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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跟他们喝酒去了，然后喝醉了，许言凉带我在外面住了一个晚上。”
程月如也是庆幸的，如果不是许言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都是未知数。
所以在许言凉提出让她赔钱的时候，她也没有什么意见，首先就是许言凉真的帮了她。
“谈生意是要喝酒，但你要注意分寸，喝醉了之后就是最麻烦的，尤其是对于你们女孩子，知道吗？”
“知道了，我有分寸。”程月如她知道，如果昨天没有许言凉在的话，她一定会在喝醉之前打电话给陈苏儿或者是其他人。
她不会一个人在那边，也许她还是打心眼里觉得许言凉不会对他怎么样。
“公司的事情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直接找小陈，另外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换一个项目，这个东北地区的房地产项目不适合你。”
顾老爷子说完离开之后苦思冥想，最后还是觉得顾锦眠不适合这样的项目。
考察的时候太累了，威胁指数也太高了。
东北地区房地产项目不适合她？
到现在了，又有什么项目是适合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呢？
当程月如已经确定的时候，这个选择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发生改变。
“我不会改了，爷爷，我决定就是这个，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
就算对手很强大，程月如觉得她不一定会输，顾氏集团不比其他公司差！
“你确定好了就行，爷爷一直都在！”
顾老爷子在讲这句话的时候，看着手中的药，带之后就一点苦涩。
可程月如并没有听出什么不对劲，认真的表明心意。
挂了电话之后，程月如整理好心态，走进公司。
公司的人都去吃饭了。
程月如进去之后拿起之前许言凉喊秘书送过来的文件。
小陈过来的时候，程月如正好发现了一个问题，许言凉的秘书在整理文件的时候是不是拿错了文件。
这个是他们最开始的合同，上面很多的细节都标的很清楚，不出意外的话，这个会是他们最后确定的合同！
“小陈，帮我把这个文件送回许氏集团，交给许言凉的秘书，就跟他说，那么重要的东西不要乱放。”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有没有发现这个初版合同不见了。
“好！还有什么话需要我带到吗？”
小陈看向顾锦眠，他怎么觉得许言凉跟顾锦眠的关系，好像变好了。
之前顾锦眠对许言凉可是一副不待见的模样，昨天晚上的约见他也是后来才知道。
那个黄总，居然故意约了那么多人，就是为了给许言凉一个下马威。
“没有了，你过去送合同，回来之后我跟你商量一下这个东北地区房地产项目应该怎么拿下。”
程月如揉了揉脖子，也不知道昨天是怎么睡的，现在特别的不舒服。
小陈马上带着文件送到了许氏集团，在送文件的时候，许言凉的秘书正好在许言凉的身边。
这件事刚巧就被许言凉知道了，当着小陈的面，许言凉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秘书。
只有许言凉的秘书知道许言凉这一个眼神的杀伤力到底有多么大。
“谢谢你，其实这个你打个电话给我我过去拿就好了。”
秘书的脸上是苦笑，直接送到许言凉的面前，他已经可以预测到，接下来他过的是什么样子的生活。
主要是他的年终奖可能没有了！他一年到头拼的就是这个年终奖啊，就因为一个失误没有了！
在小陈离开之后，许言凉从桌子上面拿走了文件，打开一看。
“你刚刚要跟我说的事情就是这件事？”
许言凉看向现在一脸苦恼的秘书，今天下午他上班，秘书就一副有大事要说的样子出现了。
秘书摇了摇头，意识到不对劲又马上点点头。
这个时候他要是还不点头过来承认错误，许言凉可能会当场把他开除。
“知道了这件事你的第一反应不是要去找到这个文件吗？你过来找我干什么？我可以帮你把文件找回来？”
一连几个问句，问的秘书哑口无言，错了就是错了，解释没有用的。
有什么处罚他也认了，谁让他在整理的时候那么粗心。
“这个合同我花了多少时间你应该知道，你也应该知道这个合同对我们公司有多么重要，你就这样送到顾锦眠的手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顾锦眠送过来的间谍。”
