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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命中带煞 上册 一百三十、伺候的男人对嘛?

作者:花枝绕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0-06-22 07:56:28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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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九曲回廊处走来的安惠大长公主今日着了一件玫瑰紫千瓣菊纹上裳,下搭胭脂色绡绣海棠春睡轻罗纱裙,满头柔顺青丝随意挽成了一个灵蛇鬓,上面斜斜的插了一根红玉海棠鎏金缠花簪。

    不知是红衬得人格外面色红润有精神还是女人的心情之好,就连向来高高在上,讽刺看人的眉梢间今日都带上了几分下凡之意。

    “阿姐今日怎的突然想起要过来了。”唇瓣轻扯了扯,上勾起一抹友好的孤度。

    “我若是不过来,怎能得知陛下是不是又将人给折磨得三日下不了床了。”安惠大长公主并未理会他的转移话题,而是半眯起了那对描绘得细长妩媚的眼儿,染了金粉豆蔻花的指甲半捂着嘴,娇媚一笑道;“不是本宫说陛下,纵然花奴味道再好,可毕竟还是一个连身子骨都未曾长好的小姑娘,可经不起陛下这如狼似虎的折腾,即使陛下不心疼,本宫也是会心疼的。”

    眼眸微眯,锐利话锋一转,笑语盈盈道;“陛下最近一段时间出宫的日子倒是越来越频繁了,难不成就不怕你的那些儿美人争风吃醋,或是有所怀疑吗?”

    白嫩的指尖轻戳了戳男人结实的胸膛口,娇笑出声。似乎极想看到他变脸,或是勃然而怒的模样,可惜往往很少能看到,不免令她觉得有些倍感惋惜之情。

    崔澜略显薄凉的唇半抿了抿,掩藏的宽大袖袍下的手指微微收紧,继而启唇笑道;“为何要担心,何况孤来的是阿姐这处又非其他不堪入目的烟花柳巷之地。再说即使知道了又如何,难不成朕还保护不了一个女人不曾,顶多就是称孤一句风流。”

    脚步后移半步,拉开了彼此间过近的距离,神色忽然凌厉开来;“若非不是阿姐不同意孤将花奴带回宫中,孤又何必三天两头出来寻人,其中倒是还不知会蔓延生出多少祸端之事,阿姐倒是一番好算计。”锐利的眼眸半眯,带着咄咄逼人之势。

    即使是一个月间俩次都已令他难受不已,毕竟那么娇,那么媚又那么可人的小东西就得天天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才好。看着她一天天长大成人,牡丹雍容艳丽的五官渐开,甚至是开始学着依赖自己生存。

    “呵,陛下可真是会说笑啊。”一声冷嗤,总是轻而易举的将他拉回现实。

    崔澜明白,今日的交谈恐怕又是不欢而散。

    毕竟他的好阿姐可是一直想用着那小可怜虫来作为牵制自己之物,可叹不知是笑对方过于愚蠢的自信,还是笑自己是否真的会被那小可怜虫彻底迷惑。

    就像是拉长的拉锯战,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谁才会是最后的赢家。

    如今已经十二岁的何当离早已懂得比现在还窝在父母怀中撒娇要糖的人懂得多了,毕竟她从小到大都没有撒娇的对象,更没有糖,有的只是数不尽的刀子与巴掌在不断的教她,迫使她飞快成长。

    七月份的天,烈日当头, 院墙底下几丛芭蕉被晒得发蔫。毒辣的日光滤过肥厚的叶片, 罩下如水波一般的潺潺光影。

    何当离随着教习的夫子练完功后,早已是大汗淋漓尽处,鼻头上细细麻麻的爬满了不少细密汗珠。而后又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方来到安惠大长公主给她安排浸泡的药浴,里头早已有伺候的人等候许久。

    身上会在覆盖的抹上一层又一层,眼花缭乱得令人叫不出名来的药膏与香粉。

    就连私密之处都不曾被放过半分,毕竟一个好的商品,无论是什么地方单独拿出来都需得是美得赏心悦目。

    去时的黑色紧身短打等回去的时候便换成了略显宽松的妃色花印紫薇花袍子,青丝随意松松垮垮的斜挽成了一个男子鬓发,用着一根样式古朴的竹簪固定着。半湿而干的青丝就连尾梢处都还带着未曾消融的水珠,小脸被水蒸气熏染得红扑扑的,煞是诱人。

    等回去的时候,在经过假山时,又再一次遇到了一个令人讨厌不已的人。原先踏出去的脚步再一次收回,僵硬的转了一个完全与之相反的位置。

    “花奴最近的气色倒是好了不少,就连这身子骨都像是抽条的小柳树一样。”可偏偏却不会有人那么轻易的放过她。

    毕竟也是惦记在嘴里那么久的美味,何况随着时间渐移,就连那花瓣都像是吸饱了水后的妩媚娇艳。舒展着她的诱人清媚,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带着不自觉的勾人之意。

    “公子安好。”既是躲不开,只能硬着头皮而上。

    何当离脚步后移几步,避开了翠眉伸手想要下意识抚摸她脸的动作,顿了顿,复又加了句;“还请公子自重,奴已经是公主的人了,若是被人瞧见了,奴是没有什么,奴更为担心的是公子。”随着最后一句话落,她恨不得自己咬掉自己的舌头,可隐约觉得,若是她这样说了,恐还会省了不少的麻烦,也好给她换来一时的平静。

