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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母亲怀着宁王的孩子嫁给你,那么,为什么觉得,我也是宁王的孩子?”苏蓁蓁听到这会儿,也是忍不住发笑。
“自然是因为,她跟那贼厮,一直勾勾搭搭!”苏明谨怒道,“而我,不过就是他们遮羞的幌子!”
“我为什么拿你当幌子?”许氏看着他,“我若喜欢宁王,便直接嫁与他做侧妃便好!我为什么要拿你作幌子?”
“你倒是想嫁!”苏明谨冷笑,“可惜,宁王家中那个母老虎,谁也容不下!进了宁王府的女人,就没有能活着出来的!你们私相授受,珠胎暗结,又进不得宁王府的门,你们之间的这些丑事,那些高门大户的人,早就知道了!你找不到好的去处,便只能拿我当冤大头!看我是个乡下来的穷小子,能由得你们玩弄!”
“可是,你们算错了!我不是!我苏明谨,绝对不会由得你们捏圆搓扁!到最后,我还是和太子一起,把他给玩死了!他的尸骨,我已剁碎了喂狗,你们永远都别想找到他了!”
苏蓁蓁眼睛直了直,看向了许氏。
苏明谨说得这么真,这么痛,这么恨,她都快要被他,说得信了。
然而看到母亲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她便知道,母亲也是一头雾水!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和宁王私通?”许氏看着苏明谨,“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怀的,是宁王的孩子!”
“你整日与他在那玉清观私会,你以为,我瞎了吗?”苏明谨冷哼,“他写给你的情信,如今,我还能背出来呢!他对你的心思,但凡长着眼睛的,都能看得到!”
“啊……”许氏笑,“看来,你还真是瞎了!”
“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这些的吧?”苏蓁蓁忽然问,不待他回答,又道:“是韩氏跟你说的这些吧?”
“若不是母亲,我险些,便被你们玩弄于股掌之中了!”苏明谨咬牙。
“明白了……”苏蓁蓁叹口气,“苏明谨,你还真的,是个冤大头啊!你那位亲娘,坑起你这儿子来,也是不遗余力!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苏蓁蓁看向许氏。
许氏摇头:“是啊,她为什么要连自家儿子也要坑啊?这……没理由啊!”
“这种毒妇的心思,咱们正常人,实在是没办法猜到!”苏蓁蓁耸肩,“罢了,懒怠猜了,等外祖他们抓到她再细问吧!”
“也只能这样了!”许氏点头。
“母亲,咱们回吧!”苏蓁蓁道,“跟这么一个又蠢又坏的家伙说话,我都快被薰死了!”
“我也觉得薰得慌!”许氏掠了苏明谨一眼,转过身去,“回吧!”
两人相扶相携,转身就要离开,苏明谨忽然伸出手来,扯住了许氏的衣角。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许氏淡淡问。
“你……”苏明谨盯着她,呼吸渐转急促。
“母亲,不要告诉他!”苏蓁蓁道,“就让他们母子俩,到阴曹地府,去撕扯清楚吧!”
“好!”许氏点头,忽又笑:“宁王儒雅谦和,性情温软,最是好相处不过!你们是他的孩子,挺好的!”
“我也觉得是!”苏蓁蓁点头,“比做他的孩子强!”
苏明谨听到这一句,脑子里啪啪的炸开了!
“你们在说什么?”他嘶声叫,“你们休想离间我和母亲的关系!你们以为,这般惺惺作态,我就会相信你们的话了吗?你们休想……”
“苏明谨!”许氏满面鄙夷的打断他的话,“惺惺作态的人是你吧!有些真相,你在发现柳氏那些脏事时,就应该能猜出来了,不是吗?”
苏明谨本来情绪亢奋,听到她的话,人却瞬间就萎顿下去。
“我如果真是那种怀着别人的孩子,却要找你背锅的人,你那位心尖柳氏,怕是不知死了多少回了!”许氏呵呵笑,“我有父兄作后台,我再有那样的心机手腕,柳娇兰,她有机会过门吗?我又会被你控制得死死的吗?我的儿女,又岂会,由得你蹂躏?”
“苏明谨,我真不知该说你是聪明还是蠢!”
“他自然不蠢!他是聪明过了头了!”苏蓁蓁轻哧,“他在韩氏那样的母亲身边长大,打小儿就脏,自然是看什么都脏!肮脏的事,他一听便信,这世间美好真纯的东西,他反倒不会信了!”
“你……真的没有……”苏明谨死死盯着许氏。
许氏撇嘴,摇摇头,转过身。
“你别走!”苏明谨尖叫,“你说清楚!你跟我说清楚!”
