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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命中带煞 下册 一百五十六、喝了它好不好

作者:花枝绕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0-06-30 09:40:04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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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天渐寒,雪渐深。越到年关将近年味越浓,早有不少店铺高高挂起喜气大红灯笼贴红联。而很快,随着宴请其他俩国座上宾的贵客前来的宴会缓缓拉开序幕。

    旦角白丑,唱跳皆有,只待他方粉墨登场。

    宫宴时自是在大朝会的第二日,那日特意放了百官一日假。好在家养精蓄锐,傍晚时分方有精神前来赴宴才不堕国威。

    此刻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灯火摇曳的清元殿中。红木牡丹金丝双龙戏珠屏风后有俩道影子在相互交叠,橘红色的暧昧烛火将其特意拉长,使其影影绰绰,万千姿态妖娆妩媚的倒映到窗棂,汉白玉砖上。

    红木油漆窗棂外满是花叶簌簌而落,落了满地绯红之艳。梅自雪中来,自由一身铮铮傲骨之香。

    “爱卿的身子甚美,令朕爱不释手。”双鬓微湿的男人将怀中虚软无力之人抱入白雾氤氲朦胧的汉白玉池中,爱怜到了极点的温柔缱绻的吻了吻那张满是布满海棠花之艳丽容颜。

    只觉得无论是怎么看都看不够,恨不得将人化成他腰带上的一根白玉腰带,好日日栓在裤腰袋上时刻带着才好。免得在他看不见人之时,总忍不住患得患失。

    “明日可是宴请俩国来史的日子,陛下还不曾早点安歇吗?”从正午时分被按在案板上狎/玩到日落西山,何当离纵然身子骨在好,此刻难免也有些难以拾起半分气力,整个身子泛着淫靡的粉红与发软之色。

    随着走动间,还有不曾放过她半刻停歇之物,都在不断的提醒着她。她到底在做什么,又是身在何处,喉咙早已难受得发哑发疼。

    “陛下,能不能.....。”随着一个用力,雪白修长的天鹅颈高高扬起,与半空中划出一个优美。令人怜惜到恨不得弄坏的孤度。

    “爱卿别急,在忍忍,在忍忍朕都给你。”崔澜将人禁锢与汉白玉池一角,牙根微咬。

    随着动作大开大合中,何当离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帆飘荡在风雨交加湖面的小船。风往哪边吹,小船就往哪边晃,好似那条湖畔永没有停岸的尽头,不断的在湖中心打着转。

    九曲回廊下的百灵在叽叽叫唤着,几只夜莺不惧冬日风寒,高昂着歌嗓。

    已经围堵她多日,却不曾见到人的苏言整个人越发烦躁。特别是当看见胡霜还在不断的意图同他纠缠不清之时,更是到达了顶点。

    “胡典籍,在下记得那日的事情已经说得在清楚不过了,还希望你日后不要在来打扰鄙人的生活。”有道是,一忍在忍,而后忍无可忍。

    何况纵然是泥人都会有三分怒性,何况是人。

    “我只是不放心阿言。”今日一身月白暗纹圆领长衫的胡霜此刻眼眸半垂,下唇微咬,颇有几分楚楚动人的姿态。语调放轻放柔,已与一般女子无二。修长白皙的手指死攥着他天青色竹纹衣袍不放,微红的浅色瞳孔中满是倔强之色。

    “将军不是阿言的良人,我只是希望阿言不要陷进去太深,否则到时候害的还是你。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我除了那张脸比不过她,我其他的哪样不比她好,比她优秀。”最近一段时间懊恼得快要恼羞成怒的胡霜在顾不上什么男女矜持,而是秉承了男追女隔道山,女追男隔层山的死皮赖脸。

    她不就不相信了,等对方尝试到过女人的好味道后。岂还能继续喜欢一个同自己有着一样身体构建的男人,何况她可是一直对自己的身体与技术很有自信,可恨的是这个男人一二在,在而三的拒绝她。

    “是不是我的良人我自己有眼睛能看,不过请在此之前还望胡典籍能同本宫保持距离为好,本官不喜同他人过于靠近。”拂袖挥开,拉开彼此间距离,眉头微皱,似极为在忍捺什么。

    有时候就连称呼都能分得出远近疏离。

    “是吗?”胡霜双目冰冷,死死死盯着那双现如今看她时满是不耐与厌恶的瞳孔。一瞬间怒从心来,就像是被什么背叛了来得屈辱感一样,语调微扬,透着指甲划过玻璃的刺耳尖锐。

    “难道阿言不知道今晚上的虎威将军被陛下留在宫中不得外出,此刻啊,说不定是在咱们陛下身下如何玉体横陈,万千绽放。就你一个傻的还会喜欢上那么一个不知沾过多少男人的兔儿爷,都不嫌恶心的。”

    “你说陛下若是知道了你们有染一事,啧啧啧,到时候可不知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她那人除了一张脸好之外,我还真想不出阿言倒是会喜欢上对方哪一点。”胡霜虽在笑,可这笑满是讥讽与报复的快感。

