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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准扶着她的腰，避免她不小心往后倒下去，另一只手则打开了恐怖小说目录。
“深夜的医院听吗？”
“听。”
顾准嗯了声，点开章节。
“我是XX医院的一名护士，今天是我值晚班的第五天晚上，我们医院位置比较偏僻，加上周围的小区都在拆迁，几乎没有什么病人前来。”
“值班的时候我很清闲，我像往常一样在各个根本没有病人的病房走了一圈，又搭乘电梯准备前往一楼。”
“电梯门开了，让我意外的是电梯里有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姑娘——”
一把扶住柳清禾的顾准从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撑不住了？”
刚刚实在撑不住将全身重量都压|在顾准腿上，柳清禾赶紧想站起来，却被他的手掌按住。
“你腿不疼吗！还敢抱我！”
“还好。”顾准放下手机，两只手都抱住了柳清禾，“忍得住。”
“忍什么忍！以后不想站起来了吗。”
顾准伸手将不敢挣扎的柳清禾按进怀里，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深邃的眼睛在黑暗中微微眯起。
“别动，让我抱一会。”
被迫将全身重量交给他，柳清禾一阵无奈，生怕自己把顾准的腿给坐坏了。
之前敢坐一会是因为他腿没有经过走路压迫，能够承受得住，现在情况不同啊。
顾准不松手，柳清禾也没办法，只能靠在他怀里。
离得这么近，那股淡淡的薄荷香就开始争先恐后的往鼻子里钻，柳清禾眯起眼睛，觉得这味道有点上头。
恨不得变成猫在他怀里滚两圈。
随着时间的流逝，网络上关于顾准的讨论越来越少，直到最后消失不见。
再也没有一个人觉得蒋讯飞和顾准的照片放在一起有什么不对，他们不是察觉不出，而是直接对这件事淡忘。
这就是系统的力量。
在顾准家待了一个白天，晚上顾准还是和柳清禾一起回到了隔壁。
对他而言，那个家里有太多蒋讯飞的痕迹，住在里面闹心。
洗漱完，柳清禾拿着手机轻手轻脚从漆黑的房间路过，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看没有动静的顾准。
再三纠结了片刻，柳清禾把手机放到自己床上，而后悄悄朝着顾准靠近。
然而就在距离顾准只有不到一米距离时，系统的声音忽然响起，“宿主，他并没有睡着。”
柳清禾：“……”
她直接在脑中跟系统交流，“你们系统应该也有规矩吧？比如晚上的时候应该自动消失？”
头一次被赶的系统死机了片刻，问，“宿主你想让我暂时消失吗？”
柳清禾毫不犹豫回答，“对。”
系统：“……”这么耿直而且有想法的宿主它还没遇到过。
柳清禾丝毫没有被系统那句顾准还没睡着的话影响到，依旧装作他已经熟睡的样子，悄悄掀开一角的被子，钻了进去。
现在天气已经很冷了，尽管开着空调都会觉得冷，暖和的被窝让柳清禾舒适的吸了口气。
刚把手脚都钻进被子里，腰便被一只手臂环住，而后被拉进更加温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