“我跟你,再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许氏轻蔑一笑,伸手甩掉了他的胳膊。
苏蓁蓁扶着许氏,平静离去,再没回头看他一眼。
有外祖和两位舅舅在身边,又有五位表兄和魏寒齐心协力,还有晋王府的人帮忙,等于是在棠京方圆近百里的地方,拉起了一张细密的大网。
不到两天,韩氏和两个儿子,便成了网中之鱼。
对于苏明俭,苏蓁蓁没什么感情,却也没什么怨恨,他跟杨氏一样,就是见风使舵之人,虽然从来没有帮助过她,但却也未曾真正伤害过她和她的家人。
而二叔苏明勤更不用说了,他是难得的老实忠厚之人。
所以,对这两家,苏蓁蓁并没有为难,给了他们足够的路费,由得苏明俭带着妻子儿女,回了老家。
苏明勤和孙氏这边,苏蓁蓁自然更不会计较,待他们十分客气,让孙氏放了心。
唯独一个韩氏,任凭苏家两兄弟如何哀求,她也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当晚,韩氏便被关入了西院的地牢,由外祖和两位舅舅亲自审问。
但让他们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是,韩氏的骨头,居然还挺硬,几番刑罚受过,几度晕死,仍是坚不吐实,反而疯狂大笑。
“你们一定特别想知道,是吧?”她咧着满是鲜血的嘴,笑得前仰后合,“就因为你们想知道,我就偏不告诉你们!我会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你们若想知道,跟着我一起下地狱,可好?”
“我倒是小瞧了你这老虔婆了!”苏蓁蓁朝她唾了一口,看向外祖和舅舅们。
“既然她不肯说,那就算了吧!咱们把她送到刑部大牢,让她和她儿子一道上路吧!”
“也好!”大家点头。
虽然真的很想知道许老夫人自杀的真相,可是,人都已经仙逝多年,这个真相,知道不知道的,原也没那么重要!
很快,韩氏便也被送进了刑部死牢,且,被刻意安排跟苏明谨一个牢房。
韩氏乍然见到儿子,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
苏明谨不动不摇也不哭,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过了好一阵,忽然道:“母亲,你知道,咱们都快要死了,对吧?”
“不怕!”韩氏抱着他,“谨儿莫怕!咱们母子俩一起上路,黄泉路上,有娘陪着你,什么都不用怕!”
“母亲,您疼孩儿吗?”苏明谨看着她。
“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如何能不疼你?”韩氏哭道。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生身父亲,到底是谁?”苏明谨问。
韩氏一怔:“到这个时候,你问这个作什么?”
“快要死了,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种!”苏明谨咧着嘴惨笑。
“你自然是……”韩氏刚要说话,却被他飞快打断。
“母亲,我们没活头了,就不要再说假话了!您就对孩儿,说一回实话吧!您当年纠缠那个人时,我是亲眼见过的!你们说过的话,我也全都听到了!”
“你……你什么时候听到的?”韩氏盯着他。
“说实话吧!”苏明谨不答,只是直勾勾的盯住她,“母亲,我们都快要死了啊!”
韩氏垂下眼睑:“那个挨千刀的东西,我根本就不想再提起他!他对我始乱终弃,害得我未婚先孕,不得已,只能嫁给苏大富……”
“只能……”苏明谨呵呵笑了两声,“所以,母亲就连一开始,也不喜欢他吗?”
“他一个半拉老头儿,不过是个七品县令,有什么值得喜欢的?”韩氏轻哧。
“不喜欢,为什么还要抢?”苏明谨又问,“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也要抢自己的姑夫,活活气死自己的姑姑,为什么?”
“你这孩子,都说什么呢?”韩氏咕哝一声,“怎么是我要抢了?明明是那苏大富见色起意,先对不起我!他不娶我,难不成,还要我给他做妾不成?”
“可我听到的,跟母亲说的还是不一样……”苏明谨咕咕笑,“他们都说,是你先*他的!”
被自家儿子这般指责,韩氏便算脸皮再厚,也是面皮紫涨,恼羞成怒,叫道:“便算是要死了,你也不能这么说你老娘吧?”
“母亲,我只是,想听实话!”苏明谨道,“死之前,我想听实话!”
“实话就是他先对我不轨!”韩氏怒吼,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苏明谨打断。
“不是的!”他摇头,“自我懂事起,你们便一直在吵架,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每次吵架,都说你害了他,毁了他的一生!你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吭一声,为什么呀?”
“你……”韩氏盯着他,结结巴巴叫:“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我怕他打我,我自然不敢反抗,可这并不代表他就有理了!那挨千刀的,他才真正毁了我的一生呢!都是他的错!他还打我,骂我,王八蛋……”
“所以,你便杀了他吗?”苏明谨冷不丁又来了一句。
隐在暗处偷听的苏蓁蓁等人,听到这一句,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韩氏也被儿子这话给惊到了,倏地拧头看向他,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你……你……你在说什么?”她指着苏明谨,手指轻颤,“你也……看到了?”
“所以,到底杀没杀?”苏明谨仍然不答,只是追问:“母亲,我要实话!”
“没有!”韩氏拧过头去,“没有的事!他是自已喝多了酒,从楼上掉下来摔死的!你那时虽小,可也应该记事了!怎么可以忽然说这样没头没脑的话?”
苏明谨咧咧嘴,又笑,笑了一阵,道:“那么,咱们再说些别的吧!说说,许雅晴的母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