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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命中带煞 下册 一百五十二、你是女子?

作者:花枝绕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0-06-29 07:26:51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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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还在越下越大,何当离觉得自己现在要是没有流血而死就要被活生生冻死了,就算没死,说不定也没有几年好活,就单靠她这烂得跟个破布麻袋的身体也不可能。

    即使她活下来了又如何,世间本在无她留恋之物,有时候死对她来说,倒不如说是个解脱。

    “嘶!”何当离的小腿前面不小心刀子刺中,黑衣人越走越近,似乎很享受折磨她的快感,拿腿踢打着她受伤的腰腹部,又重重踩下。将刺进她小腿里的刀再度送进几分,疼得何当离全身直冒冷寒,左手骨折,无一还完好的右手又空无一物,牙齿磕倒在地,流了满地血色。

    何当离右手向左右东西摸索着,似乎摸到了什么,不顾三七六十一直接挥洒朝他裸/露在外的眼睛袭来。

    等挥洒出去的时候才知道是什么东西,石灰,对了是石灰,石灰含有碱性,入眼可治瞎。

    那人下意识的就要双眼闭上,结果闭上眼的同时,等来的还有插在胸口的一把匕首,和来自何当离单脚被人抓住往后拖的无尽恐慌感。

    “怎么每次见你的时候都如此狼狈,若是当真离了我,你可如何是好。”清润如玉落珠盆,山涧流水潺潺,鸟飞林歇音的男声至耳畔边响。

    紧接着何当离被活生生的跟只小鸡崽拎了起来,身上穿着的沾血外袍还有靴子尽数被扒光扔了下来,防止她再次使坏或是藏了其他暗器。

    一瞬间瓷白的肌肤不过刚接触冷空气就发紫变青,凉得人直打哆嗦。

    何挡离听音辩人知道是谁了,反倒有些认命的闭上眼,轻轻靠近搂着他腰道;“我冷。”明显能感觉到她抱着的身体一僵又很快放松下来。

    得到的是来自男人的一句浅得随风而逝的压抑笑意,还有一件宽大足以笼罩住她全身的宽大狐裘大氅,被其温柔的抱着上了温暖的马车。

    任由地上一片残肢断首慢慢的被血所掩盖,在寻不到半分人来痕迹。雪还在不依不的下着,城南被雪掩盖死绝的尸体正在迅速的被人消失掩盖着发生过一切的痕迹。

    苏言今晚上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唯恐担心阿离出了什么事,连带着睡意全无。起身披衣燃灯而坐,略带几分迷离的视线总是若有似无的往紧闭的红木雕花牡丹百合窗棂上看去,多么的希望,下一秒那人就会出现窗边轻叩三下。

    笑着说;“我来了,小结巴,你有没有想我。”可惜这都是他独自幻想而出的妄臆之想。

    自从那日过后,他已经足足有一个多月未曾见过她,即使是在上值与大朝会时都无缘得见。

    他想她,很想很想,想到抓心挠肺,夜不能寐,连带着整个人都比之前还要在清瘦几分。

    室内燃了上好的银丝碳,正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火烛因子爆裂声。

    原先紧闭的雕花黄梨木门,突然发出‘叽呀’一声响的推开声,连带动着室内呼啸严寒的冷空气争先恐后涌进。进来之人一身满是风寒之气,就连雪白的狐裘大氅上都沾了不少细碎雪花。

    苏言听见推门声,瞳孔里的光芒一瞬间亮如星空璀璨,可是当见到来人时,莫名黯淡而下,甚至带着几分浮躁之意。

    也对,那么晚了,那人怎么可能会来。

    “章丹兄,深夜来访还请见谅。”今夜留宿在苏府中的胡霜因想着事,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才披衣夜起。打着一盏灯笼行走在灯火摇曳,假山流水的府邸中,蓦然见看见那座主卧之房未曾熄灭灯烛,方才大着胆子前来。

    “无碍,不过这么晚了,胡兄怎的还未曾入睡。”苏言搁下了描绘丹青作画的笔,眉眼温柔缱绻,满是浓得化不开的一滩春水往着画中人。

    目光扫在一旁之人上时,眉头紧蹙,有时候有些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只消给上那么一点儿阳光水分。便会从此在心里扎了根,直长成枝繁叶茂的苍天大树。

    “章丹兄不也一样。”胡霜手中除了提着一盏灯笼,另外一只手还拿了个红木雕画百合绕花枝食盒,笑道;“长夜漫漫良辰美景,不知今夜在下可有这个荣幸请章丹兄喝一杯不曾。”

    “竟是胡兄相邀,我又岂有拒绝之理。”苏言闻言笑笑,随即将书桌上已经墨干的画卷小心翼翼的收回,放在了竹编滕花的盒子中,就像是在对待世间仅有的珍宝来得无二。

    胡霜想过来看看他画中为何物,只是人还未走近便被拒绝往后,不禁令她心理有几分不是滋味,还有上一次春风一度后。即使她都留了那么一个明显之物落在原地,按理说都过了那么久,不可能还没有发现的。

    要么就是打算不曾理会或是还未对她情深根种?要么就是意图试图徐徐而徒之,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大令她满意.......。

