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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下之恋 第二百七十五章 报复

作者:半窃浮生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20-11-07 23:25:0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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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她的主意。」他大模大样地躺在床上,大圆脑袋枕着胳膊,一双小眼睛射出得意洋洋的精光。

    什么!我犹遭雷劈。

    今夜,我知道了一个世界上最龌龊的秘密。

    养母体弱不能生养,于是,他们夫妇到福利院收养了一个孩子,就是我。

    这几年,养父一直维持着正人君子的好模样,背地里却没断了拈花惹草,养母心里有愧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忙里忙外好生伺候着,谁知他胆子越来越大,竟然把魔爪伸到自己家里来。

    养母为了自己的丈夫能够安稳待在家里,竟然也默许了,甚至还创造条件纵容他的兽性。

    我觉得这一切很荒谬,谁能想到表面上烧香拜佛,慈眉善目的养母,背地竟然是这般歹毒心肠。她撕掉了这个家中唯一的温情,也丢掉了我仅剩的悲悯。

    有些人自私无耻伤天害理,可他们却享受着身份地位带来的光环,众人尊敬,受人追捧,有些人安分守己诚实善良,可他们却毫无尊严地被人踩在脚底,遭人诋毁,受人践踏,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都说善恶到头终有报,可这个「终」到底是什么时候?谁又能看得到?我认为,这句话无非是懦弱之人的精神胜利法,一块自欺欺人的遮羞布罢了。

    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他们两个人,一个道貌岸然,一个佛口蛇心,统统都该死!

    又是一次大汗淋漓的欢好,他心满意足地裸身躺在床上。我蹭过去,凑他耳边轻声说:「你想我们一辈子这样?这样偷偷摸摸见不着光。」

    那要怎么样?如果离婚的话,外面会有风言风语的。我们这个样子,她早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睛了。

    谁说要你离婚了!

    那你什么意思?

    如果……她死了呢?

    学医不仅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胰岛素可以充分溶解到血液里,正常人过量注射会导致血糖过低而直接死亡,无声无息,验尸也根本验不出来。

    他起先当然是不肯的,但也禁不住我的再三怂恿。其实,到底也是他心里早有这个念头,可自私伪善的人总要为自己的丧尽天良找个借口,好勉力安慰自己仅存的一丁点儿人性。

    他哆哆嗦嗦拿着针管,慢慢走到床前。手指微微颤抖,稀疏的眉毛拧成疙瘩,原本肥腻油亮的脸因为紧张而僵硬。养母躺在床上静静睡着了,最近她的身体状况很不好,为了方便每天打针,手臂上留有一个预置针管。

    他胆怯地回头看我,我朝他鼓励地点点头。

    药液终于被推进去,她慢慢睁开双眼,眼眸倒映出她最爱的男人模样,嘴角还扯出一丝笑。

    药效很快发作了,她紧紧盯着他,刚刚还亮彻的眸子,一下子变成了不见天日的枯井,嘴唇失去了血色,嘴巴张开的老大,呼吸急促,像是要从嗓子眼里呕出些什么,干枯如柴火的手死死攥住他的衣袖。

    养父吓坏了,把那只死死攥住他的手狠狠甩到一边,猛地跳起来,落荒而逃。养母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垂下针漆似的双眼,两行泪水顺着皱纹沟痕流下来。

    我俯首在她耳边轻语,「母亲大人,你放心,我很快就送他下去陪你。」

    她看着我,眼睛里是刻骨的仇恨,骨瘦如柴的胳膊哆哆嗦嗦地抬起来,只可惜还没有近到我身前,就重重落下去了。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久病缠身老人家的突然离世,养母死后,养父把她的东西全部都扔掉了。可奇怪的是,家中经常会莫名其妙出现养母以前用过的东西,晚上佛堂里还会传出咚咚咚敲木鱼的声音,伴随着凄凄的啜涕声和叹息声,让人毛骨悚然。

    我对养父说可能是她死的冤,所以不肯走。养父被吓得精神恍惚,请高人到家中做了好几场法事,可似乎并没有什么用,怪事还是接连发生。他一下子像老了十岁,一夜白头,人也憔悴了很多。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介绍他玩起了古玩。养父开始混迹各种大大小小的古玩圈,也结识了很多古玩圈里的牛人,李一笃就是其中一个。

    古玩圈水深得很,养父刚刚进入圈子,还摸不着门道,被各种古玩骗子耍得团团转,幸好李一笃在旁指点,一来二去,两个人成了忘年交。

    他还把李一笃介绍给很多朋友认识,其中包括很多权贵圈里的人。李一笃对古玩知识极其精通,一样东西只看一眼,年代历史如数家珍随口就来,众人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很多人花大价钱从他手中买了很多古董。

