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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妤兮对他理直气壮的话感到震惊。
感情这狗跟她想的，一直就不在一个频道呗，“狗老板”到底在想什么废料。
“你在我怀里，像个软体动物乱蹭，还不能让我有感觉。”程时衍挑眉，将她那点小心思看的一清二楚。
“你滚！”
“滚什么，床单？”
“你滚蛋！”
“滚了你以后就没得用了。”
“……”
狗男人，脸皮怎么厚的令人发指！
顾妤兮想离他远点，狗男人不松手，两个人闹腾的，让她一时忘了手机还在他手里。
直到……
“你备胎一号备注的是谁？”
又是来自灵魂的发问，小白兔一愣，竖起了耳朵，“什么一号？”
“我不是二号，那一号呢？”程时衍一边翻她的电话簿，一边问道。
“……我也不知道。”
“嗯？”
“我真不知道！”
她也奇怪来着，因为上次的电话乌龙，她还将电话簿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除了他的不太正经，其他还都行。
还有几个不带名字的，她也不知道是谁。
“不知道算了。”程时衍从头翻到尾，在一个没名字的号码上停了下，才返回。
看他熟练的动作，顾妤兮忽然想到了他在做什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怎么滴，程大Boss这是刚上岗，就学会了查岗？”
“我难道不是在防止你被坏人骚扰？”
还挺能说会道，小白兔下巴搭他肩上，在他耳边说道，“最坏的……不应该是你吗？”
“怎么说？”
“你想想办公室里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哪一点不令人发指！”
说起来就生气，被人追的过程，她为什么就享受不到！
“这就过分了？”程时衍一只手搭在她头顶，玩弄着她的头发。
“不然呢？”
“不够。”
“嗯？”
“应该是这样！”程大Boss一个翻身，将原本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压到身下，身子紧紧的贴着她。
“你……老流氓，你想做啥！”被他按在身下，又害怕又刺激，顾妤兮没他力气大，也推不开他。
“你！”
“……求你镇定。”
“怂货。”从她身上翻下去，将人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睡觉。”
小白兔还不是太困，尤其刚刚想到了别的事，就更睡不着了，“你上次说……”
“说什么？”
“……没什么。”想了想还是不问了，她想不出来问出来的意义是什么。
程时衍叹了口气，将她抱紧了些，下巴抵着她的头，“问，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
“嗯？”
“我有、有没有父母？”原本她对这个问题并不在乎，但听到他提起以后，她就压不住好奇心了。
程时衍睁开眼，在她头顶落下一吻，叹息道，“应该是有的。”
“应该？”
“你跟我提过一次，但只是仅此而已，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他们在哪儿。”
“那我、我们认识之前呢？”
“你没说过。”
“那你就不好奇，没查过，不怕我是犯罪分子？”顾妤兮无语了。
他们真的谈过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