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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原地的助手目送李芳芳两人离去，背影消失不见，才狠狠跺脚，低吼出声：“凭什么！”
这个案子也有她出一份力，为什么李芳芳不让自己去！
难道就因为自己衣服有点乱？
越想越不平，但李芳芳是总监，她的顶头上司，而她是个才转正的普通职员，一没人脉二没关系，怎么可能斗得过李芳芳。
想到这，她狠狠跺脚，像是把李芳芳当地砖一样。
“你想不想取代你们李总监？”突然，空旷走道出现一道声音，吓了助手一大跳。
她赶紧转身，却什么人都没看到。
走道一如既往空旷。
是谁？
到底是谁？
难道是鬼？
怎么可能，现在是大白天，怎么可能有鬼。
“你是谁？”背贴墙壁，手悄悄摸进包里，打算随时按手机求救。
“呵···我是谁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知道我可以帮你。”不远处走出来一个身穿棒球服的人，鸭舌帽和黑口罩遮住她整张脸，但从身形可以看出，是个女人，跟她差不多高的女人。
助手对于这个人出现很狐疑，“你什么意思？”
青天白日，这个人却这身打扮，准备好事。
“你理解的意思。”那人幽幽道。
她声音淡淡的，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
助手莫名觉得不舒服，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爬上自己肩膀一样。
但这个女人说的话很吸引她。
帮她取代李芳芳。
“你真的可以帮我？”
“当然可以。”
“怎么帮？”
“帮你之前，需要你先帮我···”女人缓缓靠近，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缭绕助手鼻端。
她深吸了一口气，整个鼻端被兰花香充斥。
好香的气味···
她情不自禁点头，“好，我帮你···”
女人口罩下的唇缓缓嫌弃，眼里也闪过一丝愉悦。
······
李芳芳和助手打车到帝华国家大厦，因为知道要来帝华参加招标会，所以她们住的酒店离帝华不远，打车五分钟就能到。
到帝华的时候，是九点三十五分。
告知来访原因，前台打电话跟市场部确认后，派人送她们上去。
一路上，李芳芳都是表面保持平静，但心里已经乐翻了天。
这可是帝华！
果然气派！
也难怪那么多人卯足了劲儿要进来。
要她她也进！
早知道当初就不去面试鼎力，而是来帝华，以她的履历，帝华肯定会收。说不定现在荣总身边的人就是她而非聂倾倾。
聂倾倾有哪点比得上自己？
成绩？能力？身材？脸蛋？哪点比得上自己！
不过···相信过不了多久，聂倾倾就会被荣总厌弃。
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可能配得上荣总那种天之骄子！
前台把李芳芳带上88层，带到陈禹办公室就离开了。
“你好李总监。”陈禹很脸上挂着公式又不失和气的笑。
他知道这个李芳芳是聂倾倾房东女儿，以前对聂倾倾也有所帮助，所以态度很和善。
李芳芳见陈禹对她这么和气，心里一喜，笑着点头，和陈禹握手：“你好陈特助。”
“今天请李总监来，是商谈剩下的合作事宜。”
李芳芳点点头。
“李总监的策划案我们看了，很满意，只不过费用这里，不知道李总监还能不能再下降？”陈禹虽然看起来和气，但一开口，绝对不嘴软。
和气是态度方面，没什么关系，但他是帝华总裁特助，为帝华保留最大利益，是他的工作和职责。
帝华选择合作商除了案子之外，也会评估综合能力，而李芳芳所在的远诚，是一个已经快没落额国企，虽然有些许积淀，但创造力不足，后期如果赶进度，只怕也不容易实现，所以陈禹要未雨绸缪，提前做好准备。
“陈特助想降多少？”李芳芳目光迥然，紧紧盯着陈禹脸，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陈禹伸了三个手指出来。
李芳芳挑眉，“陈特助想降百分之三个点？”
再下降百分之三个点，远诚还能赚，不过赚的少而已。
不过换个想法，跟帝华合作，对于远诚名声来说，是很好推广，外界如果知道远诚和帝华在合作，以后远诚的合作还会少？
想到这，李芳芳郑重点头，“陈特助，下降百分之三个点可以。”
陈禹挑眉，“李总监确定？”
“当然。”
“那李总监，合作愉快。”陈禹含笑起身，和李芳芳握手。
“合作愉快陈特助。”
双方签了字，交换合同书后，李芳芳提议：“陈特助，要不今晚我请您吃饭？”
陈禹本想拒绝，但想到李芳芳跟聂倾倾关系，点头，“怎么能让女士请我，今晚我请客，李总监要赏脸来。”
“那就谢谢陈特助了。”
李芳芳走后，苏珊端了杯咖啡进来，放到陈禹桌上，“陈特助，合同签好了？”
陈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表情愉悦，“当然。”
他出马还有什么办不好！
“远诚同意下降百分之零点三？”
百分之零点三也就十几万左右，虽然对帝华来说并不多，但苍蝇再小也是肉，谁会嫌钱烫手呢。
陈禹专心致志品尝咖啡，心里不禁暗叹苏珊泡咖啡的手艺又高了不少，“合同书在那，你自己看。”
苏珊拿起桌边合同翻看，在看到最后数字的时候，眼睛不可置信正大，“下降了百分之三？！”
陈特助不是说往下压百分之零点三吗？怎么下了百分之三！
“我不知道···”陈禹喝着咖啡，很是愉悦。
他之前确实是想下压百分之零点三，谁知道李芳芳理解成百分之三，还那么痛快答应。
既然李芳芳都答应了，他还能说什么？
当然是顺水推舟，成全啦。
毕竟李芳芳也算美女。
他这个人向来对美女有求必应。
“这个李芳芳是不是脑子不···”苏珊脱口而出，还没说完，陈禹轻咳两声，止住苏珊的话，为了掩饰尴尬，苏珊轻咳一声，“这个李总监行事作风还挺大气。”
这已经不能用大气形容！
有个词怎么说的？
人傻钱多。
对，这个词就是专门为李芳芳量身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