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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征服 第四十九章 称汗建国成大势

作者:金龙卧地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0-07-20 05:53:33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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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称汗建国成大势

    鲜昆怕再着了木华黎的道,不敢追下去,便率领几十个部将逃往西夏国。

    西夏国现在的皇帝是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的第十代子孙,居安不思危,奢侈的宫廷荣华富贵早就磨去了先祖的睿智清明、果敢霸气、远见卓识和敏锐的洞察力,一代不如一代。昔日克列部落的王子来投,现在的皇帝襄宗也曾意识到是要冒很大风险的。然而,还是碍于以前与克烈部的交往收留了鲜昆。

    不错昔日王罕在漠北的霸主地位无人能比,西夏国为了与宋、辽、金抗衡,为确保北境的安全,必须与漠北最大的部落建立友好关系,所以克烈部落与西夏国的关系不错。

    而此一时彼一时,克烈被铁木真灭了之后,漠北大草原的政治格局发生了根本上的变化。而且蒙古部落不仅仅是取代了克烈部落的霸主地位,铁木真的野心可是路人皆知。而愚蠢的西夏皇帝不是不知是无知地仍然一厢情愿地把国事当作普通家族的亲情来对待,义气用事把国破家亡的王子当作贵宾来接待,好吃好喝的侍候三个月。

    这期间众多大臣给襄帝提醒过,不可收留鲜昆。而夜郎自大的皇帝明知道风险,只是嗤之以笑,根本不放在心上,道:“宋、辽、金都惧我三分,一个小小的蒙古部落,能奈我何?”

    就在这三个月里,也就是公元1206年,铁木真吞并克烈部落后,连续作战扫清了王罕的残余小部落,蔑里吉的首领脱黑脱儿丢下自己的部落逃到了俄罗斯。漠北除了偏居西南一隅的乃蛮部落,再没有一个能与之抗衡的部落,铁木真成为蒙古大草原的真正霸主。

    此时,铁木真在斡耳寒河这个“根本之地”举行忽里台(蒙古重要的议事大会)大会。建九脚白旄纛(dao 军队的大旗),正式登基大汗位。

    会议期间老臣蒙力克的儿子巫师阔阔出深得族人信赖,对与会各首领和黄金贵族道:“如今地上有名称的部落和国君都被铁木真征服,领地也归他治理。因此,他是普天下之汗,是王中之王,上帝命他去征服更多的土地和人民,他的称号应为成吉思汗。他的国家就应为大蒙古国,这是上帝的旨意!”

    蒙古人向来信奉上帝,听是上帝的旨意,众人全都跪拜,喊道:“成吉思汗!成吉思汗!”

    前言中已说到,成吉思是征服的意思,汗,就是领导者,故而成吉思汗,为征服者。于是按照上帝的旨意,大蒙古国正式成立,铁木真成为真正的征服者,从此改称为成吉思汗。

    大蒙古国成立后,建都和林。成吉思汗把所有的武装力量都集中在合勒合河畔,进行了三大整编:

    一、将所有军队按千户、百户、十户编组,并委派了各级那颜(直属成吉思汗的监督大员。)做军队的协调工作;

    二、设立扯儿必官(相当于宰相之职),任命木华黎、阔端巴剌合、蒙力克为扯儿必官;

    三、成护卫军。设八十宿卫,七十二散班。从千户、百户那颜和白身人的子弟中选择身材强壮的做护卫。命豁儿赤和哈撤儿率领一千名勇士,“战时在成吉思汗周围保卫,平时做跟班卫士。”同时还制定了轮番警卫制度。

    军队的重新编组和护卫军的建立,使成吉思汗的军队成为一支纪律严明、高度集中的武装力量。与黄金贵族时代那种每人“一圈子”各自为政的松散组织成鲜明对照。这套制度不仅加强了成吉思汗的权力 ,而且使追随他的一帮亲信都得到了相应的官职,从而激励他们更忠诚地更加勇猛地为他的帝业而战斗。

