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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林白笙情绪有些不高的样子，傅司御索性安慰道：“他得罪的人多，当然会被人扒各种黑料，何况他自己为人又很一般，所以也算得到了报应。倒是帮助你的那个小伙子，一夜间名气大涨。”
“是吗？”林白笙对于这个倒是不怎么关心。
“不过，他倒是谦虚。”傅司御道：“把所有的功劳都推到了你身上，还说从你这里受益良多，也学到了很多。所以他目前要踏踏实实更好地做事，学习经验。”
林白笙道：“傅司御，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对这样的事情如此的感兴趣？”
傅司御道：“也不是感兴趣不感兴趣的事，只是吧……你的事我当然关注得要多一点。”
“好。”林白笙道：“不过，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接下来的话我要开始我的设计了，总算是一切都办妥了，我的事业要重新开始了。”
公司创办了，初期林白笙没有招一个人，而林尽欢负责给她打下手，倒是耳濡目染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哎，我是手残党……”林尽欢不住地唾弃自己画画，“看来我都做不了你的助理，顶多是打打下手。”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事。”林白笙道：“你看当初我学习武术不一样没有你那样的天赋嘛。”
林尽欢笑了笑道：“嗯，白笙你还是一样嘴甜。”
林白笙道：“什么叫还是一样啊……我说的实话。”
林尽欢趴在桌子上看着林白笙画画，等她画完之后，拿起来感慨道：“画得也太美了，如果是什么cosplay的话，一定可以拿个第一。”
林白笙笑道：“哦，你现在喜欢cosplay了？”
林尽欢点头道：“上次和朋友玩了一次，觉得很不错。”
“哦。”林白笙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埋头继续修图。
林尽欢继续打扰，“我和你说话会不会影响你的思路？”
林白笙摇摇头道：“不会啊，我基本都已经画完了，就是细节的调整而已。”
林尽欢道：“什么时候画成人的衣服，我一定要当你模特。”
“我才刚开业，你就让我转业啊。”林白笙道：“再说了，画成人的衣服要各种比例的，哪有画这种来的好。”
“那倒也是……”
“嗯。”
“白笙啊。”
“怎么了？”
“你认真的样子真的很美啊。”林尽欢夸赞道。
“呵……”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而创办公司后，林白笙也画了非常多的图纸，并自己动手做成了成品，穿在了娃娃的身上，也把照片放到了网上，顿时在圈子内小火了一把。
而身为林白笙的助理，林尽欢则是尽职尽责地开始替她做一些周围的联系。
虽然受到人喜欢，而且也接到了订单，但是规模根本就不怎么大，只在小众的范围内被疯狂的喜欢。
“这种样式是不是太超前了？”林尽欢有些狐疑道：“大部分觉得这种设计不好。”
林白笙微微叹了一口气，“或许吧，这种模式是我自己新创的。可能在有些人眼里，比较不伦不类吧。”
林尽欢点点头道：“引领潮流本来就需要时间作为奠基者，哪有一瞬间引爆的事。就像人穿的衣服，所谓时尚的都基本不符合大众穿的。”
“嗯。”林白笙的情绪略微有几分低落。
虽然没有想过指着这个手艺挣到很多钱，可是她还是想要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她不能够总是沉浸在一个小圈子里走不出去。而后，她又设计了一些很是普通的衣服，但是想了想，仍然废弃了。
既然是自己喜欢设计，那么她就不能用那种为了钱去迎合大众的模式，当然她也并非清高到大众不喜欢她的东西也可以的地步。
林白笙想要的一种结果是，不迎合市场，但是自己设计的东西让很多人喜欢，那才是做设计的意义。
关于这件事，林尽欢在私下里偷偷得告诉了傅司御。
傅司御有些讶异，“情绪低落？是生意不好吗？”
林尽欢想了想，“也可以这么说吧，但是，她在意我当然不是生意不好而没钱的事情。”
傅司御道：“前些日子我看她好像还不错，怎么这几天……”
“在小众圈子里，她设计的东西很多人喜欢。”林尽欢接受道：“可是，普通大众觉得她设计的东西比较怪异。网络上还有很极端的两波人在吵架呢。喜欢的很喜欢，讨厌的很讨厌，有些话说的可难听了。”
傅司御点点头，“我知道了。”
林尽欢转身欲走，后又转身回来道：“她应该是不想让你担心，所以你不要告诉她……是我把这个事情告诉你的。”
傅司御点头，“嗯。”
傅司御想了想，特地找了个时间准备和林白笙好好地聊一聊。
“最近公司如何？”傅司御看着林白笙道：“现在我们两个人都有公司了，倒是又更有共同语言了。”
林白笙想了想，然后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喜欢的圈子的确很喜欢，但是只是很小一部分。我也不是说不想给这部分人继续设计，就是想让更多的人喜欢。我也许不缺钱，可是我也不讨厌有挣钱的可能。”
傅司御握着林白笙的手道：“我知道，你慢点说。我看过你的画稿，我觉得你设计的衣服怎么说，非常的有灵性，证明你是个很有天赋的设计师，但是你……缺少经验。”
“经验？”
“对。”傅司御道：“就像装修办公室的设计，你有很多想法，可是你在和那位有经验的设计师商量的时候，是不是被迫去掉了一些天马行空的设计？”
林白笙点头，“的确是的，有时候我觉得很好的想法，他会用他的经验告诉我，这样做没可行性，除了美观没有使用价值，而且可能有隐患。”
傅司御道：“普通大众对于你设计的东西怎么说呢，接受度不够。比如，给女儿买娃娃，人家就是想要粉色的，可你设计的比较黑暗系……”
“但是，那是基于娃娃的身份……”林白笙解释道。
“我知道。”傅司御安抚道：“可是大部分人是没法理解的，娃娃也有人设，这算是什么呢？”
“我……”林白笙皱皱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