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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染下意识的点了下头。
紧接着，她又蹙眉摇了下头。
.........
她分明抓着他的手，抱着他的身子不愿意让他离开，他们也做了本该情人之间做的最亲密的事。
她觉得她要疯了。
就算池中的水再怎么刺骨，可她的脸上却不自觉的便的滚烫。
“清醒了？”
容垣的声音带着些沙哑，语气缠绵，双手环绕着手臂，“本王倒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如此的奔放狂热，要不是本王毅力强，死死的把守着，不然可就要被你吃干抹净了。”
“你说什么？”
“被我吃干抹净？”
顾卿染睁着一双大眼睛，瞪着容垣。
实在不敢相信，这世间上竟然会有他这么不要脸的人。
真当她喝了忘情水，记忆全无吗？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分明就是他将她的便宜都占了好吗？
顾卿染气的牙痒痒，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竟然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这只臭狐狸，真的是太过无耻了。
她的身子一般隐于水下，酥胸半露，偏她还不自知。
容垣看着她的身子，眸子深了深，不动声色的咽了下口水，将头撇开。
顾卿染看到他的动作，低头一看，忙将整个身子都往下蹲了些，双手捂住胸前，只露出脖子以上的头。
“本王记得，非要抱着亲本王的似乎是你吧。”
“而且，似乎也是你将本王给抱住，还让本王不要走。”
顾卿染听了，耳廓瞬间通红，俏丽的脸上也红的要滴血一般，“你瞎说。”
“瞎说？”
容垣慢条斯理的将衣带系回，脸上一脸的伤心之色，“小可爱说的这话真是将本王的心都伤透了，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遥想你需要我的那个时候，要多热情有多热情，左一句一个心肝，又一句一个宝贝。现在呢，利用完了，就说本王瞎说。”
顾卿染目瞪口呆的看着容垣。
心肝？宝贝？
她真的有说吗？
这么油腻腻的话，好像并不太像是她的风格。
不不不，她不可能会说这些话的，这些话一定不是她说的，她不承认。
可是......她有有些不确定，虽然有些记忆还有些印象，可大部分，其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
中了媚药之后，她的脑子里就跟一团毛线一样，缠绕在一起，理都理不清，而且那时候的她还意识不清，至于她自己说的一些话，她是真的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依稀只记得，他们两人纠缠在一起，其他的就没有了。
“那我们.....可否有......”
顾卿染犹豫了半天，吞吞吐吐的说了几个字之后，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等对上容垣似笑非笑的表情时，她又有些不确定了，于是干脆就闭上眼睛，狠狠心，直接问道，“我们两个可有发生什么？”
她只记得他们两个相护缠在一起。
可是她到底有没有被容垣这样那样，她自己也不清楚。
而且她的身上除了那些青青紫紫的淤痕，就没有其他什么感觉了，也没感觉有哪里不适。
她还记得在现代听到的，他们说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很痛苦的，可是她并没有感受到痛楚。
“你说呢？”
容垣又将皮球踢回给她，一脸欠扁的笑嘻嘻的看着她。
顾卿染咬着嘴唇，气的不行。
这个人，实在是太过讨厌了。
“到底有没有？”她再次问了一次。
“你说的发生什么，是指什么呢？毕竟我们两个之间发生的事情可多了。”
顾卿染假笑了下，恨恨的说道，“就是.....就是只有夫妻二人才能做的那个事情。”
“啊，夫妻二人才能做？”容垣似是反应回来，见顾卿染正一脸期盼的望着他，他心中一动，继续发问，“可据本王所知，夫妻二人才能做的事，似乎并不少呢？”
看着她像一只炸毛的猫，他就觉得她着实是好玩极了。
“容垣，你故意的？”顾卿染沉着脸，恨不得立马就上去踹死眼前这个男人。
容垣浅浅淡淡的笑着，“哪能呢？不过，本王觉得，比起叫名字，你叫本王心肝宝贝的时候格外好听，本王甚是喜欢。”
“你去死。”
顾卿染气的就想站起来，可随即想起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要是站起来不是就被看光了吗？
深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心情，她又蹲了回去。
“你去帮我拿件衣服过来。”顾卿染指挥道，这浴池里的水也不知是什么谁，冰冰冷冷，她体内的媚药早就已经解了，要是再在这池水里待着，她的身体估计就要不行了。
“你平日里求人就是这种语气吗？”容垣大手一挥，从不远处飞过来一把躺椅，他身子一转，整个人就躺在了那个椅子上。
慵慵懒懒，仿佛没有骨头一般。
而他的手里还有一壶玉壶，就见他躺在躺椅上，仰着头，玉壶里的酒就落入了他的嘴中。
等他喝完之后，他这才侧过头来，看着顾卿染，妖妖娆娆的笑着，“这样吧，你好好的求一求本王，让本王高兴了，我便将衣服给你拿来，你觉得如何？当然，你也可以叫本王心肝宝贝，没准本王一听，心里头就高兴了。”
“不可能，你休想！”
顾卿染张口就拒绝了，一双眸子里怒火高涨。
“那好吧.....”
容垣耸耸肩，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既然你不愿意，本王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勉强你吧，你便在这池子好好的待着吧。”
他说完之后，又开始喝其玉壶里的酒来，等到他喝完之后，他就闭上了眼睛开始假寐。
顾卿染的眼睛一直放在他的身上，见他闭眼之后，她有想过直接这么出去。可是转头想了下，她又怕她刚走出去，他就把眼睛给睁开了。
虽说刚刚两人缠绵的时候，该看的不该看的，他全都看到了。
可是那时候她没什么意识，对一切都无所知，心里自然也不会太过介意，而现在，状况完全不一样，她的整个人都是清醒的，自然不愿意自己的身子被一个男人给看光。
顾卿染直勾勾的看着容垣的睡颜，多么希望他此时已经睡着了，如此一来，她就可以趁他睡着的功夫，自己从池子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