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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夫子养成记 第一卷:三龙护主穴 第六章:失控

作者:大兜小转 分类:恐怖 更新时间:2020-03-23 12:36:4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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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叔的话让我整条脊梁骨都冷了,他不会做出这种无聊恶作剧的事,而如果有人越过他推我,二叔肯定会知道是谁,他那老实的性格肯定会说谁谁谁推的。

    我艹,真有不干净的东西找上门来了?我他妈不是什么至阳之体吗?找谁也不应该找我啊。

    此时罗小姐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招呼大家扶稳注意了。

    这让我心里更加慌乱,就剩个脑袋在里面,身后什么情况一点看不见,更瘆人的是已经很恐怖了,还得面对着一具尸体。

    我努力的想把头缩回去,但越慌越出不去,磨得下巴和耳根生疼。

    突然,那具干尸发出呼呼呼的声音,像人呼吸,而我竟然能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喷在我脸上。

    我魂都快冒出来了,真他妈的有鬼?更扯蛋的是老子被卡住了,岂不是让这鬼为所欲为了?

    “尸……尸体,动……动了!”我吓得语无伦次,都快尿裤子了,生怕大点声这鬼就咬过来。

    此时罗小姐越过拉扯我的二叔,钻到我身下,一只纤纤玉手从我脖子下面伸了进来,一下就掐住了那鬼的脖子。

    “憋住气,这粽子对人呼出的阳气很敏感。”罗小姐飞快说完,那尸体就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窝,张开一张带獠牙的嘴,向我咬来。

    还好罗小姐力气不是一般大,把尸体撑住了,但由于姿势不对,她无法发力推开尸体。

    “吼吼……”尸体发出底沉的吼声,一张脸拼命想靠近我。

    我的头被罗小姐的手顶住,呈一个后斜方仰,急忙闭住了气。

    但特么我又没受过憋气方面的训练,平时就憋不了一分钟,这慌乱之下二十秒不到就泄气了。

    我气一泄,那具尸体更加卖力的向我咬来,连罗小姐都有些撑不住,手臂有些弯曲,把我脖子都快顶断了。

    正在慢慢靠近我的尸体突然就往下坠,是阿杰把它扯了下去,然后我就听到一顿噼里啪啦的打斗声,没一会就听到阿杰说粽子解决了,叫我们可以放心。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这真他妈的短短几个小时,我一辈子没经历过这么多恐怖离奇的事。

    整个心神放松,身体不受控制的松懈下来,一股暖流就从下体流了出来。

    极度恐惧下,人真的会被吓得大小便失禁,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丢脸的事,恐惧是人的天性,只要是人,总有害怕的事或物。

    只是……

    尼玛我身下可是蹲着个人,还是个女人,这岂非……

    果然罗小姐反应过来,感到身上有股湿湿的,暖暖的液体,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

    这种女人要美貌有美貌,要钱有钱,要功夫有功夫,还恨辣果断,连鬼都不怕的人,受得了别人往她身上尿尿?

    果然传来一声尖叫,在黑暗寂静的古墓里,格外的刺耳。

    我认命了,足足被她打了十分钟,要不是我身份特殊,估计她拔刀捅了我的心都有了。

    忙活了半天,我终于把头缩了回来,周围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我恨不得一头撞死,永远的留在这陪伴墓主人。

