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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下之恋 第二百六十九章 鬼楼3

作者:半窃浮生 分类:异界 更新时间:2020-11-05 22:16:3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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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桂:“这栋楼房是我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它没着落,我就死不安宁。”

    高僧:“好,老衲给你讲个故事。”

    高僧:“下大雨了,蜗牛有一座硬壳屋,头一缩就能躲进屋里睡大觉。蜻蜓路过时,哀求进屋躲雨,蜗牛拒绝了。蚂蚁经过时,哀求进屋躲雨,蜗牛也拒绝了。雨停后,太阳出来了,蜗牛出门寻找东西吃。突然,蜗牛回头看见硬壳屋,怕别人乘虚而入,干脆背在身上。日子久了,蜗牛身上的肌肉和房屋粘联在一起。它一辈子背着房屋,半天走不了几步路。而在它的周围,蜻蜓飞远了,蚂蚁也已经跑远了……”

    高僧讲故事时,阿桂竖耳倾听,胸膛一起一伏的。

    阿桂:“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妻子像蜻蜓吗?我的儿女是蚂蚁?”

    高僧:“我不知道你的儿女是不是蜻蜓,是不是蚂蚁,但你肯定像那只背着硬壳的蜗牛。”

    “原来如此。”阿桂长叹一口气。当晚,他写了一封遗书,天快亮时溘然离世。

    儿女们遵照阿桂的遗言,将他跟列祖列宗葬在一起,墓地也修得一般。

    阿桂死后,老伴和儿女也没有搬进那栋豪华楼房,他们说那里没有人情味。

    于是,那栋豪宅终年门窗紧闭,没有炊烟,没有人气,成了名副其实的鬼屋。

    就算是白天,别人宁愿绕道也不愿经过那栋豪宅前。

    这年风调雨顺,人们个个喜上眉梢,是的那年是一个少有的丰收年。田里,一眼望去尽是黄澄澄的麦穗,一阵风吹过犹如进入了金色的海洋,尽是麦浪。这年头粮食就是一切。

    最高兴的莫过于地主严世松了,他每天都会到田里巡视一遍,看看他心爱的麦子,出奇的今年他对长工也宽容了许多,尽管他是有名的铁公鸡,对他的儿子也是很苛刻。但是,偶尔还给吃顿白面的馍馍。她老伴都感觉诧异。

    这天天气晴朗,日已偏西,严世松坐在田梗抽着旱烟,抬眼看着他的庄稼满心的欢喜,心想:“今年的麦子一定吃着特别的香。”他的眼神里的满足就好像他吃到了着黄澄澄的麦子一样。

    正当他沉浸在他的幸福中的时候一个衣衫褴褛的老道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后。

    “今年的收成一定不错。”老道望着眼前的麦浪感叹。

    严世松平时是最不屑于和僧道打交道的,一来他吝啬,这些出家人往往就是来蹭吃蹭喝的,他舍不得。二来他觉得这些人打着出家人的幌子,整天游手好闲。

    但是今天他心情好,竟然和这老道搭上话了。

    “是啊,真让人高兴!”严世松掩饰不住的喜悦。

    老道道叹了一口气说:“可惜啊!

    “什么可惜?”严世松条件反射的问,但是问完他就后悔了,他多精明啊,知道这些人的伎俩,吓唬人骗钱,所以脸上表现出了懊悔。

    “可惜,可惜了这么好的麦子你吃不上喽!”说完这老道扬长而去。

    严世松的嘴动了动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咽回了肚子里。

    人对未知的事物都有恐惧,特别是有关自己的事情,严世松也不例外,但是他的老练与世故让他不相信老道所说的话。

    的确,那老道的话当时说给谁他都不会信的,严世松虽然六十多岁,但是身强体壮的,精力充沛,而且没有什么不良的生活习惯。

    眼下马上就要开镰收麦子了,吃到新的麦子也不过个把月时间,以严世松当时的状态再活个十年八年的也不成问题。

    严世松依然沉浸在丰收的喜悦中!

    阴森森的天空让人感觉到压抑,耳旁时不时的传来“嗖嗖”的冷风声,让人不寒而栗。

    严世松走在着诡异的小道找不到尽头,他心里害怕,望不到边的路,让他心凉……

    这样的情景让他想起了传说中的黄泉路,想到这里他直出了一身的冷汗,

    “哎呀!”一声叫,

    严世松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身旁熟睡的老伴,才回到现实,原来是一场梦,虚惊一场。

    擦了擦额头渗出的虚汗,不知怎地严世松感觉到透过窗子照进来的月光有些诡异。

    躺下的严世松无眠了,是的,一个梦不足以让他忐忑,一句话也不足以让他不安,但是这句话和这个梦出奇的吻合呢?任谁都会乱想的。

    “哎,也许是因为那老道的话,才有的这个梦!”严世松自己安慰自己,是的,心理暗示对一个人的情绪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它能让人坐立不安,也能让人淡然处之。

    毕竟是农忙时节,收获的喜悦让严世松很快的淡忘了这件事,忙着收获。

    “爹,今年收成不错,是不是秋里能给我建栋宅子。我的两个老婆……”说话的正是严世松的儿子严守业。

    严世松想要儿子守住这个家,所以才给他起了这个名字,但是这个儿子并没有他预期的那样守家业,反而有败家的潜质。

    听到儿子的话,严世松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慢慢的舒展开来。

    严守业看到父亲的表情马上闭嘴了,他知道父亲不高兴了,他怕他的父亲,也许正是因为怕所以他才没有把家败了。

    “守业,我知道你想要一处宅子给你小老婆住,但是,我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要知道守家业,给你起的名字的意义你不懂么?”严世松威严的说。

    严守业唯唯诺诺的说:“知道!”

