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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求你快逃 第五百一十四章 白衣的白是最美的颜色

作者:唇红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0-07-19 16:04:33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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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世间是存在一见钟情的。

    就如同此时,刺玫看到鸠浅的第一刻,心动了。

    鸠浅的一双眼眸,她做不到说她不喜欢。

    当然,身为西秦一城之主,刺玫做不到直抒胸臆。

    这份淡淡的欢喜,她只能放在心里。

    最重要的这个孩子还喜欢她们西秦的公主。

    刺玫问道:“你是来找枢仙公主的对吧?”

    枢仙公主?鸠浅没有听说过这个说法。

    “我来找秦微凉,顺便找你们军师。”鸠浅尴尬地笑了笑,在这个威武得不像话的女人面前有点怯场,继而和盘托出。

    这些事情秦豪都跟刺玫说过,就在刚刚。

    刚刚说的事情,现在就发生了。

    秦豪给了她一个任务,四个字:遵从本心。

    然后,秦豪还破天荒地说了一句好似与情爱有点关系的话:有些人一旦错过,将是永恒不见。

    刺玫不知道秦豪说这个话的意思是什么,但她纵横大漠的这十年屡战屡胜,面对昔日无法对付的强大妖兽次次都能化险为夷,已经无法不去相信秦豪了。

    没有秦豪的锦囊妙计,金花城早该覆灭,她也会在一次次的兽害中失去生命,活不到今日。

    她咬着牙看着鸠浅,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鸠浅皱了皱眉,心头有些异样。

    又是这个目不转睛的眼神,自己的脸上有什么吗?

    为什么要咬着牙这样看我?

    鸠浅悠悠地后退一步,拉开一点距离,使自己远离她身上的雌性气息。

    “你直说,带不带我进去?你不带的话,麻烦你告诉微凉一声,就说我来找她了。”鸠浅忍着想要逃离的冲动,说道。

    “你分明就是来军师的,何必一直将公主殿下拿出来当幌子?”刺玫毫不犹豫地拆穿了鸠浅。

    鸠浅摸了摸头,尴尬笑笑,说道:“你们军师什么都知道,估计也应该知道我今天会来吧?”

    “那是当然。”刺玫得意一笑,眉宇间的骄傲表明秦豪现在是整个西秦的骄傲。

    “那你是出来解决我的问题的吗?”鸠浅笑着问道,觉得刺玫出现在这里绝非偶然。

    刺玫闻言笑了笑,转了身,扬起一道金色的发丝波浪。

    “枢仙公主还要等几天才能炼完丹药,走吧,你要的东西我金花城有。”

    说完,刺玫便快速朝着西边 赶去,其速度之快,没有一点儿等待鸠浅的意思。

    但是她已经说得这么明白,鸠浅自然不会不懂。

    鸠浅快速随之而去,和刺玫一同消失在了天边。

    鸠浅随刺玫离开不久,长歌当欢的凌空降临于东方世家。

    他们一行人,五位真九境,一位差一步进入真九境,气息之强大,直接碾压了东方世家里面所有的力量之和。

    居高临下的他们,犹如天神下凡。

    神兽山上,裴家姐妹正在陪两只妖兽玩耍。

    本来裴三千是拒绝过来当个没有尊严的陪玩的,但是鸠浅一声不吭地走后,她突然心里就慌了。

    最后,一番取舍和煎熬之后,她还是硬着头皮跟着妹妹来到了这里。

    她本想等着鸠浅过来,跟鸠浅道个歉的。

    谁知,鸠浅一去无影踪,裴三千觉得她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心情一差再差。

    于是裴三千就不停地说着鸠浅的坏话,将以前做过的坏事一股脑儿向胖胖和小石头倾诉。

    她甚至胡乱瞎说一气,破绽百出,惹得小石头和胖胖阵阵白眼,直觉得这个女人脑子有问题。

    一时之间,裴三千反客为主,不知道是成了谁在陪谁。

    此时,长歌当欢当人强势而来,裴三千姐妹停下了话语,提起了一丝戒备。

    妖识敏锐的胖胖和小石头,在一瞬间就扬了扬眉毛的扬了扬眉毛,打起了提防的打起了提防,心思各异。

    看着小石头凝重的表情,胖胖哈哈大笑:“小小小不点,那是我们的人。”

    小石头听到这句话,心里猛然一松,这些人太强,给了他致命的威胁。

    长歌当欢如入无人之境,落到了神兽山上,十步远的那一边就是花王,然后守护花王的两只妖兽。

    幻化成小女孩的胖胖开心朝着众人跑去,一把跳进了姜丝丝的怀里。

    这时,此地的话事人,江溪桐姗姗而来,尴尬无比站在了小石头和长歌当欢众人的身前。

    “不知各位大人有何贵干,可有用得上小女子的地方的?”

