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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扎震武林 羁縻州卷 叁拾捌章 寻人

作者:三指郎君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0-04-17 14:57:21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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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那位“苏公子”全名叫做苏惜雪,是当代武当掌门萧不亦的女儿。

    而这位被她唤作“舍弟”的周芸周姑娘,则是她最要好的贴身侍女。两人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此次苏惜雪下山游历,自然也是选择带着周芸一起结伴而行。

    二人从塞北游历到江南,所扮模样皆是之前那副高雅华贵、器宇不凡的男儿相,这让她们一路上省去了不少麻烦。

    朗州山美水美,二人在一处山间划船赏玩时,无意间在不远处渺无人迹的山间发现了人的踪迹。心生疑惑的二人偷偷跟过去查看,却撞见了江湖中臭名昭著的黄龙帮和西域圣教勾结在一起,在山间的一处遗迹里带出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但关于那个大秘密是什么,周芸却一直咬紧牙关不肯说,只说是“肖䍃这种无名小辈能力之外的,足以震动整个武林的东西”。

    二人虽然年岁不大,却也听说过那个东西,当下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被西域圣教的奸人弄到手。于是两人寻找时机,抢夺了那个东西。

    虽然武当是天下第一大门派,但此时毕竟还不在自己的地盘上。

    而且要知道,在江南地界,势力最大的两个帮派就要属黄龙帮和流沙舵,一个陆路最大,,一个水路最大,官府见了都得礼让三分。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二人因此一路男扮女装、隐姓埋名逃到了岳州,躲过了帮派设立的重重关卡,一直在找机会驾船北上,将那个东西带回武当。

    眼看都快要成功了,谁知道半路上遇上了肖齐二人这两个闲得慌的瘟神,齐泽辉一杯茶水一只手,在最是人多眼杂的茶馆让二人暴露了身份。

    二人意识到大事不妙后,连忙离去,果不其然刚出茶馆不久,就被乔装成本地人的黄龙帮以及西域圣教的人盯上了。

    虽说此处和武当离得并不算远,但毕竟隔着一个八百里洞庭湖,再加上奸人堵截,她们根本无法和师门的人联系上。

    纵使二人有些武功,怎奈寡不敌众,苏惜雪被人掳了去,要拷问出那东西的下落;而周芸被人下了秘术变成了羊,方才那人想带她去城西郊外,是想先玷污她再宰了她。

    “你说说,若不是你们两个恶贼,我们又怎会落到今天这般田地?”周芸抽泣道。

    肖䍃这才发觉自己和齐泽辉又酿成了大祸,心中顿时羞愧懊悔不已,连连向周芸姑娘道歉。

    “呜呜呜,如今道歉有什么用?”周芸哭道,“小姐她被贼人掳去,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有何面目回武当?有何面目面对师父和同门们?还不如让我一头撞死在这里!”说着,她就要将头撞向一旁的围墙。

    肖䍃赶紧拦住周芸,连忙道:“千万别,这时候一定要冷静,我们再想想办法,一定能够救出你家小姐的!”

    周芸点点头,哽咽着,勉强止住了哭泣。

    肖䍃想了想,忽然反应过来,转身看向那伪装成卖馄饨老伯的贼人,发现后者正匍匐在地上悄悄往远处爬去。

    肖䍃冲过去,作势一把揪起老伯的头发,却连整个“头皮”都扯了下来——原来这不过是一个做工粗糙的头套,“老伯”的头毛和胡须都是粘上去的,这人根本就是一个精瘦的秃子!

    这炎炎夏日,弄得人心浮气躁,如此简单的装饰肖䍃居然没看出来。

    “大侠!大侠别动手,我就一站岗放哨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那秃子跪地连连求饶,开口就念起了江湖贯口儿“上有八十岁卧床的老母下有三岁吃奶的孩子”,一个劲儿的磕着响头,求肖䍃饶过自己一命。

    肖䍃刚欲发话,忽然听见后面有口哨声传来,一回头,正是先前那名去上茅厕的“农户”。

    那人一边系着裤带一边吹着小曲儿,正欲牵着自己的“羊”去城外做美事呢,抬头就看见了把秃头按在地上的肖䍃。

    两人四目相对,后者愣了一下转身拔腿就跑。

    肖䍃一肘打晕秃子,朝着那人追了上去,还不忘回头叮嘱周芸:“你在此处等我,我去去便回!”