    “可是花奴认为,你说的这话,本公子会相信几分?”翠眉闻言嗤笑一声,手指毫不留情的点了点她脖子那块,即使过来六七天依旧没有完全消散而去的红痕。

    都在拙劣的拆穿着她粗鄙的谎话,又似在嘲笑她那一戳就破的谎言。

    “不过本公子倒是听说花奴的入幕之宾是个男子,就连以前伺候的也是男子一流,你说若是传了出去会如何。”一句低低的呢喃似在威胁又似在自言自语,语气淡淡的就像是在同人谈论着今日天气真好,阳光不燥,微风正好一样来得云淡风轻。

    何当离闻言,混身僵硬的立在原地不得动弹,掩藏在袖袍下的拳头捏得紧紧的,青筋而露。

    “奴不知公子为何意。”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用着她完全不知情的语气,就连那双潋滟的狭长凤眼中都挑不出半分心虚或是慌张之色,盛满的皆是不解其意。

    “本公子说的是什么,花奴自是明白。”有些人说话总喜留一半,就像是秘密只说一半,最后的后半段似要钓极了人的胃口。

    “奴愚笨,不知。”

    “是吗?可花奴既是喜欢男子,何不同公子我试试。公子模样生得好,就连这个伺候人的手段也是一等一的,何况公子不会白白占了花奴的便宜。”翠眉见人立在原地不动,并不曾厌恶他的接触与反感他的话。心下一喜,以为是有戏。随即彼此间的距离又拉近几分,甚至就连手都有些不受控制的搭上了她的肩,满目势在必得的贪婪之色。

    修长细白的手指似抚摸又似挑逗的来回/玩/弄着她左肩一带,似要透过那层薄薄的衣衫直接触摸到那身如骨肌肤,甚至是连那圆润小巧的耳垂都不曾放过半分,浓稠腥臭的气息一度要将人吞噬包围。

    “花奴可曾知肥水不流外人田之理。”凑近的暧昧姿势,翠眉鼻尖轻嗅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独属香气,似陶醉迷离到了极点,更是不受控制的深出嫣红舌尖轻舔了舔她雪白的耳垂,笑意盈盈道;“放心,公子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定不会让花奴只作为承受的那方,公子定是会令花奴飘飘欲仙,魂不思蜀。”

    甚至从头到尾就连拒绝给她拒绝的半分机会都没有。

    “花奴若是想通了,今夜可来公子的房间。”话音落,翠眉好像心情极好一样,瞧着四周无人。喉结上下滚动一二,忍不住将手放在了花奴脸上捏了捏,暧昧旖旎的吐息道;“花奴可莫要忘记了。”方才眉梢带笑离去。

    人很快就从假山后离去,何当离整个人还愣愣的,只是因着方才的香味过浓,忍不住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喷嚏,就连刚才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泛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与味道。

    对于翠眉公子所说的什么都并不曾上心,何况在这个满是眼线遍布的公主府中,说不定方才那事早已经被有心人传进了公主的耳朵里。

    果不其然,在她才刚回自己那栋小院的时候,便有人前来,说是长公主有事寻她。

    “花奴,你可得快些过去,莫要教公主等急了。”前来传话的是上一次给她化妆的碧桃,一张圆圆的苹果脸,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总是令人不由自主的跟着连心情都要好上几分。

    彼此间隔着一扇木门在对话,似乎连空气都遮挡不住那女子娇俏的笑声,清脆如檐下风铃而转。

    “我知道了,等下马上过去。”何当离此刻正抱着一个足有她脸大的梅花海曹碗,一屁股坐在桌子边上嗦着粉。

    闻言只是应了声,继而继续嗦着粉。

    今日她去小厨房的时候,正好看见橱柜里摆放着一碗才刚从锅里捞出来没有多久的西红柿蛋花面,还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气,特别是上面还放了一个鸡腿和几块切得薄薄的酱牛肉。她不知道是谁的,不敢随意乱碰,趁着小厨房无人,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正好看见还剩下一半的面条,一个西红柿一个鸡蛋,还有一把小青菜,这可真的是属于意外之喜了。

    “好,那我在外面等你,正好我们一起过去。”碧桃听到里头之人的回话后,并未马上离去。而是红着小脸站在屋檐下,手中还捏着一个淡粉色,绣着鸳鸯戏水的荷包。

    就像是一个初怀春的少女一样,满是装了甜甜的蜜。

    “嗯,我马上就过去。”话音落,继而用筷子夹起了那个溏心蛋放在嘴里嚼,眉眼弯弯显然满足到了极点。

    何当离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吃东西, 大量运动这么久了,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吃!!!

    一碗面很快见了底,又恐担心自己身上还残留着味熏到了长公主,惹来对方不喜。还特意换了一身大红色纻丝直裰的袍子,就连嘴里都不知漱了多少次口,确定身上在无味道后,方才前往。

    盛夏之季,本就是白日长夜间短,蝉呤阵阵扰人耳,更何况还有喜在屋檐树梢上蹿下跳的灰扑扑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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