    像是度日如年,我不敢去看罗小姐,只希望出去后这辈子都不要见她了。

    “好了,大家做好准备。”门内传来阿杰的声音。

    用了半个多小时,他把浇筑的铁水刮开,门已能打开。

    这门用樟木做成的,很少人用樟木做家具,一是有种气味很难除尽,虽然这种味道有驱虫效果,但很少人喜欢闻。二是樟木成长慢,太大又容易空心。

    一般用得多的,就是寺庙用来雕像,像很多木质的雕像,多用樟木雕成。

    樟木又有驱邪的作用,干燥后不易变形,我家乡很多办丧事的就用这种木料。

    罗小姐愤怒的瞪了我一眼,差点把我推下去。她往一把短柄锤上绑好绳子,锤子伸进暗格放成横的,绳子垂下,这样我们就能往下爬。

    二叔他们逐一吊在绳子上往下滑,从打开的门缝里溜了进去。

    大门处有门槛,这种建筑风格我村里的老祠堂还沿用着,老话又叫福添,寓言添福的意思。

    其实就是为了防沙防水,现在的建筑物逐渐取消了。

    这里的门槛是用那种黑色石料做的,吴教授说这是黑心岩,专克制虫蚁,如果取一小块在身上,再厉害的蚊子都不会咬你。

    看着依次下去的人,我也想早点下去,刚才还不知道被什么推了一下,才导致我头卡进去的,这上面怪瘆人的。

    但罗小姐还在气头上,又是她在旁边辅助其他人爬下去,我愣是没敢上前去。

    等就剩我跟她时,我以为多少会照顾着我,帮助我先下去,毕竟我连业余的土夫子都不算,身份多多少少有点,听吴教授话外意思,我好像对他们这行挺重要的。哪知道她横了我一眼,自己麻利的溜下去了。

    我心说不帮就不帮,我好逮是个壮年,这点困难不至于难倒我。

    抓住绳子有样学样的往下爬,并没我想象中困难,估算着撑几下门框就能站在门槛上。

    尝试过的朋友应该知道,抓着绳子往下爬,脚着力后两手交替着抓绳子是最稳的,我也是用这种方法。

    按理我早应该站到门槛上了,可越爬越感觉不对劲,好像我挂在门框中间就没动过。

    我这颗小心脏早被吓得有些麻木了,心想不会又被鬼怪找上了吧?

    忍着恐惧抬头一眼,一张惨白的脸对我裂嘴一笑。

    我想过会是某种机关在卷动绳子,甚至想过可能会是干尸,但没想到会是一张活生生的人脸,吓得手一松,人就往下掉。

    我哀嚎着,这下真的死定了,下面可是满地的虫子,咬一口估计就得挂掉,这掉虫堆里,大罗金仙也救不了我啊。

    这墓主是缺心眼么?我是被逼才来你家的,又没想过偷你家东西,你特么的专盯着我不放是几个意思?

    我几乎就听见地上虫子兴奋得尖叫,抄着钳子昂着头就等我入锅,想着吃吧吃吧,早死早超生,三番五次的遇险,夜路走多了总会遇鬼的,总比活活吓死好。

    扑通的一声,我就掉地上了,好像身下传来“吱”的声音,应该是有不少虫子被我压死了,这也不吃亏,一命换一命,不对,是一命换了很多条命。眼睛一闭就等着被虫吃掉,却听到罗小姐大吼一声:“还不起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抓住衣服拖进门内。

    原来见我迟迟挂在门中间晃,罗小姐他们就感觉到不对劲,阿杰跟大麻就站在门槛想拉住我,但没想到我突然就掉了下来。

    还好罗小姐反应快得惊人,提起那具被绑的干尸就扔了出来,刚才扔在我身下,我是掉到干尸身上了。

    好像进了墓地,我就是各种坑队友,而队友又各种神辅助的救我狗命,奇迹般的逃过一劫又一劫。

    看着那具爬满虫子的干尸,我就心头发寒,好像被咬死也没想象中那么完美。

    干尸体内竟然留出绿色液体,一股腥臭味让人想吐,阿杰说是寄生在干尸体内的尸螯被压死了,这干尸并不是活的,只是被特殊处理,关节部位不是僵死,如果触动体内机关,能简单活动,不懂的人以为尸体变成鬼了。

    尸螯平时喜欢寄生在干尸体内,对干尸体内的机关熟悉,听阿杰说有些驯养过的尸螯,操纵起干尸简直跟活过来似的,甚至能完成端茶倒水的日常动作。

    我心说用干尸当佣人得多人格扭曲?

    那虫子显然是智商不高,全涌在干尸身上,我们把大门一关,只能隐隐听到虫子撕咬的声音。

    大麻哥问我是怎么掉下来的?手脚也太笨了吧?

    我把刚才看到的说了一遍,吓得大麻哥不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现在空闲下来,我仔细想了想那张对我咧嘴笑的脸,刚才吓懵了,现在想想,那并不是人的脸,更像是泥猴子掉光了毛的脸,吴教授不是说泥猴子不会过养尸池的吗?果然万事没有绝对。

    难道在门梁上推我一把的也是泥猴子?那这只也太调皮了,偷偷跟上来就为了吓吓我?

