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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虎 第一百零一章 妖僧

作者:八千妖孽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0-07-08 00:02:4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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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簪子打造的样式精美。

    虞美人造型。

    赵阙弯腰捡起,暗暗皱了眉头。

    簪子如此贵重,必定是柳甘棠不小心掉的。

    比较有趣的却是虞美人这种花儿。

    此花自古都没有什么好的意思。

    虞美人寓意着生离死别、悲歌。

    至于颜色不同的虞美人也没有什么好话。

    粉红色的虞美人象征奢侈、顺从,而白颜色的则是安慰、抚顺了。

    难道柳甘棠如此像神话里姑射仙子的美人儿,嫁给聂昆,暗藏其他无奈和悲欢离合?

    已离着赵阙有半丈左右的聂昆,歪了歪头,低声和柳甘棠说着悄悄话。

    “你也别太紧张,嫁给我后,我必定好好待你,就算你要天上的月牙,我也穷尽一切办法摘送予你。”

    聂昆背对着赵阙,他看不清聂昆的神色。

    附近的金露城百姓,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多,尽皆在说,嫁给银汉镖局,柳甘棠一定荣华富贵享受不尽,一生无忧无虑,端的是让羡煞。

    柳甘棠看似和聂昆挨着近,赵阙却看到她的柔夷,不经意的颤抖。

    仿佛有所顾虑,又像违背了自己的心意,强迫自己表现对聂昆柔情似水。

    赵阙侧耳倾听。

    柳甘棠微不可查的施了个万福,恭敬道:“多谢相公关怀,贱妾即将嫁给相公,欢喜还来不及呢,怎会紧张?相公难道是操劳喜事,昼夜忙碌,累坏了身体?”

    聂昆不知为何松了口气,责备自身道:“是啊,家里为了给我们举办大婚,投入银钱极多,为的便是向金露城证明,我明媒正娶你。除此之外,我大散喜帖,邀请城内的人,到我们喜事做客,彼时,肯定摩肩擦踵,门庭若市、热闹非凡,我要的便是这种效果!告诉莫大的金露城,大婚之后,你,柳甘棠,就是银汉镖局少总镖头的妻。”

    柳甘棠待聂昆说完,紧接着低声说道:“其实,相公想多了,无论如何,贱妾都是相公的人了,就算……就算还未有夫妻之实,相公在贱妾的心里,也是在头等位置。”

    赵阙不禁心里一顿,听两人的对话,似乎他们之间,另有隐情、故事。

    又不知发生了何事,才聚成了这对将要大婚的新人。

    两人悄悄的说话,前后左右,又有银汉镖局的扈从,除了赵阙,他人皆在关注才子佳人,倒没刻意去细听两人说了些什么。

    赵阙转而又想到。

    以银汉镖局在南扬州的势力,未尝不知道金佛寺穷尽办法隐藏的事情?

    即便如此,还让两位新人,在大婚前到金佛寺敬香礼佛,又不知银汉镖局的那位总镖头,作的是什么打算了。

    莫非是向欢喜金佛寺纳投名状?

    了虑妖僧的实力,安命下境,前去救他的两位妖僧,武学修为也不低,这般看,银汉镖局的确有故意交好的企图。

    何况,龙宫的天才弟子白堪林,若隐若现的对金佛寺态度暧昧,之中的猫腻,确实足够使人“钻研”一番了。

    聂昆低头认真看了眼柳甘棠,感叹道:“你能这般想,也不枉我做的那么多努力了。”

    赵阙把簪子在手里翻转了一圈,虞美人样式的簪子触感极好,冬季也不觉冰冷,有几分和柳甘棠的肌肤相同的润泽之感。

    他见过很多的美人儿,细细算起来,柳甘棠在她们里,亦是极为抢眼的了。

    念及此,随即将念头一扫而光。

    不再多待。

    “姑娘!你的簪子掉啦!”赵阙高举着簪子,使其闻声看来的扈从高手看见,柳甘棠切实不小心掉落了簪子。

    聂昆和柳甘棠同时转身望向赵阙。

    柳甘棠眉毛淡如烟尘,神色平静。

    聂昆略显惊讶。

    赵阙朝他们走去。

    两位大隐境的扈从老者拦下赵阙,扭头征询聂昆的意见。

    聂昆笑道:“让他过来吧。”

