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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城看着身边的温若黎。
一双眸子像是少年般纯真无暇，“这样的进步足够吗？”
其他人，都开始融入了这个集体。
现在看。
似乎就只有他一个，没有融入进去，甚至和其他人看起来，是有些格格不入的。
温若黎笑着，对待柳城，她似乎总是有很多的耐心，“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差了些，但是对于你来说，你现在会在这里，就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要知道。
现在坐在这里，对于曾经的柳城来说，已经是一件不太会发生的事情了。
坐在这里，并不难。
但是对于柳城这样的人来说，和人在这里虚伪与蛇，还不如找一个地方，多写几个代码，多找到一个bug。
这样的进步，对于柳城来说，足够了。
柳城听着温若黎的话，却有些难受了。
看着温若黎，小声的问着，“或许你可以告诉我，我这样的社交能力，在你的眼里会不会很差劲。”
他不在乎在场的其他人，确很在乎温若黎。
他遇到不懂得bug和代码，只有温若黎可以帮到他。
他希望可以靠近，这个可以帮助到他的女人，自然是希望得到温若黎的认可的。
温若黎看着还在欢笑的其他人，回道：“不会，你有你的特点。”
柳城是一个好苗子。
虽然现在的温若黎还没有想清楚，她到底需要怎么来带柳城，但是至少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知道的是，应该把柳城这个人给抓住。
不论如何，首先柳城不是属于其他人的。
在这个前提条件下，再去思考其他的事情。
杜雪也一直都在注意这边的情况。
看到温若黎和柳城一直都在说小话，心里有些不舒服。
之前她和叶舟说到柳城这个人的时候，叶舟那边都很诧异。
按照叶舟的说法，他给的名单里之所以没有柳城，不是因为柳城的能力不够，而是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像是他们这样的班底，可以邀请到柳城。
可是……
就是这个在叶舟看来，他们几乎无法邀请到的柳城，就这么来了，跟在张芸京的身后。
甚至，柳城对张芸京的态度也很奇怪。
就像是很相信这个女人一样。
杜雪大概知道一些，张芸京或许是有一些能力的，但是也不至于什么方面都很厉害，张芸京到底是哪里，值得柳城的跟随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杜雪的脸上堆砌起笑容，往温若黎和柳城这边靠近了。
杜雪：“……”
她才刚刚靠近了一点点，就看到柳城挪开了一点点，在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意识到了柳城的价值，想来套近乎。
温若黎对与杜雪的那点小心思，可以说是看得一清二楚。
本来是对杜雪这样的行为，有些不齿的。
看到柳城的举动以后，差一点笑出声来。
别说。
柳城的这个举动简直不要太可爱，完全可以直接把杜雪那个小心眼的，直接气个半死。
平时不会气人的，不经意之间表现出来的，才更伤人。
只是这么想着，温若黎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伸手把杜雪拉到身边来，小声的说着，“你今天做的比我想象中的好，起码这些人现在对你已经有一些亲近的感觉了。”
杜雪看了眼柳城的方向。
柳城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给到她这边，心情难免有些糟糕，“就算是我也在收买人心，肯定也是不如你的，你这速度多快啊。”
温若黎当然明白杜雪的怨气是因为什么。
不过，她是真心的想要收买柳城的。
这时候感受到杜雪的怨气，也只不过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至于辩解的话，倒是一句都没有帮她自己说。
也许吧。
根本就不是不想说，而是认为没有这个必要。
温若黎伸手给杜雪到了一杯水，这才开口，“这些，本来就是各凭本事的。我答应你的，也只不过是把这个项目让给你，其他的我不会帮你的。”
杜雪看着柳城的方向，这次倒是没有盲目的冲动。
只是小声的问着温若黎，“他好像并不喜欢这样的环境，刚刚拒绝我也在情理之中，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们在说到柳城以后，叶舟也提点了她许多。
柳城这个人在浩洋集团，是个很特殊的存在。
其实一直以来都有很多的公司，挖他，因为他的能力在业界是顶尖的，不论是去到什么样的公司，都会是一个很合适的人才。
毕竟……
越是大公司，越需要一个可以负责网络安全的。
柳城不是一个简单的程序员。
就连叶舟，都没有办法搞定柳城出席一次团建。柳城到现在还没有离开浩洋集团，按照他自己的说法，他对浩洋集团是有情怀的。
当叶舟说到这个的时候，杜雪的脑海里就闪过一个人。
张芸京。
之前她问过张芸京，有欧景博这样的靠山，就算张芸京不在浩洋集团，也会有很多很多的选择。
甚至，她的能力也是不差的。
为什么明知道，留在浩洋集团，可能会面对和她之间的斗争，还是选择留下来。
那时候张芸京是怎么说的，对浩洋集团有情怀。
之前，对于这些，杜雪也只不过是当做一个借口而已。
可是想到柳城说的情怀，再想到张芸京说的。
还有叶舟都没有办法搞定的柳城，现在乖乖巧巧的跟在张芸京的身边，杜雪是真的有些懵了。
他们口中所谓的情怀，到底是什么。
会不会有很多很特别的地方。
是她和叶舟，一直以来都不知道的，属于浩洋集团的秘密？
就是他们口中的情怀？
温若黎看了柳城的方向一眼，再看身边的杜雪，脸上的表情分外的无辜，“你要是问这个的话，其实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杜雪的表情一脸的鄙夷。
温若黎一定是想要守住这个秘密，才会不告诉她的。
温若黎无语的耸了耸肩，“我真的不知道啊，是柳城主动地来找我的，而不是我主动邀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