    阿杰又爬到暗格上,找了一圈也没看到那影子,我们也不确定到底是只泥猴子还是真的有鬼,但现在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

    大辉打开一盏探灯,这种是大功率照明器,照明比矿灯强数十倍,只是耗电非常厉害,带的特号电池也就能照个十来分钟。

    我们已经进入了墓里,没必要在省了。

    这座府邸非常大,一个院子跟篮球场似的,两旁是花埔,现在自然全枯死了,枝叶腐烂在那只能看个轮廓。左右两边各有一座两层阁楼,能看到门口都有婢女样的人影,做着端举的动作,如果不是腐烂掉了,动作是很生动的。

    吴教授说都是跟门前侍卫一样的干尸,如果是刚入葬那会,这里的一切除了不会动外,跟活人看不出区别。

    听得我不寒而立,得多少人跟着陪葬?门口两位,暗格上一位,这些婢女匆匆一数,能见的就有七位之多,我们才刚进来呢,就看到有十人被这种残忍的手段用来陪葬。

    吴教授照了照周围:“这里应该是墓主的侵室,生前整个府邸不可能只有这么点大,但这地底空间有限,改造风水格局沾用了大部分面积,所以只能建立墓主生前就寝的地方。两边应该是伺候墓主下人住的地方,不会放好东西,我们直接进主墓室。”

    吴教授辈分高,经验足,他才是这伙人中的领头,罗小姐他们都没意见,我们跟来的更没发言权。

    院子虽不是很大,但我们走得格外小心,生怕有什么机关。

    提心吊胆的走了足足五六分钟,却平静异常,除了那些干尸看得人发瘆,并没有别的意外发生了。

    走到北面的主楼前,发现门没有再像大门一样用铁水浇筑死,只是门窗有些腐烂,毕竟五百多年了,该烂也得烂呀。

    阿杰领头在前,轻轻推开了大门,发出“嘎吱”的声音,好像随时会倒下来。

    进门是个厅,两旁排了几把梨木椅,保存得很完整,看上面雕刻的花纹,非常的细腻。

    大厅门的对面,一把很有气势的太师椅端正的放在那,两边扶手处镶有玉石,靠背的一面雕刻着一头下山猛虎,手法细腻,栩栩如生。太师椅的旁边是张茶几,上面有一套茶具,茶壶是白得近乎透明的玉雕成,在强光照射下,能看到三条蛇影环绕着壶身,那时代的玉不像现在的市场,十玉九假,大多数都是人工制作的,想什么形就什么形,想多大就多大。

    这茶壶肯定是整块玉雕刻成的,而且雕刻非常精致,一条蛇盘桓着,蛇口即是壶嘴,蛇尾拱成茶柄。我对玉的了解也非常有限,只知道一个茶壶能装几杯茶就配几个茶杯,一般是四个或六个,有些单人饮用的只配一个,只是这个杯会略大一些,这里是配了四个,颜色都是一样,也都能隐约看到蛇影,除了一只放在茶盘外,边上镶着黄金,应该是墓主自己常用的茶杯。

    吴教授笑着说,总算见到值钱的宝贝了。

    大麻两眼发绿,忙问这值多么钱?

    “虽说黄金有价玉无价,但这套茶具,你猜猜。”阿杰打趣着说道。

    我心想这应该值个几万上十万吧,毕竟是古董嘛。

    大辉把茶具收了起来,按照他们这行规矩,只要参与了都可以分一分。

    吴教授心情大好,主动对我解释:“这套茶具叫夷山玲珑,取整块蛇影玉雕刻成,如此单品不是很值钱,但整套价格最少这个数!”

    我见他大拇指跟食指分开,不肯定的说:“八万?”

    吴教授摇摇头。

    “八十万?”我心跳加快,难怪有人盗墓连命都不要了,这也太诱惑人了。

    吴教授笑咪咪的还在摇头。

    大麻哥大叫着:“八……八百万?”