    赵阙越过老者,他不把簪子交还给柳甘棠,而是目不斜视的看着聂昆,将簪子递给他:“少总镖头,我偶然瞥见地面有这么贵重的簪子,料想是夫人不留神掉的。”

    聂昆的目光落在簪子上,无法掩饰的露出一种厌恶,却不作停顿的自然而然接过簪子,交给柳甘棠,朝赵阙笑道:“多谢兄台,簪子确实是在下的娘子的发簪。”

    赵阙笑着点头:“那便好,既然原物归还,在下这便走了。”

    聂昆突然抓住赵阙的手臂:“兄台拾金不昧,主动交还给在下,在下实是感动不已,多嘴问一句,兄台尊姓大名?”

    赵阙抱拳弯腰:“区区贱名,怕污了少总镖头的耳朵,在下姓赵名阙。”

    “赵兄的恩情,在下谨记……赵兄有没有收到我的喜帖?”聂昆客套。

    “少总镖头太客气了,喜帖在下已经收到了,少总镖头大婚之日,一定前去为少总镖头庆贺!”赵阙语气诚挚的说道。

    然后,聂昆向一位老者伸手说道:“把我出来时带着的喜帖,拿出一帖来。”

    “是,少爷。”老者自怀中拿出一帖,放到聂昆的手中。

    赵阙瞧了眼,这帖喜帖,比小二给他的喜帖,做工细致多了,烫金字体上,更是疑似洒上了货真价实的金沙子。

    “赵兄,你还给我们簪子,我送给你坐在贵客位置的喜帖,那边的视野开阔,吃食也好的很,临走时,还会送给你我们银汉镖局的小心意。对了,前来时,不必带贺礼了,这簪子是我送给娘子的礼物,意义非凡,娘子不留意掉了,你能归还,已是送给我们夫妇的大礼。”

    聂昆终是把目光里的厌恶,生生压了下去,抱拳对赵阙笑说。

    赵阙听闻聂昆的言语,霎时喜不自胜,开开心心的收下请帖,如一位寻常的金露城百姓那般,激动的说道:“多谢少总镖头,恭祝少总镖头夫妻二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白头偕老,并祝银汉镖局财源广进、生意兴隆!”

    聂昆受用的听着赵阙的祝福,等他说完,才道:“赵兄没其他事的话,我们夫妇便回家了。”

    “少总镖头慢走,夫人慢走。”赵阙高喊。

    除了一小部分人对马屁嗤之以鼻之外,大部分人对马屁还是没有抵抗的。

    显而易见,聂昆就喜欢被拍马屁。

    顺带着,他对赵阙的好感,直线上升。

    毕竟,一位拾金不昧,连金、玉锻造的簪子都不偷不捡的人,又会说话,很难不令人产生亲近之心。

    聂昆给了赵阙银汉镖局精心准备的喜帖。

    立即让四周的人羡慕嫉妒恨。

    听着他们从谈论聂昆和柳甘棠,转到议论自己走的狗屎运,赵阙似是精打细算的市侩小人,藏好喜帖,嘴里喊着让让,挤着拾阶而上,跨过寺门的门槛,进了金佛寺。

    金佛寺里面的格局,并不与其他佛家寺院有任何差别。

    赵阙不禁调用了一蟒,以八相龙蟒感受了下金佛寺藏有的气息。

    首先感受到的是佛家寺院的肃穆、平和,嗅着空气中浓浓的香火气,可见金露城有多少百姓笃信金佛寺的佛陀罗汉,紧接着是一种能够快速平静下来的气息,这种气息倒是有几分古怪,但是于人来说,并无害处,反而使每位进金佛寺的信众的心境,有所加持,匍匐在佛像前,更虔诚。

    一路上并未看见乔暖的娘亲。

    赵阙暗暗诧异,莫非自己失算了?

