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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狮子大开口,理由也太牵强……”杜林迟疑,他还得赶紧去追杀手,或者可以找到那个叫杜陌颜的罪人,不光是因为天弃血脉,还有当初在穹域她戏弄自己的耻辱。
“哼!”杜陌颜冷哼一声,“本少爷的脾气,看来阁下还不是很清楚,从来不做亏本买卖,闹大了,或许赚得还多一点。”
“至于罪名,我想,只要本少爷说得了这个病,便没人敢怀疑。”
杜林明白,既然凤卿闲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就一定有万全之策,到时候,没人会相信自己,只会信“受害者”留香少主。
“此事,杜林做不了主。”杜林最后憋红了脸,杜家的家产,从来不是自己一个旁系能够染指的,更别说做决定了。
虽然他在家族的地位比较高,但也没有这些权利。
果然,看到凤卿闲暴怒的的脸色,杜林觉得自己很冤。
“滚!”杜陌颜怒吼一声,杜林也不计较凤卿闲的烂态度,连忙走了,跳上墙头,还听到那位风炎公主不依不饶的尖叫声。
“这凤卿闲果真无耻,”杜林退出很远,才想到要追那潜入杜家的小贼,不过现在耽搁了这么久,贼人估计早就跑了,能甩掉凤卿闲的敲诈,他竟然觉得很幸运。
于是,杜林悠哉悠哉地回了杜家。
殊不知,更大的坑还在后面等着他。
确定杜林离开不会回来后,杜陌颜看了看怀里还觉得梨花带雨,顶着路珂容貌的百灵,陡然抽身离去,让毫无准备的她差点摔倒在地。
“好了,把衣服穿好。”杜陌颜淡淡地吩咐一声,脱了这身红袍,准备换上自己的衣服。
脱到一半的手陡然僵住,一把利刃正横在自己脖子上。
“你什么意思?”杜陌颜声音冰冷,不回头,也知道身后拿刀的是谁。
“没什么,”百灵冷笑一声,将手中的匕首抵在杜陌颜脖子的大动脉上,“姑奶奶我早就想杀你了。”
“是吗?”杜陌颜反问,将身上的红袍拢紧,虽然胸前已经是一片平坦,但刚才强忍着不适袒胸露腹这么久,已经够让自己膈应了。
“不在乎羚锐的死活了?”
果然,感觉到身后之人有一瞬间的僵硬,看来,还是很在乎羚锐的死活的,只不过,隐忍了这么久才动手,也真是佩服。
“他死了,我下去陪他。”百灵冷漠地看着杜陌颜的后脑勺,手却迟迟不敢用力,
刚才看到杜陌颜毫无防备地将后背留给自己,她顿时起了杀心,这短时间以来,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一刀了结了杜陌颜的性命,但是那个骆寒将她看得太紧,自己只要稍动杀心,就会被他察觉。
“本姑娘可刚刚才救你一命,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果然……”杜陌颜微勾唇角,凉薄地笑了。
“怪只怪,你将后背留给了我。”百灵看着她,想起那一日,杜家少主警告她的话,被她夫妻二人,听得一清二楚。
等了半天,百灵说:“你不怕?”
“怕,当然怕,”杜陌颜不顾脖子上的利刃,缓缓转过身来,直面百灵,“本姑娘怕疼又怕死。”
百灵惊骇地发现,随着杜陌颜的转动,自己哪怕用力,也无法划破她脖子上的皮肤分毫,只剩下一条白痕。
她刚想用灵力,就听到杜陌颜一声冷喝:“看着我。”
不由自主地,她抬头,撞进一双深邃幽黑的眼瞳,里面仿佛盛着星辰大海,又像吸尽一切的黑暗深渊,让人不自觉沉迷在其中,要么升天极乐,要么万劫不复。
“你……”百灵猛然惊醒,自然刚才居然会走神,意识到不妙,正准备挥动匕首时,手腕处却传来一阵剧痛,鲜血喷射,一只手掌掉落在地上,
“啊——”百灵尖叫一声,看着自己从手腕断掉的右手,痛彻心扉。
杜陌颜手中,正握着一把寒光湛湛的匕首,上面,一滴血也没有。
百灵想动手,却感觉自己体内的灵力,犹如洪水泄閘,向着丹田外奔流而去,连基本的止痛都办不到。
“你对我做了什么?”百灵煞白着脸,死死捂着右手,咬着唇,直将唇咬出鲜血。
“唉。”杜陌颜叹一口气,怜悯地看着她,“怎么就学不会吸取教训呢?”