    成吉思汗著名的合勒合河畔大整编,以大元帝国的历史上前所未有的重要意义载入史册,成为里程碑。铁木真建国称尊是13世纪初的一件大事。无论在中国,还是在世界历史上,公元13世纪都是一个天翻地覆的世纪,是一个战火纷飞的世纪,是分裂了四百余年的中国完成第四次统一的世纪,也是中国打破闭塞状态、真正走上世界历史舞台的世纪。

    从此一个正规化的铁骑部队在广袤的大草原诞生了,为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的征服梦想插上了神奇的翅膀,也为一个军事奇才和政治家实现宏大的报负提供了坚强保障。同时也为人类打开了血腥的潘多拉魔盒。

    成吉思汗和他的大蒙古国很快传遍大漠南北,也传到西夏国。这时的西夏皇帝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把鲜昆驱除出境。

    然而,为时已晚。就是这三个月为日后成吉思汗七攻西夏国留下口舌,把李元昊创下的千年基业给葬送了,彻底地把西夏国这个让大宋提起来就头疼的西方霸主从地球上抹掉,西夏民族连同他们的党项文字从此消声遗迹。

    鲜昆无路可逃,只有西行,一路躲躲藏藏来到新疆,被维吾尔族人捉住砍头示众。后来成吉思汗西征时念捉杀鲜昆有功,对当地的城池破例没有屠城。

    鲜昆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而他的父亲王罕也够惨的。王罕从后山木华黎的手下有幸逃走后,穿过山林沿河西逃,一路上讨要,吃野菜,迷迷痴痴来到了乃蛮的领地。

    奄奄一息地王罕勉强地爬到河边喝水时,被乃蛮巡防的大将火烈剌发现,他见此人的穿戴不像本族的装束,又神色诡异,当作奸细便上前一刀,给拦腰斩断。称雄一世的草原最大部落的首领,威震昔日漠北的一代枭雄,因多疑、寡断而葬送了自己的部落和生命。

    然而,王罕人死魂不散,一个人头吓坏太阳汗。

    胡人向来看重财物而忽视生命。乃蛮的巡防大将火烈剌腰斩王罕后,发现死人身上穿的是上等兽衣,一身华贵,断定此人身上有贵重的东西,便下马搜尸,果然在死者身上搜到许多值钱的物件。其中就有一枚篆刻的玉玺,上面还有文字,火烈剌不看还好一看心里嗝蹬一下,差点儿没吓趴下,只见上面刻着:克烈国大王汗克里!

    乖乖,此人原来是独霸蒙古大草原几十年的霸主克烈部落的大汗王罕克里?火烈剌彻底懵晕,一头扎进河水里,足足半个时辰才凫出来,甩甩湿漉漉的卷发,看了看王罕的头颅,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乃蛮与克烈对峙了多年,战争不断,很多财物和女人都被他抢走,做梦都想杀了他。想不到今日无意之中就手刃了让人生畏和仇恨的敌人部落的大汗?不!火烈剌摇摇头道,这不是无意,是天意。于是高兴地把死不瞑目的王罕的首级砍下来,再脱掉王罕身上当年铁木真送给他的黑虎鼠衣(孛儿贴的陪嫁之物),把人头包起来吊在马头上,去献给太阳汗。

    太阳汗是乃蛮部落的大首领,名叫大阳汗,胡人通音不通字,时间长了就喊成了太阳汗。乃蛮部落的人不少于王罕、兵近六十万,地处北漠的西南与湿地接壤,物产丰富,是个富庶之地,无论经济实力还是军事实力,在漠北都是无人可比的。

    然而,他们却不是强大的一支,连王罕都可以蹲在他头上拉屎,其原因就是,部族力量分散,兄弟三人各带一支,而又矛盾重重,互相不服和制约,还都想称大。老二在札木合的挑唆下去攻打铁木真和王罕组成的联军,在朱里被王罕所杀,兵马被掠,失去一支。另一支老死不与太阳汗往来,所以看似强大的部落,犹如一盘散沙,有名无实。

