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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一等逆妃 第396章 剽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作者:坏坏猫妖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0-05-10 19:10:19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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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头,面不改色地对秦影道:“孤陋寡闻。”

    秦影:“……”

    江楚歌心虚,所以不理他,继续挥洒笔墨,刷刷一会儿功夫又写了一首。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秦影默默在她身后念着,念到最后一句,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炸响,耳边听到了哒哒的马蹄声,目光闪了闪,心肝脾肺皆跟着颤了颤。

    江楚歌默写了两首诗,打发儿子回去誊写一遍,然后背诵下来。

    “你娘能记住的诗都是神作,精华中的精华,一定要一字不差地背下来,将来一定会有用的。相信我。”

    小鱼儿瞅着这两副像是粘满了黑芝麻团子的字,皱成了波波眉,面露难色。

    “娘亲,不是我不想背,只是您写的这些字吧……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

    “……”

    江楚歌无奈,拍拍秦影的肩,“你给他誊一份吧。”

    她说着,把团子从他怀里接过来。

    秦影被江楚歌这一拍才渐渐回了神,小鱼儿立马狗腿地过去给爹爹研磨。

    重新在桌上铺上一张宣纸,江楚歌见秦影提起笔,问道:“要不要我再给你念一遍?”

    “不用。”

    秦影淡淡拒绝,一行行字很快跃然纸上,只看了一遍,两首诗他便一字不差地默了出来,江楚歌不由感慨他这惊人的记忆力。

    更感慨人家这手漂亮的字,笔锋凌厉,有棱有角,霸气侧漏,高端大气上档次。

    尤其是那句“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简直是大气磅礴,漂亮极了,难怪人家都说字如其人。

    呃……不对,她可不承认这句话。

    小鱼儿在一旁跟着爹爹的字缓缓念诗,这次念的就顺畅多了,待念完最后一句,他仰起头来问江楚歌,“娘亲,这首诗是谁写的啊,感觉好悲壮。”

    “不错啊儿子,还能领会到诗的意思呢。”

    江楚歌先夸奖了儿子一波,在他得意的笑脸下,她缓缓给他解释道:“这是南宋的诗人陆游的作品,据说写这首诗的时候他已经六十八岁了。一个老人你想想,打了一辈子的仗,告老还乡,在孤寂荒凉的乡村还想着要为国家守卫边疆。夜深了,他躺在床上听着风雨声,梦见自己骑着战马跨过冰河出征疆场……”

    秦影的思绪随着江楚歌的声音渐渐飘向远方。

    山河破碎,风雨飘摇,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

    在家国沦落,半壁江山尽陷于敌人铁蹄之下面前,个人的得失、恩怨,又算得了什么呢?

    雨越下越大,天色渐晚。

    团子躺在江楚歌怀里睡着了,小鱼儿认认真真地在坐在那里练字,江楚歌听着外面的雨声,支在桌子边昏昏欲睡,差点一头栽进桌子底下。

    她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发现秦影不在房间里,“嗯?你爹呢?”

    “出去了。”小鱼儿道。

    江楚歌:“哦。”

    闭上眼睛继续睡。

    小鱼儿想了想,补充道:“爹爹是拿着剑出去的。”

    “……”

    江楚歌懒洋洋应了一声,下一瞬眼睛蓦地睁大,脑袋倏然弹了起来。

    一场大雨把住店的客人都困在了房间里,走廊上只有几个行走的伙计,安静的只能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

    她借了一把油纸伞,撑着出去寻秦影,转过两簇花丛,走到游廊尽头,停住了。

    花园里,风雨中,秦影拿着一把剑挥来挥去。

    雨早已将他的浑身打湿,可未显出一丝狼狈,面容如同一幅水墨画卷,素雅清淡,青色的长衫随风扬起,带起一溜水珠,像湖水的波纹,令人荡漾。

    他一身青衫,在缭绕的雨雾中腾起飞跃,银光闪闪的长剑将雨滴切成两半,他步履轻盈,却寒意凛凛,在雨中的身影,是那么的……孤独。

    难道真的是因为高处不胜寒?

    江楚歌站在廊下,静静看着耍剑的秦影,轻轻叹了一口气,虽说孤独是人生的常态吧,但看着这样的秦公子,她特别想过去抱抱他。

    秦婴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侧,凝眸看着院中的秦影,啧了一声,“我叔这是又受什么刺激了?”

    “不知道。可能是我写的诗触及到他灵魂深处了。”

    江楚歌觉得只有这个原因了。

    秦婴看她一眼,一副“你在开什么玩笑”的模样,“脸是个好东西,拜托你要一下。”

    “滚!你才不要脸呢!”

    江楚歌喷他。

    秦婴抹了把脸,看着在雨中耍剑的秦影,悠悠叹气,“十七叔这次是遇到难题咯,心里烦闷是正常的,毕竟他也是人,也是有七情六欲滴。”

    “什么难题?”

    江楚歌扭头看他,“你知道什么内幕,快快招来。”

    “北漠那边,有个少年将军,打了几次胜仗之后就不知道姓什么了,频频挑衅我东历边境。”

    秦婴说到这里脸色不由沉下来,“那人是个武痴,一直久仰十七叔的盛名,想要挑战他。这不,听到十七叔回来了,便开始在边境整兵,蠢蠢欲动了。”

    江楚歌拧起细眉,“他既然仰慕阿湛,私底下过来讨教讨教不就得了,还非得闹到战场上去挑战?摆明了挂羊头卖狗肉嘛。”

    “差不多就这意思吧。”

    秦婴正色道:“反正现在满朝文武皆知十七叔回来了,也都等着他能应这一战,皇上呢,想让十七叔回朝堂,却又想让他能够主动请缨打这一仗。”

    “呵,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早干嘛来着?”

