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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在这，”九歌是只猪接过话说，“知道她估计是没钱，所以我送她衣服啊。俗话说投人所好，应人所需，我觉得我送的很合适，你不觉得吗？”
觉得个鬼啦！
只有你才会那么觉得。
叫我霸霸倍感无力，纳闷道：“合着之前的话你都当听过就算了是吧？”
这家伙完全没有在反省的样子，令人情不自禁地火大。
“什么？”九歌是只猪果然没反应过来。
“算了……”叫我霸霸自己静置了一下怒火，主动揭过这茬，问道，“那马又是怎么回事？莫非是你觉得她的坐骑也丑到你了？”
“唔，一半吧。”九歌是只猪说，“她小马也跑不快。”
叫我霸霸又问：“那金子呢？”
九歌是只猪顿了顿，才回答道：“你也知道，PVE富三代，但是PVP负三代。”
愣了三秒才听明白对方在说什么的叫我霸霸：“……”
“不是，你想干什么啊？”叫我霸霸惊叫道，“我让你教人打本，没叫你带人去打竞技场啊！”
“那学一样是学，学两样也一样学，技多不压身嘛。”九歌是只猪振振有词，完全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对，“你就别管了，你还信不过我的本事吗？”
叫我霸霸没回话，而是默默打开了九歌是只猪的竞技场记录查看，发现他目前打了一百多场，总胜率为45%。
叫我霸霸对PVP没什么研究，但是他记得以前九歌是只猪还是个灵华的时候，出了名的十分能打，竞技场的胜率从没掉下过70%。
“莫非这就是你答应收徒的原因？”叫我霸霸狐疑道。
这是要拿着徒弟当工具人练白云？
灵华这个职业其实不算强劲，但是异常地百搭，玩得好的竞技场上进能攻退能守，在高玩手里更是厉害，竞技排行榜上不少玩家都是灵华。
那来练手，也是很好的。
九歌是只猪没说话，默认了。
叫我霸霸大为吃惊：“你这心也太黑了！还是快别祸害人家了，她还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白。”
黑心的九歌是只猪拒绝了叫我霸霸的建议，正大光明地道：“反正现在是我带她，我也不会硬逼她，你就不要掺和了。”
叫我霸霸还能说什么呢？
他只能去提醒什么都不知道的童又又。
由于原因有点难以启齿，叫我霸霸只能将九歌是只猪的动机隐去不谈，好在对方也没有追究，这让他为之松了口气。
“那个邮件你把后面那两封退回去就好了，我已经说过他了，他下次不会再干这种事了。”大概吧。叫我霸霸心虚地默默在心里面补充。
童又又依言退回了邮件，身体一下子轻松了起来。
“那金子呢？”
叫我霸霸说：“那个你收下吧。”
“嗯？”
“就是那个……PVP负三代！”叫我霸霸干脆破罐子摔碎，把九歌是只猪的阴谋展露在她面前，“九歌他想让你和他打竞技场，就跟陪练差不多，他教你，然后你陪他打练手感，那个金子就相当于是前期投资，装备培养提升和修理这方面挺费钱的，他知道自己理亏才给你转的，估计以后还会有，你也别不好意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