    “来人啊!来人啊!”那人逃起命来有如兔子一样,一边哀嚎着,一边飞快的窜进了一处屋舍的后门。

    但肖䍃也不是吃白饭的,紧随其后,一个箭步冲上前去飞起一脚正好将那人踢倒在地。

    “哎哟!”那人摔了一个狗吃屎,疼得眼泪直掉,没提好的裤子也落下了半截。

    “说!你们抓的另一个姑娘去哪里了?”肖䍃揪着后者的头发将他的头颅在地上重重地捶了三下,然后怒骂道。

    那人满嘴鲜血,张了张嘴还未答话,房屋紧闭的大门就忽然打开,几个面色不善的汉子走进后院,看到此情此景二话不说就朝着肖䍃冲了过来。

    看来不用他回答了,肖䍃丢下那人,上前与壮汉们厮打起来。几个名不见经传的打手哪里是肖䍃的对手,没过几招就被打得东倒西歪鼻青脸肿。

    “喝啊!”

    一脚飞踹,倒飞出去的壮汉撞破了门板,肖䍃深吸了一口气,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跳了进去。

    空气中满是汗臭味和烟叶混合而成的令人作呕的味道,屋内东一张西一张四处摆放着长桌,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赌具和银钱,围着桌子的赌徒们面面相觑,一脸茫然的看着突然闯入的肖䍃。

    这不正是那家赌场吗!

    肖䍃又惊又喜,正迟疑应该先从哪里开始找起,就看见一众拿着短刀短棒的打手们气冲冲的朝着他冲过来。

    他一拳打翻最先逼近的一人,随后一个飞扑避开了刀棒,却将几张桌子撞翻在地。

    哗啦!数不清的碎银和铜板顿时散落在地,那些赌博的和围观的顿时红了眼,纷纷弯下腰争相拾取,场面立刻混乱起来。

    肖䍃趁乱跑到了前厅,一眼就看见了被一群臭烘烘的汉子们簇拥在中间的齐泽辉,看来今天他的手气很好,面前的银子堆得如同小山一样高,他的嘴角似乎也快上扬得和那堆银子一样了。

    “板扎?你怎么来了?”齐泽辉惊讶地看着直冲过来的肖䍃,“出了什么事?”

    “来不及解释了!反正都是你的错!”肖䍃举起一张桌子将后面的追兵砸倒一片,“现在只有两件事!一,这里某个地方藏着一个我们必须要救的人;二,现在只要看见有人冲过来,别废话,打他!”

    齐泽辉虽然没有弄明白,但是出于信任他还是点了点头,他随手从小银山上将两块碎银丢给一个汉子,道:“帮我全部换成银票,然后乖乖在后门等我!你要是敢偷跑,就像这个人一样!”

    言罢,他一把夺下一个打手的短棒,怪叫着将那人抽打得头破血流。

    那名汉子吓得不轻,连忙用衣兜包起银堆往门口跑去。

    二人左右厮打了好一阵,一遍打一遍钻空子往里屋走去。

    此时,越来越多的打手从四面八方涌入了这个狭小的大厅内,将二人团团围住,场面十分危急。齐泽辉手里紧握着两根短棒,肖䍃顺势抽起一条板凳,两人背靠着背互相掩护,紧张的盯着四周。

    “敢在黄龙帮的地盘上闹事,你们俩不想活了?”一个穿着像是小头领的壮汉朝着他们俩怒骂道。

    “我不管你们是黄龙还是黑龙,把你们抓的那个姑娘交出来!”肖䍃毫不惧怕的回道。

    “对!交出来!老黄鳝们!”齐泽辉也叱骂道。随后他压低了声音,偷偷道:“你什么时候说过被抓的那人是个姑娘了?”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肖䍃也低声道,“怎么,害怕了?”

    “才不是,”齐泽辉兴奋的活动了一下颈椎,“你要是早点说,小爷我打得更卖力!”