    江楚歌一万个不乐意,“我最烦那种卸磨杀驴、狼心狗肺的人。当初以为太平盛世了,不需要摄政王干预朝政了便逼着人家隐退,还没老就被迫还乡了,现在又巴巴地求我男人回去,啧啧啧,脸色真的不是一般的厚哦。求人也得有个求人的态度吧,你亲自来倒也罢了,现在是怎么着,拉不下脸来就威逼利诱?”

    “嘘嘘嘘嘘嘘!”

    秦婴环顾四周,忙不迭地来捂她的嘴,“你嘴上能不能有点把门的?谨言慎行,懂不懂!”

    “懂,我又没有指名道姓,你怎么知道我骂的是谁?”

    秦婴无语地翻两个白眼。

    拜托,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在骂谁好吗?

    “话说,你就眼睁睁看着我十七叔这样淋雨,不怕他冻着啊?”

    “冻着正好,还不用上战场帮别人拼命了。”

    江楚歌随手从一旁折过一根树枝,一边摘叶子一边道:“你帮我们煮姜汤去吧。”

    秦婴不满地嘟囔道:“那你呢?”

    “我陪他玩玩。”

    话音刚落,江楚歌便将伞丢到一边,拿着树枝冲进了雨中,直直朝秦影劈去——

    江楚歌拎着一根树枝,像模像样地和秦影“打”了起来。

    秦影练完了一套剑法心绪也渐渐平复了些,他知道江楚歌一直站在廊下看着他,怕她站得太久着凉,正准备收剑,她便砍了过来。

    那便只能继续陪她在雨中玩一会儿了。

    秦婴站在廊下看傻了眼。

    不是说好的怕着凉吗,这怎么突然间一块冲进雨里发疯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尤其是人家两口子似乎还在雨里玩的很开心,打的一本正经。

    江楚歌这段日子经常跟秦影切磋,被他喂招,她虽然没学过武功,但也练过跆拳道和击剑,有点底子,在他的培养下也能像模像样地耍个剑了。

    她手里拿的是树枝,可也砍出了剑的威力,虎虎生风的,一招一式都带着杀气,看得秦婴一愣一愣的。

    呦呵,这十七婶,可以啊。

    只是秦影摆明了只防御不攻击,而且还时不时顺势喂她几招,杀气消失于无形,徒留暧-昧,秦婴看着看着就开始吃狗粮了。

    两个人一开始拿着剑厮杀,但秦影的剑太过锋利,江楚歌手中的假剑,真树枝,很快就阵亡了,被削成一段一段的,大卸八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江楚歌没了武.器,秦影也将剑收了起来,两个人的对打变成了贴身肉搏,各种姿势,各种摩擦,秦婴渐渐没眼看了。

    得,他这个单身狗还是煮姜汤去吧。

    在雨中肆意狂欢之后,江楚歌看着同为落汤鸡的秦影,微喘了几下,仰头笑着看他,“舒服了吗?”

    秦影看着笑容明媚的江楚歌,只觉得世界因为她,突然变得明亮了起来,不再是暗无天日,她就是老天爷照进他生命中的一抹亮光。

    他眼眸跟着闪了闪,轻轻点了点头。

    江楚歌唇角勾了勾,踮起脚尖拦住他的脖颈,嘴巴凑到他耳边,缓缓说了一句话,让秦影耳朵发麻,浑身一震。

    待她收回脚的一瞬间,秦影捧起她的脸,凝视片刻,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刚刚的那句话是——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是你,冰河也是你。”

    淋雨的后果就是,即使喝了几大碗姜汤,江楚歌和秦影还是双双中招了,喷嚏一个比一个打的响亮。

    其实是江楚歌体质不行,先中的招,但是因为秦影没忍住和她做了一晚上答答的事情,然后被传染上了风寒,伤上加病,病来如山倒。

    小鱼儿这两天跟小大人似的,化身贴心小棉袄,照顾着爹爹娘亲。

    江楚歌倒还好,只是有些流鼻涕打喷嚏,很普通的感冒而已,可秦影却不同,持续高烧不退,身上烫的能烙饼,江楚歌都担心他烧傻了。

    请来的大夫看过之后说是因为身上伤势未愈,本来就虚弱,又淋了雨,受了寒,所以发作起来才这么严重。

    江楚歌这才知道秦影之前是真的难受,只是强撑着怕她担心罢了,并不是刻意装病骗她。

    她还闹了那么一出……

    想到这里,江楚歌就有些汗颜。

    “娘亲,药熬好了。”

    小鱼儿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江楚歌感冒好些了,也有力气照顾秦影了,她坐在床边,把药从小鱼儿手中接过来,就准备喂秦影。

    “相公,起来喝药了。”江楚歌觉得这简直是她生平最温柔的语气。

    秦影昏昏沉沉的,听到她的轻唤勉强睁了睁眼睛,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却并不想动弹,哑声道,“不喝行吗?”

    “不行。生了病怎么能不喝药呢,不喝药怎么会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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