    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严世松家的麦子也就剩最后一车入库了,严世松看着自家的最后一车麦子向自家的大院拉去舒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当他要走的时候恍惚间在就要被地平线淹没的太阳前方看到了一张脸。

    是的,这面孔就是不久前说他吃不上今年的麦子的老道。

    严世松不禁打了个寒颤。

    “老婆子,我要吃今年的心麦子做的面。”严世松到家就迫不及待的吩咐他老伴。

    “你怎么了?今天才刚收完,有的是机会吃。”老婆子看着自己的老头有点不能理解的说。

    “不行,我今晚就要吃。”严世松说的斩钉截铁。

    “长贵,放下手里的活,先去把这些麦子磨了,老爷要吃新麦子。”严世松的老婆吩咐她家的长工说。

    “夫人,家里不是还有以前磨的面粉么?”长贵转过身来问。

    “去吧,老爷要吃。”严世松的老婆没有改变注意。

    长贵不情愿的向磨坊走去。

    “大晚上的吃什么新麦子,当心噎死了。”长贵抱怨着。

    严世松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他心里很不安,那个老道的话时不时出现在耳边,梦里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他感觉的很冷。

    “面做好了么?”严世松催促着,这是这些年来严世松少有的不冷静。

    “哪有那么快,新麦子要拿磨坊磨的,等一等吧!”严世松老婆对老头今天的反常很不适应。

    严世松躺着感觉自己浑身不舒服,干脆站起来在院子里踱步,他静不下心来。

    “唦唦”的风声犹如小孩在低声的哭诉,这让严世松更加的不安。

    “快点,我要吃面。”严世松等的有点不耐烦了。

    “等一等马上就好!今天你是怎么了?”严世松老婆远远的在厨房回答,因为她在忙着煮面。

    严世松走到门口看着街上静悄悄的,让他感觉有几分的诡异。

    “好了,面好了!”严世松老婆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叫严世松吃。

    严世松心里的石头落地了,看来那个老道是唬人的,梦也只是一场梦,新麦子他还是能吃上的。

    当严世松拿起筷子要吃的时候,肚子突然痛了起来,痛的让他拿不起筷子。

    小跑着去茅房,刚蹲下就听耳边响起诡异的声音:“严世松,你阳寿已尽,跟我们走吧!”

    严世松老婆在院子里左等,右等不见严世松回来,面已经凉了。

    严世松老婆去茅房一看,严世松软绵绵的蹲在那里,上前一看没有了呼吸,一个女人,哪能受得了这个。

    “哇!”的一声哭倒在地。

    长贵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心里想“乖乖,这老东西真的死了!”

    “少爷,少爷,老爷断气了!老爷断气了!”长贵马上反应过来去找严守业。

    严守业正在自己的房里喝闷酒,是的,他委屈,父亲什么事情都管着他,让他觉得压抑。他感觉窝囊,两个老婆整天的不和,现在小老婆又不理他。

    长贵的声音把严守业从压抑中拉回现实,他好像没有听清长贵叫喊的声音,仔细又听了一遍,确信自己没有听错。

    严守业奔出房来,刚好和长贵碰个正着。

    还没等严守业开口,长贵就上气不接下气说:“少爷快去茅房看看吧,老爷,老爷死了。”

    严守业来到茅房母亲已经昏阕,他虽然已经成年,但是,父亲一直管制着他,没有遇到过什么事,这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长贵,我该怎么办?”严守业不知所措。

    “少爷,还是把老夫人先扶回去吧!”长贵说。

    这时听到动静的用人,还有严守业的两个老婆也到了现场。

    众人七手八脚的处理现场……

    “少爷,老夫人已经醒了,现在要着手老爷的丧事了。”长贵提醒严守业说。

    “可是,长贵,我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办啊!”严守业显得有点窝囊。

    “按我们这里的规矩,停尸三天才能入土。”长贵说。

    “好吧。这件事就有你来办吧!”严守业交出了指挥权。

    这正是长贵想要的,从这里边他能捞到不少的好处,无利不起早,人都是自私的。

    事情往往就是那么蹊跷,停尸的第二天灵堂的房顶莫名其妙的就塌了,没有办法棺木只能放在大门口了。

    严守业看着父亲的棺木自言自语的说:“让你抠门不修房子,看吧,你死了也不得安生!”

    夜色已经笼罩住了大地,严家大门口放着一个棺材谁还敢靠近,本来严地主莫名其妙的死了很多人都觉得蹊跷,现在更觉得恐怖。所以现在街上就更没有人愿意出来了。

    吃过晚饭严守业在院子里模糊的看到父亲的棺木前有个人影,难道是?

    一阵风吹过,严守业出了一身的冷汗。

    好奇害死猫,人们对未知事物的好奇远远大于对它们的恐惧。

    严守业定了定神,壮着胆子向门口走去,近了,确实是一个人,是一个道人,严守业紧绷的神经放松了。

    那道人不是别人就是严世松不久前遇到的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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