    “我不知道阿言喜欢吃什么,就随意从小厨房拿了点好就酒之菜,不然光喝酒没菜相送可不好。”胡霜褪去了外头披着的雪白狐裘大衣,露出了里面略显单薄的月白色暗纹长衫。若是细看,还能瞧着她的脸上似覆了一层浅薄得若是不细看,恐都发现不了的精致妆容。

    “说来这酒还是上一次我们在醉仙楼喝的那酒,那日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阿言同虎威将军都走了,就只独剩下我一人尔,实在是过分了。”略带亲昵和娇嗔的话,在温柔的橘黄色朦胧灯火照耀下,越发衬得对方秀美非常,甚至是带上了几分女子的娇媚。

    “阿言会不会觉得我叫你这个称呼有些过于暧昧了,不过阿言以后也可以唤我子染,只是莫要在加上兄之一字了,免得有些生份。”可是若是不这么做,怎么好将彼此的关系拉近,她的机会好在近一分。

    “并无。”苏言接过酒,轻抿小口,随即摇了摇头。

    卷长的睫毛半垂着,浅色的瞳孔凝望着杯中清酒,并未曾过多理会旁人的喋喋不休。

    酒入喉甘甜,清香扑鼻,又带着回味无穷的醇厚。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只是不知人是否是好人。

    酒过三巡,人都皆有了几分醉意,胡霜的胆子也大了几分。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身旁,喝了酒后更显秀色可餐,令人忍不住想辣手摧花的美男子。

    不说她说,这古代的男人还真是一个赛一个漂亮,连日来她见的极品都不下数十。更何况只要一想到那些精才艳艳,清风霁月的男子一个个成为她的裙下之臣的时候,心里更想是有一把火在烧,燃的她难以自持。

    “阿言,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有时不知是酒壮怂人胆,还是意图借着醉酒干平日不敢干之事。

    胡霜舔了舔因浸染了酒,红润诱人的红唇,眼眸氤氲着朦胧水汽,眉梢间似染了艳丽的玫瑰花色,暧昧的橘红色灯火下,隐约可窥到她包裹在衣衫中,纤细雪白的身子。

    “阿言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学富五车知识渊博就连性子都是一等一的好。你说如果我是女人,阿言你会喜欢我吗?”借着微醺,一个大胆而直白的情感诉说。

    胡霜起了身,本就只着了一件单薄秋衫的衣服,此刻更是显得松松垮垮,隐约可窥里头风光。本仅用了一根淡雅桃花簪束发的簪子此刻不知掉到了何处,满头柔顺青丝就像是瀑布一样倾洒而下,衬得那张本才称得上清丽的小脸越显几分妩媚。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何况还是兼之喝了几杯薄酒下肚,更显意乱情迷。

    胡霜没有等来人的回话,不禁也带上了几分恼意。按理说她这么一个聪明堪比男子之惠,容貌清丽的女子都这么主动了,居然都不顺水推舟说出心悦她之话,简直就像是狠狠的在她脸上打了一巴掌。

    也更为坚定了,她今晚上无论如何都要吃了这个男人。在床上征服他,使其食髓知味,主动成为她的裙下之臣,何况平日那么温润公子如玉的一张脸,若是在床谛间染上了情/欲之色,不知是何等的诱人。

    “阿言,你看看我好不好。”温热的呼吸带着方才饮过的梅花酒香,无端令苏言的耳根红了个彻底。手下意识的推开了在他眼中以然醉酒,神志不清之人。

    “胡兄,你醉酒了。”喉结上下滚动,清冽之音外出。

    “我没醉,我就是想问一句。若是我女子阿言会喜欢我吗?”

    “抱歉,我已有意中人,发誓此生非她不娶。”苏言下意识的摇头否定,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人,心口就传来阵阵钝痛。

    就像是有人拿着把刀子与捶子在不断的敲打着那颗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嘴角蔓延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拳头无端收紧,有时候你想娶的人她还不愿嫁你,甚至连心中都不曾有过你的位置,那是何其的残忍于诛心。

    “是虎威将军对不对,可她是个男人,还是一个帝王禁脔的兔儿爷,她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尖利刺耳得划破耳膜的尖锐声音和略带怨恨的恶毒的表情格格不入的出现在那张总是笑得温和的脸上,更显突究。

    乍然听到苏言有了意中人,胡霜只觉得有一道雷从天劈过,脑海中想起的第一个就是何当离,还有那日的场景如今依旧是历历在目。

    “那又如何,我喜欢的人是谁同胡兄无光,即使她在不好可在我苏章丹眼中即便是整个天下都比不上一个阿离。”怒红着脸张口反驳,他不允许任何人说阿离半句不好,何况她本就未曾做错什么,错的是那昏庸无道的帝王。

    苏言一个大胆而又不可置信的念头将他脑海中的六分酒意震得只剩下三分不可置信。握着酒杯的手无意思的掉落在地,白瓷青花绕墨荷杯盏滚落在地,琥珀色的酒液污了天青色绣毯一角。

    “你是女子。”原先还想质问怒斥的话,此刻通通都咽回了嗓子眼,瞪大着一双不可置信的瞳孔。嘴唇皮子上下蠕动着,却是不曾发出半个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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