    然而,太阳汗确不这样认为,他向来自负,夜郎自大。其实他是个花花太岁,话大胆小的人。不过他有一个让人倾慕的老婆叫吉儿八速。此女生得娇嫩,姿色倾城,可称的上乃蛮甚至大漠之地第一美人。这女人不但长的美,而且胆识过人,睿智卓尔,须眉难以媲美。宫廷之事往往被太阳汗搞得一团糟,吉儿八速只须三言两语就拨拉的有条不紊,群臣称服,太阳汗的大位多半是靠着老婆才做稳的,当然老婆也是他的最怕。

    太阳汗本身好色且生理上还有个毛病,每天不与女人同床,下 体就奇痒疼痛难忍。这几天吉儿八速身体不适,不能侍寝,他就拉着侍女做乐。就在此时,火烈剌提着个血淋淋的人头闯了进来,太阳汗还以为是有人谋反,吓得大呼老婆救命。

    火剌把侍女赶出去,道:“大汗,不怕,这是王罕的人头,我给你砍来了。”

    太阳汗见是手下大将火烈剌,胆子又大起来,慌忙提上裤子,整好衣冠,一步三摇地走过来 ,细细地看了看面前的人头,果然是王罕,不惊不喜,反而很虔诚,恭恭敬敬地把王罕的人头放在案子上,道:“王罕是我们的先辈应该尊敬才是。”

    火烈剌忽闪着两只大鱼眼睛,不解地退了出去。

    太阳汗取出酒来,又摆上几样马奶牛羊肉作为祭品,斟上两杯酒,一杯放在王罕的人头前,一杯自己端着,对着王罕的断头,道:“王罕老人家,平日里我们难得一聚,今儿我陪你喝几杯,送你一程。”

    太阳汗一扬头喝下一杯,擦擦嘴,去劝王罕也喝上一杯,突然王罕的人头“咣当”跳动了一下,两只死不瞑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嘴也大张,好像又笑了笑。太阳汗本就胆小,被王罕的断头一吓,一屁股坐在地上,停了片刻,爬起来,跪在王罕人头的面前,叩头作揖,道:“老王罕在天有灵,每每与你作对都是我那几个弟弟干的,不管我的事,我从来没有出兵讨伐过你的,你千万不要怪罪我,要怪就他们好了。

    “你一代大汗被铁木真逼到绝境,是我手下的人把你给误伤了,这都是铁木真造成的,要不是铁木真你老也不会来到我们乃蛮,请都请不到你的,怎么会去伤害你呢?我有心去为你报仇雪恨,可是铁木真此时已成立了大蒙古国,自称成吉思汗。他的野心不但要称霸大草原,看样子还要征服天下的。是可忍熟不可忍,你若在时也不会不管的,你现在显然是管不了了,但这事我不会不问的,只求你好好地保佑我,我把铁木真给灭了,才能为你报仇。呜呼!老王罕你死的冤啊,一定……”

    太阳汗的老婆正在内帐洗浴,猛听得太阳汗喊老婆救命,跳出浴盆来不及穿衣服,只是随手披上外裙就往太阳汗的大帐跑来。跑进大帐见太阳汗在跪拜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脸色发紫,浑身颤抖,嘴里嘟囔着像是拜神又像祈祷什么,滑稽可笑,吉儿八想这傻子哪里弄来个人头,又不是你的祖宗,拜什么拜?上前一把拉起太阳汗道:“捣什么鬼呢?拜个死人头做什么?”

    太阳汗见老婆来了,抱着吉儿八速的腿道:“老婆你可来了,我正拜他,这人头竟然对我发笑,不知是凶还是吉,叫人好害怕的!”

    吉儿八速看了看人头道:“你从那里弄来个死人头,还放在案子上供起来?有病啊你?”

