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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还如此的年轻，这是令我想不到的事情，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万先生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一上来就戴高帽子，小万在脑子里计算着齐云龙此番意图。
看来他应该是想要策反自己，或者说想要将自己挖走。
小万面无表情，“齐先生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沈总那边还在等着我的咖啡呢。”
反正这是个机器人，也不知道累，而且保养费用也很贵，沈云帆一点都不心疼，天天拿他当好几个人用。
听到此话，齐云龙更有把握了。
“万先生如此有才华的一个人，没想到沈总居然还让你出来买咖啡，我都替你不值。
不知万先生有没有意向换一家公司工作呢？”果然是过来挖墙脚的。
小万不说话，齐云龙继续说道：“万先生，不管沈云帆给你开多少薪酬，我这边都愿意付出双倍的价格。”
哪有什么薪酬，小万根本就是白打工的，所谓的维护费用也只是因为人偶身体所需罢了。
小万拿起放在桌上的咖啡，“让齐先生失望了，我是沈总的贴身秘书。”
说完，他提着咖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齐云龙反复咀嚼着这四个字，贴身秘书……听起来怎么让人感觉怪怪的。
他想到了刚才小万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对方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有为他的话所意动过。
那是不是就说明他根本就没有要离开沈云帆的意思呢，再加上贴身秘书四个字。
……齐云龙感觉自己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没想到有一天这种事情居然也能让他碰上。
他立刻叫来自己的助理，“你去好好调查一下这个小万和沈云帆到底是什么关系？就算是没关系，也要弄出一点关系来，明白了吗？”助理立刻就明白了齐云龙话中的意思，他赶紧点头，拿着手机到旁边安排去了。
小万提着咖啡，回去公司的一路上，有不少人和他打招呼。
所有人都叫他万秘书，这可是沈总面前的红人，哪怕没有办法打好关系，要是能跟他学到点什么，那都是值得的。
小万通过系统明白什么叫做正常的人情往来，他对此也并不排斥。
他对每个人点点头，就当做是回应了。
他刚一走，就有人在后面小声议论。
“万助理每天跟着老板忙上忙下，买个咖啡还得亲自过去。”
“你们说万秘书他不会累吗？就连买个咖啡沈总都让他亲自去，如果我是他的话，我早就辞职不干了。”
“说不定沈总给他很多钱呢，要不然这么有才能的人，根本没有必要留在咱们公司。”
小万直接踏进沈总办公室，“沈总，由于您让我买咖啡的举动，在公司里面威信下降一成，公司员工对您的信任程度下降一成，还请您下一次好好考虑。”
沈云帆从电脑前抬起头来，“不过就是让你买一个咖啡而已，至于吗？这帮员工一天天管的事真多，我当老板的都没说什么。”
他伸手接过咖啡。
“沈总，刚才我去买咖啡的时候碰到了齐云龙，他提出要给我双倍工资，希望我能够为他做事。”
沈云帆喝下一口咖啡，开玩笑似的说道：“那你愿意去给齐云龙工作吗？”
“齐云龙如今占据东海市场百分之二十，在一半月之内，沈总抢占市场百分之六。
他如今年纪五十一岁，最多还可以当家做主十年。
不出一年，沈总就会吞并他的资产，齐家将会不复存在。
综上所述，我跳槽到齐氏集团并不划算。”
沈云帆没想到他居然还一本正经的和自己分析这件事情，“怎么，如果我让你去齐家，你会去吗？”
“如果是沈总的吩咐，我自然会听从。”
“那如果我要是让你去齐家帮我窃取商业机密。”
小万低头，“我只听沈总一个人的。”
系统出品，忠诚度绝对有百分之百。
沈云帆心中满意了，“这另外一杯咖啡是给你买的，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味觉，喝点东西，该不会让你短路了吧？”小万抬起头，“我有味觉，也并不会短路，我的身体内部有专门负责回收液体和物体的部分，只需要自己放出来就可以了，类似于真人的排泄功能。”
作为一个合格的万能秘书，他必须要像是一个真人，秘书陪同老板参与酒局，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一个能喝的秘书对于老板的帮助，绝对是很大的。
沈云帆对于酒局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需求，“既然你有味觉，也能够品尝这些美食，以后就跟我一起吃吧。”
这个万能秘书是他花费这么大代价才抽奖得来的，之前十分小心翼翼的对待，如今大概功能都已经了解到了，不知不觉之间，沈云帆就把小万当成了一个真人来看待。
小万非常听沈云帆的话，基本上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晚上五点，沈云帆和小万两个人一起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刚一出门，外面秘书办的几个秘书顿时就停住了脚步，三个人看过来的眼神有些奇怪。
小万在这方面是非常敏锐的，系统所赋予他的功能，会让他能看到比常人更多的东西。
他看向那三位秘书，“有什么问题吗？”三个女人面面相觑，最后齐刷刷的摇头，“我们没什么事情，就是看到沈总有点紧张，沈总，我们先去吃晚饭了。”
看着三个秘书走进电梯，沈云帆也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坐上电梯，一路来到大厅。
公司下班时间早，不加班的也准备回去了。
沈云帆再一次看到其他人奇怪的目光，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
站在不远处的两个员工凑在一起，其中一个捅了捅另外一个。
“你说……那件事情要跟沈总说吗？”另外一个摇了摇头，“这种事情还是不说的好吧，我听说有些男人特别讨厌这种话题，万一我们要是提了的话，再惹得沈总生气了怎么办？反正沈总旗下不是有公关公司嘛，肯定很快就会通知他了。”
……沈云帆耳朵好使，把他们的议论听了个八九不离十，网上到底有什么新闻，还不敢跟他说？难不成又有人黑他了，又是齐家买的水军？这边员工们刚议论完，另外一边沈云帆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正是云海负责人的电话号码。
他立刻按下接通，就听到对面传来一个有些唯唯诺诺的声音，“沈总，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得跟您说一下，这也是出于我的指责，沈总可千万不要怪罪啊！”沈云帆冷冷开口：“快说！”负责人这才说道：“是这样的，现在网上出现了一些言论，都说您和万秘书……”到这里，他不说了。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敢说。
如果沈云帆和万秘书不是那种关系，被人误会那也就罢了，万一他真的是呢……那他说出这种事，会不会直接捅了马蜂窝。
沈云帆有些不耐烦了，语气听起来更冷，“快点说，不要吞吞吐吐。”
电话那边传来深呼吸，“沈总，网上有传言说您和万秘书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司内部人，还是狗仔，拍了不少您和万秘书共同进出的照片，网络上已经有不少人信以为真了。”
沈云帆和万秘书从来都没有避讳过他人。
小万是沈云帆的得力助手，而且还是一个忠诚度百分百的机器人，他根本没觉得把人天天带在身边有什么不对。
可是这在外人看来，就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