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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时衍无奈，像哄孩子一样，将她抱到沙发上，“别哭了，听我说说话。”
“说什么？”顾妤兮抹了把眼睛，感觉没有不舒服，也不挣扎，头抵在他胸前，“你昨天的话，都没说完。”
“小骗子，还说不记得。”程大Boss轻刮她的鼻子，笑道，“只记得我话没说完，不记得自己答应了什么？”
“我没答应。”顾小白兔把头往他怀里埋了埋，“你单方面宣布的，不作数。”
“那看来今晚不能让你回家了。”
“为什么？”从他怀里仰起头，顾妤兮揪住他的领带，“臭流氓！你又想使啥坏招？”
“谁惯的，怎么总揪人领带？”程时衍很好奇，“我记得某人刚死里逃生，就揪着它强吻我。”
“……”某人钻他怀里，装死中。
“如果我是流氓，那她是什么？”
“……”继续装死。
“妤兮，你知道某人是谁吗？”程时衍像是玩上了瘾，对着她的耳朵，说话声音越来越低，气息却越来越重。
“你够了？”他的话仿佛有魔力，让她忍不住沉溺，顾妤兮要被他折磨死，抬起头，像只发怒的小猫，“某人某人，某人是谁啊，有本事你叫她名字啊！”
“她姓顾，叫妤兮。”程时衍认真的迎上她的双眼，“我曾弄丢了她。”
“……”
这话听的她心头一酸，明明是她为了钱，背叛了感情，可从他口中听来，反倒像是他的错。
“是我做的不好，我不该忽略你的心情，一心扑在电竞上。”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你走的那天，我在电脑前坐了七天，就在想着怎样挽回你。”
“但后来，沈兰告诉我，你拿了她一百万，跟着周鄞辰离开。”
“我一气之下就出了国，直到两年前才回来。”
“这些我本不想告诉你，所以昨天晚上的话，我没有说完。”
但现在他若是不说清楚，这小家伙可能就觉得是在逗她玩。
更何况周鄞辰又出现了。
“对、对不起。”顾妤兮想到因为自己的事，伤到了他的眼睛，就很愧疚，“你的眼睛……”
“没事了。”程时衍摸着她的头发，一步步深入诱惑，“只是暂时性失明，没多久就好了。”
“那你后来为什么……”
“我发现了比电竞更重要的东西，说来可能矫情，签下你，除了想报复的心思，更多的还是不甘。”
跟她说话的他，继续步步深入，每句话都戳在她的心窝上，温柔的没有丝毫往日喜爱戏弄她的痕迹，顾妤兮一时不知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她似乎喝醉了，眼前的人都是他，又好像不是他。
“不是做梦。”她的想法简单，全都写在脸上，程时衍很好懂，“我不会放你离开，就像小孩子会时刻表露出独占欲。”
“这么大了还孩子，你羞不羞？”顾妤兮忍不住吐槽道。
“大吗？”程大Boss附上她耳朵，声音低哑，“我当你是在夸我。”
语气的戏谑与不正经，让她不得不领悟到他话里的意思，顾妤兮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给了他一拳，“臭流氓！”
“我可什么都没说，小家伙，一切都是你在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