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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有的努力,都成了为我做的嫁衣,
你所坚持的一切,同样脆弱的不堪一击。”
“呵!”
“不信?”
她靠近她,抬手掩唇在她耳边说。
“你还不知吧?我们有了孩子。”
月小楼整个心神猛然一颤,紧接着便是无尽的痛席卷她的感知和灵魂,好像挨在身上的这些痛,这一刻才集体反应到她身上。
震惊的看着这个人,月小楼感觉身体里的某种恐怖的力量,越来越无法控制。
她这样的转变让幽欢很满意,眼里的眸子也露出很温柔的光芒。
与她这份温柔不符的,是她口中温声说着掺毒的话;
“很快他会册封太子,我会是他的太子妃,
谢谢你这么不留余地的爱着我的丈夫,不过抱歉,
你对他,没那么重要,
他更爱他自己,他更爱权利,更爱我肚子里这个孩子带给他的一切,
我也爱他,不比你少,
你爱的,只是他想让你看到的一面,
他所有的不好,都对你藏着,
他也比谁都清楚,你不会爱他的不好,可我会。”
她说;“我会接受他的所有,所以我比你强,最后也能得到他。”
她说;“你从来真正进过他的内府吧?我进过。”
她还说;“所以,我比你更清楚,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可怜你还真信了,他此生最重要的,是你?”
“……”
他的内府呀?她是真没进过,某种意义上来说,不算进过吧?
她突然发现,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真没了解过那个人……
她又说;“他不会记得你,
他会好好的,没有你,他确实能更好更好,所以请你……
快去死吧!”
月小楼一双阴鸷的眸子已经充血,手指微颤,又被紧紧的捏住。
好像在克制着将眼前的女人彻底捏碎的冲动。
幽欢离开她一步,看着她阴鸷的样子,挑挑眉,又问。
“还是不信?”
她递出自己的手腕。
“听说你的药理修为同样不弱,自己练的稀有丹药可以整瓶整瓶的送人,
那耗个喜脉应该难不住你,你可以自己证明。”
月小楼一点也不想去证明,更加不想去碰她,可惯性的底眼,却意外看到她腕子上的一串珠子。
月小楼瞬间被切的伤痕淋漓的身体,好像掉进了冰窖里……
再难浮上来。
痛苦,冰冷,窒息。
如果说她刚才所说的一切,夺走她的一切,为她做了嫁衣的一切,
她还能看出她只是在向她炫耀,想让她嫉妒……
如果说她有了身孕,她还只是震惊恶心她的用心,控制住自己,不如她所愿,
看到这个珠子……
她隐隐约约感觉,她所坚信的那些,好像有什么东西,是不一样的?
或许,或许她以为的重要的东西,在那个人眼里,从来不是?
“你的护身手串我收了,名字我也喜欢,你也得快些好起来,
好起来,好好修炼,
手串的保护我需要,你的保护我更需要。”
他的誓言犹在耳,她却不知那究竟是不是真的了。
“在700年前魔窟山下你第一次睁眼那一刻起,我就知道,
我养护出来的,不是一个只是打发时间的孩子,而是要放在心尖上,长长久久疼着的人。”
在琉璃幻境里,他说她是他要放心尖子上长长久久疼着的人……
“不仅仅是因为你是我制造的,不是因为你有珍贵的荒神之力,
只是因为你是你,看到你睁眼的那可起,像是宿命卡入正确的轮轴,就那样沦陷了。”
在琉璃幻境里,他说她是他宿命正确的轮轴……
“我喜欢了你,而你也喜欢我,没有比这更幸运的事,所以更要天长地久的一起下去,
谱鸳鸯之曲,守白首之约,天上地下,只你一人。”
他说,谱鸳鸯之曲,守白首之约,天上地下,只她一人……
呐!如果只她一人,能和别的女人有孩子吗?
幽欢说的没错,她的药理修为不止是一点点,她才看她脉象,不会很麻烦……
她知道,可这些,都比不过他将她悉心为他准备的护身符,转身送给旁人的打击。
“月小楼,须尽欢,唯愿与尔一双人,自此天地了无忧?
呵!当时他给你起这个名字,想来是真欢喜你的吧?
可惜,那是过去式了。”
月小楼猛然一颤,这个名字,是这个意思吗?
她从来都不知,没想到,第一次知,是在这个女人口中听到?
她是如何知的?不用言说,当然是入过他内府,也看过他神识里其他东西的。
就像那次她没能入他内府,却无意中看到这个女子对他的企图……
内府呀?她从来没真正去过,她去了?