    太阳汗手指往嘴上道一竖,提示小声点,道:“这是王罕老前辈的人头,我本想敬他一敬,他却对我眨眼睛张嘴吓我。”

    吉儿八速听罢,嘴角一挑嘲笑 道:“哼!亏你还是一代大汗,一个死人头有啥好怕的?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让开!”

    吉儿八速把太阳汗推开,自己走到案前,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拎起王罕的人头摔在地上,只见那王罕的人头咕咕噜噜滚出老远,甩出一片血迹。

    太阳汗惊道:“老婆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如此对待死去的人?你不怕他来寻仇吗?”

    吉儿八速狠狠地瞪上太阳汗一眼道:“一个死人头有什么好怕的,就是那个杀了王罕的鞑子,也没什么好怕的,有朝一日将那鞑子灭了才对的。”

    乃蛮信奉的是回教,常常把蒙古人称作“鞑子”。太阳汗见老婆一点儿也不怕王罕的死脑袋,胆子也跟着状起来,跑上去对着王罕的人头就是一阵猛踢,直到把人头踢成肉酱,才罢休。太阳汗踢烂了王罕的头,顿时如注鸡血,狂妄起来道:“铁木真吞了王罕,他独霸大草原,恐怕会对我们乃蛮部落不利的。”

    吉儿八速蔑笑道:“那鞑子,野心大着呢,早晚要像对王罕那样灭了乃蛮的。”

    太阳汗被老婆这么一激,便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开始狂妄起来,道:“天上只有一个太阳,地上怎么能有两个主子呢?老婆你听好了,有一天,我非把蒙古国给灭了不可,抓住铁木真让他给你当马骑怎么样?”

    吉儿八速也是个好大喜功虚荣心很强的女人,听太阳汗这么一说也就来劲了,高兴地道:“当然好的啦 ,灭了蒙古部落,听说他们那里有好多美丽的女子,你不得动的,都弄过来给我当佣人,帮我洗脚,给我梳妆,给我挤马奶喝。把那鞑子铁木真捉来用绳索套住,拴在我帐内,任我抽打,还得让他给我唱小曲儿听,像猴一样给耍把式取乐儿。”

    吉儿八速沉浸在驾驭铁木真的快乐之中,太阳汗也觉得已把铁木真给抓住了似的,道:“那当然了,让铁木真干啥他都不敢不听我太阳汗的命令,让他爬在地上给你当马骑,他都得干!。”

    吉儿八速飘飘然感觉不错,心里一高兴道:“那你还楞在这干什么?还不去捉鞑子去?”

    太阳汗好不容易逗乐吉儿八速,心里正想着美事,上前道:“我马上就去,先让我泄泄火,再去不迟!”

    吉儿八速还在美梦里迷糊着,见太阳汗想要做事,气道:“你就这点出息,一刻也不能忍耐,还能成大事,今儿不行等你给我捉来鞑子后,妾身任你随便作为就是。”

    太阳汗的一脸无奈,只有忍着下身的疼痛,放开吉儿八速,喊来部将卓忽难道:“你速去汪古部,陈述利害关系,请他们出兵和我们一起攻打铁木真!”

    汪古部位于漠南,是金国的一个封国,平时与漠北的五大部族基本上都有来往。主要原因是漠北的部落长年互相拼杀,都想找个外联力量,来制约对方。其中关系较为密切在就是克烈部、乃蛮和蒙古部落。铁木真的父亲也速该与其部落的首领阿剌思是那可儿,也速该死后来往少了许多。王罕被灭,现在只有与乃蛮部落保持着正常联系,所以太阳汗很自信的去邀请阿剌思出兵一起攻打铁木真。

    太阳汗的使者卓忽难来到汪古部受到阿剌思热情接待,酒宴中卓忽难把太阳汗的意图向阿剌思禀报后,阿剌思道:“不错,我也知道了漠北的形势,铁木真已建立了大蒙古国,对我们漠南来说,也是一大威胁啊。”

    话还没说完,阿剌思身边有一位道士打扮的人,起身道:“主子今天喝多了,有些醉意,此事重大明日再议为妥。”

    此道士是汪古部落的国师王圣阳,师出道家王重阳之后,深得阿剌思的信任,可以说是言听计从,见王国师出此言,马上头一歪装醉道:“今天见太阳汗的来使,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你说什么事?”