    “长篙人的地盘,我们这些船上的人就过来看看。”李青月说道。

    此时,李青月已经不再掩饰他的衰老,憔悴而干枯的容颜,和先前嘴角带着坏笑的左耳公子判若两人。

    江溪桐突然有些明白往事为何如此了,眼泪一下子涌上了眼眶,想要扑进李青月的怀中大哭一场。

    李青月皱了下眉,挥手示意:“说我在这里传授修炼心得,将族人聚一聚。”

    说完,李青月有些疲惫,撑着身体瘫坐到了花王身边,背靠在了花王的身上。

    李青月的话意味着什么,江溪桐再明白不过了,顿时大喜过望。

    她喜悦地激动道:“是,马上。”

    说完,他便以最快的速度赶下了神兽山,快速通告全族。

    李青月在来此之前并没有说他要这么做,茶几觉得这很浪费时间,吃力不讨好,大可不必。

    他说道:“大人教他们,到了背离他们认知的地方,他们也不会听,弱小的人自有弱小的理由。”

    “别跟我讲道理,我只知道江溪桐他们很需要。东方世家二十万人,战斗力凝散之下不如我们六个,兽海来了必定全军覆没。我不想看到那小子的心血白费。”李青月拂手间表明了心意,也做了回答。

    茶几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多说,李青月是心意已决,在尽人事。

    华多看了看曹一折,问道:“曹大人如何?”

    “我生时不管死后事。”曹一折淡淡一笑,抬手间神兽山拱土而出一间亭子。

    亭子上的名字叫做:长歌当欢。

    然后,曹一折随意走进亭子,席地而坐。

    亭台楼阁,曹一折建亭不建阁,其中意味,聪明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不看好,也不在意,东方世家的崩坏与否,激不起他的关心。

    茶几觉得这一点他与曹一折相同,于是,他脚踏虚空,缓缓朝着世家之外走去。

    姜丝丝想要说一句,但是李青月拦住了她。

    “他心里也有事,不想把时间放在这些人间浮乱之上,随他去吧。”李青月解释道。

    姜丝丝有些气馁,一边摸着胖胖,一边嘀咕道:“大人们都心意相通,只有我站在一边也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众人闻言轻轻一笑,就在这时,胖胖安慰式的摸了摸姜丝丝的头,像个小大人一样说道:“没事,丝丝姐姐我也听不懂。”

    众人笑声更大,姜丝丝翻了个白眼,心说我又退了一级,现在都和你一个等级了。

    这时,一直没人搭理的小石头勇敢地站了出来,指着姜丝丝问道:“你是不是就是画中人,姜丝丝。”

    本来小石头是想套近乎的,但是长歌当欢的人太凶,浑身都是杀气,一时之间套近乎因为颤声变成了近似质问。

    姜丝丝心情正不好呢,此时小石头过来触霉头,刚好成了她的情绪发泄点。

    只见姜丝丝眉头一竖,也不管这个小孩子是不是神兽,耀武扬威地说道:“对啊,小破孩儿,你有意见?”

