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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驾到:残王的心尖宠 402

作者:沈卿晚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0-08-29 11:26:07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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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是谁下的手吗?”沈卿晚还带着意外,果然,身体养得再容易受孕,这保不住也是伤。

    “秦王府守备森严,暂时还不是很清楚。”阿木低头。

    “不用特意去查,会知道的。”沈卿晚不以为然。

    沈易佳这么忙,就没空盯着她了,真是好呢!

    这样的消息自然瞒不住,当老夫人和沈城知道这茬后,瞬间沉默了。

    初二那天还高兴之极,想着沈易佳如果能生个儿子,就是秦王的长子了,到时候沈易佳的地位肯定会有所上升,一正二侧已经满额,这不是还有四夫人?如今一个都还没有呢!

    为此,相府还让乔英专门去看望送了礼的。

    结果,半个月都还不到,孩子就没了。

    刘姨娘刚一听说,直接晕了过去。

    如果说,这件事情还是小事儿,那刚天亮的时候,宫里就传出一件震惊朝野,让人发懵的消息。

    原本已经泯灭于众人,快要消失的晋王,突然被贬为庶民了,这毫无征兆的让好多人吓了一跳。

    沈卿晚刚起床就听到这消息,还以为自己没醒过来。

    中秋的时候就在说这件事情,却一直无限期延后,原本还以为皇帝终究是下不了手,不曾想来得如此突然。

    沈卿晚没有避讳,直接去了楚王府。

    “小姐,王爷半夜进宫了,还没有回来呢!”陈伯让沈卿晚进了清湫院,反正王爷的院子对这位小姐是不设防的。

    “无妨,我等他回来便是。”沈卿晚站在拱门前看了看书房,挑了两本书回到另外一边,坐在榻上安然的阅读着。

    那种安详的感觉,沈卿晚自己都没有发现,她潜意识中,王府真比相府安全多了,所以让人放松。

    而这个时候,皇宫正在进行一场无形的硝烟之战,包括皇帝在内的好多人都一宿没睡。

    “父皇,十弟虽然做错了事情,可很明显的,这是有人在陷害,还请父皇三思。”八王爷发挥着兄弟爱,为晋王求情。

    七王爷也排众而出:“姚意欢早已经被监管,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是怎么逃离重重把手,还进入到锦忆楼的?十弟当初是一时糊涂,可现在也没有能力再做这样的事情吧!”

    段钰远眸色一转,深深的看了七王爷一眼,这是在求情还是在提醒皇帝,老十当初所犯下的错?一个个都目的不单纯啊!

    晋王被贬,个个都暗中高兴得不行,可表面上都不能表现出来。

    秦王一开始没有发表意见,直到皇帝漠然的开口询问,这才一本正经:“父皇,儿臣认为是必须要给个交代的,姚意欢虽然被囚禁,可趁着大家过节出现在十哥的床上,这传出去了,可是皇室蒙羞。”

    “皇室蒙羞?”七王爷戏谑的重复念了一遍,语气怪异:“秦王弟的心好狠啊,姚意欢掉了的那个孩子,可还是秦王弟的。”

    “说得也是,好歹是自己的女人,曾经还有过你的骨肉,秦王弟这么说,似乎有点让人心寒啊!”八王爷也不放过打击秦王的机会。

    秦王脸色有些铁青,当初那件事情真是抹不去的污点,他确实希望姚意欢赶紧死了才好。

    欣赏了一下秦王的脸色,段钰远当时不在现场,却能想象得出那是一种怎样的状况,为自家女人的手段默默点个赞。

    皇帝其实已经很久没说话了,一直在听众人的议论纷纷,包括一些大臣都是明着劝,实则贬,让他的心情很微妙。

    冷眼看出这些大臣的战队,皇帝经过这一遭,倒是发现不少谁是谁的人。

    “十四,楚王,你们有什么看法?”皇帝在秦王憋气的时候突然开口,给秦王解围了。

    让还想讽刺惊惧的楚王和瑞王都有些失望,难得秦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个梗也不让他们多说一段时间。

    看这样子,晋王被贬,姚意欢很可能会被赐死,事后便没有拿来说秦王的理由,倒是便宜了秦王。

    十四王爷本来老神在在的坐着,突然被点名怔神了一会儿:“父皇,十哥最近虽然做了不少错事,可以前做事一直不错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当初也帮了父皇不少小忙,如今不如功过相抵吧!”

