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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一步,我与锦琳山交往过密,我以为我是特殊的存在,谁知,只是为了让外人眼里,那些肮脏事件,都是我做的而已。
他成功的让我成了另一个他。
成为会偷开仙界入口,会倒卖凡人的另一个和煦。
于是那个霍乱仙界,使许多凡人受辱的祸首,成了我。”
画轴合上,杜陌颜平稳心绪,满眼都是那个俊逸平静的青年,俯首在案写下佛法的样子。
真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魔妖头垂的更低,杜陌颜冷笑一声,看来荷莉是成了替罪羊。
爱上了幕后主使,最后被他利用顶了罪。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回到自己的时代,弄明白为什么这个交易还在继续。
还有就是,那时候的荷莉死的够惨,说明这件事情闹的够大,怎么会谁都没有听说过呢?
最后,这件事情算是大事件,虽然不光彩,但也不至于史书上全无踪影。
这个和煦或者说是空也道长,又是怎么瞒天过海的呢?
鬼界。
长青凭着锦盒走入庭院中,有连绵的细雨洒在她衣上,她有些不适应的在短短的屋檐下停了下,眼扫到里间门前的青衣一角愣了愣,不再犹豫跑过去。
“福安大人,有人奉东西与你。”
女子转过身来,露出一角的月光映在她的脸上,呈现出别样的清冷之姿,让颇为艳丽的五官不会显得太过具有侵略性,脸颊没有常人该有的血色,弥漫着病态的苍白,她勾了勾唇角忽然为美丽的容颜增上一分生动,然而其中的浅浅笑意却轻易让人不安。
她身后的雨帘若隐若现,长青在一声叹息声后的吩咐声中退了下去。
福安把玩着手中的锦盒,并没有打开。
幽冥谷其实是个美丽的地方,她初来之时对这里阴冷的环境并不怎么适应。
身边忽然有仙力波动,她并未阻拦,只是坐在原地未动。
易明缓缓走来,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止步,开合两下手中的折扇,对她淡淡一笑,递她书信一封。
福安接过,展开的动作利落,上边写着:“三日后,不死城。”
身后的伤口引得她轻“嘶”一声,随手把信件撇了出去,胸口中不断转悠的戾气让她又烦躁起来。
闭上眼,周围依旧安安静静,半晌她冷笑一声道:“易明少主要不要跟着走一遭?”
易明敲敲折扇,口吻随意:“我并不喜欢凑热闹,也希望福安仙子记得自己的使命。”
她的使命来自东荒,自然是协助易明。
福安捂住自己不太好受的心脏,她很有种易明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感觉。
“故人有约,不得不前往,还望少主见谅。”
其实她很不愿意去见这个曾经的同门,他那样的疯子,很容易出事。
千年前他控制了不死城时,也向不少人抛出过橄榄枝,但几乎没人愿意冒险。
因为空也并没有基本的道义意识,连爱人都能出卖的人,真的没人愿意相信他。
若说萍水是没有佛性的人,空也就是佛主在打瞌睡时,误闯进佛界的强盗。
但当时的不死城,表面已经是独立了,空也不会出面主持大局,因为他喜欢躲在暗处。
他需要一个人来做明面上的王。
找来找去人选,便找到了在东荒的福安。
当时的福安,几乎毫不犹豫的就拒绝走这一趟浑水。
但如今不知为何,空也已经给她发了很多次邀请,但都只是普通做客邀请。
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福安放弃识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睁开眼看向门前。
“哐当!”
男人收回踹门的脚,一张堪称完美的脸写满了不耐烦,倚在走廊门前看向座上的人:“你就是那个弄伤尸鬼的福安?”