    “没意见没意见!”小石头慌忙摆手。

    其实,小石头知道她算不上有多强。

    但是,她的气场实在强大,小石头记起了有关于姜丝丝的恐怖传说,一时间还是忍不住的有些害怕。

    裴三千看到小石头吃瘪,顿时有些生气,觉得自己保护不周,想要为他说句话,埋怨姜丝丝一句。

    然而,不料姜丝丝一个满含杀气的眼神瞪来,裴三千立即感觉如坠冰窖,背后一寒,瞬间胆寒,吞下了喉头的话语,闭紧了嘴巴。

    一时间,该怂的都怂了,此地的原住民在和长歌当欢的第一个回合交锋下,全数败下阵来。

    此间转而来到了长歌当欢的主场氛围,安静而又肃杀。

    莫约十息之后,神兽山下聚集齐了所有觉得自己有疑惑的修士,等待着李青月的讲法。

    然而,不管是什么样的场合,只要有弱者,人声就不会寂寥。

    李青月神识散去,一些不知道长歌当欢的厉害也不认识他的人在不知死活地说些风言风语,其中凡人居多。

    二十万人,哪怕只有二十分之一的傻缺,那就是一万人。

    一万人说话,就有一万种声音。

    一万种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真不是什么好滋味。

    长歌当欢是过来送造化的,他们没有敬畏也就罢了,连此时谁强谁弱的形势都分不清。

    李青月还没开讲便突然感觉有些累了,心里反复问自己:这值得吗?

    帮助一些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的人?值得吗?

    李青月的沉默提醒了一边的江溪桐,江溪桐似乎感知到了什么,神识也骤然散去,脸色一变。

    这些人有一种声音特别刺耳:“山上都是谁啊?是不是闲的要死了?兴师动众的,什么修为啊就敢对二十万人讲法?”

    李青月是要死了,但不是闲的。

    江溪桐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再也没有先前的和颜悦色。

    正在江溪桐准备动手的时候,李青月悠悠地叹了口气,说道:“不值得。但是讲究着说吧!”

    江溪桐停下了脚步。

    长歌当欢的众人翻了个白眼,大感无趣。

    ......

    神兽山发生的一切,茶几早已料到,所以他提前离开了。

    免得他怕自己忍不住一剑过去杀了废物们的头,还惹得自己的朋友心里不舒服。

    虽说这种事情,茶几做了很多次了。

    但是,良师益友几近迟暮,还是收敛一下行为吧。

    白衣君子抬头顶天立地,低头尊师重道。

    此时,他在生财城中好似漫无目的的闲逛。

    半晌后,他与繁华的街道上看见了一群白衣书生。

    这些个白衣书生举着画像,不知疲惫地诚心请问路过的每一个人。

    看样子应该是家里丢了很重要的人,正在竭尽全力地寻找。

    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中,他们受尽人间的白眼。

    有些人甚至还没被问便脸色一摆,眉头一皱,肆意发泄自己的不满,大骂这些个书生当街挡路,既不懂规矩,扰了街道的清静,挡了行人的脚步。

    即使这般,这些人白衣书生们还是毕恭毕敬,尽力赔笑脸,低头低声的抱歉。

    不与弱者争辉,这是齐一门教的。

    茶几不觉得这有什么对的。

    穷不是伤害别人的理由,弱同样也不应该是。

    每个人都应该为活得更好,变得更强而努力。

    现在弱时将强者的善意当做白水肆意挥霍,和扇将来的自己的耳光有什么分别?

    齐一门从来不欠人间的,人间却觉得齐一门好欺负。

    要是有些敢这样指责和谩骂他,茶几绝对会毫不留情地将其一剑分尸,送入轮回。

    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这些白衣书生,大多都是刚刚入齐一门的学子,这时大概已经尝到了人间的第一丝辣味。

    没事,后头还有呢~

    茶几就这样静静看着,没有为他们发声,也没有惊扰这街道的熙熙攘攘,冷笑一声摇了摇头。

    片刻之后,茶几觉得这番风景看多了有些无聊,悄然移步,无声离去。

    茶几以为只有他在暗处观望别人,不知道人流中也有人的余光挂在他的脸上。

    茶几离去不久,就在这时,那一群年轻的白衣书生在街上拦住了一个同样是身穿白衣的年轻人。

    “这位兄台,请问你是门中哪一位先生的弟子啊?”一个小黑脸笑眯眯地问道。

    “我并非齐一门的人。”年轻人有些疑惑,茫然间答道。

    “你身上的是我门中的白衣玉袖装,还请莫和我们这些同门开玩笑吧。”小黑脸嘿嘿一笑,露出一排大白牙。

    “难道不是你齐一门的人就不能穿这身衣服吗?若真如此,我脱下便是。”年轻人说着便打算当街把自己这身皮扒下来。

    “不不,兄台你误会了。齐一门广交天下,只要兄台胸中有清风皓月,正义高悬,不做一些丧尽天良的坏事。这身衣服就让兄台代替我们齐一门穿了又如何呢?我齐一门万万不会有让兄台褪衣的想法啊。”齐二狗大惊失色,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这么洒脱,抓住了他的手,阻止道。