百灵此刻已经疼得说不出话,只是将愤恨的目光紧紧盯着杜陌颜,泄閘的灵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又中了杜陌颜的奸计。
“哎呀呀,”杜陌颜蹲下身来,看着惨白着脸色的百灵,笑道,“这小脸白得,别有一番风情,真让人赏心悦目。”
“你……什么……时候动的……手脚?”只短短的骆个字,百灵说了将近一分钟,满头大汗,这时才发现,手腕处竟然开始变黑,那把匕首上面,涂了剧毒。
“嗯~让我想想,”杜陌颜眉开眼笑,用匕首剔着指甲,“那股奇怪的香味,还是那几颗丹药,或者是匕首上的毒,哎呀,很多机会呢,想不起来哪个有问题了。”
哪个有问题?明明个个都有问题。
“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明明那个时候你都没打算动手,我怎么会对你下毒,对吧?”杜陌颜像看中她的心思,看她疼得受不了,主动将她的疑问说出来。
百灵点点头,的确,对她动手,也只是刚才看到杜陌颜毫无防备的后背,临时起意的。
“从你把人引到我这儿的时候,你就已经做错了。”
那个时候,杜陌颜就不信百灵了。
至于那么惊险的敲诈计划,百灵会不会配合,杜陌颜其实一直拿不准,所以一直紧盯着她,不过幸好,她够配合,所以后来,杜陌颜想着放她一次。
千不该万不该,百灵动了杀心,拿匕首抵着她。
其实,如果百灵一上来就用灵力攻击她,说不定还真有机会,可惜,她太啰嗦了,妄图威胁自己,救治羚锐。
“要杀……要剐……赶紧动手…”百灵不甘地看着她。
“这么放过你,本姑娘怎么忍心呢。”杜陌颜站起来,随意地坐在椅子上,宽松的红衣随意挽在手臂上,容颜已经变回了原本的模样,傲然挺立的雪白若隐若现,长腿从红色的衣摆下滑出,随意慵懒,淡漠无情。
这是第一次,百灵见到另一面的杜陌颜,像个女王,睥睨天下,翻手之间,便可决定自己的生死。
“这么精彩的画面,应该让羚锐来看看。”
一句话,让抱了必死决心的百灵,露出深深的恐惧,颤抖着身体,仿佛深渊恶鬼,愤怒又惧怕,不甘又无能为力。
“杜陌颜,你敢!”鼓起全部力气,她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看向那个红衣的女子,像看着一个恶魔。
杜陌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中出现一朵微弱的魂芯,轻轻冲它吹了一口气,那朵魂芯便开始摇摇欲坠,却又犹如小草般,坚韧不熄。
却随时都吊着百灵的心。
她满眼绝望,后悔不已,若不是自己今晚冲动鲁莽,何至于害他跟着自己一起受苦受折磨。
“杜陌颜…,求你……放过他,他……他不知情,是无……辜的。”百灵躺在地上,卑微地祈求着她。
杜陌颜不为所动,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魂芯,在这栋院子的最角落,昏迷中的男人突然声嘶力竭地大吼,身体在床上翻滚,痛苦不已,猛然滚到地上,将头一遍一遍地撞在地上。
听到羚锐的嘶吼,百灵痛苦不已,艰难地爬到杜陌颜脚下,拽着她的裙摆,苦苦哀求。
“动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一点呢?”杜陌颜悲哀地看着她。
“我错了,错了,放过他吧,所有的罪,我一人承担。”百灵断断续续地哀求,又怕杜陌颜听不清,强忍着疼痛虚弱,提气说完一整句话。
杜陌颜觉得够了,所以停了手。
百灵松了一口气,以为杜陌颜终于心软,却在看到她掌心变得微弱的魂芯时,痛苦地闭上眼。
她哪是心软,分明是羚锐危在旦夕,再折磨下去,就没命了。
“真是不知好歹。”杜陌颜踢开她的手,慢慢站起来,嘲讽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开门离去。
出门前,看着虚弱的百灵吩咐道:“脏了,天亮前打扫干净。”
踩着月光,披着红袍,随意慵懒,仿佛行走人间的精灵。
骆寒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颜儿。”
“你回来了。”杜陌颜偏着头看他,微微一笑,月光洒下来,照在她如画的眉眼上,俏皮魅惑,清纯又勾人。
这样的杜陌颜,惹得骆寒心潮翻涌。
随即,又黑了脸。
快步上前,将她身上的红袍扯下来:“凤卿闲的衣服,怎么在你身上?”
话音刚落,瞳孔猛然一缩,扯掉红袍的杜陌颜,竟然不着寸缕,完美的身材,微白得月光,两相呼应,差点让他化身恶魔。
“胡闹!”他咬牙切齿,特别是看着她挑衅的目光,恨不得将她恨恨揍一顿,可是又舍不得。
只得拿出一件衣袍,将她紧紧包裹住,不让春光外泄,与月光亲吻。
“老实交代,凤卿闲的衣服怎么在你身上?”只要一想到,别的男人的衣服与她的身体紧密相贴,他就忍不住想杀人,额头青筋暴起,双眼仿佛要杀人一般。
暴怒的骆寒,是杜陌颜绝对不敢惹的,只得嗫嚅着嘴唇:“才不是他的衣服,这是我按照平时所穿样式仿做的。”
“那你该告诉我,为什么?”骆寒怒气不减,何因何故,自己的女人,竟然去仿做别的男人的衣服。
想到这里,怒气更甚,捏着杜陌颜的肩头的手,也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
“别生气了,要不是它,今晚你可就看不见我了。”杜陌颜忍着疼痛,将他的手扳下来,握在手心,安抚他的怒气。
这男人,吃醋都这么狠。
自己肩头,估计已经青了。
骆寒不说话,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心想,要是给不出一个恰当的理由,自己就去弄死凤卿闲那小子。
刚回到房间准备睡下的凤卿闲不自觉打了个冷颤,感觉背后冷嗖嗖的:“哪个混蛋在背后算计本少爷?”
杜陌颜将百灵引杜林来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包括整个计划和演戏,越说越起劲,骆寒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