就算顾锦眠现在已经把合同送进来了，合同里面的内容，要说顾锦眠没有看，他们都不相信。
有一些东西看过一眼就会记住！
现在顾锦眠对他们公司对着东北地区项目工程有一个基本的了解，对他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许言凉从来没有觉得顾锦眠不是他的对手，对每个人，许言凉都是保存着足够的尊重。
因为谁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在短时间里面成长起来。
顾锦眠还是许言凉一手提拔上来的，她对商业场上面的敏感度不一定低。
其实要说顾锦眠是自找死路，还不如说顾锦眠是在开辟一条属于她的路。
而这个就是第一步。
由此可见，这个合同泄露出去，对他们来说的问题有多么大。
“许总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这件事是我的问题，你说要怎么解决都可以，我会尽力挽回，这个项目只能是我们许氏集团的！”
秘书不敢讲其他的话，这个时候也没有资格再讲其他的话！
只能表明态度，希望许言凉可以从轻发落。
“扣除今年的年终奖，外加三个月工资。”
“下一次还有这样的事情，直接滚蛋。”
这样的人，他许言凉请不起。
也就是文件送到的是顾锦眠手里面，要是换了其他人，这件事就不是那么好解决了。
“好。”秘书在怎么肉疼那些钱也只能忍着。
“把这个文件收好，帮我一下联系黄总，昨天给我那么大一个下马威，不就是希望我退让一步吗？”
许言凉本来是打算晾他一段时间的，他也不至于这一个项目可以谈。
黄总对他参加这个项目还是挺满意的，不过他现在改变主意了。
“好，约在明天下午可以吗？明天下午你的安排是空的。”
不需要去看安排表，秘书对许言凉的行程记得清清楚楚。
“可以，我都没有什么问题，后天晚上的话，帮我约一下顾锦眠，一起出去吃个饭。”
许言凉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喊住要出去的秘书，叮嘱。
“许总，你最近还是不要约顾总了，顾总最近需要争分夺秒的工作，实在是没有时间。”
秘书看向许言凉，觉得许言凉这个人真的很奇怪。
之前顾锦眠在的时候吧，他要把顾锦眠赶出去，听说在家里面的时候对顾锦眠的态度也不是很好。
现在人家走了，并且对你已经没有什么想法了，现在到好，许言凉想要跟顾锦眠见面了。
顾锦眠现在有多么忙，许言凉是不知道吧？他随便打听一下就已经有结果了。
“你是顾锦眠还是顾锦眠的未婚夫？我让你去约你就去，工作忙还不要吃饭了？”
许言凉看了一眼已经被扣了三个月工资外加年终奖的秘书，看来秘书是连最后的工资也不打算要了。
“好的，我去安排。”
秘书看到许言凉的眼神就知道许言凉在想什么，他怎么还敢有意见，生死大权掌握在许言凉的手上。
不过当他去约的时候，就被拒绝了。
“不好意思，顾总最近很忙天天都要见合作商，实在没有时间跟许总吃饭，有时间的话，顾总会亲自请许总吃饭的。”
秘书又回到许言凉的办公室，把小陈讲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许言凉。
“行，你先下去吧。”
许言凉转着手机，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还是可以考察一下。
不过顾锦眠很忙这件事也是真的，眼看着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了，顾锦眠谈这个项目还没有什么动静。
顾锦眠选这个项目到现在为止唯一的好处就是没有人会对付她，因为所有人都觉得顾锦眠不行。
“明天帮你约见了一个房地产商，如果黄总那边行不通的话，你可以走走他那边的路子，他跟黄总关系很好。”
“他的意见黄总多多少少也会听。”
小陈在帮顾锦眠安排的时候，也一直在关注公司其他人的动静，他发现那些人真的已经完全不管顾锦眠了。
他们觉得顾锦眠不会成功对吧？
“好！”
程月如也没有什么意见，她现在约见黄总黄总都不愿意见她。
她很快就猜出上一次黄总喊了他们一起过去的目的，必须要把许言凉的合作截胡。
许言凉合同里面的内容程月如知道的清清楚楚，她不确定她要不要用。
在程月如忙碌的时候，她昨天喝酒的事情也被圈子里面的人知道了。
“喂你听说了吗？顾氏集团大小姐昨天去跟他们一起参加酒局了，结果顾大小姐一口气喝了几瓶。”
“知道吗？顾总喝酒那么厉害，直接拿着白的喝！”
“喝白酒？顾锦眠？真的假的你在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