    她没有到金佛寺?

    但是,对于她这样的金佛寺虔诚信徒,不来金佛寺还会去哪?

    出城去追寻乔父和乔暖了?

    来都来了,赵阙干脆每个佛殿都进去转转。

    金佛寺的和尚,对比其他寺院,反倒是少许多。

    然而每一位嘴角皆带着笑。

    恰巧迎上赵阙的和尚,也亲睦和悦的点点头。

    他不是金佛寺的信众,到了这种地方,亦是感觉身心放松。

    赵阙暗暗寻思,在金露城建造金佛寺的妖僧,想必来头不小,能把一座寺庙经营至这般地步,甚至收获如此茫茫多的信众,恐怕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旋即,多存了些警惕之心。

    他眼下是深入狼窝,杀了虑妖僧时,自身暴露的气息,说不准会让金佛寺的大高手记下。

    不过,赵阙艺高人胆大,有八相龙蟒为依托,陷入这些邪魔外道的围攻之中,亦能凭其威能,跑的掉!

    女信徒多是中年妇人,独行前来的有之,三两成群的有之,夫妇两人都是金佛寺的信徒也有之。

    赵阙走了一圈,以他对风水的认识,也没看出依托小山建造的金佛寺,风水好到哪里去,乃至看出了几个死穴,有人为改变的痕迹。

    金佛寺这么多信徒,他的心情不禁低落下来,欢喜金佛寺害死人啊,之所以现在还没有危害信徒,只是欢喜金佛寺觉得没到时候罢了。

    到了时候,寺院里的妖僧以佛陀菩萨的名义发号施令,这些虔敬的信众,可便成了人型木偶,被妖僧牢牢操控在手。

    他骤然驻足。

    望见两位穿着棉布纳衣的年轻和尚,为一貌美的女子讲解经义。

    赵阙在西塞曾听大和尚说过一些正统佛家经义,侧耳听了会儿,判断两个和尚,曲解了佛经,反倒是掺杂了一些不怀好意的内容。

    这些经义内容,蛊惑信众,金佛寺的出家人,为佛陀菩萨罗汉,在人世的化身,听金佛寺出家人的话,便是听西天极乐世界佛陀的话,有朝一日,修行足够了,自会登临西天极乐世界,永享幸福美满。

    赵阙忍不住想上前提醒一句,又见貌美的年轻女子,满脸的虔诚、敬仰,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极有可能,好心变成驴肝肺。

    眼不见心不烦。

    他走到最为壮观的佛殿前。

    信众跪满了台阶前面的地方。

    每隔几步距离,就有一个香炉。

    信众把香火高举过头颅,嘴里念念有词,说完后,将香插在香炉里,一脸的心满意足,离开,有了空位,剩下的人再补上来。

    上完香的人,再来到一方水池旁,拿出钱,扔进里面。

    双手合十。

    又念念有词。

    赵阙去水池边瞄了眼。

    钱财到了水池一半的位置。

    大多是铜钱,小部分是银锭,看银锭的成色并不好,应该皆是寻常百姓扔进去的。

    就这一池子钱财,依照寺院的规矩每天深夜清理一次,欢喜金佛寺真的是日进斗金。

    “施主是第一次来金佛寺吧?”一位带笑的小和尚,双手合十的走到赵阙跟前,轻声问道。

    赵阙侧身看向他,小和尚似乎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穿着袈裟,招摇撞骗。

    赵阙赶紧也双手合十,轻声问了声好,“正是,我是到金露城做生意的,听闻金佛寺大名鼎鼎,这几天城外闹的厉害,出不了城,便过来参拜下菩萨。”

    “原来是这样,请问施主从哪里来?”小和尚的笑容一直保持那样,变也未变。

    赵阙笑道:“我从青石城中来。”

