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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入骨 (第五百零五章)红红的

作者:米饭脑袋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0-09-15 09:12:1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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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思博说道:“真香啊!打完架,吃颗巧克力豆,全身都放松了,香味从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舒服极了。

    “你经常来我们家吧。我妈常说,奶奶石灰坛子里的东西,不拿出来会坏掉的。你来,奶奶就会拿出来的。”我对蓝草说。

    蓝草的脸还是红红的。“明天我给你吃我奶奶烙的蛋饼。”她跑得老远,回头说。

    哇,蓝草奶奶的蛋饼,我似乎闻到了那种温暖的、带着葱味儿的松软的烙饼香。

    我把阿南和俊辉送的栀子花,都养在瓷碗里。洁白的栀子花,用青瓷碗养着,又清又亮。

    吃过饭,天暗下来。妈妈和奶奶在院子里摆上香案,供上点了红曲的米糕、葡萄和栀子花,还摆上五彩的丝线和针。

    我趴在香案前,挑着喜欢的丝线。等会儿,我就要用天蓝色的丝线穿针,我要穿好几根针。香案上的针也有好几种,一种是最小的缝衣针,那是妈妈要穿的针;一种是大号缝衣针,奶奶眼神不太好,那是为她准备的;还有一种特大号的缝衣针,那是给我准备的。本来妈妈要给我缝毛衣的针,哇,那个针眼毛线都能穿过去,妈妈也太过头了。我要是用那根针,月娘娘还不瞧着我笑掉大牙。

    “布——谷,布——谷——”

    这个时候有布谷鸟叫!

    我一抬头,又看到了阿南。他在篱笆外冲我招手。

    嘿,阿南!我高兴地跑过去,收到过他的栀子花,我更喜欢他了。

    阿南点子多。那次,刘伯伯家的大肥猪在菜园子旁吃草,他一眼就盯上了,猛地跳到大肥猪身上,挥舞着嫩枝条,骑猪!可冷的大肥猪,吓得魂都要掉了,到处乱窜。他们家那群小鹅,红的、粉的、蓝的、黑的、绿的,都有,全都是他用美术课上节省的颜料涂上去的。有次县里的记者来我们村调查产粮情况,看到阿南家的小鹅,兴奋极了,以为自己发现了新物种,拿着话筒采访高校长,把高校长问得个汗流浃背,也没弄得清楚。等记者走后,阿南“尝”了顿好的。

    阿南也喜欢我。他骑了猪,我也要试试,虽然屁股差点被摔成八瓣,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阿南的小鹅,粉的、红的、蓝的那几只,是我涂的色,比他涂的可均匀多了。那个记者拍照时,有好几张都是拍的我涂的小鹅。不过,那次采访没有在县里的《风向报》上登出来,可能那个记者自己想明白了。

    不知道阿南又有了什么新点子。

    我跑到禾场上,阿南递给我一根补渔网的针,“给你,多穿几根线。”

    “哇——”我简直要笑倒了,补鱼网的针,针眼有指甲那么大, “比我妈给我找的那根针的针眼还大。”

    他大笑起来。

    才一眨眼的工夫,屋场下就热闹起来。

    “打架了,打架了!”妈妈兴冲冲地从屋子里冲了出去。

    我也赶紧追了出去。

    呀,是阿南和俊辉在打架呢!

    大家围在一边,评价着: “阿南比俊辉可灵活多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高校长来了,“怎么又有人打架!”他一把抓住阿南,扯开了两个人。

    俊辉哭丧着脸,说:“我也不知道,阿南喊我,我一跑过来他就和我打起来。”

    阿南虎着脸,不作声。

    高校长气坏了,嚷嚷着要关阿南的禁闭,不许他出来玩。

    哇,这可是阿南的“七寸”。阿南说过,打蛇打七寸,他爸爸关他禁闭,就是打到他的七寸。阿南最讨厌关禁闭。关禁闭的时候,什么都不准做,只准写检讨,写感想,无聊透了。

    “俊辉不老实!”阿南憋出了一句话。

    “什么!”俊辉跳起来。

    什么,什么?”俊辉妈妈和我妈妈赶紧凑了过去。她们一直都认为俊辉是个老实的傻小子,简直是太老实了,现在终于有人说他不老实,她们俩可高兴了。

    “栀子花!”阿南说了这三个字,再也不开口了。

    俊辉张张嘴,看看我,我冲他笑笑。他像刚从溪水里捞出的鱼,一点声音都没有。

    看到俊辉不说话,俊辉妈妈和我妈更感兴趣了。她们拉开高校长,要问个究竟。

    高校长一松手,阿南就跑了。

    月亮升上来,乞巧快开始了。

    奶奶帮我别上栀子花,好香啊!妈妈看着我瞪大了眼,搂着我,说我是个小花妖。奶奶嗔怪她,说我是个小花仙。

    我可得意了,啊,七夕真好。

    月亮爬上柳梢头,月光照下来,如井水般清亮,世界静谧而美好。

    蓝草奶奶带着蓝草来了,没想到,俊辉妈妈带着俊辉、拖着阿南也来了。一进门,她就嚷嚷着要关院门,“不然,会跑了去。”妈妈赶忙关了院门。

    “俊辉和阿南都属虎,我好不容易才说通高校长,把阿南也抓了来。请烟子奶奶帮他们打扮打扮,领着拜拜七仙女。”俊辉妈妈对奶奶说。

    “嗯,是该拜拜七仙女。属虎的男孩,拜了七仙女,长得好,开开心眼。”蓝草奶奶满意地说,“再说,男孩当女孩养,还能沾点细心。”

    俊辉被他妈紧紧抓住。奶奶拿来妈妈的胭脂,在俊辉的脸上扑了一层,然后又拿了朵栀子花用发卡夹在他头上。

    轮到阿南了,大家怎么也抓他不着。我看着奶奶累得气喘吁吁的样子,嚷了一嗓子: “阿南,看把我奶奶累的。”

    阿南看看奶奶,看看关紧的院门,蔫了,让奶奶在两腮扫了点胭脂,在头上别了朵花。

    蓝草奶奶说: “还得换上花裙子,在月娘娘的眼皮下,用乞巧的针扎个耳洞。”

    阿南跳了起来。俊辉偷偷瞥了一眼蓝草,没做声。蓝草脸红红的。“算了,算了,”妈妈说,“意思意思就好了。”奶奶点燃三根香,我们起朝着月亮拜了三拜。我们拿起针和线,哼起了奶奶教我的歌谣:

    “七月初七天门开,我请月娘娘下凡来。

    月娘娘,下凡来,给我教针教线来。

    一绣桃花满树红,二绣麦子黄成金,

    三绣中秋月亮明,四绣过年挂红灯。

    去年去了今年来,头顶香盘接你来……”

    在这古老悠远的歌谣声里,月光静谧,栀子花香愈加浓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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