    段钰远看了十四一眼,这位滑不留手的,果然是足够隐忍的人。

    十四说得倒是真诚了许多,没有明褒暗贬,提到了晋王曾经做过的那些好事儿,肯定会勾起皇帝美好的回忆。

    十四是觉得这个时候没有贬的必要,囚禁和贬为庶民没有太大的区别,只要没有威胁力便成了。

    当然,十四是看出皇帝不想贬老十,就是现在下不了台而已。

    皇帝心口一松,看向了段钰远:“楚王呢?”

    “十四王兄都将儿臣的话说了,没有其他想法。”段钰远淡淡的说道。

    十四不由得侧目,这人倒是会偷懒。

    皇帝一时之间又沉默了下来,大臣们和几位王爷大眼瞪小眼,面面相窥。

    蒋尚书老神在在,皇帝心底早已经有了决断,舍不得而已,听听大家的意见,不过是为了暗中查看这些当官的都站哪一边?

    尤其是当初站在晋王那边的人,看看都被哪个王爷拉走了。

    真以为皇帝只是问他们怎么处理晋王吗?太天真了……

    在皇帝奇怪的态度和默许下,众人又掀起了新一轮讨论,十四和楚王就好像两个局外人,只有被点名问到才开口,其他时间都百无聊赖。

    十四王爷一直在喝茶,一杯接一杯的。

    段钰远上次在凤栖宫遇见问题茶后,现在基本不碰,他可没有沈卿晚那舌头,反正也有医嘱傍身。

    这么拉拉扯扯的,在段钰远接连不断的哈欠中,皇帝终于散会,让大家回去了。

    段钰远出了御书房,才发现天色已经大亮,早饭都过了。

    不理楚王瑞王和秦王说话间的风起云涌,段钰远只想赶紧回王府。

    十四也悄悄的遁走,两人向来如此,剩下三位王爷只是看了一眼,就没放在心上。

    “秦王弟从昨晚上开始就没有回府吧,听说府上的侍妾又掉孩子了。先是姚意欢,现在又是侍妾,秦王弟应该去国寺拜拜才对,这子嗣,可是很重要的。”八王爷意味深长,眼睛带着戏谑。

    又提姚意欢?秦王暗自磨牙,真想父皇赶紧将这女人给赐死了。

    皇帝的孙子辈,前面所剩的两个年纪比较大的王爷有,但是在藩属地,好几年都不曾见过了。

    还在京城的王爷,从老七开始,一个个都还是很想争取一下这第一个皇孙。

    前世的话,就是晋王争到了,这辈子如此看来,是遥遥无期。

    “是啊,子嗣如此重要,秦王弟似乎不太在乎,在这方面,秦王弟走在了哥哥们的前面,怎么就不珍惜呢?”七王爷也帮腔,似乎逮着机会损一下秦王就是一种乐趣。

    “哼……”秦王脸色一黑,甩袖而去,显然很不喜欢这样的话题。

    楚王和瑞王对视一眼,不由得哈哈一笑,心情顿时好了几分。

    走远的段钰远回头看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讽笑,楚王和瑞王,互相利用,偏偏都以为自己是主导的那个,谁算计到谁还不知道呢?

    段钰远还没有出宫,皇帝的圣旨就下了,各府各势力很快得到了消息。

    晋王真的被贬为了庶民,罪名还找了一大堆,让人看得哆嗦。

    至于姚意欢,还没资格得到圣旨才死,直接一杯鸠酒灌了下去。

    皇帝显然已经不耐烦这个女人了,祸害了他一个儿子不说,还祸害了第二个,被看守都不安分,简直早该杀了。

    其实姚意欢真的很冤枉,她被看守着,有再多的心思也使不出来。

    整件事情她都相当莫名其妙,她还想靠着秦王过活,又怎么会去招惹晋王?

    晋王都那样了,她再去招惹又有什么好处?自身都难保了好吗?