    “八位数。”罗小姐一副看土包子的神色。

    我血都快冲脑了,忙扳着手指数了数,却越数越不会数,反复几遍又不敢确认,真想问她带不带小数点。

    大麻哥小心的拿起茶壶,茶盖很精妙的调成一条盘起来的小蛇,我轻轻一拿就拿下来了,一股清香飘来,很好闻,让人精神一下子清爽了很多。

    “小张,虽然很多古董听着价钱很离谱,但古董跟明器还是有区别的,挖出来很难,转手出去一样难,这里面弯弯扰扰的学问很多,你以前没接触过,日后慢慢来,不着急。”吴教授好像对我格外的有耐心,一逮到机会就悉心教导,跟教徒弟一样,看得阿杰等人羡慕的眼光望着我,我心里却觉得别扭,好像我已经加入盗墓这个行业似的。

    我心里很矛盾,抵触这个行业,挖人坟墓就算不犯法那也太缺德了啊,谁要听到自家祖坟被人刨了,非撸起袖子跟他拼命不可。另一面却很眼红,这运气好,挖一个就能吃一辈子的事,对谁都是个致命的诱惑。

    我突然间,狠狠的抽了自己两嘴巴子,张远你他妈想什么呢,这种财拿了能花得安心吗?要是捧着这钱跑回家跟老头子说,爹,我刨人家祖坟了,得到贼好的宝贝,咱一辈子不愁吃穿了。

    我爸那暴脾气,非得把我腿打断不可。

    当时就暗暗发誓,这墓里得到的一切我都不要,也不拿任何东西,除了罗小姐当初答应补偿的那一百万,那是我应得的。

    这厅里除了这套茶器,还有很多瓶瓶罐罐,我心里冷静后,也就没了心思去打量这些东西了,呆呆地站那看着这伙人把墓主家东西一扫而光,没有帮忙也没有阻挡,当自己看戏的。

    阿杰大辉他们很兴奋,一会说这个值多少钱,一会说那个值多少,大麻哥跟四川佬相当的热衷参加进去。

    二叔初起也跟我一样在纠结,但眼睛渐渐红了,我拉了几下也没拉住,二叔说不拿白不拿,这些东西早就是没主的,扔在这地底下没发挥出它应有的价值。

    我也就任他了,有时候,人的决定再亲近的人干扰阻止不了,我不敢说自己高尚,我只是害怕。

    我害怕踏进一条无法安生的路,我害怕走上一条被人唾骂和儿孙指责的路,我害怕以后每晚一闭眼就是古墓里的一切……

    罗小姐眼神古怪和不解的看了我好一会,最终什么都没说。

    “小张,我理解你心情的矛盾,我也有过,在彷徨和害怕间思考很久,也许你有你的人生准则,做人做事的底线,这是非常宝贵的,如果是别人,我会建议他继续坚持,不管是好是坏,只是因为它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吴教授语重心长,“只是你注定与旁人不同,你肩负的东西是非常关键的,如果我们没有遇见,也许你可以平平凡凡的过一生,如果你只是与我相见,我也会尊重你的选择,但是现在不能了。”

    我被吴教授说得心中触动,也越来越迷糊,我的太爷爷肯定不是个普通人,为什么会入赘张家村?这更像是一种归隐,是在躲避什么吗?

    而关于他身份的事,太爷爷在刻意的隐瞒,希望所有人不知道他的身份,包括我们这些子孙。

    他们说我不寻常,应该指的就是我的血,不然我家族又不是只有我一人了,现在二叔明显坠入这行,他们找二叔轻而易举就能达成某种协议。

    我的血应该不单单是能克制一些阴秽的东西,虽然这个古墓很多诡异之事发生,我就不信他们少了我的血就没办法进来了,到底隐瞒我多少事情?

