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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秋月是聪明的，也是反应灵敏的。
“当然会选娘娘，娘娘这么聪慧又有美貌，放眼整个皇城来说，也是极为难得的佳人。”
秋月这个时候，只能顺着马屁往上拍。
“可是，殿下为什么就不懂得好好珍惜眼前人，非要望着自己得不到的人呢？”
顾染雪忍不住低声为自己打抱不平，“我到底有哪里，不如那个女人的呢？”
秋月听来听去，没有听出一个所以然来。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府里的小妾。
也只有这位小妾的存在，才会威胁到太子妃的地位，还有宠爱。
“一个小妾而已，就算在殿下那里得到了再多的宠爱，那又如何，终究还是一个小妾，上不得台面的小妾。”
秋月以为太子妃是为了和小妾比较高下，这才心情郁闷的。
“不是，不是她。”
顾染雪摇头，不是她对自己太有自信，她还没有把一个小妾放在眼里过。
秦嫣儿，在她眼里，还对她构不成什么太大的威胁。
能让她这么坐立难安的，也不会是一个小妾。
“不是她，那还能是谁？”
这回，轮到秋月傻了眼。
太子殿下的身边，难道在外面又有了别的新欢？
可是，也没听说过。
“是一个你想象不到的人，太子居然对她一直念念不忘，哪怕如今，她已经嫁给了别人，甚至还给别人生下了孩子，仍旧如此，你说她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可以引得太子难以忘怀呢。”
这正是她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娘娘，您说的人是……”
秋月在还没有搞清楚所有的事情之前，不敢乱下评语。
“除了顾清欢这个贱人，还能有谁。”
顾染雪恨恨地道出来，心中不吐不快。
要这么一直压抑憋着，她会憋死的。
“大小姐？”
秋月倒是意外。
因为在她的印象中，顾家的这对姐妹，一直不太和睦，这是府里上下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殿下和大小姐，这什么时候的事，这中间怕是有什么误会吧，娘娘？”
秋月还是有些不敢想象，她知道大小姐现在已经远离了皇城，人都不在皇城里，又怎么可能影响到太子殿下呢。
“没有误会，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顾染雪振振有词。
秋月不敢再吭声，因为这个消息，来得太劲爆。
顾染雪自己却滔滔不绝地讲起来，“殿下昨夜喝多了也喝醉了，然后在酒醉之时，不停地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你猜是哪个人，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居然是顾清欢这三个字。”
秋月的脸色变了变，这样看来，的确有些不同寻常。
“殿下对这个贱人，一直是念念不忘，本来以前在皇城的时候，他就和她刻意走得近，那个时候，我也曾经怀疑过，只不过因为没有实锤，因此这事就搁了下来，一直搁到了现在，谁知这一次，酒后吐真言，太子到底在酒醉之时说出了心中的真心话。”
虽然，她不想承认，可是也不得不承认。
“可大小姐远离皇城，她和殿下也没有可能。”秋月实在觉得这个担心，是多余的，毕竟隔着这么远，怎么可能有进一步的交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