    所以,被灌鸠酒的时候,姚意欢没有了反抗能力,哭得不能自已。

    她虽然爱喝酒,可是不包括鸠酒,这味道很美,但谁也不会去尝试。

    她这辈子就是被酒毁了,姚意欢悔不当初。

    不过,姚意欢后悔的,不是进宫选秀,想要嫁得更好,而是一开始就不该被全俊浩的花言巧语所骗,那么一个恶心的男人,哪里值得她看上了?

    姚意欢瘫软在地,睁大眼睛却在回忆自己的一生,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求生本能让她清醒过来:“阿三?”

    没错,就是姚意欢那个高手车夫,突然出现在这里,姚意欢已经没空去想为什么了。

    “小姐。”丁三叹了一口气:“荣华富贵,真的那么重要吗?”

    姚意欢眼睛一湿,五脏六腑开始灼热,不由得抓紧丁三的衣袖:“我好难受,我……我不想死。”

    丁三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摸出一个药瓶,倒了一颗药塞进姚意欢的嘴里:“我可以带你走,不过,从今往后,就没有荣华富贵,奴仆成群,那样的日子,你过得下去吗?”

    姚意欢眼睛有些模糊,感觉吃下去的药丸有一股清凉,缓解了体内的痛苦:“可是,我喝下了鸠酒,还能活吗?”

    丁三笑了,不起眼的面容竟然带起了一丝魅力:“只要没有当场死亡,就有救……”

    很快,关押姚意欢的小屋子起了大火。

    火势来得很猛,将整间屋子都给烧了,里面有一具焦黑的尸体。

    段钰远刚刚跨进王府的门槛就得到了这消息:“确定那尸体是姚意欢?”

    “属下不能靠近,暂时还不能确定,起火的地方很偏,救援及时,倒是没有波及到其他。”

    “哦……”段钰远挥了挥手,让属下退走,若有所思。

    “王爷,沈小姐在清湫院呢!”阿金见段钰远想得入神,忍不住提醒道。

    段钰远一个激灵:“怎么不早说?”

    说着,快去走向了后院。

    阿金:“……”他刚刚得到的消息好么?

    段钰远推门进屋就看到沈卿晚正在榻上窗前看书:“你怎么过来了?”

    沈卿晚抬头:“听说了晋王被贬的消息,那姚意欢怎么样了?”

    段钰远走了过去,侧躺在榻上,摸着沈卿晚散在榻上的长发:“一杯鸠酒是少不了的,不过听说,被灌了鸠酒的姚意欢在自己屋子自焚,烧焦了。”

    沈卿晚皱了皱眉:“确定是姚意欢?”

    段钰远轻笑:“跟我怀疑的一样,既然已经喝了鸠酒,想死还不容易?等着就是了,何必再受一次痛苦。”

    沈卿晚眯了眯眼:“对了,姚意欢身边有一个高手,那个人在哪里?从姚意欢出事,似乎一直没看到。”

    “高手?”段钰远动作一顿:“谁?”

    沈卿晚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是那个马夫,就是你离开京城去南方那天我发现的。”

    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边,段钰远眸色一深,沉思了起来。

    “这么说来,姚意欢很可能被这个人救走了?大白天的,能在皇宫来去自如?”段钰远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的生命力真顽强,怎么就打不死呢?

    沈卿晚深以为然:“很可能。”

    喝了鸠酒再自焚,本身就多此一举,恐怕很多人都感觉到不妥了,只是没有证据而已。

    当然,姚意欢生死跟他们没什么关系,自然无所谓。

    可是对楚王府来说,怕是被姚意欢恨到了骨子里,敌人突然转明为暗,这不是什么好事儿。

    “可是,我没明白,晋王跟姚意欢怎么扯到一起了?”沈卿晚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反正昨天晚上,晋王和姚意欢在床上鬼混,又被良妃和一众嫔妃逮了个正着,那可是后宫,姚意欢就算不是嫔妃,也有淫·秽的罪名。”段钰远眯了眯眼:“看到的人太多了,昨天河畔的刺杀又让父皇头疼,自然有气。”

    沈卿晚无语:“怎么还是这一招?用来对付晋王真是一直有用。”