    还有一个,二叔提到过关于神秘诅咒的事,我都活了二十几年了,身体也好,心理也好,都很正常,而且家里除了我那老年痴呆外加瘫了的爷爷,都没有任何不正常的事。

    我爷爷身体方面是因为年龄大了,很多老人都有这方面毛病。

    任谁突然发现自己背着件不正常的事,都想刨根问底想弄个明白,不然晚上睡都睡不着。

    我一口气把我的疑问都问了出来,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有些歇斯底里,也许是这里一系列诡异的事,让我心里憋着一股无名怒火吧。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看着我的眼神仿佛有些恐惧和陌生。

    我不管这些,几乎咆哮似的问:“我不管阳家不阳家的,出了这里我们就是路人,你盗你的墓,我做我的事,别指望我跟你们一起去盗墓,这缺德事老子干不出来,我就想知道那狗屁诅咒是什么鬼东西。”

    我平时很少发火,也许这短短时间经历太多了吧,整个人都处在爆发边沿,小宇宙终于爆发了。

    这里一下子异常的寂静,好像他们连呼吸声都屏蔽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吴教授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神色怜惜又悲伤的看着我。大头愤怒的想上来揍我,被吴教授拦住了。

    “打啊,打死我啊,打死我也不跟你们挖人祖坟,你们这群贼,是强盗!”我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冲上去夺过那套夷山玲珑茶具就摔了个粉碎,边的上瓶瓶罐罐噼里啪啦连打碎好几个,边喊着叫你们偷,叫你们抢,老子全给你们砸了。

    “够了!”罗小姐冲上来甩了我两耳刮子,怒喝道:“你阳家的诅咒就是活不到六十岁!”

    我被她打懵了,“你放屁,我爷爷都快八十了,还不是好好的。”

    罗小姐也有些不确定,抓着我的手犹豫不决,最终说道:“我不知道你太爷爷用什么手段让你爷爷活到现在,还是说他找到解除诅咒的办法了?”说到最后,她也疑惑了。

    但此时二叔站出来说道:“大侄子,这诅咒是真的,你爷爷有两个弟弟三个妹妹,除了你爷爷,其他人都没有活过六十岁。”

    我听后如五雷轰顶,想起二爷爷三爷爷和三个姑奶奶确实都死得早,而且死亡特征离奇,一个是掉池塘淹死的,一个是从二楼掉来下摔死的,三个姑奶奶听说一个突然晚上自己跑了,第二天就在山里发现了尸体,一个好好的就上吊死了,最后一个是活活自己抓死自己的,说离奇是他们都像突然间疯了一样。

    而我爷爷也瘫得早,听说是我出生那会,好好的抱着我,突然人就瘫了,差点把我摔死。

    有人说我跟爷爷命理犯冲,会克死他,所以从小家里人就很少让我靠近爷爷。

    自从爷爷瘫了后,说话就不清楚了,常常睡觉喃喃自语,但又没人听得懂,而且人清醒时,一句话都不说,连我父亲他们都不交流。

    我冷汗夹背,大伯今年多少岁了?我爸五十六,他大我爸两岁,二叔刚到五十,如果是真的,就是大伯最多活两年,我爸还有四年?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我一时无法接受,如果是发生意外,就算是至亲,人心理还是能接受的,意外谁控制得了?谁都有可能意外身故,包括自己。

    可他妈谁突然跟你说你只能活多久多久,而且这话是事实例子摆在你面前让你不得不信,你崩不崩溃?

    “你阳家唯一有希望破解这诅咒的人就是怀有至阳之体,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你若想了解更多,出去后去南宁找我爷爷,他也许知道更多。”罗小姐松开手,声音也低了下来,同情的看着我。

    这一顿发泄,我心神突然异常清醒,刚才怎么会这样?我很少发这么大脾气,难道是经历的事让我心理扭曲了?

    冷静下来后,越想越后怕,罗小姐他们是谁?干掉个把人估计没什么心理压力吧,就算我真的对他们有某种利害关系,我把那一套珍贵的茶具毁了,不杀我也得断我条胳膊腿啥的吧,但现在只是抽了我俩耳光就完事了?

    此时只见大麻哥眼睛血红,怒气不可控制的攀升,最后对着我怒吼着:“狗杂种,叫你毁老子宝物,我管你什么狗屁身份,要你狗命!”

    冲上来一脚踹在我胸口,我是坐在地上的,这被大麻用力一踹之下,人像个葫芦滚出老远。

    这大麻就像根导火线,大头大辉等人也怒气冲天的冲上来,吴教授跟罗小姐我二叔拦都拦不住,把我像球一样在地上踢来踢去,妈的,难道我真要被这些人活活打死?

