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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命中带煞 上册 一百三十四、我只想当公主的狗

作者:花枝绕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0-06-23 09:56:45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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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让孤看看。”沐浴后的崔澜只是着了件单薄的姜黄色暗纹外衫,里头空荡荡的显然无物。

    “奴并未有哪里伤着了,奴只是有些困了。”何当离只希望这个男人赶紧走,永远都不要在回来才好。只有这样她才能自欺欺人的当这都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梦醒了,什么都不在了,多好。

    “你若不想说便不说,只是在让孤看看你身上其他伤口才行。”

    “奴没事了,爷刚才已经给奴上了药,而且奴现在好困,奴想睡觉了。”话里话外已经是在明显不过的抗拒之意了。

    “若是有哪里不适记得同孤说。”崔澜有些无奈的将药膏放在一旁的小几上,重新躺了上来,将人往怀中带,手下是细腻如玉得令人爱不释手的肌肤。

    惊得何当离的身子忍不住一僵,下唇死死咬住才不至于做出失态之状。

    “爷今日是要留下嘛?”试探的询问出声,压根磨得发酸,毕竟这是在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况。

    她能接受和男人发生关系,可是并不能接受他妄图想渗透融入进她的生活。还有白日宣/淫。

    “最近几日无事,孤正好陪着花奴,花奴难不成是不欢迎孤不曾。”一方不得入宫,只得另一方妥协。

    “奴岂会这么想,奴受宠若惊才对。”锦被下的彼此肉贴肉,更是容易发生擦枪走火之事。

    男人倒是说话算数,一连在此留宿了三日之久,何当离身上的红梅痕迹多得数不清,脸色苍白虚弱得仿佛风一吹便散了,一双腿即使是在躺在都忍不住哆嗦得像得了老寒腿。

    等到了第四日的时候,男人拉扯她厮混了一整日,从黑夜到白天,而后是在傍晚离去的。

    此时此刻的何当离全身上下早已没了一块好肉,瞳孔溃散无光,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强撑着来到了主屋。一张脸宛如涮了白/粉的墙,脸颊消瘦,眼帘下乌黑一片。唯独那张娇艳的菱花/唇破皮红肿,泛着艳丽的嫣红之色。

    此刻烧了地龙的屋里温暖如春,几个新晋的漂亮公子正围在左右。有说有笑得很是热闹,而她就像是一只突然闯进来的格格不入之人。

    “哟,这不是花奴嘛?怎的今日倒是有时间过来了。”翠眉清润好听的嗓音至身侧响起,掩藏在袖袍下的手指死死深掐进掌心软/肉中,才强压下那心头暴戾之气。

    “奴有事前来拜见长公主。”何当离并未理会对方的阴阳怪气,因着混身的疼痛难忍,鬓角早已湿/濡一片,就连后背都是冷汗涟涟。舌尖被咬破了皮,尝到了浓郁的血腥之味,头脑浑浊,头痛欲裂一片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地不醒。

    这具身体在连日来,早已成了强弩之弓。

    “你们先下去吧。”安惠大长公主摸了摸白羽的手,方才令人下去。

    何况她可是知道她的那位好弟弟前脚才刚离去不久,而这花奴后脚前来,很难不令人联想到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为什么,她总有些幸灾乐祸的心态呢?

    “可是发生了何事?”语调微微上扬,透着几分好奇之色。

    “奴想参军,奴恳请长公主成全。”并没有那么铺垫,直接单枪直入的说出了她的目的。

    身子无力发虚,一张脸苍白无色,冷汗涟涟早已如水洗。唇瓣死死咬着,深陷刺破一个个醒目的带血牙印子。

    即使她知道希望渺小,可是即使是无论要她付出什么代价她都甘之如饴,只要能离开这里,离开那个男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

    她怕,她真的怕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那个男人折磨得死在床上,更怕等那男人腻了后。没有任何存在价值的她会被男人或是长公主送到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床上,就连死都不得解脱。

    肮脏的躯体比之最为下贱的勾栏院妓子还不如,说不定连他们都会比自己还要高贵上那么几分。

    虽然事情现在还未发生,可是并不代表以后。或许就是明天,后天,大后天,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到来?

    那么,到时的她又当如何自处?何不趁着现在还未发生的时候,提前做好准备,远离未来会发生的悲惨,或者只是单纯的想要抓住一丝,仅有可能脱离黑暗的阳光。

    “花奴是真的打算离开金陵嘛?”安惠大长公主倒是有几分错愕,又想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毕竟一条家养的狗,若是离开了主人岂能活下去。或者是一条狗自认为有什么条件同主人谈判,不觉得有些贻笑大方的可笑得愚蠢嘛?

