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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芸发了一通气,心中气顺了不少,关键还白白得到一壶桃花酿,心情很是不错。
林陌心情自然更好……
走在下山的路上,魏芸想起什么来,脚下步子不由的慢了许多。
林陌回头等着她,:“怎么了?”
她甩着手上的桃花枝,花瓣在半空中飘飞,她毫无察觉,思索着说道:“我在想那只猫是谁害死的。”
林陌看着空中飘飞的花,接过她手里的桃花枝,问道:“你觉得呢?”
任由林陌将一朵桃花插在自己发间,她想了想道:“我看今早的事,俞瑶夕故意要找我的麻烦,这原因自然是……”她说到这里停住,看着面前的人。
林陌后知后觉的轻咳了一声:“我怀疑她贼喊捉贼。”
魏芸轻笑一声:“你还知道啊,林哥哥。”
她刚走两步,突然被林陌一把拉了回来。
“在叫一声。”
……
二人在路口分了道。
魏芸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她记得春棠带了另一套衣服,只不过跟身上的衣服一般薄,所以今早没让春棠拿出来。
回去得好好梳洗一下,出了一身汗,身上难受的厉害。
“芸姑娘!”
她正思索着,一声呼喊在背后响起来,回头看过去,是玉娘。
玉娘站在院子门口,脸上布满焦急,朝她招手:“芸姑娘,你快来!”
她疑惑的走过去,就被玉娘拉着进了院子。
“玉娘,这么着急怎么了?”
“哎呀!先别问了,你先跟我来。”
任由玉娘拉进了屋子,她看到方丈带着两个小和尚坐在里面,脸上挂着沉重的表情,还来不及细看,又被玉娘拖进了内间,床上躺了一姑娘,掀开帷幔她惊了惊。
床上躺着的是俞箬,只见她面容发灰,嘴唇发紫,紧紧闭着眼,魏芸急忙问道:“俞姑娘她怎么了?”
玉娘从门外端来一盆热水,拧着手帕,皱皱眉说道:“中毒了?”
“中毒了,可她今早还好好的。”魏芸指尖跳了跳,今早俞箬眉眼柔和,嘴唇泛红如江边春水,怎么突然就中毒了。
玉娘拿出细长的银针:“帮我把她衣服脱了。”
魏芸知道这是要扎针封住几个重要的穴位。小心的脱着衣服,看到俞箬手臂上发青的长痕。
玉娘也看到了。动动嘴唇没说话。
将针封住手臂上的一个穴位,她才开口说道:“俞姑娘是方才在寺庙井边被发现的,她中了很重的毒,我不了解这种毒,一时配不出解药。”
魏芸帮忙压着一个穴位,急忙问道:“如何中的毒?”
玉娘回头看了她一眼,“我仔细查看过,俞姑娘是想将猫掩埋入土,而毒便是来自猫身上。”
“猫身上?”魏芸惊得重复问道。
猫活着时候,她也抱过,看得出俞姑娘很喜爱那只猫,可一直没出过事,猫死了,俞姑娘便中毒了。
“她妹妹呢?”
“吓晕了……按住这个穴位……”玉娘指了指施针说道:“在我面前晕的,不是装的。”
那么这件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她抿了抿嘴唇,待得将穴位全部封住,俞瑶夕便急急忙忙冲进来:“姐姐,玉娘,我姐姐怎么样了?”
玉娘看了一眼被扯下来一半的门帘:“暂时没事了,不过没有解药生命……”
俞瑶夕朝里面看过去,看到魏芸尖叫一声,抬手冲了过来,:“你还敢过来,我姐姐是不是你下的毒……”
魏芸一手推开她,淡淡道:“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就是你……”俞瑶夕在房间里尖叫起来。
玉娘将门帘随便搭了搭,看着不太别扭才怒道:“够了,这里不是吵架的地方,要吵出去吵。”
俞瑶夕停了声音,去看躺在床上的姐姐,一时屋子里只剩下低低的哽咽之声。
魏芸看了两眼,觉得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出了门,主持看到有人走出来,急忙抬起眼看,愣了愣又朝门口看,看到玉娘三人顿时围上去询问中毒之事。
俞姑娘的父亲乃是当朝宰相,俞箬还是未来的太子妃,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们这小庙怕是也难保。
走出门便看到林陌站在门口,看到她过来看眉间郁气又重新聚起,皱皱眉问道:“如何?”
魏芸摇摇头,便走便说道:“俞姑娘的毒是因为那只死掉的猫,而现在她身上的毒不明确,一时配置不出解药,不过玉娘施了针,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从屋子急匆匆冲出一人:“魏芸,你休想走。”
魏芸回过头,太阳刺得她眼睛有些痛,眉头突兀的跳动着:“我说了,毒不是我下的。”
“不是你,是谁?”