    “多谢!那我可以走了吗?”年轻人轻轻一笑,看了看齐二狗抓住他的手。

    “当然可以。哦,对了,正事儿忘了!兄台,请问一下,不知兄台可曾在城中某处见过此人啊?”齐二狗赶紧松手,然后拿出了一幅画像。

    “这个人,有一丝面熟啊!”年轻人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一幅人物画像,点了点头。

    “兄台你见过?敢问兄台他出现在过哪里?还请兄台帮忙回忆一下,小生齐二狗感激不尽,感激不尽。”齐二狗自报家门,激动不已。

    年轻人一番深思,指了指身后,说道:“我在从这里过去两条街的地方见过他,他好像有几次在那边买油条。”

    “多谢!多谢!有消息了,我们走。”齐二狗临走前对着年轻人拜了两拜,然后快速地

    年轻人恋恋不舍地看着那一群白衣君子远去,眼中流露出一丝柔和,那眼神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学生。

    “齐一门啊,齐一门啊......”

    年轻人低吟了几声,消失在了潮水般的人流中。

    年轻人要去哪里?

    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从西秦回来后,经历过一次屠刀高悬后的人间,胆子更大了。

    胆子大到了他这个读书人,想不通的地步。

    世人一直觉得,强大的人会压抑不住的狂傲,无礼。

    这很对。

    大多有一点实力的人都如此。

    但其实,这个人间,最狂傲的一直都不是那些云端的人,而是那些平庸的傻子。

    就如同世间流传最广的一句说的那样,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读书人被人谩骂,牢记,背负了很多不具有特定人群代表性的骂名。

    实际上那些斗大的字不识一个的粗鄙之人背地里的龌龊勾当丝毫不比读书人少,甚至更多,多十倍,百倍,千倍,万倍......

    穷山恶水,刁民当道,神婆乱行,苟且乱-伦,卖儿卖女卖爹娘,拦路抢劫,占山为王打家劫舍,强暴......

    其中的读书人多吗?

    问问自己吧!

    大部分人从来没有问过自己吧~

    只不过是粗鄙之人做的坏事,读书人大多不屑去记,只觉得他们蛮夷未开化,情有可原,无甚可说,笔墨多是落到了自己这些应该有高要求的读书人身上。

    可是,情有可原从来都不是无罪的通行证。

    故此,好似落眼间,世界上的读书人都是有才无德之辈,殊不知有才有德的也是读书人。

    最重要的是,无才有德的蛮子,史书上都也没几个。

    令人难过的是,最固执最狂傲的人恰恰不是那些云端的人,而是那些粗鄙无知的弱者。

    云端的那些人,他们曾经一步步地经受磨难,饱经风雨,触摸过死亡,比上山的人更加懂得谨小慎微的意义。

    只有那些短视的人,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聪明,别人都是白痴,而对别人善意的叮嘱视而不见或者干脆恶语相向。

    这些话,茶几曾说过,近些年也有不少新弟子慢慢懂得,思维渐渐脱缰。

    但是,年轻人觉得他不能这样去教孩子啊。

    他为人师表,即使举目望去,上能见寰宇,下能见黄泉。

    又如何能去摧残这个其实也如繁花一样美丽的世界呢?

    少年是一张白纸,白纸的白和白衣的白,终究都是世间最美的颜色。

    年轻人做不到在纸上描绘现实。

    年轻人走去的方向与茶几离去的方向相反。

    可能他心里还是有些失望的。

    毕竟师徒一场,终究只能背道而驰。

    有一个人同时看见这一幕,他觉得齐一门中的人都开始溺水了。

    齐传生是,齐修云也是。

    都溺水而不自知。

    他想去找找那一个没有溺水的人。

    于是,他负剑而行,去了西秦。

    西秦,不出意外,有一个名叫齐昭示的孩子,在等着一个有缘人让他心甘情愿的固步自封。

    君子对人间最大的温柔,就是他们愿意为了全世界固步自封,画地为牢,收敛羽翼。

    而不是像小人拔剑一样,剑尖对着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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