锦琳山,夜。
锦琳山一如既往的平静,空也道长闲庭信步的走在寝宫中,没什么特殊的压力。
寝宫中的阵法被杜陌颜加持过,但似乎对他并没有作用。
一道阵法过去,再进入一道阵法,他当年炼化出魔妖,就是为了畅通无阻的越过这些阵法。
只要有了阵法。无论锦琳山来什么人,都是他的地盘。
忽然四面八方有杀气袭来,但他缠腻于这阵法引出的共鸣,懒于反应。
一阵柔意袭来,他突然就很累了,也许是藏匿在心底很久很久的疲惫爆发出来,他现在很想见一见她。
抬头,有阴影拂来,慢慢的飘到他身边,这世界的一切似乎都慢了下来。
空也道长伸出了手,接住了那阴影一片。
柔然的触感使他一震,忽然想起她那日火中的抬眼,给人以那般晶亮的错觉。
忽然他头中一痛,有道光亮在眼前,他挥剑打落眼前的迷雾。
他竟然被迷了心智。
再一剑砍到闪着红光围成圈的迷雾上,意料中轻巧的被挡了回来。
空也眼中闪过凶光,心口痛得一窒,一个闪现消失在原地。唯一中文网
锦琳山某地。
酒香肆意,杜陌颜慢慢饮下手中的酒,看了一眼水云镜中被打散的迷雾冷笑一声,对身边的人淡淡道:“他的定力倒是好。”
树下花瓣飞舞,飘飘零零,自成一番风景。
杜陌颜的一身白衣混在其中,让听风上仙都有些晃了晃神。
他记忆中快速闪过一点记忆,暗暗收起心中莫名的滋味,淡淡道:“能控制不死城多年,自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什么人!”杜陌颜忽然警觉,厉喝一声。
眼前忽然化了一阵黑风,听风上仙没怎么用心的扫了一眼衣袖轻轻一挥,那黑风便换了方向径直向着墙面而去。
这道攻击其实是暗中保护的暗卫发出的,不知道怎的竟然对听风上仙袭去了。
暗卫对自己忽然脱节的法力一惊,却在想要收回主动权时,猛然发现因为听风上仙的还击,自己打出的力竟变为攻向自己了。
翻身躲过才发觉很是吃力,更糟的是那黑气还想反将过来,正一筹莫展之际,耳边一阵清风呼啸而过,抬眼却见那黑气已被一支破空行来的瓷杯钉在了宫墙上。
他悄悄捏了一把冷汗,径直向着树下坐着的杜陌颜跪下身:“谢领主救命之恩。”
杜陌颜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低下头专心对着面前的酒坛打量了一番,才漫不尽心道:“空也道长这一番前来全然不似从前偷偷摸摸,好大的排场。”
慢慢出现的空也道长面上毫无尴尬之意,他是在前几日夜探过杜陌颜的寝宫,可那又怎么样?只是摇了摇手中折扇缓缓道:“领主为何这般更深还要饮酒?仔细伤了身体。”
杜陌颜摇头漫笑:“没甚大事情,”抬手指了指天上的一轮沉月:“我这人,对月光比较敏感。”
“比较容易悲伤春秋的,就像你方才一样。”杜陌颜翘起唇角,似是嘲笑。
空也道长冷笑一声,合上折扇的动作又恨又厉。
听风上仙瞧了空也道长一眼嗤笑一声:“悲伤春秋?你是想看鳄鱼的眼泪吗?”
杜陌颜没什么反应,倒是空也回以一笑,迈出的步子无声,树下的杜陌颜并不在意,低下眼抬手收回墙上的瓷杯,又快又狠的落在石桌上。
他上前,却是见她的酒杯中倒影出来的梨树巍峨壮观,空也自她发间取消一片残叶:“你这梨花残败真是可惜了,这般放任不管真是浪费。”
“不如……送与你酿酒?”
暗处的几个暗卫听闻差点从自己的藏匿地点掉下来,这几晚与空也打过照面的那个对不远处的队友打了个手势:今天领主不对劲儿啊~居然能容许他碰自己?
那边回了一个:休要提,吓死喵的。
树下的听风上仙微微抬了抬眸,那还要搭话的暗卫忽然背后一寒浑身一抖,顺着瞧过去对上一双寒冰腊月的眼。
“……”
妈妈我要回家,古神都太泥煤吓人了QAQ~
收回眼的听风上仙淡淡一笑:“空也道长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为何要对我这么执着?”空也忽然问出一个莫名奇妙的问题。
“那你又为何对锦琳山如此执着?”
空也被反问的一愣,半晌哈哈一笑:“听风上仙有所不知,我被佛界清理门户,就是落在这锦琳山,这里像是第二个家。”
杜陌颜慢慢饮下一杯酒,饿狼谈论家?不过是因为这里有猎物罢了。
鬼界。
长青靠在雕梁画柱的门廊上,对安安静静的内间又望了半眼,终究是没了耐心,自行退去了。
他看今日福安仙子被那个疯子缠住,是不能按时出发去不死城了。
福安眼见着那丫头窈窕的身影消失在小路尽头,抬手关了格窗对身后站定的男人道:“你这又是何意?”
男子一身红衣,脸上的表情很是认真。
他手中还有散发着幽香的一束曼陀沙华,引得她连连侧。
“福安仙子怎会不知?”
她怎会知晓?
知晓何物能将这严重脱轨的剧情反转过来?
事情还要从昨日她被这个制造出尸鬼的疯子质问了说起。
何宇轩死的时候,是个凡间的医者。
他医术精湛,救人无数,按理说是不该下地狱的,但此人脾气不好,看病救人都随心情,心情好了,什么人都救,坏人恶霸经过他妙手回春活命的不计其数,可是他不高兴了,什么人都能看着死,好人良善之辈,也是死的不在少数。
于是他死后入了地狱。
后来被易明诏安,他研制的尸鬼很厉害,但仍旧一次一次被打败。
很少有人能这样和他叫板,之前他的产品在鬼界是所向披靡的。
自从福安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
想到此处,他不仅绝望,于是决定使出自己的终极武器。
福安眨眼,看着他手中的“终极武器”,尴尬又不失礼貌的一笑:“我真的有要事在身,要出去赴约……”
何宇轩微微蹙眉:“你都等我半天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这个女人或许知道自己研究的尸鬼,问题的所在。
福安被他拽着往风风火火的幽冥谷里走,不仅愁绪上头,空也啊空也,我很不想迟到的,但……没办法。
后来的锦琳山这边的空也:算算时辰也该来救场了……
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