魏芸答不上来,俞瑶夕脸颊上挂着泪痕,冷笑道:“你在心里记恨我姐姐,你知道我姐姐心软,便在死猫身上下毒,我姐姐要去掩埋小猫中了你的毒。”
魏芸皱皱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为何要记恨你姐姐。。”
俞瑶丝毫不惧,目光闪了闪,咬牙道:“前不久太子休了你和我姐姐订婚,你心里自然记恨我姐姐,你说不是吗?”
“不是。”魏芸咬着牙忍着头痛。
俞瑶夕不理会她,继续说道:“而今早,我将事情抖开让所有人知晓,你记恨我姐姐,便在小猫尸体上下毒。”
“俞二姑娘!”林陌冷冷道:“仅仅凭你荒唐的想法还不足以说明事实,此事疑点重重还没查清就不要妄自猜测。”
说完不管俞瑶夕如何护着魏芸走了院子。
林陌看着她面容憔悴,叹了口气道:“我送你回去。”
二人回了魏府,没多久林陌便走了,他需要查清此事。
魏芸此时头痛的厉害,脑袋里面像是有一团浆糊一般胡乱凉拌着,她咬牙站起身,身子一抖推翻了茶杯,碎了一地。
春棠急忙跑进来:“小姐,你没事吧?”
魏芸摇摇头,吸了一口气:“扶我去床上。”
她躺在床上,身子一会冷一会热,脑袋痛的什么也想不起来,额头上冒出点点冷汗。
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开元寺回来的,一些小细节怎么也想不起来,路上的风景记得三两处浑浑噩噩的。
她柔柔额头,身子有些发虚,喉咙干的发痛,起身去倒茶,春棠听到声音急急忙忙跑进来,手头端了一碗药,腾腾冒着热气。
“小姐你醒了,要喝水吗?奴婢给你倒。”春棠倒了一杯水,看着魏芸喝完又倒了一杯,才开口说道:“小姐,你昨日发烧了,吓死奴婢了,你不舒服要和奴婢说啊,要不是奴婢进来发现你不对……”
魏芸抬手打断她,我这不是没事吗?
春棠将药端过来,看着魏芸喝完才放下心来。
走到门口又道:“小姐,林少将来看你了。”
“让他进来。”
林陌一身紫红官服,怀中秀了只栩栩如生的虎豹,手提了一食盒,眉头似是结了一疙瘩。
见魏芸看着自己,笑着解释道:“刚下早朝,路过秀珍楼给你带了点糕点。”
魏芸挑了挑眉,不得不说这人确实是穿什么都看,穿什么都赏心悦目。
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看着他看着自己。
轻呼了一口气,放下糕点,用手帕擦了擦嘴才说道:“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林陌捏着茶杯笑道:“我是担心你的身子。”
魏芸点点头调侃道:“担心我眉头也不用那么大个疙瘩,快说发生了什么事。”
“真没有。”
魏芸看着他不说话。
林陌低着头把玩茶杯。
如此僵持了半柱香时间,林陌先败下阵来,揉了揉脸颊:“俞丞相今日早朝向皇上上了一份折子。”
魏芸挑眉:“是关于我的?”
林陌点点头,看着她道:“俞丞相为自家女儿求公道,派人去查觉得此事是你所为,要治罪魏府。”
对此,魏芸并不意外,刚知道是关于自己的折子她便猜出了几分。
“皇上如何说?”
“此事事关丞相而且俞姑娘还是太子妃,容不得半点马皇上将折子扣下,让我和张骞大人一同查明此事。”
“你和张骞?”魏芸差异的问道,见林陌点头,她一挑眉:“这么说林少将此次前来是为公事?”
林陌无奈的笑了一声:“是为公事,但私事更大。”
魏芸对这个回答还比较满意,从碟子里拿起一块糕点,无意识的轻嚼。
如此看来皇帝对魏家有几分不满,想借此打压打压魏府。
她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俞姑娘怎么样了?”
林陌摇摇头:“情况不容乐观,还在昏迷中,太医一时还配不出解药,而且……”他神色凝重看着魏芸说道:“太医说俞姑娘以后怕是不能生育。”
“什么?”魏芸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震惊道:“不能生育!”
魏芸觉得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久久回不过神来。
林陌点点头,叹了口气才说道:“太医是这么说。”
不能生育那么,俞箬这个太子妃只为怕是不保了,女子不能生育意味这什么魏芸在清楚不过了。
屋子里一时陷入了安静。
究竟是谁下得毒竟然这般狠毒,生生折磨一女子余生数十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