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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柳梦妍先将他骂了几句,骂他居然不打招呼派人监控自己,然后便开始与他说了发生在蒋家这件事。
蒋家看来与三皇子的关系并不和睦,而且肯定还有不可告人的隐秘,连自己的曾外祖母都可以杀害,这样的人实在太可怕。
那厢,三皇子的府里。
一个黑衣人正跪在地上,低下了头跟三皇子禀报说:“殿下,这次,我们失手了。”
听了那个黑衣人的话,三皇子眼里闪过一丝暴怒,可就在这时,一个内侍跑过来,将一张纸条交给了他。
三皇子接过纸条,他展开一看,此时眼里的暴怒之色才渐渐熄灭下去了。
接着,他摆了摆手让那个黑衣杀手退下去。
黑衣人退下之后,一个谋士模样的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此人正是是三皇子的幕僚,徐昌。
三皇子对徐昌说道:“刚刚外祖母已经派人传来了口信,说是那个徐大夫检查了一番之后,说老太太是被噎死的,真是可笑。本想把老太太的死推到安平县主的头上,可是本殿也未曾想到,大伯祖居然如此相信那个安平县主,弄得本殿都没有机会。哎,那个安平县主背后的权势,真是令本殿……”
三皇子一番的抱怨,徐昌脸上倒是没有一点儿的波澜,只是对着三皇子说,“在下这里倒有一个法子,可以让安平县主与六皇子成不了亲。”
三皇子听了之后,立马来了兴趣,“徐昌,你有何办法,快快说与本殿下听听。”
徐昌接着说:“三皇子,您说如今若是柳府突然有一位长辈去世了,那安平县主她肯定要守孝三年,三年之后才能够再行婚娶之事,只是这三年时间,其中有多少的变故,谁又能够说的清楚呢?“
三皇子听了之后,拍了一个巴掌,“对啊,如此简单的法子,本殿怎么没有想到呢?
只是,三皇子思索了片刻,问徐昌道,“若要让柳府里面死人,我们是否需要派人去刺杀柳府的老太爷和老太太?”
徐昌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的狠辣,对着三皇子说,“殿下一定要记住,这件事情一定要做的隐秘些,不能被人发现。”
永州,官衙的驿站。
六皇子拓跋泽言正在屋里写字,紧接着一个男子手中捧着一封信推门走了进来。
拓跋泽言看到来人头也不抬,只是问道,“你来有什么事情。”
接着,那人把自己手中的信递了过去,说道,“这是拓跋峰飞鸽传书送来的信。”
拓跋泽言立刻抬头看向了来人说的话,刚刚还紧绷着英俊的脸色露出一丝松弛。
拓跋峰是他临走之前放在柳梦妍身边保护她的。
此次拓跋峰来信,肯定是跟柳梦妍有关系的,也有可能这信就是柳梦妍的。
想着,拓跋泽言便连忙展开信,上面果不其然是柳梦妍的字迹,赫然写着:“你个大混蛋,居然派人跟踪监控我!”
看到这几个字,拓跋泽言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他余光一瞥,看到了送信来的那个人还呆在旁边,赶忙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对着那人说道:“拓跋成,你先出去吧。”
那么大的笑声,拓跋成自然听见了。
看这样子,肯定是未来的皇子妃送来的,不然六皇子不可能会这么开心的。
等到拓跋成人已经消失在了房间里面,拓跋泽言这才重新打开了柳梦妍给他的信。
刚开始他的脸上还带着微笑,等到把柳梦妍的信全部看完了之后,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就来了一趟永州,结果在京里面的柳梦妍就出了事情。
他把信放了下来,脸色阴沉的对着门口说,“拓跋成,进来。”
拓跋成毕恭毕敬地走了进来,看到拓跋泽言的脸色,与刚刚的神色完全不一样,也不知道信是谁送来的,刚刚还笑出了声,现下脸色就如此的阴沉?
六皇子的心,海底针啊。
拓跋泽言可不知道拓跋成心里的弯弯绕绕,他问拓跋成道,“那地下铸件作坊的主人是谁,现下是还没有查出来吗?”