    可没过多久,人们发现原来这些花大价钱买的古董全都是赝品,这下人可不干了,纷纷找李一笃算账,可哪里有他的影子。正主找不到,人们纷纷找上门来,把养父堵在家里吵了个底朝天。

    养父也被他骗了好多钱,最可惜的是,被李一笃借去的阎立本真迹如今下落不明,养父为此生了一场大病,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众人见他如此,也不好意思再纠缠,就纷纷散去了。

    李一笃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谁知,没过几天,养父去古玩市场散心,正巧看见了要匆匆开溜的李一笃。

    养父要拉他上警察局,李一笃痛哭流涕求他高抬贵手,还掏出一把钱塞在他手里。养父心软了,说只要把阎立本真迹还他,就答应放他一马。李一笃答应了,回头立马取了画还他,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谁知,不知怎么传出了风,说这一切全都是养父和李一笃做的戏,他跟李一笃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合伙儿骗了钱最后一块儿分。

    借着李一笃的东风,所有事情都掀开了锅,原本德艺双馨的老艺术家忽然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那些平日与他称兄道弟的人也不上门了,每个人都像躲瘟疫一般地躲着他。养父每天缩在家里喝闷酒,啤酒瓶咣当咣当散落了一地。晚上天冷身体着了凉,我拿了几片抗生素给他服下,没过多久,他就突然捂着胸口,一头栽倒在地上。

    他张大嘴巴喘着粗气,瞪大的眼珠子快要凸出来,肥肿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他像一条狗趴在地上苟延残喘,两条腿在地上痛苦地扑腾着。

    我静静欣赏着他生不如死的表情,心情是从来没有的畅快。他匍匐在我的脚下,可怜巴巴地拽着裤脚让我救他,我狠狠把他踢开,告诉他,「我答应过母亲要送你下去陪她的。」

    他终于恍然大悟,这一切全都是我布的局,苍白的脸上露出恐惧的绝望。

    一桩桩,一件件,我把心里的愤懑仇恨全部一股脑说给他听。你对我做的那些龌龊下作的事情,我恨不得剐你的肉喝你的血,你有今天的下场,根本死不足惜。你毁了我,让我看不起自己,让我就算死了,也没有脸去见我最爱的人。

    这十多年来她一直杳无音讯,以至于当她真真切切站在我面前时,我还有一些仿若梦中的恍惚感。拉着我还未开口,她的眼泪就吧嗒吧嗒落下来。我静静看着她的梨花带雨,内心没有一丝波澜。她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么虚伪。

    第一次见面,我礼貌疏离地跟陈瑾风打招呼,内心却是一片慌忙。不管是眉眼还是气息,他像极了黎昕。不同的是,黎昕青涩单纯,他稳重而果决。陈瑾风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把这归咎于一个成熟商人的特质。

    陈瑾风的事业刚刚起步,每天忙得连轴转,姐姐一个人在家闲得发慌,喊我搬过去跟她作伴。

    姐姐还兴高采烈地跟我分享她的农场。一望无垠的草甸,成群结队的牛羊,清澈见底的湖泊。到了周末,几个朋友相约湖边钓鱼,晚上,篝火架起来,柴火啪啪作响,众人把酒言欢,整个农场弥漫着烤全羊的香味……

    这是一个遥远而不切实际的故事,但这个故事因为主人公的亲身讲述而更显生动,也更加残酷。

    她像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拥有一切幸福的标准配置,慈爱的父母,亲密的恋人,举止娴雅不慌不忙,平时做做美容,练练瑜伽,十指不沾阳春水,就连屋子也有专门的佣人打扫。

    我的骄傲,我的自尊一下子被击打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我清晰而残酷地认识到,我所谓的生活,所谓的人生,原来只是一个巨大的笑话。

    一天,我在街上遇到了以前的福利院院长。她老了,青丝换白发,见了我倒很热情。我却还依稀记得她小时候对我的冷漠和白眼。

    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以前的事,我敷衍地应承着,低头看看时间,准备找理由告辞。

    「其实当年那对美国夫妇一开始看上的是你……」

    我的心猛然一揪,不可置信地看她。

    她叹了一口气,「当年那对美国人要带你走,但雅西说她想要去,可巧你当时病了,不适宜长途奔波,所以最后……哎,这事儿压在我心里十多年,总觉得心里堵得慌。不过,现在看你们都过得那么好,我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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