    我拼命的护着头,匆忙间见到二叔也冲上来对我拳打脚踢,甚至吴教授和罗小姐都参与进来了,所有人一致对我出手,看他们狰狞的面孔,把我往死里打啊。

    我以为这次真要交待在这了,只是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二叔也不认识我似的,难道人为财死能泯灭一切良知亲情?

    不知谁一脚把我踹到太师椅下,此时我浑身疼痛难忍,没心思去检查伤哪了,搬起太师椅往后扔去。

    稍微阻挡了一下他们,我急往大厅后面跑去。后堂与大厅间隔着一道屏障,隐约见上面, 刺着一张惨白的人脸,慑人的眼神仿佛盯着你移动,说不出的瘆人,但我哪还管这些,一闪身就越过屏障进入了后堂。

    这里面一片漆黑,刚才被揍,我那矿灯早不知道甩哪去了,还好矿帽很结实,虽然浑身被打得疼痛哪忍,万幸没伤到头部。

    黑灯瞎火我也不知道怎么跑,下意识就往里走,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就往下掉。

    这墓主人是缺心眼么?在自己房间挖个坑,也不怕自己半夜起来上厕所掉下去。

    扑通一下,我就摔了个狗啃屎,还好不是太高,并没有致命的伤。

    刚才还能看到点大厅照射的光线,现在是一丁点光都没了,这无疑是最致命的事情。我用手在地上摸,发现地上也是用青石砖做成的,只要是人为修建,掉下来又没被什么钢刀啊利刺啊什么的扎成刺猬,说明不是用来做陷阱用的。

    我胡乱选了个方向,没几下就摸到了墙壁,站起来沿着墙壁一直往前摸,我不敢出声,二叔他们就像突然疯了,那气势不干掉我誓不罢休,想活命得远离他们。

    这地洞肯定用不了多久就能被他们发现,我赶紧加快前行的脚步。

    黑暗中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这更像是条暗道,脚下修的是一条呈螺旋状往下的阶梯,我默数着阶梯数,在数到九十九时,发现已经是平地了。

    我停了下来,没听到他们追来的声音,暗道莫非没发现地洞?但不可能啊,自己是慌乱中踩中一块砖就掉下来了,应该很容易发现才对。

    人一静下来,脑海中就充满疑虑,就算自己摔了一套珍贵的茶具,若干瓷器,这些东西价值连城,但这个墓不可能只这么些值钱的东西,墓主棺材还没找到呢,剧情里不是说最值钱的东西是跟墓主放在一起的吗?

    而他们那失控的表情也太可怕了,人要愤怒到什么程度才会两眼通红?

    等等,我脑中像发现了什么,又抓不住,思虑了好久,才又抓住了关键词,失控?

    就是失控,自己太了解自己了,我这尿性就算被人凶神恶煞的吼锣两嗓子,我也最多跑远后嘀咕着叫你妈P,可刚才竟然敢当那么多人面歇斯底里的怒吼,甚至把那些珍宝给砸了,这太反常了。

    可这事确确实实发生了,难道是我们不知不觉中了迷药幻觉什么的?

    想到这,我就想到我打开茶盖时,闻到股淡淡清香,当时觉得还挺好闻,以为这茶具用料特别,应该就是那时候中招的,而且好像最先失控的也是自己,等把茶具摔了,二叔他们才逐渐失控起来。

    自己觉得想通了,心里一阵后怕,这墓主细节上处理太可怕了,心思之缜密,算计之准确,非常人所及,为了防止被盗,真是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

    也不知是这种类似迷药的东西过期了还是只能保持一段时间,反正现在我是彻底清醒,应该罗小姐他们也清醒过来了,以他们的本事,应该很快能找到自己,这让我多多少少放下心来。

    只是此地伸手不见五指,鬼知道是用来干嘛用的,我还是先退回掉下来的地方,方便他们找到我。

    但我也不确定他们是否清醒了,保守起见,还是再呆一会儿吧,这里虽然黑得人发慌,但想来不会有什么意外。

    心放松了,我依靠着墙壁慢慢坐下,揉了揉几处疼痛的地方,慢一步真得被他们活活打死不可。

    突然感觉伸长的脚好像碰到什么东西,我用脚尖轻轻碰了碰,有点像布料。

    难道这里是墓主的地下室,储存东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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