着落的常夏就不一样了。

    这就是人生时光巴士所走的路段不一样。沙姐已走到人生的中点,积累了一定的财富,而常夏们还在生存的起点。

    想来,现在她唯一拥有的资本就是青春岁月————人一生中那独一无二的一段时间。

    常夏身穿一件嫩黄的昵绒外套,这还是在小镇时花半月工资从商场买来的,这目前也是她最好的一套衣裳。好在,年轻,胜过衣裳,稍微一点像样的衣服,穿到身上去都生光彩。

    沙姐身穿绸红的长风衣,当这对一红一黄的身影走在侯车室时,身边不时有侧目的目光,想来,一个成熟的、风姿绰约的中年女子和一个娇嫩面容的年轻女孩子,走在哪里,都如矮树丛中的艳丽美人蕉和黄玫瑰嫩嫩的花瓣那样让人会忍不住瞄上一眼。

    两人进了车厢,放置妥当行李。沙姐健谈,不一会儿便笑谈起她以前的生活。

    “我老公黑得像铁牛,是个火车头司机。年轻时,我俩脾气都急躁,有时弄急了,吵起架来,手中的菜盘就像风火雷似的嗖嗖朝对方飞去。”

    沙姐说话语言节奏很快,吵豆子似的,伴着手势,绘声绘气描绘当时的情景,自己倒忍俊不住笑了起来。

    “ 以前,我还不是省区经理。最早,在药厂车间做女工。一个是火车头司机,一个是车间女工,住以前单位分来的一间大开间,想买商品房简直是天方异潭。他火车头司机志向不高,拿一份固定的薄薪水,周日钓钓鱼打打牌,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足够了。

    可是,我想买商品房,想给孩子好的教育,想孝敬老母。我怎么可能满足这样的, 就是这样。”沙姐张开十指,做一个抓扒的动作,“每天就是在车间,尽可能的张开十指,尽可能快的把小药包装进大药盒里。”

    (三)

    常夏是一个敏感细 的人,从沙姐快乐的话语下,她剥下作为一个女人的心酸。

    当一个女人有一天忽然发觉丈夫根本不能给她依靠,那种痛彻心扉寒意和清醒,就像寒冷深夜必须离开温暖的被窝,走进外面的寒风凛洌中。

    恰巧,公司在全厂范围内征选业务员,她不顾家人的阻拦,报名了。从此,她们家便开始了老公在沙市守家,而她在外面打拼的生活模式。

    为了开展分公司业务,与客户喝酒家常便饭。三教九流,什么人没见过。

    常夏听罢感慨良久,每种生活下面都有不同的故事。一路不寂莫,睡一觉起来后,第二天上午,很快就到沙市了。

    原本,柏贤电话中叮嘱,沙市阴雨,冷,多穿些衣服,而常夏看车窗外,却天气晴朗,阳光照耀,心情飞扬便如此吧。

    火车到站,常夏翘首盼望,心中怦怦直跳,已近二月未见面了,在福城,幸亏有花朵朵朵和阿么相伴。

    不一会儿,便见柏森的身影,和一个黑如雷公、个头不高的中年男子一起进站来,那中年男子衣着随意,颇壮实,一眼看去,便是那种普通的工人。

    那男子见到沙姐,并不打招呼,而是低下头去就搬行李。

    而常夏远远地看见柏贤的身影,就欢喜起来,眉眼间溢着阳光,盈盈笑意,旁侧的沙姐实不住打趣:“小柏,你看,小夏一看到你,就眼睛发亮,一路上都在盼着呢!”

    中年的沙姐看到年轻的爱情的燃亮。是呀,常夏,牵着他的手,那多幸福,四周似起了一种雾蔼,周边的人似全不存在了,她就在这雾氤中沉醉地抓紧他的手。

    柏贤何尝不是,久别的两个人相见,柏贤的脸上的笑意像拂着春风,两人都像浮在升起的亮光中。

    这对中年夫妇,女如中年红玫瑰,男如搬运工。两人的眼神都没有接触,更别说停留了。

    雷哥是日日能看到火车的,沙姐也是经常坐车的,两人都是淡淡的,就像看到站台里的司空见惯的景物一般。

    雷哥便像搬运工似的忙着搬运沙姐的行李去了。沙姐的行李很多,在福城时,是由挑夫挑着进站的,确实需要雷哥的卖力大搬运,柏贤也帮着搬,等到沙姐的行李搬完之后,常夏最后一个下车,才发现,列车员已经将门口的挡板搬走了。

    车厢离地面便有一截不算小的垂直距离,常夏张开双臂欲试,因为穿着高跟鞋,还是有些胆怯跳下去。

    “把她抱下来!”周围一帮年轻的女列车员起哄,柏贤的脸有些红了,但往上伸出了两手,常夏往下只一跳,一下子跳进了柏贤的怀中,周围“哗”地一片笑开了,常夏也红了脸,不敢抬头看四周。一边是激动相逢的恋人,一 边是情感麻木冷淡的中年夫妇。

    两个年轻恋人没有钱,但有热烈的爱情;中年人有了一定的物质,但感情生活早一地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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