    “他妈的!毛都没长齐,也敢学人家管闲事?”那小头领怒道,“上!剁了他们!不留活口!”打手们接了令,怒吼着一齐冲了过来。

    二人也不再废话,大喝一声,各自冲向了人堆里,与左右厮杀起来。

    两人将手中的短兵挥舞得虎虎生威,毫不留情,擦上的脱皮,挨上的脱臼,结结实实吃上一下的立刻折了骨头。

    所到之处,打手们个个人仰马翻,而两人自己则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连大气也不喘,在人堆里几进几出如入无人之境。

    剩下的打手们所剩无几,看见二人这副无人能敌的模样吓得丢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外逃窜去。

    齐泽辉一把抓住那个小头领,朝着他的肚子就来上了两拳:“说!人在哪里?”

    那人疼得说不出话来,直翻白眼,肖䍃又上前补了两拳,他这才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指向后面的厢房。

    肖齐二人对视了一眼,连忙踹开大门冲了进去,发现这不过是一间陈设简单的小屋子罢了,里面空无一人。

    齐泽辉从屋内探出头去,只见先前的那个小头目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

    “怎么办?我们好像被耍了!”齐泽辉懊恼的嚷道。

    “不一定,”肖䍃摇摇头,他刚才隐约捕捉但了一丝熟悉的气味:“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味道?有哇,烟味酒味汗臭味,味味俱在啊!哎你可别嫌弃这味儿,一开始确实难以接受,但是闻久了,赌场里就属这气氛最上瘾呢……”齐泽辉摇头晃脑的道。

    肖䍃示意好友住嘴。他抬起头,左右环顾着这间屋子。

    床铺桌子柜子字画地毯……

    他快步上前,吸了吸鼻子,将这些东西挨个闻了一遍。齐泽辉虽然看得心里奇怪,但还是选择了默默旁观。

    当肖䍃把鼻子贴近地毯的时候,那个熟悉的味道味道又出现了。

    恬淡温润的兰花香气。

    肖䍃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位白衣如雪的苏姑娘躺在这块地毯上的情形。

    “她一定来过这里!总不能凭空消失吧?一定有暗道!”

    齐泽辉点点头,二人一起四处寻找起来,扯开了地毯,掀翻了床板,撕烂了字画,将墙板和地砖叩了个遍,都没有发现暗道的身影。

    于是,两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墙角的柜子上。

    哐当!木柜子被粗暴的推倒,上面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散落了一地,二人一番苦寻,仍然没有发现。

    “你是不是闻错了?毕竟是人肉长的又不是狗鼻子!”齐泽辉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质疑道。

    肖䍃摇摇头,他坚信自己闻到的气味就是苏姑娘身上的,不会错。

    “那可能是来过这里,然后去了别的房间吧,快走快走,时间宝贵……”齐泽辉率先出了门。

    肖䍃点点头,前脚刚踏出了门,后脚就僵在了半空中。

    如果前后左右东南西北,以及地上都没有的话……

    那么只可能藏在一个地方!

    “阿辉!”“嗯?”

    齐泽辉茫然的回头,看见肖䍃弯着腰弓起一条腿,在胸前叠起双掌,立刻心领神会,一个助跑飞奔过去。

    肖䍃轻轻往上一举,齐泽辉就轻而易举的够着了天花板,顺势一个高抬腿往上踢去——

    嘭!这天花板上果然有一个隐蔽的阁楼,齐泽辉一脚就踢出了一个大洞,这震荡还露出不远处的暗门和梯子。

    不知是不是凑巧了,这一脚的触感十分柔软,上方传来一个女人的惨叫。

    肖齐二人大窘,心说不会这么巧吧?连忙爬上梯子一看,原来那被踢中的并非是苏惜雪,而是一个模样丑陋的老妇人,手里还拿着一把小刀,正跪坐在地上捂着腿“哎哟哎哟”的叫唤。

    苏惜雪被缚住了手脚,正在那老妇人身后苦苦挣扎呢。

    若非是齐泽辉这一脚,不偏不倚的踢中了那老妇人,等到二人上来时她必定还挟持着苏惜雪作人质呢,那样不知又要增添多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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