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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爱妃来也 第629章 没有人可以厌倦她

作者:百幻音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0-07-26 16:31:51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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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在老爷那里,她碰了钉子,老爷似是特别厌恶她,对她的那些*之态,完全不放在眼里,她给的书信,他更是连接都懒得接,他都懒得跟我说话,直接就那么过去了!”

    “原本她只是想要恶心一下珍姑娘,不想老爷居然对她如此嫌恶,她便恨得要死,发誓要嫁给老爷,后来,就……就趁着家宴,叫小厮在老爷酒中下了药,背到了她的闺房……”

    “无耻!”魏寒一直强忍着恶心听着,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道:“那她后来,又是怎么陷害珍姨娘的?”

    “其实也很简单,把那毒药,放进珍姨娘的衣服和被褥底,又买通府中下人作伪证……”周氏回,“她还在珍姑娘端起二少爷的汤药碗中下了毒,如此罪证确凿,珍姑娘自然是百口莫辨……”

    “当时的京兆尹那里,她……”周氏说到这里,下意识的咳嗽了两声。

    “她跟京兆尹有染!”苏蓁蓁脱口道。

    “苏姑娘如何知道的?”周氏微惊。

    “看你的表情,猜的!”苏蓁蓁回。

    前世的陈氏,在魏晋言死后,曾跟一个叫赵大鹏的人不清不楚的。

    那个赵大鹏,就做过顺天府尹。

    她也是随口一猜,没想到真猜对了!

    “她跟那人,是有一点不清不楚的……”周氏道,“不过,她每回与那人密会,并不会带着我,我也是无意中撞到过一次,所以,并不敢确认是否真有此事……”

    “呵,这真是……”苏蓁蓁听到这儿,已经无力吐槽了。

    自己在外头勾三搭四的,这边却又想方设法害死陈曼珍,不喜欢魏晋言,却要死要活的霸占了他一辈子……

    苏蓁蓁以为,前世的陈氏,就已经够烂污的了。

    却没想到,真正的陈氏,更恶臭更烂!

    偏偏,这样的女人,却活得风风光光的,做着魏府的当家主母,遇到魏晋言这样的老实人,也没有妾室来乱她的心,手边还有一个仇人之子,被她蹂躏着,她这小日子,过得还真是舒坦!

    而那个可怜的陈曼珍,被她抢了如意郎君之后,便交了噩运,所嫁非人不说,到后来,还落得那般凄惨结局……

    苏蓁蓁并未见过这个女子,然而物伤其类,对她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人常说,恶人自有天收。

    可惜,最后风光活到最后的,常常是恶人。

    “当时的魏大人,便没有想过,要仔细调查一番吗?”苏蓁蓁道,“他应该最了解,他的未婚妻,是什么样的人品!他的妻子,又是什么样的人!”

    “老爷自是不信的,可是,证据确凿,陈氏又将此事闹大,到处哭诉,说珍姑娘*姐夫,那药原是拿来害她的,只是她的孩儿不小心喝了,反正就说了一堆,又有青贞夫人为她做主……”

    “青贞夫人……”苏蓁蓁笑,“原来,那个时候,她就认识青贞夫人了!”

    “她跟青贞夫人,算是手帕交了!”周氏道,“两人一向有来往的!青贞夫人的名号,你们也是知晓晓的!那是太后亲自赐名的贞节妇烈妇,虽无官职,但在这棠京贵妇中,说话也是颇有分量的!”

    “如此三面夹击,珍姨娘如何还能逃开?”魏寒悲叹,“我今日方明白,为何父亲,总是郁郁寡欢……”

    “娶了这么一个妻子,就是神仙也开心不起来!”苏蓁蓁亦是慨叹,“不过,孩子倒是生了不少……”

    她说到孩子,眼前忽然闪过魏宗兴的脸,脑子里“咯噔”一声,人也随即愣在了那里。

    “怎么?”魏寒看着她。

    “没什么!”苏蓁蓁忙摆手。

    然而,魏寒却似从她脸上也看出了什么,那神色也是微微一变,握着她的手,也是倏然缩紧。

    苏蓁蓁眼睛眨了眨,这货,不会又知道她想什么了吧?

    但这种话,万万不能乱说!

    她轻咳一声,正想转移话题,忽听外头有人叫:“咦?魏大人,您还没走啊?您怎么趴在墙上?是哪里不舒服吗?”

    苏蓁蓁和魏寒对视一眼,倏地站起来,一齐冲到牢门前。

    牢门外,是阴暗的走廊,灯火摇曳着,将那佝偻着,趴在廊道墙壁上的人影,拉得很长。

    “父亲?”魏寒声音微颤,“您……什么时候来的?”

