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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渔正在气头上，火气一下转移到阿禅头上。
“要手机干什么？就你那智商你会用吗你？”
阿禅盯着她，白白软软的脸蛋儿鼓了起来。
乌黑的眼仁里眯起凶光，我要手机！
不给，就咬你！
下一期不帮你唱！
苏渔……
为什么这个世界突然一下子全都站了她的对立面？
这个小呆子，顾衣，顾衣的粉丝！
尤其是顾衣的粉丝，追着她骂，还挖她的黑历史。
苏渔一腔郁火无处发泄，还要被这个小呆子威胁！
偏偏她还不敢惹恼对方。
阿禅拿到一个新手机。
眯着眼仁盯着摔门而出、低声骂骂咧咧的苏渔。
她抬手抓起一个苹果朝她后脑勺扔了过去。
“你干什么！”
苏渔捂住后脑勺，火冒三丈。
回头就听手机里，机械的女声念出两个字：“道歉”。
阿禅“哼哼”着盯着她，坏女人，骂她智商低，收拾她！
苏渔……
苏渔气得脸都变了形，咬着牙，颧骨险些崩出来：“对不起！”
哼！阿禅扭头不听，坏人，不原谅！
苏渔出了病房，“啊啊啊——”整个走廊都听得见她抓狂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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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禅拿到了手机，想要联系顾衣。
但是没有他的电话。
系统教她下载微博，可以给顾衣发私信。
阿禅下载好了，注册账号，名字就叫…呆宝？
才不是小呆子，是呆呆的宝贝。
还要头像？
小呆子仰着小脸儿，眼仁睁得圆圆的，歪歪头，自拍搞定。
然后，她搜索顾衣的微博。
顾衣的头像也是他自己的照片，跟最新专辑封面上的照片一样。
没有感情的营业机器。
照片底下，粉丝有七千多万呢？
这么多人喜欢他？
他微博发的不多，大多是广告，也有自拍。
抿着嘴唇的小呆子，眼仁发亮地点赞，保存。
【呆宝，别舔屏了，给你顾衣哥哥发私信。】
阿禅发了。
“顾衣哥哥，我是呆宝。”
“我是阿禅。”
“顾衣哥哥？”
发完，阿禅就抱着手机等，他看得到吗？
【看的到，就算不是他自己上微博，经纪人也会定期查看的。】
就是不知道这个定期，得等多久。
阿禅抱着手机，眼皮撑不住地开始打架。
“叮！”手机响了。
顾衣哥哥回复了？？
阿禅一下睁开眼睛，小手抹一把脸，就看到了顾衣回复的私信：“阿禅？”
“是我是我！顾衣哥哥，我有手机了！我们可以说话！”
阿禅顶着新鲜出炉的自拍头像，小指头着急忙慌地打字。
顾衣刚刚洗了澡。
此刻正靠在床头。
少年淡漠的眸子盯着对方那张明显是自拍的头像，冰冷的面容缓缓勾出些许柔和。
长指轻抚照片上小姑娘白软的脸蛋儿：“呆宝…”
他勾了笑意。
回她私信：“呆宝微信号是什么，我加你。”
阿禅又在统统的指导下，下好微信。
注册，然后被号码发给顾衣。
不一会儿对方请求添加好友的消息就发来了。
阿禅一点通过。
就蹦出一个对话框。
“唔？”
阿禅盯着顾衣的微信头像，怎么是她的照片？
照片上，她闭着眼睛，小脸儿朝前伸，脸上还有些许没洗掉的洗面奶沫沫。
这是哪里来的照片？