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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命中带煞 上册 一百二十三、我求你不要去好不好

作者:花枝绕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0-06-19 15:14:56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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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好像在这一瞬间凝固开来,连片片秋风扫落叶都成了尴尬与难堪的味道。

    “我起来了难道阿离就能答应我不去了吗,若是阿离还去,我情愿就这样不起。”声量不大,带着满满压抑的不堪与哀求,鼻音浓重带着一丝颤音。

    “阿离能不能不要去,我不喜欢阿离勉强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皇城之内率土之滨又如何,还不是逼迫臣子的昏庸无道之辈。”即使那人是掌握着他们生杀大权的帝王又如何。难道这样就可以逼迫自己的臣子,只为满足对方的一已私欲而如此吗?

    同商朝荒/淫无道,残暴不仁的商纣王又有和不同,这样的王朝岂能不灭。

    同时他这是在用毫没有位置而渺小的他,强行想去撼动那座高可仰止的大山。不过是以卵巨石,那么的不堪一击,又愚蠢到令人发指的可笑。

    “那你继续呆着,放开本将军。”冰冷不带任何情感温度的话脱口而出,手指强硬的扳开对方拉扯自己的袖口。见人攥的死紧不曾分松半分,一气之下,撕袖而离。

    何当离不喜欢人威胁她做出选择,无论是什么。

    因为她这一生都是在不断的被人选择与选择中度过, 她最为厌恶与作呕的便是选择,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曾有多好。她只能归根与对方那庞大的处/男情结,或是天生泛滥得无处安放的愚蠢圣母心。

    再说这是她的选择,其他人岂有半分指手画脚的权力。

    “阿离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苏言被扯开后,颓废慌张之色尽显,人也有些急了。竟然就这么不管不顾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人腰不放,语气哽咽满是哀求的凄厉,道;“我知道阿离肯定是不想去的,你是镇守一方,人人敬仰爱慕的大将军。而不是因着现在被握着了某些把柄,被迫沦落为佞宠一类的存在,这并不是真正的阿离会做出的事情,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希望阿离不要去做自己讨厌和不喜的事情。”

    “你不要怕,我会陪着阿离。哪怕天子一怒要我的这颗人头我也可以毫不留恋,我只是希望阿离不要被迫去做不喜欢之事。

    话语到了最后,连他都有些越描越乱,语无伦次之言。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阿离不能去,绝对不能去。

    即使他明知自己留不下对方的脚步,就像是蚍蜉撼树那样的可笑与愚不可及。可是即使是如此,他还是想试一下,哪怕机会只有万分之一那么渺小到不可见。他也,绝对不要看着阿离眼睁睁在自己面前,去往那处吃人不吐骨头之地。

    他的阿离不应当是那样的人,应当是翱翔展翅,鹏飞万里的苍鹰。而不是被迫同那等后宫妇人一样剪断了羽翼,成为笼中观赏的金丝雀等玩物。

    “呵,那你是什么意思,威胁我的意思是不是。”何当离突然拔高的音量满是讽刺与尖锐,一张脸渗着冰霜凝固覆盖而上。

    “我是镇守一方的将军又如何,是人人所不齿的禁脔佞宠又如何,或者我过的开不开心又同多管闲事的苏大人有何光联,本将军可不记得我同苏大人的关系有这么好。”若是她能有选择,你以为她就想这样吗!

    世人都只能看见她表面的风光,那么她背地里的黑暗又有谁了解。或者是他们从来不屑知道,即使知道了都不过是增添了少许茶余饭后的笑料。

    “阿离,我们卸甲归田好不好,你跟我回家。我家有钱,我也会很努力的赚钱给你花,我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你。”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不过是未到伤心出罢了。

    “我们离开这里,我们到一个谁的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那里没有其他人,就只有我们,好不好,我发誓,我会对阿离好的,若是违背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苏言喜欢阿离至死不渝。”苏言也觉得今晚上的自己应当属于魔怔了,可是他若是在不魔怔下去,他恐怕担心自己真的会疯。

    自己那么喜欢,放在心尖尖的一个人,放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阿离。怎么能遭受到这样令人憎怒与恶心的宫闱腌臜之事,即使对方是天下之主又如何,难道这样就可以罔顾他人意愿,强行逼迫臣子入宫不成。

    彼此间相融的气氛,怒拔剑张,谁都无法能预料到下一秒到底会发生什么。

    带着十里金桂飘香的清风拂面而过,吹动几缕交缠而绕的鸦青墨发。就像是缠在指尖的情人耳鬓厮磨,密不可分。

    “苏大人,本将军可还一直记得,你我之间的情分早在你那一巴掌下来时早已烟消云散。你何来这么大的脸来对我的生活指指点点,还有谁曾告诉过你,我是被迫的,而不是自愿的。”一句又一句冷漠疏离的苏大人,而非是当初的那句‘小结巴’早已拉开了他们彼此间的距离。

    就像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永远失去了,即使是破镜重圆后的镜子,那镜子中总会留下一条丑陋的痕迹,消散不掉。