    “你说什么!”瞳孔猛缩的苏言满是不可置信的瞪着她,似要从她身上找出一丝说谎的可能。身形微颤,小指微动,就连喉咙口腔中分泌的唾液都只多不少。

    “呵,难不成我方才说的还不清楚吗,如今的虎威将军说不定正躺在陛下身下独自呻/咛,全身上下不知被灌了多少吃食,岂还能认得出阿言是什么人。”胡霜双手抱胸,脸上带着傲居不过,傲睨一切的神色,粉色薄唇再度掀开,冷笑道;“也就阿言单纯得还当人家是个宝,说不定在人家心中你不过就是一个闲来无事斗趣的玩物。不对,可能是连玩物的存在都称不上,顶多就是一个挥之即来,挥之即去解闷的玩意。”

    “够了,你闭嘴。”苏言额间青筋直露,一张唇死死半抿成一条直线,漆黑的瞳孔中满是森冷怒意。

    “怎么能够了,我都还有好多话还没说,纵然人家是将军又如何。还不是同外面那些最为不堪的卖屁股小倌倌有什么区别,不对,要说有也是她的屁股比那些人要高贵得多,就连能进去的物什都需非富即贵。”

    有时候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岂能眼睁睁看着落在他人之手。

    还是她一向最为瞧不上一眼的兔儿爷,活该浸猪笼才对。呸,从自己嘴里吐出那人的名字,此刻都嫌脏了她的嘴。

    今晚上罕见的看见了许久不曾出现的皎洁明辉月色,周边黑幕点缀着好几颗繁星亮目。可在皓月当空下,反倒显得是那么的不起眼,甚至很容易令人一度忽略。

    好比萤火之光,岂能同皓月相争。

    明黄色绣金线真龙纱帘无风自动,上好的宣草色柔软地毯上,正随着来人的走动,洇湿溅落了不少细碎水花。

    水是好水,布是好布,药是好药,就连美人也是极美的。

    被安稳放在柔软床铺上的女子此刻早已是连半根手指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乖乖的任人摆布,就像是一个易碎的精致瓷娃娃。一头半干青丝随意的披散在后,遮住了红梅白雪春光。

    着一身顺圣紫金纹鹤画亵衣的崔澜见托盘上的药汁已经放到了温度正好的时候,方才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欲小口小口的喂饮进去。

    “我不想喝。”别开脸,将氤氲着春色未散的小脸深埋在男人宽厚有力的胸膛口,小手环抱住他腰不放。

    何当离即使被折磨得在难受,可还是能有几分力气挣扎的。何况她知道那药是什么,无非就是给她调理身子,好早日怀上的脏药。

    他们倒是连这都算计到了,她到底是应当称一句好手段还是好本事。眼眸半垂,其中满是蕴含着憎恶冰寒。

    “乖,吃了药我们就睡觉好不好。”魇足后的男人比之平日更要好说话不少,可在吃药一事上却是难得板起了脸。

    其他的他都能允许她撒娇躲过,唯独此。天知道他有多希望她能怀上一个独属于他们彼此间的羁绊,一个无人能斩断的羁绊。

    “可药苦,我不喜欢。”何当离蹙着双眉,又再度往里缩了缩。修剪的圆润的指尖深陷进掌心软/肉中,才强撑着没有打翻那散发着地狱深渊味道的黑汁。

    以前一连的反抗与挣扎换来的只有无尽的施暴与镇压,久了,人自然就学乖了。变成了一个连自己都要心生厌恶与不耻的存在。

    可人总是需要对生活妥协的,不是吗?

    “这次不苦,若是阿离再不喝,朕可得亲自喂你了。”崔澜搁下手中白瓷药碗放在红木雕花小几上。将身上已经快要成软骨头之人再度提了提,岔开腿安生坐在自己腿上,暗了几分嗓音,笑道;“若是阿离不喝,朕不介意再来做几次有宜于彼此身心健康之事。”暧昧的大手更是顺着腰肢渐往下滑,欲往里摆伸去。

    意思已经是在明显不过了。

    “我喝。”像对于男人嘴里的俩种选项,她更倾心与喝药。

    即使这药在脏都脏不过她的身心,若是当真有了,在他出现之前使之胎死腹中多好。

    随着春节来临,各国派来的使者也被安置在了大使馆内。各国来使,自是孜然事大,帝王今夜宴请文武百官,而宴请的地点则定在御花园林中,各家未出阁的小姐皆是盛装出席,欲与满院花色比争春,虽是冬日却胜比春日,衣鬓飘然带香,粉裙罗衫恰带春,眉间点殷红花钿。

    宴会周边皆早早挖埋了春地龙,还布置了不少无烟无味的银丝碳至于旁,为的就是驱散冬日严寒玉彰显皇城富贵。

    太阳渐落西沉,夜已然悄悄入暮,万千灯笼高高挂,月上中天。皎洁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几缕月光穿过层层叠叠云层,将光落在梅花树梢上,落下斑驳的影影绰绰黑影,清风拂过形成在一副摇曳生辉的山水墨画。零星的像是碎条儿挂在树丫上一般,今夜许有些许微风,百官受邀而至,花灯亮如昼。

    晚风轻抚阶边被如此多的灯笼那红艳艳的光照得越显国色天香的各色山茶菊/花红梅各类珍贵花蕊,殿外的广场上,两排高高的灯笼架拉开排场,架下排了两排低足桌,单列中每桌间距离相当,单看桌数即可知人数之多。两列间有一巨大凸起的圆形舞台,许是给乐坊表演助兴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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