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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微式微胡不归 第六十九章 折磨

作者:倾瑾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0-06-15 23:51:42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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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真的。”燕南一脸情深的道。

    “公子饮了这杯酒,柔儿便相信公子的真心。”

    情到浓时,饮一杯酒助兴是极为正常的事。燕南没有任何防备心的,借着覃柔的手喝下了她端着的那一杯酒。

    一杯酒下肚,燕南便立刻不省人事。

    在燕南倒下之后,从暗处走出来一个人:“辛苦姑娘了。”

    “不是说直接下毒吗?怎么突然换成迷药了?”覃柔在做完事之后,将心中的疑惑问出。

    嗯,原定直接用毒送燕南去见阎王,为的是减少麻烦。

    然眼下在实行的时候,却临时让人换了药。

    将致命的毒药换成了令人昏睡的迷药。

    并非心软,而是……

    “公子说让他直接死了,有些对不起姑娘的名节,所以让在下先带回去,关起来慢慢折磨。”

    “名节?我这名节能值几个钱?”覃柔自嘲的笑了笑。

    这还是她入行这么久,第一次听人提起烟花之地女子的名节的。

    哪怕这只是个借口,但他也是想到了的。

    若说心里没有动容,是不可能的。

    “姑娘莫要妄自菲薄,烟花之地,虽然纸醉金迷,但有姑娘这般身价的,也是不多见的。”

    不孤在安慰了几句之后,动手将燕南搬走,按照已经打点好的路线离开了烟雨楼台,去了一处庄子上。

    彼时景牧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景牧看着不孤将人搬进来:“没出什么差错吧?可有人看见?”

    “一切顺利,并无人看见。”不孤在把人放在地上之后,恭恭敬敬的答道。

    景牧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燕南,脸上的表情被面具掩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把他弄醒,时间宝贵,哪能任由他真的睡下去。”

    “是。”

    不孤先是找了一根绳索将他绑在柱子上,然后浇了一盆冷水道:“醒醒。”

    燕南被一盆冷水浇得不仅醒了过来,还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

    “干什么?谁干的?本公子要扒了你的皮!”

    “还做梦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处境。”不孤将盆随手一扔。

    咣当一声,让燕南彻底清醒了过来。他看了看周遭的环境,视线又来回在景牧与不孤身上打转,声音发颤道:“你们是谁啊?”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燕国公之子,你们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的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燕南强撑着威胁道。

    景牧听了之后,颇为遗憾道:“你这话说的若是像你当街调戏小姑娘那般有底气,我或许还能信上三分。”

    景牧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只是你的底气呢?”

    景牧蔑视的看着他,淡淡的道:“你也不用指望会有人来救你,我既然动了手,便笃定不会有破绽。”

    “你到底是谁?我得罪过你吗?有本事你把脸露出来。”燕南脸上十分恐慌,害怕得几乎连话都说不完整。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罪过我,且不止一次。”

    景牧走到这里唯一的椅子上做了下来,对着不孤淡淡的道:“东西给我。”

    不孤将一个箱子递给景牧,景牧打开箱子,里面装的全是折磨人的器具。

    景牧十分随意的挑了一个颇为顺眼的薄刀,走到燕南身边,在他的身上划出一个个触目惊心的伤口。

    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动手,他虽然以狠辣在南疆闻名。

    但也没有怎么动手杀过人,要么是借刀杀人,要么是派人去做。

    亲手折磨人,还是第一次。

    “你就不怕下地狱吗?”燕南冷汗连连,浑身上下火燎燎的疼痛,几乎要让他晕过去。

    他自小出身富贵,生来便有无边富贵,在帝都所到之处,别人捧他还来不及,哪里敢让他受丝毫委屈?

    更何况是眼下这些苦头?

    景牧大约觉得他不够痛,又将刀子在辣椒水与盐水里泡了泡:“公子眼下所受之痛,在下都曾比公子痛过百倍。”

    “公子放心,无论如何都会保住公子的命的。”景牧将话说的十分情真意切。

    若是不看场景,只听声音,不知道的大约还会感叹上一句。

    好一出情深似海戏。

    景牧十分有技术含量的在他身上割了几百道口子,直到自己觉得累了,方才停手。

    看着只剩一下一丝丝活气的燕南,在动手过程中失去的理智才渐渐回来。

    “不用找大夫给他治,就这样将他绑着,慢慢的耗着,等他死后直接丢出去便是。”

    “是。”