    那冷冰冰的字眼,更像是一字一句,有人拿着把刀子往他心口上扎,刀刀见血,连带着皮肉一块儿剜下。

    即使早已鲜血淋漓,可当事人唯像是自始至终都不知情一般。

    “对不起,对不起,阿离你打我好不好。是我的错我是混蛋我不是人我是畜生不如的东西。你打我,打我好不好,无论只要你能气消,无论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说出自己的违心之话,还有不要在说出我们不认识的话,阿离,我好痛,我心里真的好疼。”一句情分烟消云散,彻底将他打击得呈现处少许癫狂之意,手中禁锢着腰中之人的力度越发加重几分,似要紧紧将人揉碎糅合进骨肉中才可甘心。

    “你说过的,那天晚上你明明答应过我了会原谅我的,阿离,求你,我求你不要去好不好,求你.....。”一字一句似哭似泣,嗓音哽咽透着浓浓的沙哑之意。

    苏言深知自己嘴笨,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就想寻她那张不断说出咄咄逼人刀子嘴的堵上,只有这样,他鲜血淋漓的心脏口才会好受一些,求她,恳求她不要在说那些话了。

    将人强势禁锢搂抱,低垂着头胡乱得完全无章法的想要吻她,却被无情的推开。

    “滚。”何当离冰冷着脸,拂袖离去。

    甚至在离开之时还厌恶的狠狠擦过他亲吻过的脸,擦得通红一片,似乎就像是沾上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漆黑的瞳孔中满是深压的浓浓厌恶与恶心,就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苏言就那么愣愣的留在原地,一张脸早已失了色,徒留刷墙的白。好像指尖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温度,脸上凉凉的,似有冰冷的液体滑下。

    那是他的眼泪,是冷的,阿离的温度也是冷的。

    周围原先围绕住的人,早在不知何时纷纷被人请走,即使后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情况,却并不能阻止其他人的浮想联翩与恶意揣摩。

    毕竟瓜田上的瓜谁都爱吃,特别还是来自皇家园地里的瓜。

    一路行来,周围都是静悄悄的无人,一轮圆月高挂天际,几颗繁星点缀其周。宫道处因着今日中秋佳节的缘故,各处都挂满了喜庆可人的兔子灯还有红灯笼,艳丽的红,仿佛就像是红到了极致的浓稠鲜血一般来得无二。

    清元殿中,和她前面来的几次一模一样,空旷而无人,有的只是内里等候多时的男人。她就像是一只主动送上门来的兔子,甘入虎口狼穴。

    倒是有几分说不出的讽刺之意。

    苏言方才同她说的话,就像一句魔音徘徊在她耳边久久不曾停歇半刻。紧攥的指尖微微发颤,胸腔口冷然一片,却又在不断的疯狂跳懂着。

    卸甲归田,寻一方宁静小镇过活,静在檐下看那海棠花开花落花满天,庭院小池中在养上俩只大白鹅。天晴看花,雨时听窗外雨打芭蕉声,那是她一直的念想,可是同时她也知道那是她一辈子不可能完成的奢望。

    一个只适合永远活在梦里,不能说出口的奢望。

    她的身上背负着大多不堪与黑暗过往的现在,时常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而她又是一个胆小的懦夫,一个连死都不敢死的懦夫,因为死了后才是一无所有,若是这样,她宁可苟延残喘的活着。

    何况如今的她,还有什么不曾满足的呢?

    除了依旧没有选择,命运掌握在他人手里的一颗棋子。张开手伸向半空中那颗皎洁而明亮的月亮。用力的想要抓住些什么,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就连几缕清风都争先恐后的从她指缝间溜出。

    她自始至终都留不住任何东西,无论是人或事。

    红木雕花木门轻轻一推,发出细微的声响,人身后的影子在月光照耀折射下,拉得格外之长,泛着诡异的美感。

    “阿离来了。”前面先行离席的显宗帝如今已经换下了,象征着庄严权力的明黄色龙袍,换上了一身略显宽松的玄色金边绸缎袍子,衣领大开着,可窥其中风景之色。

    手上拿着的白玉玛瑙绕金雕花酒杯,眼眸半垂着,见人这么久才到,不免有几分不满之色。却很快掩下,换上一贯的温和笑意。

    “臣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该来的总会来,就是在如何躲都躲不过。

    “朕不是说过了吗,阿离对着朕无需这些虚礼,朕不喜欢。何况朕要的东西,阿离一直知道。”许是刚沐浴结束,男人的身上还带着清冽的水蒸气味混合着好闻的龙涎香,又像是身上自带的。

    “臣虽知,可这礼是万万不能废的。”只有这样,她才会时刻认清自己的身份,一颗掌握在其他人手上的旗子。

    “你啊你,怎的性子还是同以前那样倔强成个小老头子。”崔澜仰头将杯中酒饮尽,随着动作而动,胸前衣襟更是门户大开着。将人强势的搂过,往那屏风外而去,汉白玉池中白雾缭绕,氤氲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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