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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阳把玩着手里那枚半黑半白的晶石，眼中除去惊喜以外，还藏着几分疑惑。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一枚完美级别的天使结晶，居然能容纳两种不同的顶级力量，而且目前来看，两种力量在晶石里面十分的平静，没有产生半点冲突。
在系统的介绍当中，这枚晶石的存在让两种力量出现一丝融合的迹象。
甚至连原本完美品质的天使结晶，也因为两种力量的存在，品质由完美级，变成了三个大大的问号。
似乎连无比强大的系统，也无法推断出如今天使结晶的品质。
这一点对于晨阳来说，应该算是一个好消息，可是这个消息，又好像没有那么好。
晨阳捏着那枚天使结晶，心里默默想道。
如今他完成了全部主线任务，支线任务倒是已经没有那么重要。
现在这个位面，晨阳随时都可以离开，毕竟位面里面最大的好处，加百列与血翼恶魔的力量，已经全部都被他得到。
晨阳唯一留在这里的理由，估计也就是回去古镇，和詹妮、安娜两位女士说明一下情况。
一是告诉她们德古拉已经死亡的消息，让詹妮独自返回教廷，晨阳则是打算用一个留在荒野历练的理由骗过詹妮。
二则是把德古拉随身携带的地图，交给安娜。
以安娜如今的实力，想要强闯已经失去德古拉庇护的吸血鬼城堡，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晨阳也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她一起。
毕竟系统留给他的停留时间，只剩下一天不到，这点时间很难赶到德古拉的城堡，还是交给安娜一个人来处理比较合适。
他就安安心心休息，好好养养身上的伤势。
接下来的时间，晨阳赶到了古镇，也把两则消息告诉了他们，顺带也说出了范海辛死亡的事情。
只不过由于位面者，以及教廷的原因，晨阳并没有说出范海辛死亡的真相，而是说他是和德古拉交手中，拼死重创了德古拉，给了晨阳杀死它的机会。
詹妮得知这个消息以后，也是即刻决定离开荒野，返回教廷传递消息，安娜打算前往地图所在的吸血鬼城堡，顺带送詹妮以及范海辛的助手一程。
晨阳则是一个人待在安娜的住宅里，服下一瓶药效温和的治疗药剂，打算在这里度过这最后一天，多点时间研究研究那枚品质不明的天使结晶。
一天时间转眼过去，晨阳也顺利回到了位面空间。
这一次范海辛位面的难度不低，晨阳也是受了不少伤，甚至有过几次徘徊在死亡边缘的经历。
同样，风险越大，收获也就越大。
晨阳在这个位面的收获也是极多，哪怕在进入这个位面的所有位面者里，收获之多也足以排进前三。
只不过他这个位面主要的收获，还是在那些道具、装备上面，还有签订契约的宠物小洛雅。
至于空间结晶，晨阳这个位面也是赚了不少，加上以前那些在整个位面空间也算是一个小富翁。
但是，仅仅是一张宠物契约的价格，就让晨阳从富家翁的身份重新变回平民，交付完契约的费用，外加删除小洛雅有关范海辛位面的记忆以后。
晨阳手里的空间结晶从三位数，重现变回了两位数，而且只剩下了可怜的二十一枚空间结晶，比起一些F级、E级位面者还有所不如。
不过看在小洛雅的血统，以及成长性上，晨阳倒是觉得值了。
一些空间结晶，换了一个以后更高等级都能派上用场，作为助力的强大宠物，晨阳可是一点都不觉得吃亏。
当然，心疼还是在所难免的。
一想到自己手里大半积蓄送了出去，晨阳眼里难免有些肉痛之色，不过很快，他又被其它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
房间里面，晨阳已经休息了一会，换上一身干净衣物，让自己处于一个绝对巅峰的状态。
现在他的手里，正握着那枚承载着两种不同力量的天使结晶。
不久前，晨阳花费一些空间结晶询问了系统，确定这枚天使结晶可以作为本源的材料。
只是这枚结晶的力量太大，哪怕是有系统从旁协助，晨阳也依旧有重伤，失去力量，甚至身死的危险。
系统也是再三提醒晨阳，希望他不要做这种冒险的行为，而是将天使结晶出售给它。
系统愿意付出一件传说级装备，换取这枚天使结晶。
如果系统说出传说级装备以前，晨阳还有几分犹豫的话。
得知系统愿意付出传说级装备，晨阳融合天使结晶本源的想法就坚定了下来。
毕竟是能让系统主动交易，而且是付出一件传说级装备的道具，其中蕴含的价值绝对是极高。
晨阳自然愿意为此，付出一点小小的风险。
毕竟这里是位面空间，你只要稍稍落后，就可能被无数人甩在身后，若是做错一个决定，就可能让自己死在某个位面空间里。
在这种情况下，拼命增加自己的实力，绝对是一个不会错的决定。
心思已定，晨阳也不再受系统的影响，毅然决定融合天使结晶作为自己的第四本源。
同样，为了这次融合本源，晨阳也是专门请系统从旁协助。
为此，晨阳不但花费了自己仅剩的二十一枚空间结晶，还搭上了不少他用不上的装备道具，手头资产又进一步缩水，可谓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好在一分钱一分货，系统给与的帮助也是十分周到。
如果这一次融合本源没有系统的帮助，或许晨阳真有可能死在这个本源手里。
天使结晶形成的本源，和晨阳前一个冰之本源不同。
冰之本源的融合处于晨阳的实力范围以内，所以融合的十分顺利，甚至没有什么痛苦，没有什么意外就完成了融合。
可是天使结晶就不一样了，它所蕴含的力量远远超出晨阳的承受范围。
在这种情况下融合，自然就要承受一定的风险。
在融合的过程中，晨阳无数次感觉自己的皮肉，骨骼，毛发被一点点分解，变得虚无，好似化作世界的一部分。
这种念头下，晨阳一个不留神就可能真正变成粒子，分解成虚无，最终成为宇宙中无比渺小的一部分。
最后，还是在系统的数次协助下，晨阳才有惊无险的完成这次融合，顺利得到自己的第四个本源。
虚无本源，虚灵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