    景牧发泄了一通,觉得心里松快了许多,坐在马车里,在回定北侯府的路上竟然睡着了。

    不孤将马车停下来之后,看着睡了过去的景牧,小心翼翼的他扶回了房间。

    这些天,景牧有多忙,他是看在眼里的。明明是别人闯的祸,却要他家公子劳心劳力的收拾烂摊子。

    加上他们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可不就要忙的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不孤为景牧换好衣服,帮他收拾好之后,替他盖上了被子。

    然后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在出去之前还十分细心的把窗户,免得夜里风大,冻病了景牧。

    程筠墨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夜半,既睡不着,外面也没有什么好玩的。

    索性坐起来望着月亮发呆。

    看着被云雾半遮半露的皎月,程筠墨一时之间看愣了。

    起身出了房门,打算找一块适合雕刻的木头将今夜的月刻下来。

    只是还没有有多久,程筠墨便在一间还亮着光的房子停了下来。

    程筠墨一边听着墙角,一边将自己藏好。

    “过两天便是皇上的生辰了,程家家主与其夫人是不会出现在大宴上的,皇上会为他们准备一个小宴,这便是我们的机会。”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这分明就是一个机会。小宴上的膳食走的是小厨房,便是他日东窗事发了,也怀疑不到我们的头上。”

    “那可是程家家主啊!”

    “程家家主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若是害怕便趁早一头撞死,也省的主子亲子动手了。”

    程筠墨将墙角听了一个大概,虽然不知他们的谈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却也隐隐约约明白,他们这是在设计杀害她爹爹。

    就是不知道他们背后之人是谁了。

    她在来帝都之前她爹爹与娘亲就与他说过,帝都危险重重。

    如今看来,所言不虚。

    因为不知道他们背后的人是谁,所以程筠墨在离开之后并没有轻举妄动。

    只是把她所知道的写成密信,让木鸟传给她爹爹。

    椒房殿,天刚蒙蒙亮,睢娅便已起身梳妆。在梳妆的过程中,睢娅十分慵懒的问给她梳头的宫女道:“事情都办的怎么样了?”

    “回娘娘,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那便好,程柰多年都不来帝都一趟,我们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势必要将他永留帝都。”

    在闽南想杀程柰不容易,在帝都还不容易吗?

    睢娅对着镜子冷笑着,她得不到的东西,就是毁了,也不会让与其他人!

    在烛光燃烧殆尽之后,闵彦将棋盘收好。

    又是一夜……

    这时太监总管进来禀告道:“皇上,那边动手了。”

    闵彦拿着白棋的手一顿:“吩咐下去,今日宴请程家家主的吃食不走小厨房了,将宴会之地设在相府好了。”

    睢娅的势力,他没有管过。在这宫里想要阻止她对程柰下手,委实有些难了。

    但他知道,在帝都有一个地方,是一定不会有睢娅的人的。

    那就是相府。

    宋庭渝的相府,是很少有探子的。

    即便是有,也不会有睢娅的探子,因为她放不进去。

    “那奴才这就去通知丞相?”

    “去吧。”

    纪迟进来的时候,宋庭渝正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拿着书卷,在那里看书。

    看见纪迟进来,淡淡的道:“什么事?”

    “皇上刚刚派人传话道,将宴请程家家主夫妇的地点改成丞相府。”

    宋庭渝翻了一页书:“那你带着人将冬梦阁腾出来。”

    “是。”言下之意便是答应了。

    “对了,盯好皇后那边,务必让她没有机会搞事情。”

    闵彦不会无缘无故的更换地点,而且这次宴会是他的生辰宴,即便是私底下又单开的小宴,开在臣子家里也不太像个样子。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让他临时决定要换地方。

    想想也不难猜,这些年睢娅有多恨程柰,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如今程柰来帝都,多好的将他送上黄泉路的机会。

    睢娅又怎么可能放过。

    “是。”

    “阿彦刚刚派人道,怕宫里太过拘谨,故而将宴会的地方改为阿渝那儿。”程柰在楚琤装扮好出来之时道。

    “怎么突然改了地方?”

    “怕是出了什么变故。”结合着今早看到的程筠墨送过来的信,程柰不得不多想了一些。

    但为了不引起楚琤的担心与一些不必要的误会,程柰并没有说太多。

    他拍了拍楚琤的手道:“阿渝那儿就那儿吧,反正我们就是来给阿彦贺生辰的,在哪儿都一样。”

    “准备好了吗?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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