    “青石人士呀,不瞒施主说,我们金佛寺灵的很,有什么心愿,向佛陀、菩萨说一说,准能实现。”小和尚笃信道。

    赵阙随身携带着铜钱,掏出几枚,扔进水池里,低声念诵了声阿弥陀佛:“既然小师傅这般说了,我这就去上柱香,请求菩萨保佑我财运亨通。”

    小和尚领着赵阙占了一个地方:“你是外乡人,又是第一次到我们金佛寺,便在这儿吧。”

    本来这个位置的人刚走,下一人要跪在这儿,但是小和尚出面,那人立刻躲在一旁。

    赵阙谢道:“有劳小师傅了。”

    小和尚点点头:“不妨事。”

    等到赵阙给大殿里的佛陀金身跪下之后,小和尚便没再说话,离开赵阙,环视着场中的善男信女。

    赵阙拿了香,点燃,高举过脑袋,眼神一半在小和尚的身上。

    只见他,挑挑选选,走到一位少女身边,垂下头,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少女顿时大喜,忙站起身,随着小和尚走出此地,不知去了哪里。

    少女的离去,并未在善男信女之中,产生丁点的涟漪。

    他们仍然念叨着自己的心愿,寄托于虚无缥缈的佛陀菩萨,真的显灵实现他们的愿望。

    赵阙随手把香插在香炉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乔母,他该走了。

    此地不宜久留。

    那位小和尚,一举一动,彰显他是武学天才,具体的武学境界不好说,自人间六境突破进半山三境,还是不成问题的。

    有几个小沙门跟着赵阙。

    难道他被发现了?

    赵阙不禁暗自思忖,随时准备用出八相龙蟒。

    一位白须穿着袈裟的老僧,漫步自一处门房内走出,看到赵阙,和蔼的笑了下。

    赵阙见老僧,反而不急着走了。

    他倒要瞧瞧,欢喜金佛寺的妖僧能厉害到哪里去。

    “大师是朝在下笑吗?”赵阙双手合十的客气问道。

    老僧到他的身边,绕着他走了几圈,啧啧出声:“施主哪里人?”

    “回大师的话,在下刚与一位小师傅说了,在下是青石城的人,青石人士。”他恭敬的回道,顺便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老僧停在赵阙的面前:“阿弥陀佛,老僧了思,见施主与我佛有缘,故才急急的出来与施主一见,施主有没有想法入我佛门?”

    赵阙心里暗道,这老妖僧谎话连篇,明明是试探,反倒说的如此恬不知耻。

    “回大师的话,在下上有老下有小,一家老小尽皆指望着在下生活,心存想法入佛门净土,但人活一世,天、地、君、亲、师、友,委实不敢不孝敬父母,养育子嗣。”赵阙目光露着可惜,唉声叹息的说道。

    仿佛,若没有俗世牵绊,真能凭借老僧的一句话,剃度出家。

    “也罢也罢,老僧亦是自红尘中一路走来,知晓六亲不认是多么的困难。敢问施主的姓名?”了思似是极为遗憾,怜惜赵阙这么一位跟佛门有缘的人。

    “在下赵阙,见过了思大师了。”赵阙以江湖武夫的姿态,抱拳说道。

    了思大师深深看了他一眼,“阙字,有个好含义,望你奋力进取,不要辜负了这么一个好字。”

    “赵阙多谢大师提醒,必不敢忘。”赵阙陪着了思演戏。

    了思转而问道:“施主可曾见过老僧的师弟?”

    赵阙讶异的问道:“大师的师弟是谁?在下从不与佛门中人打交道,即便今日来金佛寺一游,也是到金露城做生意,外面灾民闹事,才临时住在此城。”

    “哦,老僧的师弟,法号为了虑。”了思意味深沉的笑道。

    赵阙直接摇头:“在下听也未听过,倒是听闻市井传言,有十丈血佛突然出现,难道血佛便是了虑大师?”

    了思嘴角忍不住的动了动,暗道,岂有此理,这人胆大妄为,居然在金佛寺提血佛!