    不,更应该说是野心渐大了,就连这人都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要逃离棋盘了。可是?身为主人的她,岂能如此轻易的放过她呢。

    你说是不是,花奴。

    “奴确定,还恳求长公主成全。”牙根紧咬,口腔中弥漫着的满是浓浓铁绣味。

    何当离整个身子匍匐在地,仍是止不住轻颤了起来,喉咙中甚至都能弥漫尝出了血的味道,小肚腿忍不住发抖,手心抓破得一片血肉模糊。半阖的瞳孔中满是遮挡住的,浓郁得化不开的漆黑深沉,还有无尽的阴戾之气。

    “可是此事并非本宫一人能做得了主的。”毕竟她可是同人做了交易的。

    “再说,花奴凭什么认为本宫就一定会答应你。本宫可从来不知道本宫何时会是个如此心善之人。”安惠大长公主把玩着白嫩的手指,眼眸半掀,似笑非笑的斜着跪地之人。

    “奴.....。”何当离还未完全说出口的话,很快被继而且马上响起的女声打断。

    “除非?”语调微扬,就像是撒旦在引诱着无知的夏娃与亚当。可更像是魔鬼诱惑着人于其签下不平等的合约。

    “除非你能说服本宫。”对于承诺,她无疑更喜欢的看着那人能露出他最喜欢看到的那种表情。绝望,悲伤,愤怒,不虞,想来一定是有趣极了。

    事情并非是绝对的死胡同口,说明还有转寰的原地。

    何当离自然随着给下的一根浮木顺着往上爬,泪水从眼眶中流出。“奴恳求长公主救救奴好不好,奴不想死奴更不想在继续过这样不人不鬼的日子。奴也想像一个人的活着而不是像一个只要是个男人就大张着腿的女支娼一流,奴也想当一个人,不再是一条狗那样的活着,即使是狗,那也只想当长公主一人的狗。”

    “奴不知道找谁,唯一能想到救奴的只有长公主一人,奴真的好痛,奴更怕自己迟早会有一天死在床上。奴更怕等公主放弃不要奴的时候,奴就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废人了。求公主救救奴好不好,奴真的好疼好难受,奴希望自己不再是一个废人,而是想成为一个能保护主人的人。”眼泪不受控制的簌簌往下掉,她一时之间说不清楚到底是外面的雪花更冷,还是自己的心寒。

    外头天寒地冻的,何当离许是早就料到了,今日出来时就连毛裤都穿了三条,膝盖上还绑了棉布包裹着,白石板上沾了雪,即使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可当真的跪下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一个哆嗦。

    真的是太他娘的冷了,不知道她的身子到底能坚持多久。或者说这一切会不会都是她的回光返照所做出的梦境,其实她早死了,死在了那个男人的床上。

    屋檐下,满脸心疼与焦虑不已的碧桃见何当离在雪地中长跪不起后,转个身就进了主屋中,里头烧了地龙,比起外面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底下的区别。

    “长公主,花奴没有离开。”微垂着头,使人看不出她的半分异样。

    “嗯?”安惠大长公主闻言手中笔顿了顿。

    “花奴现在跪在外面不起,可否要奴婢请她进来。”外头天寒地冻的,还是大晚上,花奴的身子本就不好,就这么跪一晚上肯定得出事。

    “呵,她既然喜欢跪那就跪着。”安惠大长公主此刻也没有了继续画图的心情,不过他倒是好奇她这个苦肉计能坚持多久,还有她对那个离开的执念到底有多闻言冷笑涟涟。

    何当离下跪在主院的消息就跟长了翅膀的风筝,春风吹回大地无处不在,即使是在三更半夜的时候不知喜的亮了多少间院落的灯火。

    翠眉回房后,气得一连在房里直砸碎了不知多少名贵器什,一张脸狰狞扭曲到变色。

    天亮了,雪下得更厚了,外面的已经跪了大半夜之久。

    屋内伺候的人已经被赶了出去,下头纷纷扬扬的下起了雪。何当离第一次觉得雪是有重量的,能将人的颈背压弯。

    “进来。”等人冻得快要彻底失去知觉的时候,她查觉到有人走到了她面前,撑着的油纸伞遮住了天边的少许雪花。

    “随本宫进来。”

    “喏。”

    何当离发现,她人即使进来了,依旧没有感受到身体暖和半分,只要那个答案一日不曾松动,她的心都如落冰窖。

    “花奴为何需要去那等苦寒之地,何况花奴难不成忘了自己可是女子,而非男子?”娇媚的女声一字一句就像是带刺的刀子不断的往她身上扎,直刺得鲜血淋漓。

    “奴想保家卫国,何况参军一事又非的要局限在男女身份上,奴相信奴定会做得比他们更好。”

    “奴恳求主人能给奴一个证明的机会,奴更想成为主人身边一条有用的狗,而不是一条靠着美色上位的狗。”跪地磕头,沉闷之声震耳欲聋。

    “奴恳求主人能给奴一个机会。”

    谁都不知道那个下着磅礴大雪的冬日里,那盏亮着昏黄明灯的房间里到底说了什么。

    只是府中第二日的清晨,在后花园的冰冷湖面上发现了一具早已冻僵的尸体,身形修长高挑。唯独那张脸血肉模糊,可依旧能从他身上所着之物对应上是府中的哪位公子。

    此去西北,一别经年,她的心从未有过像现在一样轻松。何当离带着仅有俩件衣服的小包裹,将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此刻正坐在马车上,往一个未知方向而行。

    那里定会有蓝天白云,鸟语花香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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