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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暗处缓缓走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公孙燕。
“真有意思啊,慕容皇后不是早就仙逝了吗?她所说看到的慕容皇后,莫非还真是鬼?看来之前街坊上流传的那些传闻是真的了。”她是比杜陌颜早一步到的,只是她不想在这个地方碰面,所以一直躲在屏风后。
“她确实是个能够通灵的奇人,我慕容家背负了逆臣贼子的罪名多年,却没想到,陷害我慕容家的叛徒就一直在我眼前晃着。”慕容珂是恨啊,恨他知道得太晚。
“赵连候就是慕容稷的身份我倒也吃惊,看来那位王妃确实是替你们慕容家洗清冤屈了呢,只是……”公孙燕美眸顾盼生辉的落在慕容珂身上,道;“为什么你不肯告诉她关于地生门的事呢?”
“地生门的事我想不该是由我来告诉她。”慕容珂不说是有原因的。
“那该由谁来告诉她?”公孙燕听出慕容珂有所顾虑,反问。
“你还记得你问过我,关于隐狐的身份么……”
林间。
杜陌颜心情低落地回到马车里,看到杜陌颜的表情,骆寒就知道这女人一定是没问到什么了。
“慕容叔叔明明知道地生门的事,可他好像有意要隐瞒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杜陌颜垂下头,她还以为慕容珂一定会告诉她的,谁知道事与愿违。
“或许他是有所顾虑呢?”骆寒揣测。
“对了,在我们来之前,好像也有人来过,桌上还多出了一杯没喝完的茶水,王爷你说,会是什么人来找慕容叔叔呢?”杜陌颜对所有事仍旧是持有好奇的心。
“颜儿这是在考验本王的脑力么?”
“呃……”也对,骆寒又不是万事通。
见杜陌颜纠结着,骆寒伸出手覆在她手背上,笑意浅淡;“好了,地生门的事咱们还可以慢慢调查,现在最重要的,是咱们俩的事。”
“什么事啊?”杜陌颜脑袋一热,脱口问着。
“造人。”骆寒笑意渐深,将她揽到怀中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杜陌颜一惊,反应过来后脸唰的通红起来,推开他;“不要!这是在车上,白霖还在外头呢?”
“难道王妃不知道在马车上造人也是种情趣么?”
“你这是在为随地而发的兽欲找借口…唔…”骆寒将她的衣襟扯下,大手不安分地探进了她的裙中探索森原。
骆寒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那你就是**本王犯罪的根源。”
随着他的挺入与索要,她整个过程都死死咬着手指隐忍着,随着马车激烈地动荡,直冲云霄。
而驾着马车的白霖哼着曲儿,对马车内究竟发生了什么压根不知。
站在门内的杜陌颜捂着脸,从马车上走下面对白霖时,总有一种心虚感,要是被白霖知道她跟王爷在马车上那啥,以后她的脸往哪搁啊。
都怪骆寒那混蛋,什么鬼情趣,如果换是在外头是不是都赶上打野战了?
她脸一滚烫,光是想画面,瞬间就莫名的好羞耻!
骆寒刚回来不久,暗中盯着洛远的密探就已经查到线索。他穿过长廊走到梅林中,白霖和密探则随在他身后,禀报着洛远的动静。
洛远在京都城所接见的人是一个翰北商人,在南晋内翰北商人集聚最多的地方就是魏州和关州一带,洛远与翰北商人接触倒也不足为奇。
只是,最近调查的事有太多都关于翰北,洛远忽然与翰北商人有联系,难免让人有些猜忌。
“王爷,要不然咱们再暗中继续盯着吧。”白霖看出骆寒的顾虑,连忙开口。骆寒走到一棵梅树下止步,侧过脸淡淡说;“在地生门还没查实之前,尽量多派人盯着翰北人的动静吧。”
“属下遵命。”
就在白霖欲要离开,骆寒又忽然叫住了他;“明日给本王备马,本王要去杜府一趟。”
“是。”
午后,杜陌颜与聂晓梦坐在桌前一同用膳,面对桌上一堆好吃的,杜陌颜却迟迟没有动筷。聂晓梦低头吃了几口,见到杜陌颜不知走神的再想些什么,于是问着;“颜姐姐,你想什么呢?”
杜陌颜回过神叹了口气,用勺子搅拌着碗里的汤,闷闷回答;“为什么越想知道的事就越难知道呢?”
“颜姐姐你想知道啥事啊?”聂晓梦一阵好奇。
杜陌颜眼珠子一转,将身凑上前说;“晓梦,假如一个跟你爹认识的大叔,他明知道的你想知道的事却还要刻意隐瞒你,你觉得,这其中里面有问题吗?”
聂晓梦咬着筷子沉思了好一会儿,回答;“那我觉得他应该是有什么苦衷吧。”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杜陌颜趁着脑袋,慕容珂不告诉她或许真是有什么原因吧,莫非,他是被地生门的人威胁所以才不能告诉她?
杜陌颜起身,聂晓梦抬起头看着她;“你要去哪?”
“我出去走走。”
“颜姐姐,你等等我,我也要去!”聂晓梦赶紧迅速的吃了几口,放下筷子和碗也起身跟着她出去了。零一读书网
杜陌颜走出府,就看到白霖从府外走进来,白霖刚想开口问些什么,忽然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从杜陌颜身后出现;“颜姐姐,你等等我呀。”
白霖一怔,聂姑娘怎么会……
聂晓梦看到白霖后,笑着打招呼;“嘿,是你呀!”