    他有此般心思,亦是十丈血佛邪性的很,寻常人打眼一瞧,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赵阙把血佛与金佛寺联系起来,莫不是说,了虑身份存疑,是走了旁门左道的歪和尚吗?!紧接着,金佛寺也不是什么善地?!

    “施主误会了,那十丈血佛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也绝不是金佛寺的人,应当为江湖上流传的妖人,与我等没有一丁点的关系,还请施主万万不可听信市井流言蜚语,说那十丈血佛就是金佛寺的和尚!”了思连忙否认。

    佛门高僧心境圆满,智慧广远,和赵阙在西塞相处过的大和尚,决不会说出了思这种贼喊捉贼的话。

    就算静舍寺的不戒禅师,也决不会说出这等不如不说的言语。

    了思的话,但凡听者有心,都得暗暗怀疑,那十丈血佛是不是真出自金佛寺。

    “竟然这样。”赵阙继而问道,“市井传言说,十丈血佛出现在金佛寺方向,莫非此人意图不轨,想要嫁祸给金佛寺?!”

    表面看,赵阙主动为金佛寺辩解,实则挖了个坑,让了思往里跳。

    了思哪懂得佛门高僧的心境、智慧呀,听到赵阙的话,径直点头道:“施主所言正是。金佛寺为佛家正统,江湖上的妖人,对我等恨之入骨。”

    绕了一圈,赵阙才回道:“如果血佛不是了虑大师的话,在下便未曾听说过了虑大师了。”

    “这样啊,老僧叨扰施主了。”了思干脆道。

    赵阙高兴的说道:“了思大师能与在下说上一两句话,便是在下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哪会嫌弃大师叨扰,兴奋还来不及呢!”

    了思笑着点点头,看了赵阙一眼:“既然这样,老僧便静修去了,施主慢走。”

    “恭送大师!”赵阙没有抱拳,双手合十的弯腰。

    了思走后,那几个小沙门,也随之散开,去向别地。

    赵阙如其他敬香礼佛完事后的信众,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出了寺门。

    正所谓柳暗花明又一村。

    “金佛寺的和尚都是妖怪啊!父老乡亲们快跑!跑晚了妖怪会把你们都吃了!”

    “我的闺女和她爸,都得金佛寺的妖怪给吃了!乡亲们快跑啊!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他们都是妖僧!白天化成人,夜间就变成青面獠牙的妖魔鬼怪,专吃漂亮的女子!”

    “我闺女就在深夜,让妖僧从家里虏走!”

    “这不是什么金佛寺!这是妖魔鬼怪寄居的魔窟!大家别去了!快逃命去吧!晚了的话,大家一块死!”

    乔母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疯疯癫癫的在人群里像鱼一样,穿来穿去。

    有几位金佛寺的武僧,追着乔母,想要把她捉住,奈何敬香礼佛的人实在太多,乔母又不可思议的灵活,别说那几位碍于人多不敢随便使用武力的武僧了,就连想帮那武僧抓住乔母的善男信女,也疲于奔命,落在她的身后。

    乔母边跑边喊。

    “你们抓我作甚?我说的都是实话,金佛寺不像表面看上去这么光明正大,实际上他们是妖魔鬼怪化成的和尚,骗我们的钱财,吃我们的血肉!”

    “大家一定相信我啊!我是在救你们!快点幡然醒悟吧!我是做大善事!替真正的佛陀菩萨度你们出苦海!我死后,肯定会去西天极乐世界的!”

    金佛寺的武僧耐不住性子了。

    还以为一个妇人,随便就能抓住,却未料到,滑不溜秋,在密密麻麻的信众里,游来游去,看来必须动粗了。

    金佛寺面对信众的形象,是慈悲为怀,莫说忌荤吃素了,连灯火都得罩上纱罩,以防飞蛾扑火,大庭广众之下向一位疯癫妇人动手,有损金佛寺的脸面!

    赵阙哪能坐视不管。

    紧走几步,拦下即将出手的武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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