    魏晋言来了很久了。

    他在家中看到陈氏那样的表情,心里便一直慌慌的,那些久远的记忆,在脑子里一直翻腾着,迫切的想找一个出口。

    他骑马出门,直奔府衙而来。

    在他赶到府衙门口,正好看到苏蓁蓁扶着魏寒走进去。

    这个儿子,最近对陈氏的态度,有点不对劲,这事,他是知道的。

    魏寒以前就是淡漠的性子,可是,他从来不会真正拂逆陈氏,更不会当着陈氏的面,说那样的话,还打魏灵泉的耳光。

    他觉得这中间有事儿,可是,儿子不愿说,他就问不出来。

    想到这一点,他就慢了一步,先到方文正那里打了招呼。

    方文正见他跟苏蓁蓁和魏寒一前一后来,还以为三人是一起的,自然也不会拦着,直接放他进去了。

    因他来得早,苏蓁蓁魏寒和周氏三人的对话,他一句都没有落下。

    听到自己次子夭折,魏寒竟是陈氏偷来虐待的孩子时,他惊得差点晕倒。

    待再听到陈曼珍的事,魏晋言瞬间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晕倒在廊道中。

    他趴在墙上,指甲深深的抠入墙壁的灰缝之中,眼前一阵阵发黑,一股极致的酸楚悲痛夹杂着愤怒委曲绝望,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他……

    魏寒看他这样,眸光微黯,一时之间,却不知该说什么了。

    看他这情形,想来,他都知道了。

    他和魏晋言之间,一向生份,此时又想到自己非他亲生之子,便更觉得陌生,脚步动了动,嘴唇颤了颤,终是没说出一个字来,只是站在那里,呆楞楞的看着他。

    “魏大人,您还好吧?”苏蓁蓁悄步上前,轻轻扶住了他。

    魏晋言没说话,只是那身子一直在急颤着,头拼命的抵住墙壁,像是要钻进墙缝里去。

    苏蓁蓁转头看向魏寒,轻声道:“你别傻站着,扶大人到房间里休息一下吧!”

    说完,又看向方文正,道:“方大人,劳烦您……”

    “到这边来!”方文正不待她说完,便已在前引路,一边走一边吩咐身边的衙役,“去泡壶热茶来!”

    魏寒如梦初醒,三步并作两步赶过来,扶住了魏晋言。

    魏晋言软软的瘫倒在他身上,双拳却是紧攥,一双圆眸之中,已盈满了泪。

    他直勾勾的盯着魏寒看,一直一直看着。

    魏寒想到自己的身世,却有点不敢与他对视了。

    这个父亲,待他虽没有多亲近,可是,他却也知道,他是真心疼爱他的。

    他七岁时中毒,快要死掉,是他背着他,四处寻医问药。

    若没有他,他定然是活不成的。

    他是那种少言寡语的人,长年神情郁郁,除了问些功课,也并不会关心子女,没有祖父那般宠他,也很少过问他生活上的琐事,因而陈氏自小苛待他,他也并不知晓。

    可是,他知道这位父亲的品性,若他知道,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对他,他却也是尽了一个父亲该尽的最起码的责任的,因着他功课做得好,他对他也算是寄予厚望。

    现在,他知道自己竟然不是他的亲骨肉,心中定然是失望透顶吧?

    两人将魏晋言扶到衙门里的一处小房间的椅子上,魏晋言坐下来,那一双眼睛,仍是直勾勾的盯着魏寒,片刻,他忽地伸出手来。

    苏蓁蓁心中紧张,想到苏明谨知晓苏念远不是自己孩子时的疯狂和狠辣,下意识的伸出手,拦住了魏晋言。

    “魏大人,您既然从头到尾都听到了,那便该明白,这并不是他的错!他也是无辜的!我觉得,这笔帐,您该算在始作俑身上!他这些年,活得也颇是辛苦艰难,自小历经劫难,不知吃了多少苦,又遭了多少罪……”

    她说到最后,眼眶微酸。

    魏晋言拧头看向她,那涣散的目光,终于重又聚拢,眸中有了一抹神彩。

    “你喜欢他……”他忽然笑起来,“你担心他……”

    苏蓁蓁眸光微闪。

    这都哪跟哪啊?

    “二郎他是个好孩子……”魏晋言哑声道,“你们相互喜欢,我很是欢喜……”

    “父亲?”魏寒听到这话,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魏晋言伸出手,拭去他眼角泪痕。

    “二郎……”他颤声叫,“可怜的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我竟不知道,你受了那么多苦……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被她百般苛待蹂躏……我真是一个无用的父亲!”

    “父亲,不要这么说!”魏寒握着他的手,用力摇头,“是她太会掩饰,她在父亲面前,从未露出半点端倪,父亲又不管内宅之事,父亲也想不到,她会虐待儿子,不怪父亲!”

    “可是,你受了这么多苦,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向我倾诉,从来没有想过,要寻求我的保护……”魏晋言痛苦的闭上眼,“我这个父亲,做得委实太失败……”

    “父亲,并不是像您想的那样!”魏寒摇头,“其实不光父亲,就连我自己,也无法确定,她到底是在历练我,还是单纯的苛待,因为每次都是借着惩罚的名义进行的,每欠惩罚过后,她又会装出特别心疼的模样来,孩子自己也很混乱,便也不知该如何跟父亲说,只好一个人闷着……”

    “儿子幼时所遭劫难,虽也曾怀疑过,但每每这种念头刚起来,便又迅速打消……”

    “孩儿实在是不敢去怀疑她,一直到前几日,孩儿假死,才试出她的真伪!”

    “原来,原来你那时是为了试探她……”魏晋言恍然,却也因此,愈发心痛。

    “你还是个孩子,你瞧不出来,原也正常,可父亲在朝为官,见惯人心险恶,也知她并非好人,却从来没有留意到这些,说到底,是父亲失职了,没有照顾好你!叫你白白的遭了那么多罪!”

    “父亲,都过去了!”魏寒轻声道,“孩儿如今长大了,再也不像儿时那般脆弱,虽经风雨,可孩儿依然健康无虞,父亲不要再自责了!你如今也知道了,我并非你亲生儿子,你……你对我,原无责任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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