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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这是怎么做到把其他奈何间的力量汇聚到这一个来的？”
“这些奈何间之间的联系应该没那么大才是。”
反正这家伙也是有问必答地类型，清煜便也就放心大胆地问了。
“零号。”陈如凡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零号，说这句话甚至都没有用超过一秒。
“然后呢？”
“零号啥啊？”
“无可奉告了，你以为我是有问必答？”
“我只是被彼岸花扰乱了思路，可不是傻。”他看了清煜一眼，像是在看傻子。
“可不止扰乱思路这么简单吧？”清煜意味深长。
不过也没有去在意，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家伙，他知道就好，随口乱说指不定就让对方生气了。
拖时间的可不止陈如凡一个，清煜和夏瑶瑶也在拖时间。
“能透露一下零号的一些情况吧？他是个什么？看样子和奈何间有关？第一个奈何间？”装作随意的样子，他说道。
实在是“零号”这一个代称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了。
一种东西可以排出一号二号三号......一直到他终止的那个数字，一般而言开始的那一个都是“一”。
而“零号”一般都是超规格的了，比如说一样东西，研究完成之后可以量产，量产的就被冠以一号二号三号这样的代称。
而零号，就是一开始的试验品，要么很强不稳定，要么很弱被废弃了。
看样子零号很明显是后者，至于稳不稳定就不清楚了，目前来看也还算是稳定。
“无可奉告。”陈如凡还是这句话，表情没有变化。
“切。”他还以为怎么说也得有点反应的，结果还是这样。
不过没关系，他以后慢慢找嘛，他感觉那个零号是奈何间是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毕竟，一个奈何间完全体之后也就相当于断涯期的实力，就算是根源层面的帮助。
但就那点，不应该才是，而且它们所能借用的就是宇宙的那一部分根源和玄界根源层面一部分根源相融合的一部分。
不多，就算七个一起想要打开世界壁垒也很是困难。
除非，有一个实力更强的带领着，而这样的一个的话，显然一个更强大的奈何间就不错。
至高的奈何间什么的。
也就是零号，没有被上古至高们找到，从上古时期潜伏到了现在。
这只不过是他的一点猜测，不敢肯定真实，不如说他觉得虚假地可能性更大，毕竟也就是根据这么一点信息得出的猜测。
“哈......”陈如凡呻吟一声，浑身发出“啪啪”的响声。
“好了，愉快的问答环节结束，再有一小会我就要完成了。”
“再见，两位站在“和平”面前的阻挡者。”他脖子上扬到了一个很夸张的程度，头发根根炸起。
像是绽放的花朵一般，只不过并不美丽，反倒像是一个爆气的赛亚人，那气还是不详的黑色。
也是这一瞬间，奈何间的这里面的空间像是“变天”了一般某种东西断裂，又有某种新的东西在连接上。
一个极为恐怖的气息爆发出现在他们面前，降临于陈如凡身上。120
清煜与夏瑶瑶见状瞬间退后数里，就这都还觉得不安全，或者说这一整个奈何间都是危险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如凡仰天长笑。
止不住的笑容，皮笑肉不笑那样的感觉，像是他内心并不想这样笑，但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哈哈呵......”笑到后面，他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哑声。
与此同时，空间，断裂了，本身就是不稳定的空间一段一段地裂开，然后，又自动愈合。
这不是奈何间自身想要的变化，而是从外界开始的变化。
“嗯，好像我也差不多了呢。”清煜嘴角上扬，想要学陈如凡一样笑的很嚣张。
“什么意思？”陈如凡身周出现了一朵红色的花朵，包围着他，那是冥府的花朵，名为彼岸的花。
此时的他无法动弹，但是清煜他们也打不动他，他只需要一点点时间。
而这点时间也应该是充足的才是，可是，看清煜的样子，他本能感觉到了不对。
还有奈何间这个异变，这个裂开的空间，这不是他控制的，奈何间在自我愈合，他也在加快这个速度。
但是，此时奈何间的全部力量都在他身上，反而是奈何间最为薄弱的时候，想要从外围突入的话。
这就是最适合的时候。
他本以为不会出现意外的，今天清煜他们来访算是第一个意外，本以为也仅仅只有一个。
可是没想到，这第一个意外竟然带来了第二个意外。
来者不善。
“你说呢？你觉得空间被破开之后会有什么过来？”清煜可算是放心过来了。
来之前他联系过玄光，也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对方会为他提供帮助，而他，只需要拖延一下时间就好。
陈如凡想要拖时间，他也想要拖时间，那便一起拖呗，何乐而不为呢。
“现在开始就是我的回合了。”
“虚弱的你，应该对我是没什么办法了吧？”
“等会还有援军，君临天下什么的，下辈子吧。”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现在这个时间点，就算是陈如凡的“下辈子”了，虽然只是时间退回到从前。
除了他们之外还没有第三个人带着记忆，但是，经过他们各种搞事情，蝴蝶效应，早就和上一世不一样了。
然而这家伙还是没有完成他君临天下的梦想，上一世他肯定是失败了的。
这一世嘛，刚刚看到点眉目，结果都还没发展起来呢，人就快要没了。
还给清煜透露了不少情报，也算是给了点作用吧，不管怎么样。
“好了好了，做个样子吧。”他拍了下夏瑶瑶，把她叫起来。
“啊？”
“不是说有援军了吗？”
“是这样没错，当援军不知道他们是来支援我们的啊。”
“毕竟，咱也没和影组织合作是不是？”
这可是两种概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