她真的去过……
她停留在那珠子上的目光久了,幽欢好像才发现她的关注点是那个珠子,满是娇羞的收回手腕,握着那串珠子,道。
“你想问这个珠子呀?这是殿下从无极深渊里顺手净化的几个鸟类神物做护身符,
说是叫羽串,
还说孩子出生了,也能分给孩子们做护身符。”
一瞬间,月小楼心头充斥爆说不出的厌恶,手指发颤着张开,一直积压的一切,再难控制。
她猛然撕扯着向她扑去,面目狰狞的咒骂。
“蛇蝎!
毒妇!
贱-人!
窃贼!
你不就是想让我歇斯底里心有不甘还挣脱不得吗?我如你所愿,
我接受你们给我的这个名号,
我用我灾难之神,霍乱根源的荒神名义,用余生诅咒你,诅咒你,
不得好死,
你的孩子受你所累,不得善终,
你仙途一生不顺,生生世世轮回,
都求而不得,难偿所愿!”
“仙子小心。”
她如此疯狂反扑,倒是将幽欢扑的一个跄踉。
素节本来就在不远处,这时顺手便将她扶住带离月小楼。
月小楼歇斯底里,却终究无法挣脱肩上两个天兵的死死压制,怨恨的狰狞面孔倒是让幽欢心惊肉跳的白了脸。
她做了这些,会遭受她怨恨她早有准备,也甘愿受她这份怨恨可她诅咒她的孩子……
幽欢的指甲死死扣入掌心,脸上却满是委屈,娇弱道。
“我不过就是想告诉她,殿下我会照顾好,就算殿下不喜我,
我们有孩子,孩子也会陪着他,能偿他孤苦,让她安心,
她如何就这般丧心病狂?又是诅咒我仙途不顺求而不得,又是诅咒孩子不得善终?
孩子有什么错……”
众人震惊,本来对月小楼这般际遇多少有点同情,这下全都义愤填膺了。
双胞胎;“她真这么恶毒?”
风萧萧;“诅咒都那么清楚了,她也接受了自己是灾难之神的身份,并以此为武器诅咒于人,有什么好疑惑的?”
同学甲:“真是恶毒,现在的月小楼,一点也没有往日小楼仙友的可爱了……”
流光听着,目光只落在幽欢露出的腕子上。
月小楼听着,只觉得可笑。
“可爱……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现在还要我善良可爱?
我做不到呀?”
在经历了这么多次扒骨抽筋一样的痛,现在又给她一便便凌迟灵魂,她没办法可爱呀?
这个幽欢,连最后让她安心死心都不让?
她想让她不止身体受着炼狱的煎熬,她想让她灵魂在尸身陨去也得不到安宁,她就拖她一起。
“没有人在乎对错,我为何还要坚持?
孩子是无辜?我就罪该万死,死都不得安宁?
我又做错了什么——————”
“闭嘴!”
她的凌厉质问,让一手主持这场审讯的素节胆颤了,抬手便将她一巴掌打的脱了天兵的手,瘫倒地上。
月小楼吐出一口掺了两颗牙的血,周围本来给她的诅咒的震惊纷乱的气氛沉寂了下来,被动的听着她嘶哑的,决绝的怨念。
“师尊说,我不欠他,不欠任何人,
人有立场,有怯弱,
你们想自保,想模糊是非,想让自己的立场立得住,想活的安心些,
我不怪,
便是你们抛弃我,你们无视我,你们羞辱我,你们扒了我的骨头,否决我的一切,一切努力和坚守,
我亦不怪,
倒不是我觉得自己有多善良,只是与真正心尖上的人相比,你们并没那么重要,我无需在意,
揭穿宗禄的真面部,至今所造成的一切后果,我愿意担,
可这一刻,我不这么认为。”
她回头,眼睛充血的望着躲在素节背后,眼底阴毒的女人,幽幽道。
“幽欢,你记住,你我本无仇,是你的私心,你的多此一举,让我恨你入骨,
替我转告宗禄一句话,在场的任何人,都替我转达并且记住这句话,
月小楼今日不死,便是天界永无宁日之时!”
“……”
憎恨的誓言,激荡天际,也将在场的人,震在原地。
月小楼嗜血的冷嘲。
“激起一个已经无畏死的人的怨念,是很可怕的,我不管你们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今日你们所做的一切,他日我必当十倍百倍奉还,
你们从我身上夺走的一切,他日我必会十倍百倍的讨回,
宗禄,
素节,
幽欢,
三尊古神,还有你们今日参与围捕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