“你怎么会在这里。”白霖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聂晓梦,没想到这小丫头打扮起来竟然会这般…秀色可人。
“是颜姐姐让我住在这里的,对吧颜姐姐。”聂晓梦嘿嘿笑着,白霖诧异得说不出话,她竟然住在府上?杜陌颜瞥了他们一眼,狐疑地双手环胸道;“你们俩果真有问题。”
“什么问题啊?”
白霖和聂晓梦异口同声,两人对视了一眼,白霖倒心虚地把脸别开了。
“咳咳,我要出府去一趟,晚点回来。”杜陌颜说完,便走了出去。
“颜姐姐,你等等我。”聂晓梦也没顾得要跟白霖叙旧,赶紧追上了杜陌颜的脚步,白霖回头看着她们俩,只是觉得莫名其妙。
街道人群熙攘,摊贩吆喝,无不喧闹;桥头上人头攒动,一条条孤伐小舟从桥下交织而过,酒楼上的客人正畅谈着,眺望望京城江景。
“颜姐姐,你要去哪儿啊。”聂晓梦跟着杜陌颜身后,见她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便开口问着。
“逛逛街,思考人生。”杜陌颜回答着,待在府里她是查不到什么线索的,没准在街上还能碰碰运气,打听到一些关于地生门的消息呢。
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正巧找些事情做做。
杜陌颜脚步一顿,忽地缓过神看着聂晓梦,问;“晓梦,京城里有没有什么比较八卦的地方?就比如酒楼茶馆什么的,一些能够打听到江湖趣事的地方。”
聂晓梦对这个就非常了解,拍着胸脯说;“颜姐姐是问对人了,我就知道有个地方,江湖上的八卦特别多,不过他们都是道听途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颜姐姐要是感兴趣的话,去听他们胡扯瞎掰也是可以的。”
道上就有一些喜欢说八卦的人,这种人就跟说书人似的,讲得头头是道。不过这些八卦真真假假谁也不清楚,但就是能够吸引人去听,大概也是当做一种消遣吧。
聂晓梦将杜陌颜带到了一座大楼前,当她仰头看着那座塔楼时,嘴角扯了扯,这不是摘星楼吗?
“你确定是这儿?”杜陌颜指着摘星楼,疑惑道。
“不是摘星楼,是那儿。”聂晓梦尴尬地指向了摘星楼后的一条巷子旁,那巷子旁是个偌大的包子铺,门面上写着“瞎子摸包子”五个大字。
杜陌颜额间掉下几条黑线,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包子店。
聂晓梦跟杜陌颜走到一张桌前坐下,虽然看着不像是什么正经的包子店,但客人还是挺多的。聂晓梦倒了杯茶,向她介绍;“这家包子店是京城生意最火红的包子店,做包子的师傅是个瞎子,所以才叫瞎子摸包子,是不是挺有趣?”
“嗯,确实有趣,瞎子摸出来的包子都能吸引这么多客人,那那个瞎子肯定不是简单的人。”杜陌颜分析,她开始好奇瞎子摸出来的包子味道如何了。
“小二,麻烦上两笼你们店的招牌。”聂晓梦说道。
“好咧。”
杜陌颜左右环顾着,倒是惊奇的发现一个问题,坐在店里的客人似乎都没有交流,且看穿着打扮,也不大像京都人啊。这时,大门忽然被关起,大多数客人都显得一副不惊不慌的模样。
“这关门了,什么情况?”杜陌颜小声地问着聂晓梦。
聂晓梦压低声音告诉她;“那是因为瞎子师傅要开始说八卦了,这是瞎子师傅的规矩,说八卦关门是为了不露风声,而且,咱们听八卦的,是要给钱的,给的钱越多,你就可以问瞎子师傅你所想知道的任何事。”
杜陌颜恍然大悟,竟然还有这样的说法。
一桌人站起来开声说道,许多人也是一脸想要知道的表情,说实话,杜陌颜也很想知道他今天八卦的是什么。瞎子师傅那脸胡子颤动着,声音从浓密的胡子中浑厚传来;“江湖琐事无疑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说多了也就无趣了,今日老夫要说的,是关于一块失落民间的盛世神玉。”
盛世神玉?杜陌颜撑着脑袋,开始认真听着。
“盛世神玉?是什么神玉?”有人好奇的问着。
瞎子师傅捻着胡子,呵呵笑答;“是一块由南晋龙脉孕育出来的神玉,天机玄玉。”
天机玄玉?杜陌颜不由惊愕,她要找的天机玄玉,这瞎子师傅居然也知道?他的八卦真的都是道听途说来的?这让她开始不得不怀疑。
众人开始交头接耳,天机玄玉的下落几乎无人知道,也有人说,天机玄玉乃守护帝王家的神玉,也关乎着南晋龙脉的秘密与下一任帝王的命选。
南晋盛世开创数百年来,多多少少都是受到龙脉的影响,龙脉决定一个泱泱大国的昌盛兴衰,令人神往。对于南晋百姓来说,龙脉的存在就如同神的恩赐。
关于龙脉盛世,杜陌颜听寂星辰说过,看来南晋的昌盛关乎龙脉,百姓也是知道的。
“老先生,天机玄玉命定的君王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摄政王爷吗?”
“是啊,咱们京城的人可都知道,摄政王是因为放弃了君王之位,才有了六皇子继位的机会啊,看来是真的呢。”
聂晓梦凑到杜陌颜身旁,说着;“颜姐姐,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
杜陌颜点头,她当然知道,就算他们不说,楚寒妃也早就告诉过她了。
瞎子师傅又继续道;“摄政王虽对皇位并不看重,但天机玄玉的帝王命选却不会变,就在先皇在位前,寂国师曾说过这么一句话,南晋江山易改帝王难移,数年后的江山,还会是这摄政王爷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