    晋王是挺好色的,以前隐藏得好,可现在出了大问题,反倒是放纵了,一点都没有避讳。

    “来者不拒,我估计,做这事儿的人,应该跟姚意欢也有仇。以前姚意欢也经常进宫,父皇对常太师崇敬有佳,所以初入宫很频繁。”段钰远缓缓的说道:“姚意欢跟后宫嫔妃接触多,应该也有结仇的。”

    沈卿晚皱了皱:“不是有御林军守着锦忆楼吗?看来后宫也挺藏龙卧虎的。”

    段钰远点头同意这说法:“昨天河畔出事儿,御林军被抽调了不少,锦忆楼的看管应该有了松懈,让人有了可乘之机。”

    沈卿晚皱了皱眉,看了段钰远一眼:“云舒河畔刺杀,晋王被算计,晋王被贬,姚意欢被赐死,还有我庶姐的孩子也掉了,好好的上元节,怎么这么多破事儿?”

    沈易佳的事情,段钰远也得到了消息:“你不觉得,这些事儿好像没什么联系,却总感觉有一条线吗?真的只是巧合?”

    “嗯,不过,我庶姐的事情也不是巧合吗?”沈卿晚抚了抚下巴:“为什么?”

    “七哥已经成亲了,八哥也有侍妾进门,其他王爷也差不多,可谁的肚子都没有消息。而现在的皇孙,一个也没有,肯定不会希望秦王哥专美于人前。”段钰远顿了一下:“果然有人在通敌,借刀杀人呢!”

    “所以说,云舒河畔的刺杀和晋王的事情是特意要做的,庶姐……那是顺带?”沈卿晚换位思考了一下,平日里怎么也不会注意到秦王府的一个小小侍妾。

    沈易佳怀孕,才让她自己出现在别人眼中。

    “也有可能是别人借着混乱,对你庶姐下手,总之,都是不希望这孩子出生,不管男女。”段钰远撩起沈卿晚的头发,在骨骼分明的手指上绕啊绕。

    沈卿晚叹了一口气,孩子的确是无辜的,可是沈易佳没有保护的能力。

    至于秦王,还是那样子,他根本就不会浪费精力去保护。

    心下有那么点不是滋味,沈卿晚这次幸灾乐祸不起来,明明这种结果早已经有所预料。

    段钰远抬眸看了沈卿晚一眼,竟然不觉得意外,知道她肯定觉得可惜那孩子了。

    “那现在是,姚意欢很可能被救走了,刺客的事情还没有线索?”沈卿晚转移着话题:“皇上不生气吗?”

    “生气也没有用,他震怒也就是在京城搜一番,寻找出一些间谍而已。”段钰远不以为然:“这次的事情是个很好的借口,而且,民众才会配合,昨天的黑衣人也抓了不少活口,不知道会不会有收获?”

    沈卿晚摇头叹息:“即便是有,收获也不大,否则,现在遭殃的肯定是锦衣卫。”

    如果有暴露的危险,那个皇子,那个联络的幕后主使,肯定不会让活的黑衣人在锦衣卫呆太久的。

    段钰远动作一顿,攸的坐了起来:“你倒是提醒我了,黑衣人都在锦衣卫那里,似乎谁都知道啊!”

    “那人就算再厉害,也不至于大白天的硬闯锦衣卫吧!现在的锦衣卫肯定守卫森严。”沈卿晚放下手中的书,看了看窗外。

    段钰远轻笑:“你觉得,刺客都能进宫到父皇面前,锦衣卫会没有他们的人?或许不一定完全收买,帮忙办点事情就可以了。”

    沈卿晚眨了眨眼,难道说……

    段钰远额首:“杀掉活的黑衣人,不一定打打杀杀,场面浩大,就算是犯人,那也是要吃饭的。”

    “如果不快点动手,被拷打着问出了什么消息,那个人会放心吗?”

    沈卿晚附和的摇了摇头,也觉得不会放心。

    看这几起策划,幕后之人根本没有留下丝毫线索,显然是个谨慎到极点的人,有这么多黑衣人被抓,怎么可能会放心?

    段钰远站了起来,正想叫人来说什么,阿金就在外面敲门了:“王爷,有事情汇报。”

    段钰远皱了皱眉,回头看了看沈卿晚:“我好像有种不祥的预感。”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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