    卓忽难道:“我们大汗想请你一起出兵,东西夹击去攻打铁木真,以绝后患。”

    阿剌思摇摇晃晃地道:“噢,原来是是铁木真想灭了你们大汗,谈何容易,太阳汗是何许人也,十个铁木真也不可能是太阳汗的对手,怕他个鸟!”

    真糊涂好说,装糊涂难缠,,卓忽难再三纠缠也没有把阿剌思给弄清醒,无奈王国师只有客客气气地请忽难先去驿站休息,等首领醒了酒再议出兵之事。

    送走使者,阿剌思道:“你是什么意思?我真的想与他们一起去攻打铁木真,你知道铁木真此时成立了大蒙古国,自立为成吉思汗,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他的志向高远,小小的漠北不可能是他的满足之地,早晚漠南也是他的囊中之物,我们该如何是好?”

    王道长手拈银须,迷缝着眼睛道:“敢问大王,你的声望与王罕相比如何?”

    阿剌思想都不想地道:“不如他!”

    “汪古部与克烈部那个强大?”

    “当然是克列部强大了,不然我们为什么跑到漠南来屈服金狗,找个干爹啊?”

    “你的兵马与王罕的比谁的强悍?”

    “这还用说吗?能干过他,老子早就下手了,还能轮到铁木真小毛孩子抢先啊?”

    “这就是了。”王道士呷了一口茶道,“既然三者都不如王罕,那铁木真能灭了克烈就不能灭了汪古吗?”

    阿剌思道:“正是为此我才要联合太阳汗共同攻打铁木真!”

    王道长道:“非也!此时的铁木真非彼时的铁木真,他不单单是填补了王罕的空白,拥有了王罕的所有,收服了所有大小部落,重要的是他建国树起了一面旗帜,使大草原有了一个向往的中心,统一的号令,可以说是一呼百应,有了号召力和更大的威摄力,而且没有了来自草原的后顾之忧,远非攻打王罕时综合实力。”

    再说王罕当年远不如现在的铁木真的实力时,他都不怕你和太阳汗的夹击,现在的铁木真会怕吗?退一步说这也不是怕与不怕的问题,还有一条非常重要的原因也不能出兵。”

    阿剌思听王道长如此说,心里豁然开朗了许多,饶有兴趣地道:“噢,哪一条?”

    王道长道:“大王知道太阳汗好大喜功,嘴大胆小,反复无常,一切全听他那个虚荣心比生命还重要的老婆的。若胜了,他绝对不会与我们分享胜利成果,说不定还有可能反过来咬你一口。若形势逆转对联军不利,他会见风使舵,第一时间把我们出卖给铁木真以求自保。这样的人大王你会与其联手吗?”

    “哎呀!”阿剌思惊诧地道,“一语惊醒梦中人。幸亏先生及时拦阻,不然铸成大错,悔之晚矣!依先生之见我们该如何做?”

    王道长见阿剌思心里转过了弯子,于是进一步道:“大蒙古国、克烈部与我们三足鼎立,我们与太阳汗中间隔着铁木真,得罪了铁木真最先受害的是我们,所以我们不能轻易与铁木真对立,我们仍比照先前与王罕的关系对待铁木真,加上你与他父亲的那可儿友谊,足可让铁木真不会与我们翻脸,再说即使他有心也不会冒险与我们身后的金国开战。”

    另外,太阳汗居于漠西,距我们甚远,即使有罪于他,中间还隔着个铁木真,他鞭长莫及,不如我们把战火挑过去,让他们打起来,打得越激烈,我们就越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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