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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娘子最好命 作品正文卷 第111章:挖了谁家的沟

作者:动心魔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0-06-14 12:00:53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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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之雨气势滂沱,落在屋顶上,声音像过年时的爆竹声,噼里啪啦在耳边时不时让人惊吓。不少人皆因这场突来的大雨,关在家中未得出去。

    魏家堂屋,楚娇娘将细丝练成粗丝,又让魏轩帮忙牵着一头,用新买回来的缫车尝试将这些丝线络紧。

    自四月回来后,楚娇娘与魏轩亦无远出。楚娇娘在家养蚕卖茧,煮茧练丝,偶尔去往农田做活,日子且闲逸。

    魏轩与她无差多少,不过楚娇娘时常拉着他一道练丝,生生的让一健硕魁梧的汉子,逐渐变成了一细巧的“小妇”。

    当然,许多时候,魏轩还是会去县里与韩夫子扶卓仪等人聊聊当今事态。

    而今天下为定安王朝,据说渠安王上位后,这几个月下来,革去朝中不少老臣之职,削除侯爵郡府数十家,将有势力有兵权的侯爵府一律握在自己的手中,绝不让先帝与万北侯之事重蹈覆辙。

    比之先帝,这位新官家做事果断,毫不拖泥带水,但凡有一粒蛀虫,必定连根拔起,一颗坏卵均不留。

    后新官家突发奇想,又开了“谏言盒”。

    听说是四四方方的一个盒子,像妇人们用的妆奁那般,由新官家身边的公公端着,让朝臣们以匿名的方式提出意见建议。包括对谁不满者;品行有亏,却不被发现者;滥用私权者;不做实事者等等,皆可投入谏言盒。

    这一下,让一向本就容易争论不休的朝堂,广开了另一条畅所欲言之路。此后,无论是言官还是武官,那叫一个积极响应此政策。

    楚娇娘耳边听着魏轩与韩夫子他们聊完后,带回来的消息,嘴里应道:“我瞧朝中的大瘤子都被新官家亲自给除了。然弄出谏言盒这一出,无非是让朝臣你参我一本,我参你一本。再来一个当堂对质,官家好借此摸透这些臣子的底吧。”

    魏轩边挽着丝线,抿笑点头:“官家想换新臣安置自己的心腹,却又不想失去一些有能耐忠义的老臣。弄这一出是好看清这些人的本质如何,好决定这些人的去留。”

    魏老头在旁边藤椅上摇着蒲扇,耳边听了几段,冷不防的赞道:“看来这新官家颇有些手段。”

    刘氏从厨房端来一盘点心往桌上一放,眼一撇:“没个手段,人家能当上官家吗。”

    这话有道理。

    魏老头见刘氏驳他的话,暗了脸。

    楚娇娘与魏轩看罢一眼,相视笑了。

    这话确实有道理。但想,凡是自己讨回来的位置,没个手段能行吗?现而还有某个说法,说先帝与万北侯之事,其实是渠安王一手推上去的。那孙贵妃最开始是与渠安王交易的。

    再关于迟来救驾一事,据说渠安王本来早早就收到了先帝的旨意,但渠安王回旨,说因辽东战事严重无法撤退,之后就耽搁了。

    这之间得细细琢磨。

    不过这之间也不能乱说琢磨,乱说,毕竟真真假假谁都也不清楚,想想也就罢了。

    可想无论是话本,还是原有的历史轨迹,自古帝王相争,权谋之事,谋得就是谁的心更为诡谲狡诈,谁有能力,方能胜者为王。

    络完丝,楚娇娘让魏轩端进后房,又端来一大盆温水茧,撺掇着一屋人继续帮忙开始剥茧抽丝。

    魏老头熟能生巧,刘氏勉勉强强,偶尔还不情不愿。

    魏轩干完活后,则站在一旁倒是观测良久,然后绕一番调侃道:“娘子日后是要当蚕娘,还是当织女?”

    楚娇娘盯着手中的茧,好容易捻出一条丝头,头也不抬道:“都当。”

    “很好。”魏轩拍了手掌,一脸过于诚恳道:“娘子好志向,为夫定予以支持。”

    楚娇娘抬眼狠盯了一目,他这模样要多虚假,有多虚假。随后立马将脚边的小杌子搬出来,搁在旁边,示意他也过来抽丝。

    见罢此女人稍微霸道的动作,魏轩暗暗觉得,家里的而今的氛围与地位好似有些微妙……

    大雨过后,天高气爽,许多人又开始出去忙活起来。然一场大雨落下后也淹了不少农作物,让村里不少人叫苦连连。

    好是魏家的地地势颇高,没受多大影响,不过也得去探看情况,以免有其他疏忽。

    一大早,楚娇娘与魏轩二人应着魏老头的话,扛着铁锹去后山,以及大庄岭的几个田地里开了口子放了水。然回来时,连铁锹都没放下,便听见路上一尖利的女声,破口骂着:

    “哪家缺心眼儿的把沟给老娘挖了!老娘堵一次,你挖一次!你家田里淹水了,咱家田里就不淹水了?你家放了水,就由着水去淹别个的田!心怎么这么黑呢!别被老娘找着那个挖沟的人,非得让那缺心眼的给老娘把整条沟都给清了!”