拓跋成见他问的是正事,遂道:“属下对这几个人,什么方法都用过了,可是他们一个字都不肯透露,属下也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听了拓跋成的话,拓跋泽言面罩寒霜,说道:“呵,本殿倒要看看,这些人的嘴巴到底是有多硬,能够一个字都不说。”
说着,两人便走出屋子,朝着另外一间屋子里去。
走进屋子里面,只见里面有一个男子被五花大绑着,此时正绑坐在板凳上。
一旁站着几个侍卫模样的人,见到拓跋泽言进来,连忙迎上去对拓跋泽言说,“殿下,这个人嘴巴真的太硬了,无论如何都不肯说。”
拓跋泽言直勾勾地盯着那个人看,那个人也迎着拓跋泽言的视线。
只见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是褴褛不堪了,露出里面古铜色的皮肉。上面已经有些血肉模糊了,显然吃了不少苦头。
可是他的眼神还透着倔强有力的光芒,显然这点磨难根本无法击败他的意志。
“你不怕死吗?”拓跋泽言掀动双唇,问道。
那人似乎没听清这句话,还在愣神之时,拓跋泽言突然从身上抽出佩剑,在所有人意外之下,朝着那人刺了过去。
“殿下!”几个侍卫模样的人见拓跋泽言的剑马上就要接近那人的喉咙,惊慌地叫了起来。
若是此刻杀了此人,那好不容易抓到的线索,就要被斩断了。
那人瞳孔紧缩,终于忍不住张大嘴巴惊呼道:“我说,我说!”
剑就在距离他咽喉一公分的位置停了下来,可那剑上的剑气却还是朝着他的面上扑去,让他觉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地下铸件厂的背后主人到底是谁,若再迟疑,本殿的这把剑下一刻就会贯穿你的喉咙!”拓跋泽言说道,声音并不很大,神色也不凶狠,只是他的这几句话中透着一股子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小人真地不知道。小人只知道主子是京城里的。小人的顶头主子,我们叫他徐平。”那人连忙道,豆大的汗珠如线一般从他脑侧不断冒出来,往两侧滑去。
“其他几个人可有交代?”拓跋泽言这才放下手中还泛着寒光的剑道。
“启禀殿下,有个人也说的是这个名字——徐平。”拓跋成道。
“徐平是何人?他一般什么时候来这里,与你们见面?”拓跋泽言又盯着那人道。
“小人也不知道。他往来于京城和永州,小人听着他口音,应该是赣州人士。从他嘴里,小人只知道他背后的主子是一个极其权势熏天的人。其他的,他也从不跟小人们说了。小人们只是拿他钱财,帮他做事而已。其他事情从不打听。因为他时候,若是知道得太多,反而性命会丢得越快。”那人道。
“每次你门铸件好的东西交给他吗?怎么运走?”拓跋泽言又问道。
“每次都是放在樟木箱子里。他带着马车队来运走的。徐平很是谨慎,从来不与我们说他们到底将那些东西运往哪里去,怎么运!”那人道。
拓跋泽言盯着他,突然又挑剑指着他道:“你们做得这些东西,从不知道他们到底是用作什么地方吗?”
“小人不知,小人不知。小人等原都是铁匠,有人给这么高的价钱,大家伙儿都很高兴,只管做事,从来不问。”那人道。
他生得武孔有力,手脚粗壮,一看便是平日做惯了重体力活的人。这样的人,头脑比常人简单,的确很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将他们锁上手链脚链。全部押往京城。”拓跋泽言瞥了他一眼,交代道。
这才收剑,走出了房间。
“饶命!小人什么也不知呀!”那人如梦方醒,这才知道自己恐怕是做了要掉头的事情,突然超前一扑道。
“现在才知道这是要命的事情吗?本殿自会为你等求情,只要你们如实禀报。到时候许能留下性命。”拓跋泽言丢下这句话后,便出了屋子。
待他回到自己歇息的屋里,三福已经让人摆好了膳食。
“殿下,小人已经找到了一块儿您要的东西。”三福禀手而立地道。
“还愣住做啥,还不拿出来让本殿瞧瞧!”拓跋泽言卷了卷嘴角道。
三福连忙往所睡的床榻边走去,从上面拿出一个小小的木匣子。
“殿下请看!”三福捧着木匣子走到他身边,呈給拓跋泽言看。
只见木匣子里躺着一只白底红玉的手镯,上面那一片红霞如血一样的彤红,格外令人瞩目。
拓跋泽言放下手里的筷子,拿起那木匣子中的手镯,放在手里磨蹭。
光华、冰冷、绚丽、清冷!
他仿佛能看见柳如璃若是戴上这只手镯时候的样子。
它必然能与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融合在一起。
“殿下,这只手镯,奴才可是好找。”三福见拓跋泽言捧在手心里赏玩得仔细,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