    闻此破口大骂的话,楚娇娘与魏轩一个心照不宣的对视。楚娇娘心里略略想着:莫不是他们挖错沟了?

    魏轩瞅着她就是多想了,懒得理会,收拾着回屋去了。

    楚娇娘鄙夷瞥眼,随后一个激灵,讪讪放下铁锹,去外头瞧了瞧。

    只见路上一袭妖娆大红裙子的妇人卷了袖子,双手叉腰,对着四方乡邻骂着。

    此妇人眼生,好似不是村里的人,楚娇娘疑问。见刘氏在旁喂鸡,便问了刘氏此人是谁?

    刘氏洒完最后一把谷子,双手拍了拍灰,看了路上的人,鼻子里哼了一声。

    听这一哼,楚娇娘就知道……不妙啊!

    此妇是谢圣手家今年年初娶回来的儿媳妇,叫焦春娘,是个外地女人,说是个极致泼辣的。

    至于怎么个泼辣法,据说谢圣手两口子都有些后悔,怎么就答应了儿子娶了这么个女人回来?

    而今在谢家,此女人掌权握势,一人独大,逼得谢家二老日日都是要气绝的赶脚。

    楚娇娘见此人的架势,火红的衣裳在日照下,像一只尖辣的辣椒一样,确实应该是个了不得的妇人。

    不过楚娇娘疑问,既是这么泼辣的一个,那她与魏轩回龙山村这么久,怎就没听见此妇半点的泼辣事迹?

    刘氏说,就因为她泼辣劲儿一上来,凡事都爱争强斗盛,而且还不是动动嘴皮子,是直接动手的那种。之前王婆子说过几句闲话,被她撞见了,此女人上去就甩了王婆子的脸,像疯狗似的。

    而今谁还敢传她的话?能绕道走就绕道走了。

    末尾,直道此人惹不得。

    楚娇娘听刘氏在介绍此人时,都在瑟瑟发抖。大约明白了,村里这是来了个厉害的。

    只见红辣椒还在路上破口大骂,然而无论是路过的,还是干活的,没一个理她。

    倒是红辣椒一转头,见楚娇娘同刘氏在自家门口看着,当下便把视线直落落的投过来。

    院门口,楚娇娘被她突然的射眼,吓了一跳。

    之后便听红辣椒冲着道:“魏家的,我方才可见你们夫妻二人扛着铁锹去了田里,可别是你们俩口子干得缺德事儿!”

    此话不是问他们,是颇有几分确定的意思,切实让人不太舒服。

    楚娇娘且端着斯文,回了话道:“这位嫂子,方才我们只是去自家田里开了个口子,可没挖你的沟。而且我家的田在西边,你家的田在东边,就算多挖了几锹,这水也到不了你家的田。”

    既知她是谢家的,谢家的田地与他家的隔了七八亩田的一段距离,那就与他们无干。

    但红辣椒可不这么想,叉腰过来,“你怎晓得这水就流不到?你家的田可是比我家的田高了一个坡子,再大的水那可都流得下来。”

    楚娇娘咋舌诧然,“嫂子你这话可就说不通了……”

    “怎就说不通了,这水就是往低处流的,你放了田里的口子,难不成水往高处流了不成?”

    这会儿,楚娇娘有点见识到此人有些不讲理了。总之,此话的意思是,无论挖没挖她家的沟,都是他们的错了呗?

    刘氏见楚娇娘呛了嘴,心里道着:家里这妇怕是挑不赢此人。于是忙过来帮了忙,抬声道:

    “这多稀奇!如何说这但凡比你家田高的,只要开了口子,泄了水,那都有罪了呗?”

    红辣椒没较这个理,“我说婶子,我找的可是挖沟的人,今儿村里我还就见了你家儿子媳妇扛了铁锹出去,不是你家去挖的,难道还是我去挖的不成?”

    “嚯!扛个锹就是去挖你家的沟了吗?我怎么不说你端着个碗,吃得是我家的米呢!”

    “婶子,你要是这般没道理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的脾气您也是晓得的,这要是谁把我逼急了,你家地里要是成什么样儿了,可别怪我,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

    说着,年轻气盛的人直接转身返回去了。

    刘氏急了,直追了过去:“你个小婆娘,你给我站住!你敢去我家地里试试。”

    楚娇娘还未反应过来,到底要不要去拦拦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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